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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正国面色犹豫,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去麻烦御景司,这是做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这时候,孟冲牵着马来到了府门外,他见府门紧闭,便前去叩门,颜正国吩咐人前去开门,孟冲牵着缰绳俯身向颜正国说“老爷,马已经备好了!”

颜正国正准备接过缰绳,却又忽然顿住,他扭头看着身边眼泪汪汪的颜氏,咬咬牙,接过了缰绳,一跃而上。

“老爷!”颜氏还想劝说颜正国。

颜正国看着她,并嘱咐她“夫人,你说的对,但是我绝对不会去找御景司,我不能让汐芸再落入另一个奸人手中!”

“可是老爷”

“夫人放心,颜府上下虽然无一兵一卒,我这就去找太傅借兵!誓死也要救回我们的女儿!”

话罢,一声驾字驱使,颜正国便即刻骑马赶去太傅府。

颜氏站在门外目送着他,虽然找成公太傅相助也是个好办法,但是她心中还是存有一丝不安之感。

她立马抓住孟冲的手,叮嘱他“孟冲,我担心老爷出事,你赶快追上去。若是在半路上遇见巡街的侍卫,你得帮帮他!”

“夫人放心!”说完,孟冲便立马追赶上去。

颜氏攥紧手心放在胸口,她转身回望城门方向,双手合十,仰头盯着月亮小声祈祷“汐芸的亲娘,若你在天有灵,请一定要保佑汐芸平安无事”

话音落下,众人忽然大声喊叫起来颜氏“夫人!夫人晕倒了,快将夫人扶进房中去!”

与此同时,王宫之内,太宣宫。

君如轩被太后五花大绑起来,刘侍监站在一边,面对太后和苏公公,他根本不敢随意动弹。

君如轩奋力挣扎,最终也是无济于事。他反抗的与太后争辩“太后前日就将朕绑在此处,为的,就是让温煜喆顺利带走颜汐芸吧!”

就在前日,君如轩刚刚下了早朝,太后就命苏公公去请他。谁知等他来到了太宣宫,太后突然吩咐苏公公将他绑了起来。这一绑,便是三日。

太后看了苏公公一眼,苏公公走去,为君如轩解开身上的绳子。

君如轩活动活动手腕,猛然起身要离开太宣宫,忽然这时候,太后又将他叫住“站住!在颜汐芸顺利抵达番州之前,哀家是决不许王上离开太宣宫一步的!”

君如轩听后,突然雷霆大怒“太后莫要忘了!现在朕才是一国之主!”

谁知太后根本没有将君如轩的话放在心上,反而警告起来他“哀家再说最后一句,在温煜喆和颜汐芸抵达番州之前,王上不能踏出太宣宫半步!否则,就休要怪哀家,为这江山社稷,另谋新主了!”

“什么!?”君如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眼前的太后,方才那句话居然是从自己的母后口中说出来的。他微微上前,试探性的询问起太后,“母后,你方才说什么?”

刘侍监和苏公公扭头看向太后,太后睁眼,再次毅然决然的告诉君如轩“你要是踏出太宣宫半步,哀家便为这江山,另谋新主!说到,做到!”

“呵呵真是没想到,母后居然为了番州余孽,要撤朕一国之主?还是说,母后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东西,已然不顾上京了!”

“住口!”太后忽然起身,怒斥起来“王上也别忘了,先王离开之时,并未设立下一任君主!要不是哀家帮你铲除异己,同颜正国和成公太傅助你顺位,你哪有现在这般帝王之尊!你虽为一国之君,但你手上并无兵权,上京的所有兵权,包括北院的主权,都在哀家的手中,只要哀家一声令下,举兵造反,也是易如反掌!”

“母后”这一刻,君如轩有些害怕了。

太后继续说道“先王的王印只会交给每一代的君主,所有人都以为,只要有王印在身,那便是得到了这天下一切。可是轩儿,旁人不知,难道你也不明白吗?只要没有哀家的凤印,一切都不作数!”

君如轩攥紧拳头,关于他成为君主的事情他自是心知肚明的。眼下,他是敢怒却不敢言。

如果没有了君主之位,他就再也无法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尤其是,与御景司争抢的颜汐芸!

