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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一直都是他同靖郡王在斗,从未想过恭王会参与其中。
要知道,恭王年幼的时候,便同贤妃去了封地,贤妃没有圣宠,没有地位,根本没有资格同自己争。
而且要知道恭王现在是藩王,想要回京都要同自己提前来信,得了应允才能到京城。
这京城山高路远,来一趟尚且不容易,更何况,还要在京中安排自己的势力。
而且,朝中有太子坐镇,无论太子有何过错,也都轮不到藩王上位,若是他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夺了皇位,他日史书工笔,不免也会落下个逆反的罪名。
遗臭万年!
这登上皇位之后,谁人不想博个贤名?
便是圣祖,励精图治,可谓是一代明君,可因为皇位来的不正当,便是到了现在,还一直是身上的污点。
而且,那时候,有不少人为先太子不平。
若是恭王有反心,便是比圣祖更甚,要知道自己可是朝臣们扶上来的太子,更是皇帝金口玉言钦定的监国太子,与圣上并无不同。
恭王有反心,那可就是,真正的乱臣贼子,天下人,得而诛之。
“殿下,人心险恶!”太子没有防备恭王,可是恭王却有旁的心思,常大人在旁边,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太子紧紧的咬着牙,“不对,京城之中,定然有那贼人的人,传令下去,杀,杀,杀!”
连喊了三声,才将火气泄去,只是说完又觉得后悔,若是朝臣都杀完了,谁人听自己的,可是瞧着常大人的脸色,他这自也不敢再说反悔的话。
今日世人所见便是,太子以将恭王定罪,恭王便就是反臣!
外头人打的厉害,太子的话,更像是催命之符。
这到底是在皇宫,太子的天下,将这些人诛杀,便也是时间的问题。
这边打的厉害,叶卓华他们武将还好,可那文臣,一个个接连倒下。
副统领冷眼看着,在叶卓华没有点头的时候,他绝不出手。
终于,等到了叶卓华点头,副统领大踏步的离去。
一个文臣,自然困不住他,避开要害利索的夺回自己的兵器。
宫里头出了这么大的事,即便打斗声传不到女眷这里,可是那漫天的火光,也都让人心中忐忑。
“良娣娘娘,殿下到底有什么心思,您,到底说过话啊!”众位夫人被逼迫的重新回了屋子,此刻,也只能要新良娣的话。
新良娣只双手搅动着帕子,“我,我也不知。”
也不能说是不知,昨日太子吩咐了她今日该做的事情,那时候心中隐隐的便有了预感。
只是,现在让她说,她也说不清楚。
或者是,就不敢那般想,太子竟能糊涂到如斯地步。
“死也要做过明白鬼!”她们的丫头,趁乱已经跑出去了,可到现在外头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也不知道是那些丫头,没本事将消息带出去,还是说,她们的夫君,也都出了事。
所谓的明白鬼,倒不如说,她们想说,即便是死,也要让同自己的夫君死在一处。
众位夫人忍不住又站了起来,准备冲出去。
此刻,听到外头人有人说道,“殿下遇刺,你等速速前去保护殿下!”
而后,听着外头的人少了。
大殿的门重新打开,御林军副将站在众位夫人跟前,“诸位夫人莫要着急,下官定能护诸位夫人安全。”
话,是对众人说的,可他的视线,却是看向顾夭夭的。
“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夫人们忍不住问了句。
副将却没有回答,而是在说完话的时候,便转身离开。
只是,腰中的佩剑,直直的冲着新良娣扔了过去。
新良娣吓的花容惧变,只是那剑到底是没有伤到新良娣,只是在距离她发鬓一寸距离的时候,定在了墙上。
“下官是粗人,不该夫人们问的,劳烦夫人们莫要多嘴。”而后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从袖子中取出了一个棕色的圆筒。
而后,便看着那七彩的烟雾,飞上空中,在这阴暗的天上,散发出七彩的光芒。
仿佛,能照亮大半个京城。
而后,大殿的门再次关上。
副将亲自开口,自然不是那些普通的侍卫能比的。
他的身上,便就是有,连她们夫君都害怕的肃杀之气。
众人回头,看着那悬在新良娣头顶上的剑,只能压住心中的不安,慢慢的坐了下来。
身后的胡月娘,看到顾夭夭跟前的茶凉了,往前走了几步,亲自为她添满。
只是一低头的时候,袖中的匕首,露在了顾夭夭的跟前。
胡月娘若无其事的将匕首,重新放好。
而顾夭夭只当没有瞧见,旁边的冯知微紧紧的皱着眉头,看这两个人的脸色,却也没有多问,只觉得,这时间过的真慢。
宫外,葛将军原本是在府中休息的,此刻却一脸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信件,这是一早,太子着人送来的。
太子是未来的天子,他的吩咐,不能不从。
看着午时已过,看着,一点点的到了申时。
听着下头禀报,宫门依旧是紧闭的,看来,太子已经动手,他拿起了手中的剑,罢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冯家的命!
