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废材三公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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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裸的诱惑!
花镜简直没眼看。
这尺度
搁现代她保准吃干抹净。
现在不是她的主场,要稳住。
花镜深吸一口气,压住体内不断翻涌的热气,防止上头,可也挡不住上脸,此刻她的脸比不上猴屁股,也堪比桃儿了。
两个粉团团挂在脸上,衬得她比帐中美男更加妖娆。
玉手轻抚被风吹乱的发丝,一丝丝乌发在她莹莹白指间穿行缠绕。
榻上。
莫扶桑的视线不曾离开过花镜半寸,甚至她整理发丝的模样,都让他忍不住咽口水。
要知道,男人从来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那是和尚。
尤其他这忍了二十年的,心仪的女子就在对面,只隔一道纱,他要是不做出点什么,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趁着花镜不注意,莫扶桑悄然翻身下床,为了防止被提前看到,他只得将身体卷曲起来,匍匐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挪。
宽松轻薄的红纱袍在偌大的地板上拖动着,莫扶桑的姿势不忍直视。
双臂放在胸下,将身体撑起,修长的腿八字张开着,双膝弓起,用肌肉在地上往前摩挲。
爬着不如走着,饶是平时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的莫扶桑,此刻也累的满头沁满细汗。
汗珠凝聚滴落,顺着他分明的棱角线流下。
淡粉色的薄唇微启,一呼一吸都十分小心。
花镜终于将最后一根不听话的头发拔掉,抬眼望向床榻,一愣。
人呢?
只见那床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莫扶桑的影子。
不过片刻后,她又松了气。
喃喃自语道“走了也好,那个瘟神真是难缠,到哪都能碰见。”
莫扶桑已经爬到了花镜的脚边,听到这句话,伸出的手指一顿,停在半空。
嘴边浮出一抹自嘲的笑。
瘟神,真是个好称呼呢。
寒意从他眸中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来,侵袭至整个房间。
“好冷。”
无端的寒冷让花镜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惊呼道。
由于莫扶桑的红袍和那纱帐极为相似,他又恰好压在红帐之间,所以花镜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那两个字刺入莫扶桑的心底,让他瞬间冷静下来,强行逆转内力,以内力耗损的代价,将寒气收回。
房间外,老妈妈领着一个打扮骚气的男人走了过来。
她见房门大敞着,就随意的走了进来。
“呦,这怎么这么冷啊,没冻坏公子您吧,真是的,都怪我,这小地仙啊,突然闹了肚子,让您久等了。”
老妈妈一进房门,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冷气,顾不上打喷嚏,就连连跟花镜道歉。
“你是说,你带的人才来?”
花镜震惊道,又往老妈妈身后瞟了眼,确实是站着个男子,打扮和那些天仙也相差无几。
既然他是她要的人,那莫扶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自然,不然还能是谁呢,公子您别怪罪我就是了。”
老妈妈一脸的红娘表情,勾人的眼抛向站着的地仙,又看了看花镜,捂嘴轻笑“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好事了。”
事到如今,花镜只好点头,看着老妈妈离去。
那地仙打扮的花枝招展,脸是不错,只是浑身散发着一股女气。
他老练的娇羞,热络的凑到花镜身旁,这般俊秀的公子哥,他一年到头可见不了几个。
于是也心存欢喜,只觉得这既是交易,也算得上交心了。
“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华。”
花镜挤出一抹强硬的笑容。
地仙又挪了半分,身子与花镜的手臂就差分毫。
地上的莫扶桑翻着白眼,瞧着眼前不老实的大脚,眼珠一转,将双臂背过去,用左手从右手袖口掏出一个细长的竹签。
这是他平常吃饭时剔牙用的,正好今日治治这登徒子。
在他看来,除了他以外接近花镜的男人,都是登徒子。
细长的竹签被他用食指和拇指指腹夹着,缓慢的挪到那粗壮的脚踝后,唇角勾起,手腕翻转,对准那细皮嫩肉的脚踝,猛劲扎下。
扎死你,扎死你!
他一下又一下的在心里骂道。
原本只是想赶人走,结果越扎越兴奋,逐渐失去了控制。
地仙还在,脚踝处忽然有些痒疼,他没有在意,谁知那疼痛越发猛烈,甚至如针刺刀割一般。
他强忍着,依旧笑靥如花,美眸含情的望着旁边的人。
可嘴唇上的惨白之色,已然暴露他的状态,他快忍不住了!
莫扶桑瞧着那血肉模糊的后脚踝,心想,这还挺能忍,看来这是逼他了,若不是看在花镜在这,不宜血腥暴力,他定一掌废了这恬不知耻,色胆包天的登徒子!
哼。
莫扶桑冷哼一声,握紧竹签,挥手高高扬起,落下。
噗呲!