为了江山和颜汐芸,他只能忍忍了。

而同时,在太傅府上,成公太傅对颜正国突如其来的到访感到疑惑不解,聂子文也是睡眼惺忪的来到大堂。

孟冲四下环顾,确定无人注意他们之后才关上了府门。

颜正国步履匆匆的走进大堂,拱手向成公太傅请求“太傅,话不多说。眼下我需要借太傅府上的兵力一用!”

太傅闻言不解“兵力?难道是有人趁半夜袭击了颜府?”

颜正国语气匆匆,他只是急迫的告诉成公太傅“是温煜喆,他趁夜下无人,闯进我府,掳走了汐芸!只求借太傅府上的兵力一用,待我救回小女,定归还兵力!”

成公太傅扭头看了一眼聂子文,聂子文点头会意,便转身离开,顺便带走了孟冲。

接着他转回头来,不紧不慢的对颜正国说“不是我不想将兵力借给你,只是眼下,我府中已经无一人的兵力了!”

闻言,颜正国一怔,随后不解“什么?这怎么可能?我记得当年老爷子走的时候,可是将府上的全部兵力都交给了你的,怎么会”

话罢,颜正国忽然跪在了地上,他恳求成公太傅“太傅,不管如何,都求您助我一臂之力,帮我救回小女!”

成公太傅见状,连忙上前去扶起颜正国“颜相莫急,且听我说完!”

颜正国抬头看着他,面带不解。

成公太傅则为他解释“就在前日,太后突然以为巩固朝政为由,借走了我手中的兵力。所以现在,我府上,已经没有一兵一卒了!”

“什么?为什么偏偏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颜正国一脸懊恼,心中追悔莫及,“早知道这样,当时就不该让他轻易溜走的!”

两人殊不知,大堂外,孟冲已经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聂子文。

聂子文听后,便又转身回到大堂。

大堂里,成公太傅也好心的指给了颜正国一条明路“你放心,汐芸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丫头,我是绝对不会不管的。不过眼下汐芸的安全最重要,依我看,你不妨现在赶去靖王府,让御景司先去追回温煜喆,即便追不回,凭他的身手也能从温煜喆的手中抢回汐芸的!”

颜正国听后,再次犹豫了起来。

成公太傅再次提醒他一句“颜相,汐芸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这关键的时候,你可千万不要置气啊!”

这句话之后,才让一直内心踌躇不定的颜正国拿定了主意。他起身向成公太傅致谢“若不是太傅一语点醒,只怕是误了大事了!”

话罢,聂子文和孟冲回到了大堂。

而这时候,颜正国则又要转身离开,孟冲见状,有些不解,但连忙跟了上去。

“孟冲,去将马牵来!”

孟冲牵来马,不明所以的问“老爷,我们不是要来找太傅借兵力的吗?现在去哪儿?”

颜正国则吩咐孟冲“你马上回府去告诉夫人,保护好堇年和夫人,我这就去靖王府!”

说完,颜正国便立马赶去了靖王府。

然而天不尽人意,似乎这一夜,是老天故意刁难起了颜正国和整个颜府,借兵无力,就连唯一的希望,御景司也不在府中!

颜正国无助的站在靖王府外,不知为何,今日的街上竟然没有巡街的侍卫。

他长叹一声粗气,一脸无奈。

实际上,早在片刻之前

那个男人负伤离开了颜府,他一直按着伤口,被毒素浸染过后的黑色血液不断流出,男人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能及时的找到解药,或是找到一个地方,用刀挖开伤口的话,毒素就会很快的通过血液流穿他的全身,到那个时候,他就会因为毒发暴毙而亡!

他扶着墙,艰难的走到墙角下,在快要经过巷子口的时候,他突然扶着墙,吐出了一口黑血。

“大爷的!还以为这凡牧飞真如传说中一般,虽为兵人身,但是君子心。结果谁知道,他分明就是一个机关算尽的卑鄙小人!”

