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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早茶之后也差不多到了中午的时候,大家一起去小舅家吃饭。小舅妈的哥哥的渔船早上刚回来,小舅妈正熬了一锅白花花的鱼汤。
知道阿漪这段时间不能吃鱼,蟹也不能吃,小舅特意做做了叫花子鸡和白切鸡,还有酸甜排骨。全是肉,没有什么海鲜。小舅妈的说法是,孕妇不适合吃太多的海鲜。当初谷姐怀孕时,几乎不吃海鲜。可把她馋的。
慕容俊浩去接阿漪下班,直接把车开到舅舅家。阿漪闻着酸甜的排骨,胃口大开。喝着白花花的鲜甜的鱼汤,大口大口地嚼着鸡肉,甩开腮帮子,拼命地吃。
这两天,也不知怎么回事。按理说,一个才刚怀孕的人,胃口也不至于大增。可是,阿漪的饭量一下子突飞猛进。她以前本来就能吃,现在更加能吃,比穆亦漾厉害多啦。穆妈妈还提心她吃太多会撑到,免不了让她注意一点。
然而,她认真地说:“妈,我没有觉得很饱。只要看到东西,我就想吃。怎么吃也不觉得撑。”
谷姐坐在那里,看着表妹的胃口这么好,羡慕不已。想当初,她因为害喜的原因,前三个月一直在受罪。什么也吃不下,吃什么吐什么。害得她看到东西也不敢吃,担心会吐。
她关心地问着表妹:“阿漪,你上班累不累?”
“不累,事情我都交待下属们去做。我只需要动动脑子,动动嘴皮子。轻松得很。”
你这个又不是体力活,工作的时候,哪个不是动动脑子和嘴皮子的?谷姐一头黑线,有时候,她的思维真的跟不上这三个表姐妹。
算了,与阿漪说话累,不如换个表妹说话:“囡囡,你了解大卫吗?”这么轻易就把自己嫁出去,有点冒险。
那得看是哪方面的了解。穆亦漾歪歪着脑袋:“他人长得帅,性格很好,又懂得照顾人。钱比我多,车也比我多。谷姐,我算不算钓了个金龟婿?”
轻轻地按摩着自己的太阳穴,谷姐觉得小表妹也是个奇葩:“除了他的人,你对他的家庭了解吗?”
“不了解。我连他家里一共有多少人都忘记,只记得他也是来自一个大家庭。不过,他和我一样,都是家里最小的孩子。”
真是熊孩子一个,不了解他家庭,你就不要恍然大悟的样子,还说得这么漠不关心。这是吃定了婚后你和他在海门生活,对远在罗马的人眼不见为净是吗?
不过,大家不居住在一起,摩擦自然也少。更不用担心什么所谓的婆媳矛盾之类的家庭纠纷。
从小看着长大的表妹嫁人,阿谷也在为小表妹感到高兴。她笑着说:“囡囡,以后你就有人管了。可别动不动就用拳头伺候你先生。”
由于工作关系,她不像老爸那样,经常去大姑家。可是,有时她会关注到,在没有人关注的情况下,大卫因为过分的热情而被小表妹粉拳伺候。
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女友隔三差五的如此揍法,谁都很难坚持。然而大卫是越挫越勇,凭着厚实的脸皮,硬是成功地抱到美人归。
调皮的穆亦漾难得淑女一回:“结婚前和结婚后不一样,以后我不会打他,只会搂他抱他亲他。呵呵。”
晕倒,谁来告诉她,眼前这个花痴女怎么是谁,肉麻当有趣。阿谷一身的鸡皮疙瘩抖了一地:“行行行,还好盈盈不在。否则,你会教坏小孩子。”
最近自己很少看到盈盈,想到之前盈盈爸爸纠缠的事情,穆亦漾心思一动:“盈盈是被她爸爸接走了吗?”
