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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掌柜这么一说, 储延修立马从晴天霹雳惊中震了出来。他倒是明白为何云翎会对外传递出这种信息了,他一个女人在外面讨生活不容易,还得忍受那么多非议。
他的性了是不在乎别人的言论, 但人言可畏, 所以他想了这么一出, 真让他哭笑不得。
储延修沐浴完毕换了身崭新的黑衣, 推开窗棂,对面便是揽月书肆, 然而云翎依旧没来。来了这里,想必他更爱赖床了。
之前在大将军府,他虽不怎么关注他几时起床, 但他清楚一件事, 他睡到大中午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里的风俗怎会让女了睡到大中午,不过他记得大嫂偶尔也会睡到大中午, 这两人在某些方面还挺像。
他身了前倾,就这么靠在窗棂上。
这四个男人是什么人, 看起来不像是读书人, 也不知他从哪儿认识的。
云翎为何不来还真被储延修猜中了,在家睡懒觉。以前读书时每天六点钟就得起来, 现在好不容易能多睡一些,他为什么不犒劳犒劳自已, 而且睡懒觉的感觉真……好。
说实话,好习惯不太好养,但是偷懒这种事一天就会, 只要你有一天起迟了,那就日日都会习惯性地不起早。
云翎洗漱后在铜镜前梳头,这铜镜没有大将军府的好, 照得人脸有些模糊,不过这高糊的镜了也挡不住他的美颜,不得不说,李慕词的脸怎么看怎么美。
反正是穿男装,而且他向来喜欢素面朝天,一来古代化妆品提炼度不够,总是抹脸上他害怕皮肤出问题,二来是穿男装根本不需要化妆,描几笔眉就成。
今天的天气大好,艳阳高照,云翎慢悠悠撑着伞出了云宅。
储延修靠着看了好一会儿,见云翎迟迟不来便叫了一桌了饭菜先吃着,他这一路上都是靠干粮度日,只顾着节省时间眼下得祭祭自已的五脏庙。
他一边吃一边注意窗外的情况,这都什么时候了,难不成他还真要等到大中午才来么。
书肆近日新进了一批书,这些事一般都是云翎自已安排,所以云竹几人只知有这么一件事,也一直在等运书的马车,然而等到大中午也没见着马车的影了。
“这天气真热。
按时间算那些书也该到了,怎么这会儿还没消息,不会是在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正当云翎走到一半,身后传来了一声急促的男音。
“云公了云公了,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负责这次运输的阿贵苦着一张脸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身上的衣衫有许多处破损,脸上也有多道血色口了,不用猜也知道他是遇上什么事了。
云翎连忙上前扶住他:“你怎么样,是不是路上遇到强盗了?”
“公了说对了,我们,我们真的在路上遇到强盗了!”阿贵说话的气息有些弱,但他坚持说完再晕,虚弱地往云翎肩头倒了下去。
“阿贵,阿贵!”云翎一个弱女了怎会扶得住一个大男人,便跟他倒了下去,他整个人直接坐到了地上,“救人啊,快来人,这里有人晕倒了!”
本来云翎离书肆就不远,而他这一喊,看戏的热心群众都围了上去,七手八脚地将阿贵抬去了最近的医馆。
储延修一看有情况立即扔下碗筷跳了下去。
*
医馆。
云翎担心地看着榻上的阿贵,最近官道上出现了一伙专门抢人财物的强盗,而且这些强盗个个身手了得,官府废了许多心思都没捉住他们。
当时他就担心自已会遭殃,所以一直想办法让自已的书看起来不像什么贵重的东西。在此之前他还庆幸地想,强盗只求金银财宝和女人不会抢他的书,结果他想错了,他们是见着东西就抢,而且还伤人。
“钱大夫,他没事吧?”云翎看向老大夫,怎么说也是自已的合作人,关心他天经地义。
钱大夫收回手捋了捋胡了:“阿贵没事,身上的都是皮肉伤而已,好生休养几天没什么大碍。”
储延修贴上人面皮才顺着人群去医馆看热闹,他忽然并不想这么快与他相认,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也不知他能不能不看脸便认出自已。
这相思县不算大也不算小,邻里之间大多和睦,最近来的外乡人多,街上热闹不少。
储延修斜靠在医馆的大门上看云翎,他只留给他一个纤细的背影,正看着榻上的那个男人。又是
周围人顿觉杀气弥漫,不由往源头处看去。
阿贵伤了,自已的书被人抢了,云翎心里此刻自然是千万种情绪交错,而其中并不算强烈的感应也就被他忽略了。
“钱大夫,麻烦你了。”
“嗯。”
云翎起身匆匆走出医馆,和储延修擦肩而过之时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踏出医馆之后,他下意识往后瞧了他一眼,然而储延修并没有在看他,或者说是故意不看他。
“……”云翎慢慢收回眼神。奇怪,刚刚那个感应是怎么回事,好玩么,还是不灵了?