话音未落,他又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就在这时,一双男人的脚忽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慢慢向上看去,居然是竹酒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是你?”男人说完这最后一句,便立马昏了过去。

竹酒先将他扶着,擦去了地上的血迹之后,才将他背在身后离开。

竹酒回到王府,此时此刻,御景司正在为白天颜汐芸说的那些话感到懊恼,他一心想要挽回颜汐芸,可现在却

如果不能挽回她的心,赵忆梦一定还会再来纠缠自己的,到那个时候,想要再挽回汐芸,就来不及了。

“王爷!王爷不好了,王爷!”

闻声,御景司将簪子放回了怀中,自从颜汐芸将簪子还给他的时候,他就一直随身带着。

他走出大堂,看见竹酒背着一个男人,男人的双手满是血迹,嘴唇发白。

“他是”

竹酒则为御景司解释“王爷,他就是之前帮助我们的人!”

御景司微微皱眉,立马吩咐竹酒将男人背去他的房间。

竹酒将男人放在床上,男人左肩上伤口的血迹已经浸染在了竹酒的衣服上,御景司盯着男人打量,扭头问竹酒“你确定是他?”

竹酒一脸肯定的答道“不会有错的!王爷不是说,听见外面有些异动吗?属下出去的时候,就看见这个人在与一些奇装异服的人争斗,之后我便看见他跃上了房顶,进了颜大人的院子。等他出来的时候,就受了伤,还吐了血。王爷放心,属下记得那人的身形,绝对是他不会错的!”

御景司相信竹酒的话,他上前去为男人检查伤势,发现男人左肩的伤并不致命,真正致命的,是他伤口的毒!

“若不是他及时出现,本王就会被追来的赵国公抓回去,他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命!”御景司一边卷起衣袖,一边吩咐竹酒,“去将那瓶白药拿来,那是治疗毒伤最好的药!”

“是,王爷!”

随后,竹酒拿来白药,御景司已经用匕首划开了男人的衣服,他用微润的巾帕擦去伤口四周的血迹,再接过竹酒递来的白药。

正当御景司准备为男人上药的时候,竹酒忽然开口问“王爷,真的要用这白药吗?这可是夫人生前留给你唯一的东西了。记得当初王爷征战沙场,就算是半个身子已经踏进了阎王殿,也绝不会用这药的!”

御景司看着手中的白药瓶,回忆起来“我娘是出生制毒世家,她最擅长制毒,可是自从嫁给了父亲,她就金盆洗手了。想当初为了逼父亲娶她,她还特意炼制了一种世上少有的毒药,可惜后来没有用上。父亲久经沙场,娘担心父亲,所以跟着他四处奔走,替他查验那些饭菜之中有没有毒药,甚至后来为了父亲,研制出了各种毒药的解药,甚至于,还费尽半生,做了这瓶能够解任何奇毒的解药。”

“是啊王爷,记得夫人走的时候,留下一封信特意叮嘱王爷,若是王爷遇到什么棘手的难敌,或是中了奇毒,便可用这瓶药。可是王爷却一直舍不得用,留到了现在!”

御景司在心中叹了口气,盯着手中的药瓶,又扭头看了看男人。

“竹酒,此药上药时会有刺痛,你按着他!”

竹酒无奈,只好帮着御景司狠狠的按住了男人。

娘说过,此药名为白药,但并非粉末,而是液体,只有将液体滴一些在伤口上,液体就会流进伤口里,间接吸收出伤口里的毒素。

御景司记着那句话,并将白药滴了一小许在男人的伤口,刚开始还没有什么,男人只觉得左肩传来了冰凉的感觉,可是很快,男人就突然感觉到伤口的疼痛加剧了,他猛的张开双眼,奋力挣扎,大声喊叫。

御景司知道,是白药起了作用。如果他大声喊叫,挣扎,说明药已经渗透了伤口。

竹酒紧紧的按住男人,男人挣扎了一些后,便突然瞳孔一张,再次失去了意识。

“王爷,他”

御景司则不慌不乱的说“他只是疼晕过去了。很快药效的刺痛感就会过去,竹酒,你方才说他跃进了颜府,那汐芸她”

竹酒犹豫了一些,便说“王爷,等他出来后没多久,属下便看见颜老爷着急忙慌的离开了颜府,想必是颜大人她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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