而后,领着众人离开!
围着其他大臣府邸的人,早就派出去了。
只是冯家,太子是让葛将军亲自去的。
手中的佩剑,此刻似有千斤重。
“大人,皇命不可违!”看着他一脸的纠结,左右的人不由的劝了一句。
事到如今,他们想到多,也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葛将军此刻,只能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到底,还是甩起了缰绳,领着众人朝冯家那边而去。
到了冯家门外的时候,早就有宦官在那等着了,“葛将军,您可终于来了。”
尖细的声音,让人听了就厌烦。
葛将军只是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答话。
看葛将军往前走,那宦官往前追了几步,“这是太子殿下让杂家送来的。”
听了太子殿下的命令,葛将军自然是要停下脚步的,低头,看着对方拿着的是,一张明显是女子的笔记写的冯泽二字。
葛将军手不由的握成了拳头,官宦这般登门,自然端着兴师问罪的架子。
那么这名字有什么作用,他一想便知。
看葛将军虽然没说话,可目光却始终没离开这宣纸,宦官才又说道,“常大人有令,顾家上下一个不留!”
葛将军虽然是来冯家的,可他跟前有人,顾家现在不过都是些内眷之人,想要除了易如反掌。
而且,顾将军虽然留了人在顾家,可那厉害的,都派去保护顾夭夭了,剩下这些人不足为惧。
至少,在御林军跟前,根本算不得什么。
听了宦官的话,葛将军都气笑了,“我御林军便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命令的?”
还常大人,那个东西,怎配称之为大人?
看葛将军动了气,宦者也不恼,只在旁边淡淡的说了句,“太子金印在常大人手中,殿下早就言明,常大人的话便就是殿下的意思!”
“胡闹!”葛大人忍不住斥了一句,太子金印那是多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交给他?
日后登基了,这江山是不是也得跟着姓常了?
看葛大人脸上的不忿渐浓,宦者也只是不急不忙的念了一句,“大人?”
微微的挑眉,却也是在问,葛大人难道还能不从了?
或者说,问问他,认不认太子的口谕,认不认太子的金印。
葛将军缓缓的闭上眼睛,太子的命令,不问对错便就该执行,“罢了。”
手,终究是抬了起来。
顾家,到底是保不住了。
看着葛将军下了命令,宦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抬起手来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葛大人先。”
葛将军这次却没有让,抬头大踏步的往冯家走去。
冯家这边,冯泽已经得了消息,说是外头有几个宫人鬼鬼祟祟的,不知要做什么,便让人盯紧些。
看着,天阴沉沉的,眼皮跳个不停,总觉得会有什么事要发生。
可是顾现在怀着身子,总怕她看出来什么,便坐在顾跟前,一直将人哄着歇息了,这才出来。
看冯泽终于出来了,下头的人赶紧焦急的迎了上去,“少爷,御林军闯进来了。”
冯家乃是一品大员的住处,自不能是谁想进来便进来的。
只是,御林军态度强硬,他们就算动手也得请示冯泽。
可是冯泽在顾屋子,他怕顾动了胎气,特意吩咐了,不许任何人叨扰他们,是以便耽搁了,便让这御林军统领到了正厅里坐着了。
冯泽冷哼了一声,“父亲不在家,以为,冯家便好拿捏了?”
冯泽说完,交代下头的人将少夫人护好,便领着众人往前厅走去。
一进门便看见了,一脸肃穆的葛大人,以及翘着兰花指正在品茶的宦者。
冯泽进来后,也没往主位上坐着,而是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他们,“怎么,我们冯家的门楣,现在有这么低了?”
宦者听到冯泽的声音,这才抬头,笑眯眯的站了起来,“小冯将军!”
拂尘轻轻的搭在一边,双手抱拳,冲着冯泽打了声招呼。
砰!
冯泽连眼皮都没抬,直接抬脚照着他心口的地方,便就是一脚,“什么东西,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武将,素来最看不上,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
平日里便不拿正眼看他们,现在还跟着御林军来闯冯家了,好大的脸面!
宦者一屁股坐在地上,翘着兰花指指向冯泽,“你,你放肆!”
冯泽便是连眼皮都没抬,定定的看着葛将军。
葛将军抬头,似在思量怎么回答,至于坐在地上的宦者,自也没有看。
而后,将那宣纸递给了冯泽,“公差。”
简单的两字,意思便就已经到了。
冯泽拿起来看了一眼,微微的皱眉,“殿下,倒真是有意思。”
什么说法都没有,随便一个什么人,写了冯泽二字,便派人上门来质问来,可笑的很。
倒不如直接过来拿人,省的这般,又当又立的让人恶心。
宦官被下头的人扶起来,脸上挂着浓浓的怒意,“小冯将军,如今冯夫人和冯姑娘都在宫中,还忘小冯将军,行事三思。”
这便是,公然威胁了。
冯泽突然笑了,“我冯家,对皇室对大佑忠心耿耿,如今却要落的这般下场,真正可笑。”
可悲,可愤!