竹签尽数没入那模糊的伤口,随之一声凄惨的尖叫响起。
“啊!我的脚!”
地仙终于顾不得形象,面目惨白的坐在地上,抱着脚就惨痛的呼喊起来。
花镜定睛一看,那血肉模糊的脚踝,让人看了都疼。
随即她的眼神又移到一旁,不出所料的与轻佻的眸子对上,那眸子里满含得意。
“莫,扶,桑!”
花镜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念着莫扶桑的名字,恨不得把他咬碎吞了。
“扶我起来。”
莫扶桑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悠哉的伸出手,宽大的袖子落下,露出他结实的手臂。
他倒不是做作,属实是爬久了,半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没有力气。
花镜无视的挪过眼神,却又听见那地仙一声惨叫“啊啊啊我的手!”
他怎么还敢再伤人?!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够了!”
花镜转头冷言呵道,冰冷的眸子对上莫扶桑依旧笑着的眸子,她眼底的寒意浓烈。
“你闹够了没有。”
这一句话很平静,也很无力,到最后的几个字花镜甚至已经无法发出声音,只剩唇齿的形状。
莫扶桑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无措的眸子来回转动着。
“镜,镜镜,我只是帮你赶走他而已,他就是个图谋不轨的坏人。”
莫扶桑心虚的话都说不利索,甚至低着头,一眼也不敢看花镜。
不知怎的,他心中慌乱极了。
他害怕她生气的样子。
尽管时隔三年这是第二次见面,但莫扶桑恍然间感觉,好似他们一直相恋着,如今只是拌个嘴而已。
这感觉也让他随意而放肆,完全忘了他是来质问其身份的。
没有听到花镜的答复,莫扶桑略微思索了片刻,想起方才那登徒子的动作还算不错。
可是,是放在哪了?
他没有看得太清。
于是犹豫着伸出手来,在空中不断的徘徊,最终凭着模糊的印象,揪上一点花镜的领口。
轻扯了扯,眸光变得柔软。
“别,别生气了”
花镜怔了怔,眼神在领口前的两根手指和莫扶桑画风大变,竟然有点可爱的模样,噗呲笑出了声。
“傻子,你这是要打我吗,你不如拽着我领子打我一顿好了。”
莫扶桑瞬间松了手,眼里尽是茫然,“啊,不是那里?”
花镜眼里藏不住的笑映入莫扶桑的眼里,他也就跟着偷笑起来。
看来娘子喜欢傻得。
花镜无奈的用食指勾住莫扶桑的食指,却被那触碰到的肌肤震惊了一下,她仿佛摸到了块冰,不过是一瞬间而已,她的手指都变得僵硬麻木。
不过她还是继续勾着,不动声色,将他的手指勾到自己的袖口旁,放下。
“记住了,是这里。”
花镜认真的教导道,莫扶桑也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我记下了。”
两人一来一往,完全忽视了旁边痛苦呻吟的地仙。
好在老妈妈的耳朵灵巧,大老远在楼下就听到楼上的叫唤,于是赶紧放下手上的活,前去查看。
这一打开房门不要紧,地上是血口成河,血迹里坐着已经疼的虚弱不堪的地仙,他原本以为今日是自己的死期,放弃治疗的躺在地上气也不喘。
“呦呦呦,这是杀人了!”
老妈妈也没看清地上的人到底死没死,就尖着破锣嗓子大喊,双手夸张的来回扑腾,手绢飞舞着。
花镜听到老妈妈喊人,急了,现在还能说清,等来了人,十个嘴她也说不过一堆人!
“清妈妈,你可别叫了,他没死!”
花镜焦急呼喊道,奈何老妈妈被那血吓得失了神智,压根就没有听进去她的话,不顾一切的大喊着。
怎么办,怎么办。
花镜急得满地转圈圈,可突然看到罪魁祸首事不关己似的站在那,甚至还玩死了她的袖子。
她猛的抽手,把袖子从魔爪里救出,并狠狠瞪了过去。
“你惹的祸,你去处理!一会来了人,你就有免费的牢饭吃了!”
“那正好,最近钱财紧张,正愁到哪蹭饭呢。”
莫扶桑十分淡然的接话,气的花镜深吸一口气,食指指着他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
这丫头,生气也是这般可爱。
他忽然有点不想解决这事儿了,看看这丫头能急成什么样。
这想法也是一瞬间就消失不见,要是把她气的掉了糖豆子,他可受不了。
大手蓦然将眼前的食指握住,攥着她的手压低,放下。
“傻丫头,不会有事的,放心。”
莫扶桑信誓旦旦的保证,可花镜还是持有怀疑,这个人看起来不大聪明的样子,能解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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