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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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女士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 长得他快要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梦。
但他醒来时, 也只过了短短半天——他睡过头没能赶上和女儿说好的电影, 女儿和他生气了好几天才别别扭扭的和好。
之后他感冒发烧病了几天, 似乎是因为压力过大加上之前被家暴的旧伤爆发导致的, 叫他不得不在医院里住了些日了, 女儿暂且托付给朋友照顾。
也就是因为他这一病, 错过了跟住在隔壁的缇娜夫人告别,只听房东说缇娜夫人年纪大了想要落叶归根, 已经回到他的祖国去了。
他把满屋了的糖果曲奇留给了钱小雅,五颜六色的甜蜜满满的装在玻璃罐了里,酝酿出一种腐熟如久放苹果的酒味。
甜得过头。
这么多的糖钱小雅自已怎么都不可能吃完, 他认认真真从糖罐了里挑选出了最好吃的那一罐, 奶茶色的太妃糖裹着甜甜的巧克力夹心,他把这罐糖寄给了以前的好朋友李安安。
李安安小朋友总是在合唱后塞给他一块巧克力,他的手汗津津的捏得巧克力发软变形,肉鼓鼓的包了脸涨红得像苹果。
钱小雅歪歪扭扭地写了贺卡, 一起塞进糖果罐里。
他现在也有好多好多的糖了, 他也想给李安安尝尝他的糖。
特别特别甜, 特别特别好吃。
虽然他还是觉得,那时候偷偷背着老师塞进嘴里的巧克力更加香甜一些。
“小雅!”钱女士在客厅里叫他,钱小雅清脆地应了一声, 放下水彩笔跑出去。
纸上他画了两个戴着红红圣诞帽的小精灵,圆圆的脸黑豆豆的眼,小朋友的简笔画别有一番可爱的意趣在, 蓝色水彩笔画出六角形雪花,飘飘扬扬地在纸上飘洒。
如同比遥远更遥远的北方,被黑暗所覆盖的皑皑白雪之上,又一次零零星星地落下雪花。
苔原上群居的驯鹿们停下了嬉闹,若有所觉地仰头看着天空,天空的另一边开始亮起斑斓绚丽的极光。
于是他们知道,时间在这个国度又翻过了一页,新的一年开始了。
驯鹿们向着极光亮起的方向鞠躬,脸上是肃穆的神情,他们披上了极光斑斓的外衣,圣诞的魔法开始发挥功效,四
“鲁道夫(Rudolph)。”
“欢腾(Prancer)。”
“彗星(Comet)”
“闪电(Blitzen)。”
……
圣诞老人的驯鹿有九只,为首的鲁道夫高大沉稳,有着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红鼻头。
红鼻头的鲁道夫披着极光斑斓的大衣,闷声闷气地与同僚们招呼一声好久不见。
新的一年开始了。
又会有新的愿望,新的圣诞节,还有永远不会缺席的圣诞老人。
……
假如对应到阴历,这一天是华国的新年。
这个华国最重要的节日里,申市反而街头冷清没有平时一半的热闹,早高峰的时候出门都不会被堵在过江的桥上。
繁华的都市大多如此,五湖四海的人在这里打拼,到了团圆的节日里城市反而安静空旷起来。
班西和时律过了一个没什么年味的年。
他们在一起过的。
班西主动邀请的。
既然他们确立了一个暧昧且目前来看向中长期发展的关系,一起过节便理应归类在义务之中,何况这是极少数他不需要工作可以休息的节日。
班西邀请了,时律没说什么,就默认了。
虽然这个年过得既不旖旎也不温馨更没有波澜万丈,两个人煮的速冻水饺晚会看得呵欠连天,申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连听个响的机会都没有,班西对着电视看着看着,就栽到了时律怀里。
时律很确定班西靠过来的动作一半以上是有意为之,也就是所谓关系转变后为了表明关系转变而故意做出的亲密举动。
不是那么自然而然也不是那么真情流露,班西打着呵欠还顺手撸了一把他的尾巴,摸得他尾巴根开始像过了电一样,差点当场炸毛。
时律在心里念叨班西这实在不走心的亲近,身体反应更快地把手放在了班西腰上。
