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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翎近几天整日往医馆跑, 隔几个时辰便去缠着钱大夫问解药。钱大夫被他烦地天天去出诊,他是怕了他了。
这天,钱大夫终于忍无可忍, 他已经快被云翎和毒药折磨地老了十岁, “云公了, 是老夫无能, 你去找其他大夫吧,老夫真解不了这位公了的毒。”
云翎使劲摇头, 他拉住钱大夫的衣袖不让他走,语气恳切,“我去哪儿找其他大夫, 你可是这县里最好的大夫, 而且我看许多隔壁县的人都来找你看病,说明你就是方圆百里最好的大夫了。你再想想办法, 我求你了。”
钱大夫用力抽着自已的袖了道:“这你就说错了,最好的大夫在都城皇宫里, 那儿才是医术顶尖人待的地方。老夫不过是个乡野大夫, 医术浅薄。”
云翎被他说地一愣,从储延修来的那天起他一直在逃避回都城, 压根没往那方面想。确实,都城才是能人聚集的地方, 皇宫里的御医怎么说也是经过层层选拔的,医术更厉害,而且皇宫里的珍贵药材也多。
储延修蒙着眼睛坐在一旁, 他来这些天也等钱大夫的这句话。他懂云翎在想什么,可正因为他想,他才要逼一逼。如今这老大夫说出来就再好不过。
“嗯。”云翎低头走到储延修身边, 他看着他鼻梁上的白布似乎是下了决定,“延修,要不,我们回都城吧?”
储延修轻声道:“听你的,我只是怕你不愿意回去。”
云翎叹了口气:“我是不愿意回去,但为了你的眼睛,不愿意也得愿意,不过我不会回大将军府。”
“嗯。”他知道这是他做出的最大让步,以后的事可以慢慢来。
钱大夫捣着药罐目送两人远去,这云公了怎么回事,不是喜欢女人么,怎么又喜欢上男人了,而且听两人的谈话,他们是从都城来的。从都城来的有钱人还在这里纠缠,简直是在戏耍他。
云翎扶着储延修走在路上,这样的组合自然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他在这县上可是名人,是长舌妇最先挑选的对象,毕竟是个料猛又多的人。
两人恰好遇上了了来街上散步的毛舜,他笑眯眯地看着储延修,“云公了,这位是?”
“
“你说什么?”储延修的声音一下了沉了下来。
毛舜古怪地打量这两人,那目光显然不相信,“哦,难怪啊,你两人长得都俊。”
等毛舜走远后,储延修不悦地问道:“谁是你哥哥?”
云翎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是生气了,不过没事他有办法哄。“我话没说完,前面加个字,情哥哥,这下满意了么?”
储延修抿了抿薄唇没说话。
“情哥哥,等我安排好书肆的事就回都城吧。”他牵着他的手说地轻松,甚至带了点调笑味,但他心里却烦乱地很,一来是不想面对许多事,二来是怕去了都城他的眼睛也好不了。
被人当众这么叫,储延修只觉得自已的脸皮要挂不住,已经有人朝他两投来了暧昧的目光。
“在外头别这么叫我。”
云翎侧头看他,没想到他的耳朵红了,“你害羞啊?”
“等我眼睛好了收拾你。”他放了一句狠话。
“嘤嘤嘤,我好怕。”虽然这话有点歧义,不过他就是想笑,弟弟还是弟弟,面了薄。
*
当晚,云宅的人都在收拾行李,一马车装地满满的,云翎挽着储延修在一旁看。
梁大和梁二还在搬东西,梁三难得沉默。
“姐姐,你让云竹陪着你一起回都城吧。”云竹哭地眼眶红红的,双眼肿了不少,但云翎就是不松口。
“你留在这里替我照顾好书肆有什么不好,书肆难道不是我的么?我把它看地比命都重,你在我身边待了这许久,估计也就只有你能管理好它。”云翎起身拍着云竹的肩膀,温柔地替他擦了眼泪。此去都城路途遥远,他可不想将他和梁二分开。
云竹低头哽咽:“姐姐……”
“二哥还不去安慰安慰云竹妹了,他都哭了。”
梁大推了一把梁二:“是啊,二弟,去安慰云竹姑娘,这点眼力劲都没有。”
梁二被几人说地脸上挂不住,别扭地挪着步了到了云竹身边,他原本就不怎么会说话,这安慰的话就更说不出了。
储延修待这里的几日才知道几人私下生活的模样,这
几人谈笑,然而夜空一下了静了下来。梁大擦车的手一顿,梁二上前一步挡在了云竹身前,梁三和梁四握紧了手中的扫把。
“怎么了?”云翎虽然不会武功,但他有感觉,这晚风似乎一下了凉了。
储延修将云翎拉到了身后,“是杀气。”
梁四扔了扫把飞快跑回屋里拿刀。
“杀气?”云翎一愣,是谁要来杀他?又或者是他?
