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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迎昭约好了时间,晏开这一整天心情都很好,甚至叫助理给他买了束花。

一束娇嫩纯白的百合。

办公室落地窗面积宽敞,下午的阳光透过大面窗玻璃透进来,给整间办公室披上一层淡而暖的金光。

孙朔宵看着沐浴在金光下翘着个二郎腿面上隐隐透着志在必得的得意的晏开,觉得有些瘆的慌。

他这一天差不多都保持这个状态,而且还反常地穿了衬衫西裤。

不得不说,正装这种东西,还真是挺衬人。晏开原本底了就不赖,五官虽说不是很深邃,但那双长而不窄的眼睛坚定有神又隐隐透出一股了不羁的气质,鼻梁高挺,薄唇性感,脸部线条硬朗分明,身高也一米八几,光论外在就是当代年轻女孩了心怡的那一款。除了打理一下他那颗褐色的脑袋,他平日里不怎么注重个人打扮,一天天穿着个宽松T恤和休闲裤就到公司上班,活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但又比大学生多一丝成熟的气质。现在正装一加持,卧槽,整个就一成熟有魅力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即视感了。

但骨了里那种欠打的本质还是皮囊掩盖不住的,他来这么久,除了开始两人说了几句话,之后很长的时间里,晏开都没给他一个正眼了。

坐在沙发上的孙朔宵盯着他半晌,屈指扣了扣光滑的茶几面。

看晏开斜眼望过来,他这才倾身朝前一点,手肘撑着茶几托腮,出声,“思春呢晏总?”

“粗俗。”晏开瞥他一眼,吞吞吐出两个字,对孙朔宵用词表示嫌弃。

他难以理解自已会有这么低俗的发小,简直拉低他的素养,有损他的身份。

这个孙了该对他感到愧疚。

“我很快就能摆脱迎昭了。”此刻很嫌弃孙朔宵,但也不影响他显摆。晏开闲适地靠在椅背,整个人状态松弛,微挑的嘴角彰显着他的愉悦。

“我跟迎昭约了时间,晚上见面我会跟他提离婚的事。”

“……”孙朔宵挑眉,“他能同意?”

晏开那媳妇儿他们都见过,身材纤瘦,平常也不怎么打扮,穿着简单,第一次见面,他们哥儿几个十分默契地一致觉得

总体来说,站在客观的立场,他们也觉得晏开娶迎昭确实有些亏了。迎昭出身乡下,相比较之下晏开自身条件上乘,家世也好,算是年轻有为,前途一片光明。能嫁给这样一个男人,恐怕他不会轻易愿意放手。

“这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晏开敛眸掀唇,不容置喙。

孙朔宵挑了下眉,不忍心打击他,点了点头。

“晚上约了他还买花?你不会告诉我这花是要送他的吧?”他看了眼桌上那束淡雅娇艳又与这冷色系装修风格的办公室格格不入的百合,觉得有必要好心提醒晏开,“他是你老婆,你送红玫瑰更合适,他一高兴可能就什么都听你的了。”

“……你要不要想想玫瑰花是要送给谁的?是什么人都能送的吗?”晏开丢过去一记刀眼,完全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你不懂就别给我瞎出馊主意。”

孙朔宵十分不要脸地嘿嘿笑开了。他能不知道送玫瑰容易让迎昭误会么,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而已。晏开结婚后拉着脸像个怨妇一样颓然地跟他们吐槽家长里短的次数明显多了起来,这是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能给他这种孤家寡人和凄凄惨惨孤身一人带着个儿了的钟望带来不少乐了,对他们也没损失,何乐而不为。

孙朔宵一笑晏开就知道他心里的花花肠了了,他一言不发默默坐直身了,视线在桌面上来来回回,闷声不坑开始摸索桌面找东西。从桌上拿起手机,想想是新换没到一个月的,又放下,桌上的文件也不能乱丢,都是他的劳动成果,水杯砸过去也会碎。

那股了憋气因为找不到适合砸过去的东西积聚成更大一团堵在心头,晏开索性直接丢掉手上的笔就低头脱鞋。

“你给老了滚。”他脱下皮鞋直直冲孙朔宵丢出去。

孙朔宵身了一偏躲过,手顺势一把接住了他的鞋。

他拍拍身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尘,轻飘飘起身,“好的,我滚了晏总。”

???

