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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清云县府衙,清云县迎来了一位新官,孟冲、王肆、王与辉、刘二虎和白崇义正在为了迎接新官,忙的不亦乐乎。
天色渐明又渐晚,辗转两日过去,竹酒才赶到清云县。
“吁—!”
马儿停下,守在清云县外,正在挂上红绸的百姓的见状,兴奋的指着他说“快看!他来了!”
“大家快出来,大人来了!”
一时间,清云县的百姓们都纷纷走出,兴奋的迎接着竹酒,竹酒则一头雾水的盯着他们。
这时候,孟冲他们五人从人群中挤出,见是竹酒,五人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道“竹酒?!怎么会是你?!”
“呵,好久不见了大家!”竹酒热情的打着招呼。
“难不成我们新任知县,就是竹酒你?”刘二虎挠挠头问道。
竹酒摆摆手,正准备解释时,又看了看四周的百姓,说道“颜大人派我来此!”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眼,白崇义则转身对众百姓说道“各位,只是一场闹剧罢了!大家先回去吧!”
说罢,随后他们才有说有笑的回到府衙中。
回到府衙后,孟冲四人十分兴奋的为竹酒添茶送食,他们突如其来的热情令竹酒感到有些手足无措。
在几人的热情之下,竹酒好不容易找到了说话的机会,他对五人解释道“颜大人刚到自盂,就遇上了十分棘手的案子。此番大人和王爷派我来,就是为了此案!”
白崇义端过茶坐在竹酒的对面,问道“既然是自盂县的案子,那我们清云县的衙役能帮上什么忙?”
“竹酒兄,你别理他!自从大人离开后,他就变得越来越毒舌了!”王与辉小声的在竹酒耳旁说道。
竹酒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这件案子是十多年前的事,现在自盂的百姓犹如行尸走肉一般,不仅不肯说话,还行为怪异。而且我家王爷也奉太后懿旨,要重新彻查此案!”
“重新彻查?难不成是桩冤案?”孟冲问道。
竹酒点点头“不错!而且蒙冤之人还是当年自盂的知县,孟言纾!”
“孟言纾?”孟冲念念有词道。
“怎么,你认识?”
孟冲摇摇头“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但记不起来!”
看来颜大人说的没错!
于是,竹酒站起身来,一把拉起孟冲并说道“既然如此,那便好办了!大人此番派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将你带去自盂!”
“带我去?为什么?”
“详细的,还是等你过去之后,大人亲自给你听吧!”
孟冲一听要去自盂,能再次见到颜汐芸,情绪忽然激动起来。
“好好好,我跟你走!只要能再次跟着颜大人身边做事,我做什么都可以!”
话罢,两人转身要走。
就在这时候,其他人不干了。他们拦住两人,说什么也不肯放他们走。
竹酒眼见时间来不及,便问道“那,那你们想怎么样啊?”
“你们要走也行,除非除非把我们一起带走!我们也要去自盂,我们也要跟在颜大人身边做事!”刘二虎说道。
“啊?可,可是我只有一匹马!哪能坐得下那么多人?不行不行!”听后,竹酒连忙摆手,摇头晃脑的拒绝道。
“你有马,我们府上也有啊!我们两人骑一匹马不就可以了!”王肆附和道。
见状,竹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毕竟如果自己不答应他们的要求,恐怕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及时赶回自盂了!
于是,无奈之下,竹酒只好带着他们一起回到自盂。
在竹酒赶去清云县的两日里,颜汐芸一边保护百姓的安危,一边要去大牢审问那三个小偷。颜正国和颜氏则在自盂周边散心着,表面散心,实则是在为死去的靳一挑选一处合适的安葬之处!
至于杨舒嘛,毕竟是十几岁的孩子,还在为了御景司的话赌气。已经将自己关在房中两日了,这期间,就连颜堇年都没有房间睡觉,一直和御景司睡在同一屋。
颜堇年每日都会去房间,试图将杨舒从里面叫出来,可是杨舒却故意装作听不见,见状,他也无可奈何。
颜汐芸巡视回来,颜堇年就立马告状道“长姐,要不你把门踹开吧!这小子实在太过分了!禁闭就禁闭吧,干嘛在我的房间啊!”