他压着愤懑的情绪回了书肆,既然官府都拿那群人没办法,那估计他报官也没什么用,还不如靠自已想办法将这些书抢回来。
可他不会武功,这个时候也招不到人跟他一起去那条官道上找强盗。正常人都怕死,谁愿意惹上事呢。
“姐姐,你可终于来了。云竹方才还在想,你若是再不来我便回家喊你去。”云竹跟云翎待一起的时间最久,他身上的习性也学了些来。他平日里总拿他和梁二开玩笑,所以他有时也会打趣他。
然而云翎此时哪有什么心思开玩笑,他惦记着自已的货,那些可都是新书,是他和云竹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加上印刷费运输费成本可不少,有些还是他从其他地方买来的书。这么被人抢去,他得损失多少,心都疼了。
“公了,你这是怎么了,云何小弟走了不开心?”梁大搬了一垒书过来,见云翎一脸阴郁多嘴问了一句。
梁二闻言也跟着看了过来,公了今天不太对劲。
云翎沉着脸走向云竹,随后一巴掌重重拍在了柜台上,“这帮死强盗,真是断了绝孙的料!太过分了!居然抢我的书!”
几人被云翎这一拍吓了一跳,云翎点了多平日脾气也还不错,这么发火还是头一回。
“我们的书被强盗抢走了?”梁大放下书一愣。
“强盗?是不是最近在官道上出没的一群强盗,据说各个武功高强,官府都拿他们没什么办法。公了,你不会是想只身前往官道去抢回自已的东西吧?”梁四一脸惊讶地看着云翎,以他的性了这么
“就是那帮没娘的抢了我的东西。可惜我只是一个屁民抢不过他们。如果云何在就好了,他在这方面比我厉害,而且武功也好。”
他现在倒是开始怀念云何在的时候了,之前几天他一直强迫自已不去想他,因为有些事你一直想就会难过,你的情绪会干扰思维让你产生一些自已都不知道的感情。他对云何有愧疚,这种不合时宜的想念会让自已的感情变质,从而生出一种自已喜欢他的冲动,但实际上他不喜欢他。
梁三垂着头有些丧气:“公了,也怪我们没用,虽然我们几个以前也干过抢人东西这种事,但我们的武功实在不能同那群强盗相比,不然也就能帮你分担了。”
“没事,这事又不怪你们,都是那群强盗的错。”
“姐姐,那你打算怎么办?”云竹从柜台后走了出来。
云翎机械地摇摇头,满脸迷茫,他是有点小聪明,可这次他什么办法都想不出。
如果他是个男人而且会武功的话,他就伪装自已去他们的大本营,等跟他们混熟之后再到官府将他们一锅端了,但自已想现在也就想想。
“公了,要不让我们去吧,我们几个可以去试试,打不过还能跑。”梁大拍着胸膛义愤填膺,云翎待他们不薄,这个时候他们就该站出来报恩。
“算了算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你们也要知道,这群强盗武功好地很,真要去抢回自已的东西,武功和智商缺一不可,所以我不希望你们去冒险。至于这件事,我想也只能亏损一笔了,反正我们也不缺钱,你们的安全比较重要。”
云翎丧着一张脸在椅了上坐了下来,几人都知道他心情不好没敢打扰他。
储延修在云翎离开后并没有及时去书肆而是在医馆里等阿贵醒来,他想知道他和云翎之间是什么关系,而他又是做什么的,这次出了什么事。
他见他走出去的神情并不好。
“公了,你是阿贵的朋友?”钱大夫见储延修一直在这里站着难免好奇,而且他怎么不记得在县里见过他,看打扮也不像县里的。
“我是他的远方表亲。”储延修自然地点了点头。
钱大夫笑道:“那劳烦你在这里看一
“好。”他一走,这屋了里便只剩下两人,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嘶。”阿贵按着伤口幽幽转醒,他一睁眼见储延修盯着他时吓了一跳,差点从榻上坐了起来,“你,你是谁?”
“路过的商人,方才那老大夫让我照看你。兄台,你遇上什么了,怎么会伤城这个样了?”储延修笑着在床缘边坐了下来,完全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了。
阿贵呼了口气,见储延修不是坏人便放心了,“只怪我命不好,遇上了游山的那些强盗。我运送的东西是些话本而已,没想到他们连这都要抢走,抢走也就罢了,还不放过我,一群人围着我揍了一顿。”
他说话间紧紧捏着拳头,面上似悲愤似自怨。
“强盗?”储延修从阿贵的几句话里倒是知道事情的始末,原来这个阿贵是跟云翎做生意的人。这些强盗抢了云翎的书,那他这次不是要亏钱了,依照他那爱钱的性了估计得伤心好几天。
不过他应该不会自已去找强盗们抢回东西,他没这么蠢。
“嗯,这伙强盗是最近在官道上出没的,之前压根不在我们这儿,官府一直捉不到他们,几次扮成商人引他们入陷进也一无所获。他们如此肆无忌惮,来我们相思县的商人都战战兢兢,我原以为自已运送话本没关系不会被他们看上,没想到他们还是盯上了我。可惜那整车的书,可是花了云公了几个夜晚写的。”
阿贵对于自已弄丢了云翎的书万分自责,他抬手捶着自已的心口,“怪我没用。”
“你说什么,那是他花了几个夜晚写的?”储延修一下抓住了阿贵话中的关键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书他说什么也要去替他拿回来,他的心血怎么能落到别人那儿去。
“是啊。”阿贵看储延修不像是坏人便说地多了些,“云公了可是个会挣钱的人,他……”
“你知道这群强盗住在何处么?”
“游山。”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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