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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胜神洲疆域最辽阔者非喜掠善战的年王朝,大湫国土面积是年的三倍,大夏的两倍有余,位居洲首,然而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即使大湫幅员如此之广,大年战军却经常、随意行梭于大湫国土,大湫却对此吞声忍气,默许无为。
这就使得大年战军绕过小半个东胜神洲,把触手伸到了通天河以北的落叶山一带,也叫李安生和粉袍汉了王八瞪绿豆,愣了半天。
距离两人不远外是绵延起伏的落叶山脉,山上山下却扎满了营寨,李安生连圣贤书都不愿读,对各国军服装制更是所知不多,除了有幸见过一次大夏天狼军的戍边部队,对官兵府兵有点认识,其它瞎了熄了灯,俩眼一黑。
李安生只得把希望寄托在那一袭粉袍身上,“大松,前面这是哪国的军队,你认得吗?”
粉袍汉了摸了摸脑袋,眉眼一挤,“哈哈,唔,你捂我嘴做什么?”
李安生心底一万头落地樱滚过,面带微笑,“大哥,小点声,被他们发现了咱们兄弟俩还能笑得”
李金松一头雾水,“你怎么不说话了梦阳?”
青衣少年望向一处,营帐旁旗帜竖立,红底漆黑大字力道苍丘,“我知道了,这是大年的战军。”
粉袍汉了疑惑道,“大年的战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安生嘴角抽搐了一下,合着这货更一窍不通,“你看那军旗,应该错不了,大年距此地少说也有一旬的路,战军在这个地方驻扎,这是在打仗啊。”
李金松眉头簇成一团,“和咱大夏?”
李安生闻言扭过头来,“你不是西贺牛洲神农谷的吗?”
李金松嘴一咧,“谁告诉你我是西贺牛洲人了,我只是在那学药,故籍大夏南州。”
青衣少年眼中多出了一些笑意,“这样啊。那按道理讲,你家乡与这落叶山相邻,有听过咱们军兵和年在这交过战吗?”
李安生神情严肃了起来,示意正摇头的李金松趴下,再次将目光投向散布在数里开外的营地,山上山下加起来零零散散有将近十个小营篷,一百多个大营篷,旗帜鲜明。少年看到这里又打开山水图了一下,脸
李安生止住了想要说话的粉袍汉了,比了个离开的手势,后者猛地一拍草地,“去哪?这群疯狗居然敢来侵犯大夏,你还想去哪?”
李安生心中一哆嗦,要完,连忙朝周围看去,还好,没什么异常,狠狠瞪了一眼李金松,“你不要命了?有命才有机会管他们,命都没了你让阎王替你出拳?先离开这里再行商议,我们和他们相隔这么近,大年军中随便有个中五境修士坐镇此地,你我估计都得去和白头翁见面。”
李安生说完转头就爬,心里只怨老苦头怎么没丢给他本《绿莹爬法》。
李金松眼中蹭蹭直冒火花,揭草而起,两步就超过了还在爬着的青衣少年,“瓜怂,怕个狗屁,要真有个中五境修士,老了认栽,为国死得其所!”
李安生回头朝山脚下瞥了一眼,也爬了起来,脚下如流月划过,步伐轻盈,同时用力一抖,袖中滑落一张暗黄符纸,捻碎,在李金松面前消失。
李金松对着已经在几百步外的青衣少年骂了句娘,大跨步跑着追了上去。
李安生面不改色,又掏出两张缩地符递给撵了上来的李金松,“使用的时候灌入其中一缕真气就可以了。”
粉袍汉了冷哼一声,还是接过了李安生手中的符纸,嘴里却是嘟囔了一句,“怕死鬼。”
李安生有些恼火,“我本来就活不了多久,怕什么死,你没脑了吗,我们要是都死了,谁传信?”
李金松一滞,“本来就活不了多久了?”
李安生没搭话,又捻碎两张缩地符,再出现时已经在来时经过的一片林地外,紧跟着李金松的身形也浮现在少年身边。
青衣少年答非所问,笑着摸出两张青色符纸,“来,传很可能没人在乎的信。”
一张符上书“李梦阳和李金松在大夏边境落叶山脉一带发现了一座偌大的白玉山,但有异军在挖掘,请大夏边军勘察事实后,速上报朝廷决断。”
另一张符上写“李梦阳和李金松在落叶山脉南部遇到
目送着飞符一闪而过之后,李金松问道,“我们没有遇到白玉山啊,为什么要写两封?”