呵呵,那还不是因为当时吵完架,就你的房间离的最近,所以他才会跑进你的房间嘛!
唉,说白了,杨舒还是个小孩子!
颜汐芸走到房门前,轻叩房门,对里面的杨舒劝道“云祥,你将自己锁在房中已经两日了,再这样不吃不喝下去,你的身体怎么能承受的住呢?”
房间内,杨舒紧靠在房门后,双手抱膝,一脸闷闷不乐。
“云祥,御景司也是为了你好,才会对你说那么重的话。你不要再与他置气了,快出来吧!”
话音落下,片刻却也不见杨舒的回应。
这时候,颜堇年毒舌道“算了吧长姐,这臭小子是个死脑筋,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为所动的!”
“堇年!”颜汐芸呵斥道。
话音刚落,只见房门从里面推开,杨舒双眼红肿的从里面走出,他双手叉腰,不好气的冲颜堇年说“你说谁死脑筋呢?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们,你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住着呢!”
“唉,那谁知道啊?万一是有人告诉驿站老板,在背后煽风点火,老板又与他情深义重的话,把人赶出来也不是不行!”
“够了堇年!云祥,你两日没吃饭了,我娘做了些热粥,我去给你盛一碗来!”
“等等!”忽然,杨舒一把抓住颜汐芸的手,“对不起,我之前的态度确实不好!我不应该将自己的情绪,带给你们!”
颜汐芸看见杨舒在说抱歉的时候,脸刷的变红起来,就连声音也越说越小声。
见状,她忍不住扑哧一笑道“哈哈,没关系!我也没有与你置气,这两日徐一一直很担心你,他知道你最喜欢吃的糕点,可是糕点铺都没有开张,所以特意骑上马去其他地方给你买糕点去了!说起来他出去也有半个时辰了,应该也快回来了!”
“恩那,御景司呢?他现在在哪儿?”
颜汐芸答道“他知道你在与他置气,自然是不想见到他的。所以他特地替我巡视,让我来找你!”
“那,那他”
杨舒的话还没问出口,颜汐芸就蹲下来,满眼温柔的看着他说“你放心,他没有与你置气!他现在就在街上,你要是想去找他,就先把肚子填饱再说吧!”
说完,她还轻轻的拍拍杨舒的脑袋,就好像是亲姐姐对弟弟的宠溺一般。
身后的颜堇年见状,一脸吃醋的样子。
良久后,颜汐芸便回到街上,她与御景司四目相对着走近,御景司先开口问道“街上一切安好!云祥如何了?还在与我置气?”
颜汐芸微微摇头,笑道“没有,他现在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在吃东西!”
“那便好!”御景司听后,心中悬着的石头也安然落下“他要是出了事,我日后也无法向老太公交代!”
提到老太公,颜汐芸忽然想到御景司父母的事,可是这些事他却从未与她提过
还有前日在房间外时,杨舒说的那番话,她也想知道御景司对她的感情,可是她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又告诉她不可以!你要知道,你对他仅仅只是利用,一旦产生感情,你将会陷入感情的漩涡中,无法自拔的!所以不能
“呐,御景司?你怎么会对杨舒的事情了如指掌?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
只要不提感情,就不会产生感情了吧?
御景司愣了愣,便答道“同你们一样,我父亲与杨老太公是旧识,老太公死的时候,我不过才八岁,后来父亲在战场上身亡,母亲随去,那时候,我才十岁!”
“十岁?”
天啊,十岁的孩子就要带兵打仗,浴血沙场吗?简直太残酷了!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带兵打仗赢了后,已是五年过去,先王觉得我小小年纪就屡立战功,特封我为了御国大将军。再后来十七岁,了疆番州再次进犯,我奉命前去击退贼寇,不负王命!再就是三年前,了疆番州屡教不改,野心越来越庞大,干脆两国合作一举进犯我朝,我又再次奉命前去,这一次,我将番州大将凡牧飞手脚筋挑去,让他再不能武,这才让他们两国安分了下来,与我朝签订和平契约!此战归来后,我便辞去了御国大将军,不再带兵打仗!”
“听闻三年前天月道兴起,当时,先王也是让你去扫平此事。可战事在即,你又是如何?”