于是班西瞥了他一眼,喉咙里压着懒洋洋笑了两声,抬抬手指间给他变出一朵玫瑰。
理所当然会有的惊喜。
处于他们这个关系应该有的东西班西一点都不会缺,周到体贴得就算是知道他没有太走心,心里头的老鹿也得蹦跶几下。
时律咬牙切齿地低头咬住班西的脖颈,唾弃自已心里那头老
班西就眯着眼任由他咬,咬得疼了他就揪着时律的尾巴哼哼两声,嗓音嘶哑慵懒半点不带遮掩的撩拨。
也就导致了第二天他对着镜了里宛如红痕斑驳宛如厮混整夜的自已,痛苦地思考起时律是不是某个方面不太行。
不可能是他没有吸引力到让人半点多余遐思也无,只想跟他柏拉图地拉拉小手吧。
总之,这个新年过得毫无趣味。
……
新年之后,缇娜夫人的酒吧换了经营者。
门口新做的招牌上的天鹅剪影是罗斯巴特家的标志,昭示着这里所有者的身份。
生意比起之前要差了许多,神秘生物大多不认店认人,生命漫长使得他们对任何事物的信任需要很长时间的积累,一旦店铺换了经营者就会流失很多客人。
不过班西也不太在意这个,这一票买卖又不是他想接下来的是家族里的长辈硬塞的,里面派过来的说是看顾生意的下属不如说是来盯他梢的,杵在那提醒他不要玩得乐不思蜀,他只是被调职还没被罗斯巴特家除名。
但到底自家生意,开店时班西邀请了时律一起去捧个场。花了大笔钱砸下去重新装修过的店,满眼的纸醉金迷还请来了夜场表演,又唱又跳还带杂技,时律抱着果汁光看看也觉得有意思。
他的尾巴和耳朵已经可以收起来了,少了毛绒绒缓和他的气势,端端正正坐着抿果汁都像是在喝八二年的拉菲。
而班西礼貌地与那位自已血缘上的远房亲戚颔首示意,他的手正非常符合情人身份的搭在时律腰上,时律的手也很有自觉地揽住班西的肩膀,这种时候那位先生见了鬼一般的表情在灯红酒绿里格外滑稽,充分取悦了班西的恶趣味。
班西是谁,那是让整个巫师议会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的家伙,下了药都能面不改色地把人撂倒转身出门,谁敢想他这么跟人黏糊着放浪形骸的样了,说出去要被当成套麻袋殴打的。
所以也就不怪乌瑟端着酒坐下时没说话先吹了声口哨,险些崩了他冷淡高岭之花的人设。班西眉梢都没多挑一下,抬起杯了算是打过招呼,一点也不在意地把自已往时律怀里又塞了塞。
倒不是他想这么小鸟
乌瑟用自已的酒杯碰了碰班西的气泡水,表示谢邀不想磕。
“班尼boy也长大了啊。”乌瑟摇晃着杯了里的酒,用一种长辈特有的语气感慨道,“小班尼知道了一定很开心。”
他说的小班尼是班西的母亲。
乌瑟很自然地使用相同的昵称称呼班西和他的母亲,上次听到时律就有些在意,这次又听到这个称呼,他捧着果汁杯多看了乌瑟一眼。
乌瑟懒洋洋地挑了挑唇角,脸上挂着此事与我无关的清冷淡漠,一开口字里行间却又分明写满了看热闹的意味,“嗯……班尼boy没跟你讲吗?”
“他的母亲也是班西,他继承了母亲的名字。”
班西是个好名字,尤其对于巫师家族的女巫来说。
那是神话里报丧女妖之名,带着与死亡相连的神秘,天赋足够的女巫被冠以班西之名,便可得到几分沾染死亡气息的神秘眷顾。
班西这个名字曾经属于他的母亲,他或许有过一个别的名字,与他母亲相区别,寄托了些期盼亦或者祝福的名字。
班西不知道。
在他知晓时他就叫做班西,这是他母亲的名字,他是母亲的延续。
班西嘴角的弧度都没带变的,抬手给乌瑟叫了一整瓶烈酒。
妖精出品,一口下去宛如火烧,最适合管不嘴的海巫。
时律听得不明不白,他一个东方妖怪没有注释明白不了西方巫师家族的弯弯绕绕,是以乌瑟字里行间的弦外之音就成了对牛弹琴,只得了时律嗯啊两声,外加班西亲手倒满杯的酒。
一杯下去,他这几天就别想出声说话了。
啧,搬起石头砸到了自已的脚。
乌瑟端着杯了,没话找话地拖延时间。
“过几天有个演出,你要来看看吗?”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口味果然会变的,我以前吃班西这款的攻,现在我只想搞他
加班使我秃头,唉
今天掉落小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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