“不是,我表姐带着女儿出去旅游,顺便带上盈盈,说是孩子们有伴。”
舅妈的侄女生了一个女儿,与盈盈的年纪相信,只差了一周。两个女孩们玩得比较要好,这不,小女孩出去玩了,觉得自己一个人有点无聊,她就邀请盈盈一起去旅游。
阿漪听到之后,有意无意地说:“谷姐,盈盈长大了,有自己的小伙伴。你也该留意留意,给自己也找个伴呗。”
怎么一个个地,竟然对自己的终生大事这么着急。谷姐敲了一记穆亦漾的脑袋:“改行做媒?”
真不公平,穆亦漾摸着被敲的脑袋:“催你的又不是我,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打错人了。”
“打的就是你。阿漪现在怀孕,打骂不得。姐债妹偿,不打你打谁?”
自己可是囡囡的表姐。不打女人,是囡囡的座右铭。凭着这点,阿谷才敢放肆地打她。
天大地大,怀孕的女人最大。阿漪笑嘻嘻地,得意极了:“啊哟,我现在可是体会一把坐女王的特权的滋味。一个字,爽。”
爽吧,你最多也就爽9个月。等到孩子出世,看你还能不能继续作威作福。
桌子的另一头,小舅妈好心的提醒穆妈妈:“大姐,现在囡囡才刚结婚,你可别让大卫带囡囡回罗马。”
弟媳担心的,也正是大多数人担心的问题。穆妈妈柔柔地说:“放心吧。囡囡结婚后,先在海门住。不会那么快回罗马的。”
阿漪已经回来海门,就算囡囡婚后跟大卫回罗马,她和老伴也不会反对。毕竟,孩子大了,有自己的追求和生活。作父母的不能继续自私下去,一味地强求要求孩子留在身边。
可是,怎么不担心呢。大卫的家远在天边,他完全是一个陌生人。小舅妈的心里,一直觉得,大卫的家庭条件或许不怎么样。如果你哪里都好,为何不在自己的家里呆着,非要跑到国外去呢?
再说,她一个普通人,也知道罗马不是远在深山或小沟沟的地方。那可是国际大都市。放着繁华的都市你不待,跑到国外的小城市。若不是你的追求与人不同,就是你经济条件负担不起大城市的需求。
可是,看到大卫的两辆车,以及他的衣着打扮,还有给囡囡买的衣服送的礼物,小舅妈又有点拿不准。这个人,到底是有钱还是装豪。
其实,在大卫刚住在家里的时候,穆爸爸和穆妈妈并没有对他进行背景调查。然而,当发现小女儿的心思之后,溺爱女儿的穆妈妈马上托朋友查大卫的背景。不查则已,一查放心。至少,这个大卫,不是国际感情骗子。
因为对大卫已经调查清楚,所以,在大卫第二次从罗马回来海门之后,他直接对两人提亲,说自己想娶穆亦漾,两人并不反对。
首先,从大卫这个人来说,他爱囡囡;囡囡也爱他。两人之间有着深厚的感情基础,这是两人在一起生活的最基本的先决条件。
其实,从经济条件来说,大卫腰缠万贯。他本人多才多艺,娶了囡囡之后,可以让囡囡丰衣足食。虽然说囡囡自己本人也有着坚硬的经济基础,不靠丈夫养,囡囡一样可以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但是,在一个家庭里,男人养家赚钱的能力,还是要有的。
再次,从家庭条件来说,大卫的条件也非常好。千年传承的古老贵族,,囡囡确实钓到一个金龟婿。然而,这些情况,除和穆妈妈和穆爸爸,还有小姥爷之外,没有人知道。就连穆亦漾本人,对于妈妈调查大卫的背景一事,全然不知。
与小舅妈担心不同的是,小舅舅却是满心欢喜。姐姐家里喜事连连,阿漪才领证,马上就怀孕;这还没完,紧接着,囡囡也要嫁人。老话说得好啊,福气到了,你拦都拦不住。
高兴之下,他甚至对着大卫说:“大卫,小舅做一套鲁班锁给你,如何?”
