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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鼓二一记拳头挥上“南斗大仙”的左脸,“你这冒牌的骗子,我忍你很久了!”

太阳微微皱眉。

星垣见状,忙要上前阻拦,却被一旁的心宿二悄悄按住。

参宿七捧着算盘和账本,也同样无动于衷。

唯有那个衣着暴露的女子,急忙上前将挨打的冒牌“南斗”扶住,“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你们这群人胆敢冒犯南斗大仙,实在是自找麻烦!”冒牌的“天狼护法”见状,也提着砍刀冲上来,他此时还不忘招呼着不远处围观的凡人们,“紫微教众,咱们一起上!”

河鼓二眉头一皱,两指结印,即刻画起一道界线!

大砍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冒牌“天狼”和紫微教那群吵吵嚷嚷的凡人教众尽被拦在界线之外。

面对眼前的怪事,冒牌的“南斗大仙”明显有些慌张,“他们......他们这是......?”

“他们被这位牛宿星君的仙障界线拦住了,”红衣锦袍的辛二爷抱起双臂,走到那个假星官的身旁,“无论是你的打手,还是被你欺骗的那些迷信的教众,此时都只能站在那道蓝幽幽的界线后面。”

“你们......也是神仙吗?”假星官慌忙定了定神,“看来咱们是自己人啊......”

“谁跟你是自己人?!”河鼓二闻言,愈发愤怒,提起那假星官的紫袍领襟,举手又要挥拳上来。

“何公子稍安勿躁。”此时星垣总算得以出手,他先将暴躁的牛宿星君拦下,随即向被揪住袍子的冒牌“南斗”解释道:“我们是天界的星官,换句话说,就是真正的神仙。”

“真正的神仙?”冒牌“南斗”身旁的那名女子有些错愕。

“所以,姑娘......”心宿二道:“在真正的神仙面前,就不可以说谎了,否则势必会遭到惩罚。”

左手托起一只水晶球,红衣锦袍的公子极似能够看穿人心的巫师。

那女子只向水晶球瞥过一眼,她的记忆便悉数映入其中。

“我们借着神仙名号去骗那群荒旱灾民的钱财,岂不是有很大的罪过?”

“对于闹荒灾的人们来说,最不值钱的就是钱,我们只是把他们的金银财宝变成希望而已......”

“可这样做的确是在骗人啊!”

“不重要,我们只是骗人而已,又没骗神仙......”

看到这里,心宿二覆掌一收,遂隐去手上那只水晶球,被制住意念的女子这才回过神来;然而,习惯笑眯眯的红袍星官此时却神情严肃。

平素温和的牛宿星君,以往极少有这般易怒的时候,然而此番的见闻经历着实令他气不过。

“无知!”他再次扯住那个冒牌“南斗”的紫色袍子,“南斗星是人间的希望,可你们为了满足自己贪婪和虚荣,竟不惜消费百姓们对神明的信仰!”

那假星官慑于真神之威,慌忙言道:“我们没骗人,我们只想赚些离开此处的盘缠......”

“强词夺理,逃荒之人难道还需要千百两银子?!”

“何公子暂且息怒。”星垣出言相劝,“我们不如先听听他的解释。”

河鼓二看了看他,方才不甘地松下手。

“事情是这样的,”假星官望向身旁的女子,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本名牛实德,河洛人,她是我姐姐牛巧仙,只因身患怪病,家中积蓄皆被耗尽......”

“停。”河鼓二皱着眉头喊住那假星官的叙述,“她是你的手足至亲,身患怪病,缺钱医治,所以你不得以方才出此下策,犯下这等糊涂事,对么?”

牛实德闻言,顿时展颜,“不愧是神仙......”

河鼓二哂道:“你是觉得天上的神仙都不听人间故事么,似这等滥俗的桥段,如今连茶馆的说书先生都不屑讲了......”

“可他说的是真话。”

心宿二不知何时跳到一旁的空桌子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旁人。

星垣转头,看了看他,“辛二爷,据我看来,这凡人口中所言的姐姐体征正常,并无任何生理之疾......”

河鼓二亦道:“人间的骗子狡猾多端,他们连星官之名都敢假冒,辛二爷莫要受他们蒙蔽。”

心宿二未再答言,只向太阳君主问道:“阳老板,您是想听这个凡人从实招来,还是愿听我的转述呢?”

太阳似笑非笑,“你来讲吧,至少不似说书先生那般乏味......”

心宿二脸上略有一僵,不过他很快调整回笑眯眯的表情,“牛从土耕,土中生金。牛实德家原本有田有屋,还开了个金铺,生意很是兴旺呢......”

“对对,我家原来就靠收些田租和打造金器谋营生的......”

“让你开口了么,废什么话?!”

河鼓二严厉地瞪了牛实德一眼。

“牛家其实为人本分,也经营诚信,因此必会有些福报——首年得女、二年得子,膝下承有双之幸。然而子为木命,可与田土相生,只是这位长女嘛......”