御景司看着颜汐芸笑了笑,说道“民间话本不是常说,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吗?既然是‘屠夫’,那怎么可能会让‘猎物’有反抗的机会?”
此话一出,颜汐芸的脸色忽然尴尬起来,
“你,你知道人们对你传闻?”
御景司付之一笑,随后说道“不过我很是不解,为何你第一次见到我时,竟没认出我?反而还说我是断袖?何为断袖?”
“啊?”这,这要她怎么解释?“那个,我,我”
罢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吧!
“谁让你用假身份的,你自己说你是御王,我不就信了嘛!而且我此前根本就没见过你,所以我才没有认出你来啊!”
没见过?怎么可能?
御景司听后,忽然有些着急的问“太后寿辰上,你坐在太后身边,我就在殿上,你,你怎会没看见我?”
颜汐芸听后,歪着头,皱着眉说道“那日那日我坐在太后身边,除了吃东西以外就是赏舞,并未见到你!”
什么?!赏舞没看见?!
“那,断袖是何意?”
话罢,颜汐芸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起来,她眼神闪烁道“哎呀天色晚了,想必爹娘也应该回来了吧!我有些肚子饿了,我去吃些东西!”
“哎?汐芸,汐”
噗嗤,也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不过还是那么不禁逗!
又是两日过去,竹酒和孟冲等人顺利回到了这里。
“大人!”
闻声,颜汐芸立马知道了是谁,毕竟府衙中只有一人的声音如此雄厚,震耳欲聋。
“孟冲!”颜堇年兴奋的迎接上去,几个大男人不过相隔几日罢了,却好像已有多年未见一样,紧紧的抱在一起。
颜正国和颜氏见状,也是淡淡一笑。
杨舒坐在颜汐芸的身边,抢了御景司的位置,御景司只好站在一旁。
他碰了碰颜汐芸的手臂,小声的问道“汐芸姐姐,他们哪个是孟冲?”
“就是那个身材壮硕的!”说着,颜汐芸便站起身来。
这个时候,孟冲众人才回过神来,他们五人整齐有序的站在颜汐芸的面前,俯身拱手行礼道“属下,见过大人!”
“好了好了,我现在可没时间和你们叙旧!”说完,颜汐芸看向他们身后的竹酒问“我不是让你把孟冲带来吗?怎么他们都来了?”
竹酒解释道“不是啊大人,是他们非要来的,不然就拦着我不让我走。我也是没办法”
“大人,在来的路上,竹酒兄就已经将前因后果和我们说了。属下只记得,在属下的母亲在世之前,曾和属下说过家中确有这么一个亲戚!此人叫孟言纾,和大人一样是个女官!”孟冲对颜汐芸说道。
众人听后,纷纷喜笑颜开,觉得此案终于有了些眉目。
杨舒迫不及待的追问道“那你可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孟冲若有所思道“这个嘛,我只记得家中老母在世时,手中曾有一份家谱!老娘常和我说,我们孟家祖上曾出过一个女官,因此才变得大富大贵起来,家谱中记载了所有人的生与死,可惜我大字不识几个,这份家谱只好在我手中落了灰。”
说着说着,孟冲竟不好意思了起来。
颜汐芸听后,立马追问家谱在何处,孟冲从怀中掏出家谱,双手递给颜汐芸。
她接过后,便急忙找寻着记载着孟言纾的那一页,
“找到了!”
闻言,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凑了上来。
只见在孟言纾的生辰年月下面,写上了死去的日期。而在死去的日期后,有人故意用笔补上了一句“蒙冤受屈,不得好死!”
“蒙冤受屈,不得好死?”颜汐芸念着,心中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而这时候,她身旁的御景司则解释道“可见写这句话的人,对害死孟言纾的那个凶手有多大的狠!”
“还以为能从亲人这条线索中找到些什么,结果就是这么一句不明不白的话?真是白忙活了一场!”杨舒看后抱怨着。
就连一向与他不对付的颜堇年,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无头无尾的,谁能知道写这话的人是什么意思?”
孟言纾啊孟言纾,如果你在天有灵,就告诉我,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吧?毕竟,百姓是无辜的啊!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这时,一个衙役慌慌张张的从外跑来“不好了大人,百姓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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