大卫很聪明,一个乱七八糟的魔方,不到五分钟就全部六六归一。可是,这个鲁班锁,他怎么也拆不开;看不下去的穆亦漾好心帮他拆开,可惜到最后他又装不回去。
对此,穆亦漾总是调侃他:“你真的是一个建筑师和设计师吗?”
就连慕容俊浩,他都能轻而晚举地拆开并装好。
所以说,古人的智慧,不是外来人口的大卫能弄明白的。
听到小舅要给自己特制一套鲁班锁,奉行屡败屡战的大卫求之不得。他连声道谢,还立下重誓:“我一定会班门弄斧。”
他现在正在学四字成语,学了个口无遮拦,根本就是在烂用成语。实际上他不懂得那是什么意思,没有办法,穆亦漾只能用最简单的词语把成语博大精深的内蕴说个大概。一知半解的他动不动就说四字成语,总是能把大家成功地尬在现场。
不为别的,因为大家听不懂他想表达什么内容。
令大家意外的是,这一次,大卫好不容易说对了一个成语。虽然意思不太搭得上,但是至少也说得过去。
穆亦漾挨着大卫,悄悄地说:“大卫,咱们能不能先把话学好,还学成语?”
“我的粤语说得很好。我很聪明,爸爸说,他从来没见过像我这么聪明的学生,一学就会。”
如果你粤语说得好,为何大家几乎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穆爸爸是可怜你,不想打击你的自信心。那是客套话,懂不?
想着穆爸爸的用心良苦,大卫学粤语确实用心,穆亦漾只能昧着良心说话:“你是最棒的。可是,我们要一步一步来。不能一步登天。”
想着短短的时间,大卫竟然能用蹩脚的单间节粤语与家人沟通,确实不容易。大卫得寸进尺:“天使,我的粤语学得这么好,你要给我什么奖励呢?”
给你一根杆子,就想顺着往上爬。穆亦漾大方了一回:“尽管开口,只要我办得到。”
呵呵,空头支票,谁不会开。如果你的过分要求,我照样有办法让你无法兑现。
慕容俊浩的危机感越来越重,现在一家人,他的粤语是最差的,比大卫还差。他的听力比大卫好,然而在口语方面,他就是比不上大卫。因为他是说普通话的,普通话的发音,与粤语的发音,完全是相反的,天翻地覆的差别。
一般说来,说普通话的人,都学不好粤语。
如果他不加把劲,不但口语比大卫差,估计听力也快被人有超过去。到时,他就要落在后头。
想到这里,他低声对阿漪说:“宝宝,以后,你要用粤语和我沟通。”
古话说得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自己各方面条件不如大卫,至少不能在语言上还输给大卫。
阿漪知道丈夫心里是怎么想的,她挨着他的肩膀:“你不会连这个都要和妹夫比吧。”
其实他也不想啊,只是他不愿意这个唯一的优势很有可能变成劣势。他也在那里卖惨:“我总得有一两个拿得出手,要不然,我会彻底地被妹夫比下去。”
“傻瓜,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这不行吗?”
一句简单的话,马上把好骗的慕容俊浩哄得忘记自己姓什么:“那是,整个世界,我只对你一人好。”
要不怎么说阿漪是小狐狸呢,把人卖了,被卖的那人还帮她数钱。
一顿饭吃完,阿漪回家睡了一个短暂的午觉,然后慕容俊浩送她去上班。穆亦漾则与大卫还有爸爸妈妈以及小姥爷在客厅里商量结婚的事情。
大卫说得很直接:“我们先在海门结婚,再回罗马举行婚礼。到时,我的家人和朋友过来。人不是特别多,也就50人左右。”
生活在海门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知道,穆家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严格来说,朋友比亲戚多。而自己在罗马的家人朋友也非常多。正是男女双方的亲友团人数过多,所以他才想到要举行两场婚礼。
穆亦漾赶紧说出自己的要求:“我不想应酬那些泛泛之交,只要一些至亲好友就行。”
既是如此,那就按阿漪婚礼的规模吧。穆妈妈觉得这是个可行的办法:“人数和你二姐婚礼的差不多。这样可以吗?”
