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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国来的富商回去后,让众人羡慕不已,但是却也担忧,这烈焰国日见壮大,为首的他们有些慌了,怕今后难以克制,所以对外宣称,烈焰国能做出最美的工艺,是因为他们提供最好的布匹。
“断购布匹?千岁大人,你可知我国可是沿海之城,难以养蚕拔丝,织成布匹,如若这样让孤等穿你那蚌壳服?”
哈哈哈,众人在金銮殿上对她的提议十分不赞同,断绝来往是正面公开宣战,况且烈焰国真的需要布匹。
就连帝君也摇头,觉得这方针不可实施,风险过大,难道真如群臣所说的那样?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各位大臣真的有去走访民间,如何编织你们懂吗?如若被他们先制裁,我们就先出局。”
金钱帝都从不缺钱,更不缺物资,斗下去两败俱伤,唯一的方式,就是垄断他们的资金,咱们烈焰国虽然富人不多,可是咱人多。
“老夫生在烈焰国,怎会不知?小儿难养,莫闻朝政之事,拿针的手,还想抓朝政!”
“就是,得罪北帝,完全可以联合风灵国,歼灭我巢,你莫不是忘了,前几日你将他人公主府,搞得天翻地覆,这账人或许记下了。”
君墨邪手拿玉珪一言不发,观察着每个人的神情,他们互相使眼色,拉帮结派反驳她。
锋芒太露,就是有很多刺!
“各位长老,不觉得这是警告?如此安逸,就没有想过我们自产的布匹不比人差,商业区沿河种植着多少桑树,百姓真的在自谋发展,做大臣的袖手旁观,看人打压。”
她将手中的玉珪往地下一扔,才引起众人的注意。
当你在很认真叙述一件事情的时候,对方一次不放心上,接连两次都无视,这不是没听见,而是有意孤立你。
人人都瞧不起她,觉得她才九岁,什么都不懂,碎裂的玉珪,也彻底激怒帝君。
“放肆,九千岁,世人不过疑你,就摔玉珪?当这里是哪里。”
龙颜大怒,群臣叩拜,跪求帝君息怒。
她天不怕地不怕,直接走上王座,看着帝君气红的脸,“不止质疑,而是对我人格的侮辱,我也是一介草民,出生在这里,不论身份,恕小九直言,在做各位啥也不是!”
而君墨邪看的是胆战心惊,能与帝君当众人面,发生冲突的只有她。
手心手背都是汗,他也将玉珪收在袖口中,现场气氛紧张,唯独他傲然挺立站在人群中,后面的大臣提醒他跪下,他也不跪。
掌声响起
“抛去身份,臣弟也做过庶人,明白人情冷暖的道理,若各位不赞同,那就自己出良策好了,出事这锅我们不背。”
他见她,离帝君太近,两个人对视的时间过长,心里酸酸的,总觉得会亲下去。
于是,他也二话不说,上去牵住她的小手,就往大殿外离开,不顾众人的闲言碎语,越是想挣脱他的手,捏的越紧。
现在他和她是一条战线的,没有自称本王,而且用‘我们’代替。
可是她似乎不领情,红着脸,小声嘀咕,“多事!”
不出三日
烈焰国的税收上缴断开,百姓没人愿意缴税,那是因为北辰国对外制止任何人,前来烈焰国光顾,并且将布匹切断,不容采购,宣誓主权。
外面的国度不进来消遣,全是自己人在光顾生意,入账比以往少了一半,自然交不起原来的税收。
君墨邪也随同她一同不上朝,一个在王府逗灵蛇玩,一个在活佛堂悬壶济世。
第一天,烈焰国送去大量奇珍异宝,前往北辰国,对方欣然接受,可是依旧不改政策。
第二天,烈焰国又送入佳人三千,前往北辰国,全部被北帝纳入后宫,只字不提。
第三天……
“千大人在哪?是老臣啊,当日驳回你的诉词,是吾等不对,开门呀。”
年过五十好几的老臣,在活佛堂搭建草棚,在草棚下,吃着西瓜喝着午茶,毫无诚意。
她见状,依旧不理会,只要谁来看病,照常给人看病号脉,包中药。
酷暑天气,夏日炎炎,走在街道上都觉得脚下在冒烟,草棚下晕倒一个,被抬进屋。
“陈皮、檀香、砂仁、甘草、木香、广藿香叶、肉桂、薄荷脑、冰片、朱砂等药物,以为包大人准备好,结账走人,下一位!”
“等等,老夫……老夫心口疼,心系大事,怎么医?”
这个包大人,是从一品的大学士,平时就文字扣馊的,她每说啥都要和自己拌嘴,事事纠缠不放,病了还要偷问良策。
没门儿!
她二话不说将人衣领打开,针针扎的特别深,有安神的功效,“自医,心病无药医,好自为之。”
噗通噗通
全部膝盖献给了她,一把年纪,眼泪难流出来,可是一想到帝君的处置,哭的稀里哗啦,嚎嗓,“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以大欺小,不应该倚老卖老,呜呜呜。”
“咦?没中暑,精力旺盛到还可以哭,去扫下茅厕,干净了,我就同你们商量谋策。”
就在几人准备起身的时候,君墨邪的脚裸压在包大人肩膀上,谋策商量好,就忙着抢功劳,他太了解这群老狐狸。
“让帝君亲自请见我们,否则,无效。”
她发现她已经够狠,但是有比他还狠的人,一点面子都不给帝君,还要帝君亲自请柬,架势搞的有点大,这种人往往难收场。
“这……吾等就是奉命请千岁大人。”
“本王说话听不懂?”
“懂!懂,懂……”
他从不相信这朝堂之上人的信口,拿到良策有可能倒打一耙,看着这群人狗腿的跑开,仿佛做了一件好事一样,转身就想去亲她。
谁料,他嘴被针穿透,张不开嘴。
“多事!你这样让帝君认为,咱两是同流合污。”
他摘下银针,将她的小手搭在自己心前,“穿一条裤子都没问题,本王罩着你,别怕!”
真让人头大,他真是迷之自信,谁照拂谁,都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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