“长女诞于流火之季,与金相克。”星垣似有所悟。

“没错,所以牛实德姐姐所谓的怪病,其实是她吞金镇灵的本能。”心宿二确认道。

“吞金镇灵,她一个凡女,怎么会......?”河鼓二闻言,讶异地望着怯生生靠在牛实德身旁的那个女子。

星垣道:“吞金镇灵,常见于突然接受到强大的能量的天界星官,因为一时难以掌控这些新增能量,方才吞食人间金银财宝,用以封镇自己的灵神,避免其失控暴走。”

“星垣先生,”河鼓二转过头来,“依照你的意思,这牛实德的姐姐确非人间凡女?”

星垣摇摇头,“她乃实实在在的凡胎人身,与这冒我之名的男子同出一胞。”

“你说什么,我冒你之名?”牛实德突然惊道:“你难道是真的......?”

“是真的。”星垣点头。

河鼓二又没忍住,踹了牛实德一脚,“你刚知道吗,冒牌货!”

凡女牛巧仙急忙上前拦阻,“列位神仙饶命,我弟弟真是逼不得已,才为我做出这等傻事!若要降罪,还请将小女这条贱命收走,切请饶恕阿德和阿!”

河鼓二:“阿?”

牛巧仙:“阿是被挡在那道蓝光之外的壮汉,我们府上原来的管家。”

“哦,那位‘天狼护法’啊......”心宿二打趣般地笑笑。

“这位红衣大仙说得正是!”牛实德从旁连连点头。

“辛二爷。”心宿二面无表情,盘膝坐在桌子上。

“什么?”牛实德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我不是什么红衣大仙,你不如直接称呼我辛二爷。”心宿二笑眯眯地向他解释。

太阳君主却斜眼一瞥,“哼,无聊。”

“说说你姐姐这吞金镇灵的怪病吧。”星垣抱起双臂,神情严肃地对牛实德言道。

牛实德看了看身边的姐姐,又望了望身后那群被拦在仙光之外的紫微教众,终于叹了口气,“我与姐姐年纪相差不大,从小最是亲近。一年前的七夕节上,我拉着姐姐去放烟花......”

“七夕节?”星垣有些好奇。

“七夕节,是人间祈愿美好爱情的节日。”心宿二从旁解释,“每到七月初七流火之际,他们便点燃烟花,向天界的星辰祈愿,能够寻找到相随终生的伴侣......对吧,牛宿星君?”

“咳,不是说了,要称呼我何公子。”河鼓二突然顾左右而言他。

“我大概明白了,你继续。”星垣对牛实德点头示意。

牛实德继续道:“河洛城的七夕节,谁能放出最高最大的烟花,谁家的女子便能嫁得如意郎君,从此顺心如意。我当然希望姐姐可以越来越好,于是便带着她去郊外,为她燃放我准备了许久的烟花......”

“弟弟为我准备了三个多月,”牛巧仙接过话来,“终于在那天让我看到了最高最美最盛大的烟花,我觉得自己一定是河洛城里最幸福的姐姐,可谁知,还不及我对弟弟说出感谢的话,烟花坠落下的火星就沾上我的裙带......”

“等我回过头来,姐姐已经完陷进烈火之中......”牛实德说到此处,已经泪流满面,“我当时脑袋里一片空白,连懊悔都没得想起,只知傻呆呆地看着身是火的姐姐尖声哀嚎......”

“灼烧的剧痛让我逐渐失去了意识,”牛巧仙道:“我仿佛陷进了一场不会醒来的梦。梦中,有位身披金袍的男子,始终对我笑得温柔......”

“笑得温柔的那位金袍男子......你也梦到了?”星垣很是意外,不禁将心声脱口而出。

牛巧仙一愣,不敢再多作言语。

“星垣先生,你先且听她道来。”

太阳抬手示下,参宿七忙为他搬了一把雕木花椅。

星垣对端坐椅上的阳老板微微欠身,遂又转向牛巧仙问道:“那位身披金袍的男子可对你有何言语交代?”

“没有,”牛巧仙轻轻摇头,“他只看着我笑,然后挥手赠我一道金光,想来若不是梦中见他,我怕是早已殒失性命......”

“这之后呢,你便患上了吞金的怪毛病?”心宿二从桌子上跳下来,边说边走到太阳君主的身边。

“说起来都是因为我的鲁莽,”牛实德道:“不过那晚,姐姐身上的大火燃了一盏茶的功夫,便自行熄灭了。我当时真的吓坏了,直到火光消失,方才想起跑到姐姐的身边查探她的伤情。万幸的是,姐姐除了脸上有些焦土污渍,身体并无其他伤恙,我心中无比自责,可是姐姐却并无半句责怪,反而还在不停地安慰我......”

牛巧仙:“我们都以为这件离奇的事情会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可不想,半月之后我便开始心神不宁,茶饭不思,终于高烧昏厥......”

牛实德:“家里都认为姐姐是因为七夕那晚到郊外放烟花,因此受了伤寒,但请来了郎中,开了许多药,却都无济于事。直到......她终于发作癫狂......”

星垣:“如何发作癫狂?”

牛实德:“姐姐如失了智一般,纵火烧毁了家宅屋田,和我们的......父母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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