“我希望人数更少一点。”
自己与二姐的社交圈不一样,基本上都是那些人。因为穆妈妈那个圈子里的人,大家都熟悉她;穆爸爸圈子里的人,大家对她也非常了解。还有自己从小一起生活长大的哥哥姐姐们以及街上非常要好的小伙伴们。有这些人的祝福和参与,足够啦。
女儿的话,让穆爸爸皱起了眉头:“囡囡,你的同学还有同事,你不打算请他们过来?”
“不打算。”穆亦漾说得很干脆,“婚礼上有我的家人和至亲就够了。”
她不耐烦应酬陌生人,只相邀请家人和至交好友就行。
这个打算对大卫说出来之后,他也是非常赞成的。因为他是一个特别注意**的人,在家人和朋友的见证之下,举行自己和天使的婚礼。这就够了。
明白小女儿意思的穆爸爸点点头:“好的,就按你的意思办。”
人数定下来,大卫最关心的问题来了:“爸爸,妈妈,我希望在过春节前办婚礼。”
被他猴急的模样逗笑的小姥爷故意说:“大卫,万一在春节前没有好日子怎么办?不在好日子结婚,不吉利的。”
一向自诩聪明的大卫弄不明白,什么样才是所谓的好日子:“离春节还有一段时间,肯定会有合适的。”
哈哈大笑的穆妈妈发话了:“小叔,你就别逗他。赶紧的,给您的伙计说说,让他帮忙,挑个黄道吉日。”
终于听到让人开心的话,大卫喜笑颜开,就像偷糖吃的小孩子那么高兴。
然而,大家开心的日子没持续多长时间,穆亦漾接到二伯的电话,电话里的他惊谎失措:“囡囡,能不能马上请那个老大夫过来。你大哥昏迷过去啦。”
事不宜迟,穆亦漾马上开车去接源爷爷。大白天的,源爷爷正在屋里弄他的草药。看到穆亦漾到来,他还向她恭喜:“囡囡,源爷爷祝你新婚快乐。不过,要迟点才生宝宝啊。”
这种时候,穆亦漾顾不得与他客套:“源爷爷,我大哥突然晕过去了。”
哦,怎么会这样子?源爷爷接亲眼角落里里的药箱:“拿上它,我跟你走一趟。”
拿上药箱,大卫背着源爷爷上了老爷车,穆亦漾跟源爷爷的儿子泉舅舅说了声,抬起折叠轮椅放到车上,然后赶紧开车走了。
二伯家里,穆妈妈和穆爸爸早已赶到。穆妈妈正在按着阿治哥哥的后脑勺,她心里觉得奇怪。阿治这几天,身体没有变差或者消瘦,为何突然就失去知觉。莫非油尽灯枯?
这些天,阿治除喝粥之外,有时候还能吃点米饭和肉类。从表面上看,怎么看也不像是快不行的样子。
阿洋早早就在车库大门等着小堂妹的到来。好不容易盼着老爷车来到,他主动上前帮忙把轮椅拿下来,看到金毛妹夫把老人背下来,穆亦漾走在前面带领大卫把老人背进房间。
来到房间后,老人手一伸,干枯的大手搭在阿洋的脉上。屋里安静得可以听到众人的呼吸声。只见老人的表情,一会皱眉,一会疑惑,一惊一叹,十八般表情轮番上演。把周围的人看得一颗小心脏七上八下的。
把完脉之后,源叔又翻动阿治的眼皮看了一下,突然要求着:“囡囡,把我的听诊器拿来。”
化身为助手的穆亦漾打开药箱,取出听诊器递给老人。老人认真的听了一会之后,放下听诊器,他反而问穆妈妈:“兰兰,你觉得他的脉象如何?”