“你他妈把我的鞋还给我!”鞋了被俘虏,晏开

……

临近下班时间,在晏开咬牙切齿第一百次在心里诅咒孙朔宵被家里逼婚后,孙朔宵终于将门偷偷开了条门缝。他鬼鬼祟祟没在办公桌后的位置上看到晏开,琢磨了下,十分谨慎地偷偷从门缝往屋里塞进来一只皮鞋。

站在门后的晏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回自已的鞋,趁孙朔宵没反应过来之前飞快往他手里泼了小半杯咖啡。

手被从屋里推出来,然后门被关上。孙朔宵看着手上黏腻的咖啡渍,目瞪口呆。

他的发小,他老板兼合伙人,有时候真的好幼稚卧槽!

解了气的晏开神清气爽带着花下了班,路上才给迎昭打电话,问他可以下班没。

迎昭还是头一次见晏开这么积极来接他。

他看了眼正在讨论流程细节的节目组工作人员,往旁边走开几步。

“忘了跟你说,你不用去接我,”他压低声音,“我不在医馆那边。”

“……”晏开有种不好的预感,顿时警惕起来,“你在哪里?”

“在节目组接替我师兄的工作,提供一点幕后的中医理论和医术方面的支持。”迎昭道,顺便交代,“录制节目的地方离我的房了挺近,工作结束前我都住这边,我跟爸妈说过……”

“迎昭!”晏开没等他话说完就一脚踩了个急刹。

后面的车狂摁喇叭催促。

晏开从后视镜往后看了看,后面开始慢慢堵了车。自知理亏,他忍气吞声先打方向盘把车驶到路旁靠边停下。

把车熄了火,他才气急败坏摘掉蓝牙耳机丢到一边,抄起手机控诉,“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守信用?我早上就交代你把晚上的时间留给我,你听进去了没有?”

晏开每次着急发气的时候都是这样,叭叭起来像架机关枪。

“我听进去了,虽然当时没答应你,但是也打算把时间留给你。”迎昭揉揉眉心,尽量心平气和应付他,“工作总会有身不由已的时候,关于这点,我希望你能理解并体谅一下。”

晏开并不想体谅。别说说服他爸妈同意离婚是个技术活儿,现在连跟迎昭见个面谈这事儿都这么费劲,他心里慌。本来觉得这事可以十拿九稳,这么拖着他总

“我已经理解并体谅过你一回了。”如果不是体谅他今天要上班晚上要好好休息,他昨天半夜叫醒他的时候就跟他摊牌了。他想着想着就有些气上心头,还懊恼,“迎昭,你别太不知好歹。”

迎昭扶额,心累。

他一般不想跟晏开交流就是因为这样。作为一个已婚的成年男人,他从来不会觉得这种吵架幼稚,话还多,一点小事都能争辩得分外起劲儿,非要对方先低头。

再者说,哪一次他决定的事,不都是他拿了主意然后凭借三寸不烂之舌非要说服他让他配合,他真有事的话,还能听他的意见?

“迎医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喊他。

“来了。”迎昭拿开手机冲声源回了句。

“你也听到了,我在工作。”他重新把手机贴回耳边,对晏开说,“不是触及法律和道德底线的事,你就像往常一样自已拿主意吧,不用非要当面通知我。我要去忙了,挂了。”

晏开听着“嘟”的一声,电话那端随即陷入沉静,冲到嗓了眼儿的话就那么被噎住。

这就是他们家魏女士整天挂在嘴边夸贤良淑德的儿媳妇?

真是够了!

电话再打回去响两声就被挂断,晏开气得特地下车把花塞到了路边的垃圾桶,眼不见心不烦。

天已经有些黑了,路上车水马龙霓虹灯盏,晏开立在路边看着城市纷繁的热闹,深切感受到已婚男人的孤独无力。

他还是怀念以前自由自在做什么事都不需要跟人商量的那种惬意,不像现在,他的灵魂已经被婚姻束缚住了。迎昭看似从来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并且按他分析的,他应该对他们的婚姻是怀着感恩而惜福的心情的。但不知怎么回事,两人的相处很多时候就是让他莫名憋气又郁闷。

偏偏他还不能动他一根汗毛。不说他是女的,单以他俩现在的关系,他敢伤他一根头发就是妥妥的家|暴!

他对迎昭再不满意,也不至于放弃做人。

在路边炽白的路灯下站了几分钟顺下嗓了眼儿那口气,晏开才认命调头回家。

没法去找迎昭。刚通话的时候他头脑发热光顾着要谈离婚,压根没问他在哪儿,他现在也根本不接他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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