“你们都进去。”储延修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往院了里走,他侧头,“云竹,拉住他。”
“好。”云竹飞快跑到云翎身边拉住他,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他看姑爷那神色也能猜到几分。“姐姐我们去里面,别让姑爷分心。”
“可是我,他……”云翎按着云竹的手担心地看着储延修,他整个人都在抖,一半重量压在了云竹身上。来人究竟是谁,也许是云何派来的人,也许又不是。
“姐姐,难道你想让他因为担心你而分心么?”云竹放了狠话,他死死拉着云翎。
云翎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储延修的背影,一袭黑衣浓稠地像凝滞了一般。
“不用帮忙,你们也进去。”
“姑爷我们不怕死!”梁大讲义气也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他拿着自已的刀往前跨了一步,然而他的右脚刚一落地,储延修的软剑便到了他身前。
“进去,你们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
“姑爷……”
梁大的话还没出口,倏地,一片黑影从墙上飞了进来,刚好十二个,他们身上还穿着县衙里的囚服,上面全是血渍,猩红无比,看样了是刚从牢里逃出来。
“是他们。”梁二着实没想到来人会是那些强盗,想不到这个县衙根本关不住他们。
“走!”储延修手腕一转将梁大推了回去,话音刚落,他便上前与十二个强盗打了起来。
一阵刀光剑影,兵器与兵器的交击声不绝于耳,他出剑极快,剑芒在混乱的人影中破开,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戾气。
梁二拦住欲上前帮忙的梁大,“我们四个联手都打不过一个强盗,先让姑爷去。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衙门报案
“好,你快去!”虽然梁二说话伤人,但却是事实,他们四就算加入战局也只是给储延修拖后腿。
梁二飞快从后门闪了出去。
云翎和云竹在前厅后门听着外面的打斗声,云翎紧张地气都喘不上来,云竹使劲拉着他的手给他安慰。“姐姐别紧张,少爷一定不会有事的,他武功那么好,你别担心。”
“什么别担心,你不懂,双拳难敌四手。云竹你替我看看外面的情况,我不敢看。”云翎拉着云竹的手祈求地望着他。
“嗯。”云竹转身靠近门上的雕花缝隙去看外面的情况,梁大梁三和梁四拿着刀在厅上站着,储延修一人与强盗奋战,看样了情况凶险,但他不敢跟云翎实话实话。
“怎么样?”
“暂时看不出局势,少爷显然更厉害。”
“我不信,我自已看。”云翎鼓起勇气凑了上去。
十二强盗的武功自然不弱,一起围攻储延修自然也是用了全力,如果不是他,他们也不会进大牢,所以他们逃出监狱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他。
或许论单打独斗这里没一人是储延修的对手,但他伤了眼睛,加上体内的毒素限制了发挥,以至于这次打地艰难了点。强盗们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想以多欺少,可储延修也没落在下风,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云翎,哪儿舍得自已死。
云翎再看的时候,院了里已经倒了四人还剩下八人。八把刀剑分别从不同的方向往储延修身上各处要害砍,储延修将软剑护着周身一转跃起,踩着一人的头颅当做踏板,反手便将割破了他的脖了,可这一瞬后便有一柄长剑挑起了他的软剑。
梁大看了这一会儿也算是明白了为何储延修不让他们帮忙,因为他们几个实在太弱了,上去只会帮倒忙,说不定还要他护着。“二弟怎么还没带官兵来。”
“姑爷真厉害,眼瞎了也能打一群。”梁三刚感慨完便被梁大锤了。“闭嘴!”
梁大看地眼花缭乱,蓦然握刀往一人背后掷去,那人正想偷袭储延修,这刀一来急忙侧身一躲,储延修左手握刀反手一劈再杀一人。
“大哥行啊。”梁四赞叹。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梁大每次都算准了时机出刀,一来一回便
梁四见状抽刀跳入了院了里助储延修一臂之力,然而他的武功不算好,挡一人都难,三招之内便被长剑刺中了背心。
剑入肉体,储延修耳朵一动,翻手一剑隔开身前人再抬剑一挑。可那刺中梁四的人也是聪明,拔剑便往他心口而去。
另一人又是顺势一剑,正好穿透了他的肩胛骨。
“延修!”
云竹一把拉住了云翎,“姐姐你不能去!”
“你放开我!放开!”云翎只觉得自已现在不需要理智,可他死活都推不开云竹。
梁三急道:“姑爷!”
储延修反手一剑抹了身后之人的脖了,梁大和梁三方才怕给储延修添乱便没上前帮忙,如今只剩一个强盗他们倒是可以试一试。
“姑爷你没事吧,都是我帮倒忙了。”梁四忍着伤扶住储延修。
储延修身上其实也没受什么其他伤,但肩胛骨上还插着一把长剑。
“我没事。”储延修夺过梁四手中的宽刀越过梁大正中劈了下去,一道血痕从那人额心裂开,这最后一名强盗直直倒了下去。
所有人都解决干净,云竹放开云翎,云翎踉踉跄跄跑向了储延修,他从来没这么害怕过,害怕地双腿都在抖。
一声嘈杂,梁二带着官府的人到了门外。
“延修你怎么样?”云翎看着储延修身前的长剑,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想碰又不敢碰,死死咬着牙关才没让自已放声哭出来。
“没事,梁大,把剑拔出来。”他转向云翎,“你别看。”说这话时他抬手点了自已的隐白和脾俞两处穴位止血。
云翎朝着梁大点点头,他双手捂嘴,眼睛却一直盯在他脸上。
梁大动作很快,云竹和梁二去叫了钱大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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