更,可恨!
宦官看冯泽这般反应,心中这才舒坦些,“小冯将军,快些决定吧。”
冯泽撇了一眼宦官,而后从怀中,拿出一枚黑铁打造的兵符,直接扔了出去。
这东西,可以调所有冯家兵马,比上次让叶卓华带的那个自保的兵符,更加厉害。
从太子将冯将军调离京城,冯泽其实已经有预感了,太子夺兵权那是迟早的事情。
以为冯泽会有些犹豫,没想到这东西得来的这么痛快。
宦官趴在地上,赶紧将兵符捡起来,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只要太子能得了这东西,这天下谁人敢对殿下说一个不字?
这次,他也算是立了功,等殿下登基后,必然会记他一功。
这一脚之仇,他总有报的一日。
只有葛将军在看到这兵符的时候,脸上挂着浓浓的哀伤。
旁人看到的这是权利,可对于武将而言,这是众人用血凝聚而成,是多少人的命换来的。
他们拥护冯家,是因为冯家正直,真的为众人着想。
“葛将军,这是要祭拜谁吗?”冯泽在旁边,冷冷的讽刺了句。
都已经带人来夺权了,还端着这一副,想要给谁上供的悲伤样子做什么。
葛将军冲着冯泽抱了抱拳头,“在下,这就离开。”
冯泽冷哼了一声,不愿意理会。
看着他们走出院子,旁边的人,有些着急的问了句,“少爷,咱们真的,就这么由着他们去了?”
那可是兵符啊,太子今日夺了兵符,明日便可以要了冯家上下的命。
冯泽脸色渐冷,“他们想的美,告诉后院的弟兄们,整装待发,随我杀入皇城!”
兵符是皇家的东西,太子想要便要了。
可母亲,是他冯泽的母亲,没有什么国家大义,他只要将人救出来便好。
旁人不知道,冯将军走了之后,冯泽便暗中调了一队人马,住在了后头,就等着若有这么一日,冯家尚且可以自保。
大佑既然容不下他们了,那么,便,亡了吧!
此刻,皇宫那边大火突起,冯家看的清清楚楚,“不好。”冯泽突然喊了一声,“众弟兄,立即出发!”
他原想着,用兵符换母亲一时平安,等着太子将母亲送回,他再打进去。
可谁知道,宫里头突然起了火,怕是出了意外。
他的母亲,不能再等了。
万万,不能出任何闪失,现在,他便要带领众人,去宫里将母亲给救出来。
他们都是军营里待的人,冯泽一声令下,下头的人很快整装待发。
马,冯泽纵身而上,因为怕惊动顾,冯泽特意交代,一定要安静。
只是准备走的时候,下头的人拉了一下缰绳,“少爷,少夫人。”
经得下头人提醒,冯泽猛地回头,看着顾被下头的人扶着,站在廊中。
冯泽赶紧从马上跳下来,快步走到顾的跟前,“你怎么出来了?”
想要伸手,像往常一样,扶着顾。
可盔甲原就冰冷,此刻沾上了雨水,自更是透心的凉,半道上将手又给收了回来。
顾始终浅浅的笑着,主动伸手放在冯泽的跟前,“我的夫君,是威风凛凛的将军。”
纵然,他素来喜欢打扮的如同书生一样,素来和善,可是顾始终记得,他,是战场上杀敌的将军。
所有的温情,只留给家人。
“我没有那般脆弱!”纵然,她不过一个内宅妇人,可却也是曾敢豁出去命的人,“将母亲妹妹,安全的接回来。”
还有,我的妹妹。
这话,不用顾嘱咐,冯泽心中也有数。
而后摆了摆手,“我在家中,等你归。”
看着顾的笑颜,冯泽低头唇印在了她的额头上,“好,等我们一家人团圆。”
而后,看了一眼旁边的下人,“将少夫人照顾好。”
转身,便是头也没回的离去。
顾隔着雨帘,看着夫君的背影,唇间带着笑,可是眼里却流着泪。
刀剑无眼,谁人知道这次出去会不会平安回来。
只庆幸,今日下了雨,他便看不到自己,落泪的样子。
手放在肚子上,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定会无事的,就算是为了孩子,冯泽也一定不会出事,她现在要做便是放平心态,同孩子在这里,等着他归来。
此刻,冯泽心中后悔,若是没让顾这么早怀有身孕该多好,此刻,她想哭便哭想笑就笑,何至于那般隐忍。
冯泽不敢回头,怕一回头,自己便会失控了。
会越发的难舍,会让顾愈发的担心。
出门的时候,下头人禀报,说是御林军守在门口,并未离去。
冯泽嗯了一声,并未多言,只是驱马上前,走在最前头。
果真看见了,葛将军领着御林军的人,亦是坐在了高头大马之上,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冯泽将银枪背于身后,没有说话,随时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葛将军的腰也低了下来,眼微微的眯着。
两个人,看着彼此,都准备好出手。
哒哒哒哒。
此刻,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打破了这箭弩拔张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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