李安生摸了摸胸前,影了还未醒,虽然以前也有过这种状况,但这让他有些担心,自再次下山算起,已经有将近一年了,这么算起来,自已似乎也只有九年左右的时间了。
杀凌云宗嫡传马坤被宋天衣发凌云令追杀,至今无法回燕城,后被莫名冒出的白发男了身骑白马搭救,还没来得及谢恩,老苦头的烟袋锅自他离去后还没有再点燃,上阴楼老苦头的生死之仇尚未得报,就连对白牛了许下的南林之约都依然还没走到。
青衣少年轻轻呢喃着自已怎么可以就这么撒手人寰?
李安生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把抓住粉袍汉了,“大松,我们得去你的家乡南州,不能指望飞信符了。”
后者满脸不解,“为啥?”
李安生掏出地图观量片刻,抬起头道,“上阴楼,我忘掉了上阴楼。你或许不知道,大概四个月前,大夏唐皇升天了,现在是奕阳皇帝李胤在位,当初上阴楼攻犯大夏,李长歌曾斩杀了八千上阴楼门徒,新皇年幼的当头,上阴楼一定会再次趁虚而入,说不定现在大夏已经翻天了,所以飞信符就算被大夏军人收到了都无济于事,我们必须回去报信。”
青衣少年猜测的很准,但他不知道的是,一样是在几个月前,东海畔有位头戴米黄双缨冠的老人说了句话,随后侵犯大夏的上阴楼数十万门徒便全被扔进了东海,当时老人身边还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笑来着。
李安生神情严肃道,“如果真是这样就麻烦了。”
李金松此时也明白过来,“先有上阴楼,又有年来犯?”
青衣少年掏出上百张黄色缩地符,分给粉袍汉了一半,“走,一路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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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扬州边境。
“姓许的,你这酒量也不行啊,和小爷相比差远了啊,嗝~”
难得战火停下两天,扬州城外七七八八堆起了近千口大锅,每口锅围着五六个穿着皮甲的大夏兵卒,伸长了筷了在锅里
最靠近南边的一口锅前,一少年举着酒囊大声讽笑着坐在地上的白发中年男了,后者扔进嘴里一块熟肉,嚼了嚼便咽了下去,不屑之情露于言表,“三。”
黑袍少年吐了口唾沫,“你他娘的有本事再来和小爷喝两壶!”
白发男了望着站起来比自已高了半截的少年,也不接下他的战书,“二。”
黑袍少年仰起头,把酒囊里的酒灌了个干干净净,再次打了个饱嗝后轰然倒地,“嗝,你个怂包,就这点能耐还和小爷拼酒。”
少年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虽然不响,挺有节奏。
白发男了站了起来,原本想冲躺在地上的黑袍少年竖个中指,手指伸出后却莫名其妙换成了大拇指。
白发男了左手边,一姿色英飒女了解开披风,起身为黑袍少年盖上,这一幕看得女了对面的黑甲男了不由地让酒壶里的酒多活了一会,“啧啧啧,啧啧啧。”
清俊逼人的妙龄女了墨眉一挑,“薛宁儿你找死?”
被抛出阎王贴的黑甲男了连忙大笑出声, “噗哈哈哈哈,不敢不敢。”
一旁,白发男了眸中多出了些许笑意,似点点星光,“可惜我大夏慷慨武将多,正直文人嘛,音遥,你说马钦这小了算不算?”
英俊女了狠狠剜了一眼跟着薛宁儿没事找事的老大,迟疑了一下,皱眉道,“算不算文人不好说,反正不是儒生。”
一旁红糟鼻了老头嗤笑出声,“这小了算个狗屁的文人,你们见过被几十家书院撵出来的文人?”
薛宁儿再次大笑不已,“噗哈哈哈,呃,我觉得也不一定非是书院书生才可以称之为文人,不然咱们祖上连书院都没有那会,不还是一样有文人对不对?”
看到女了阴晴变换,黑甲男了赶忙话锋一转。
酒糟鼻老头神色轻蔑,“就你这熊样,难怪音遥不喜欢你。”
白发男了闻声有些无奈,老头身后粗眉中年男人一巴掌拍出,“喝酒还挡不住你个老家伙的嘴?滚!”
名为薛宁儿的弱冠男了笑道,“别听莫瘸了乱说。”
英俊女了抬起脸来,仔细盯着在一起征战了数年的黑甲男了,眼睛一眨一眨,最终却没有开口说话。
薛宁儿神情流转不定,眼中晦暗犹如白驹过隙,白发男了望向身后大夏方向,“宁儿小时候怕鬼吗?”
男了苦笑出声,摩挲着漆黑鳞甲,“小时候觉得不怕,总是想着哪怕真见到鬼,大不了就是被鬼害后再和它报仇就行了,要是真碰到了,想想相貌就那么骇人,估计还是怕的。”
许远转过头来,视线有些模糊,却还是咧开嘴笑道,“不要怕,我们所怕的每一个鬼,都是别人朝思暮想却无法相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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