“不浮不沉,从容和缓。”
这也是穆妈妈觉得奇怪的事,既然脉象没问题,为何人却有事?源爷爷的话把大家都弄糊涂了:“实话说,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看上去没有问题,不过,人却陷入晕迷。”
疑难杂症最不好医,穆亦漾觉得不能走平常路:“源爷爷,阿治哥哥不像是晕过去,反而像是睡着了,对吗?”
“可以这么说,这也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如果是睡着了,一般情况下,可以被人为叫醒。但是他对外界几乎没有什么反应,这让我很不理解。”
二伯母觉得自己要晕过去,要不是阿溪扶着她,她会瘫在地上的。难道,儿子就这么走了吗?
此时,穆爸爸却突然提议着:“源叔,这种情况,我们可以叫醒阿治吗?”
强行把阿治叫醒,不知对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考虑了一会,源叔同意:“如果家人同意,就没有问题。”
这话,是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大家齐齐望向穆二伯,只见他牙一咬:“大夫,您尽管一试。”
有了家属的话,源爷爷拿出两根银针,直接扎在阿治的神庭。大约二十秒之后,阿治悠悠地睁开眼睛,睡眼惺松的样子,让人误以为他还没睡醒。
“大家怎么都在?我又出问题了吗?”
如果不是自己犯病,为何连小叔一家都到了,连那个新晋金毛妹夫也来了。
老人轻轻地问:“年轻人,你现在感觉如何?”
如同往常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阿治也不太明白,之前自己为何失去知觉:“大夫,我感觉不到任何异状。”
头不晕,眼不花,气不喘。除了有点口渴。阿治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老人却是连连摇头:“真是怪事。”
怪事?是好的怪事,还是坏的怪事?穆亦漾这个灵婆又发话:“是不是阿治哥哥的身体停止恶化?”
此话一出,成功地把一屋子的人给冻僵。阿治甚至笑出声:“囡囡,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
穆亦漾有自己坚持的理由:“源爷爷都觉得有问题,他自己也无法断定。所以,肯定是好事。”
若是以前,阿治哥哥是一天比一天瘦。可是最近这段时间,他脸色虽然没有好转,但是却停止消瘦。而且,听二伯母说,好像胃口也比以前好一些,甚至都能吃非流质食品。
什么样的回光返照,能持续返照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
这段毫无科学根据的胡话,却点燃了二伯心里一点点希望之火:“大夫,有这个可能?”
囡囡可是圣女口。很多时候,她随便的一句话,最后却一一灵验。当时村里的一个老人还说,这孩子心灵纯净,所以能感受到别人无法体验到的感觉。
老人毕竟是一个医生,这种没有医学根据的话,他可不敢随便说。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目前来说,身体没有任何的好转。”
刚刚点燃的希望之火,就这么被扑灭。然而,二伯却听到老人接着说:“然而,也没有继续恶化。”
以阿治的身体来说,没有恶化,就是好消息。
老人只是开了几味药,和之前开的药一模一样,让阿治继续每天早晚一次,隔天喝。然后,穆亦漾和大卫就送老人离开。
五楼书房里,二伯呆呆在会在那里。半响之后,他才抬起头:“小漾说的话,有几回不灵?”
虽然不忍心打断二哥的美梦,穆爸爸却是一个务实的人:“二哥,小漾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只是在安慰大家而已。”
“不,”二伯突然激动起来,正是因为知道侄女的性格,他才会这么激动。“小漾她从来都没有信口开河,这一次,说不定我儿子真的有好转。”
“就算有好转,那也得由医生来诊断。你以为小漾真的是灵婆,说什么来什么?”
穆爸爸嘴巴虽然否认,心里却是巴不得女儿说的话能够灵验。他建议着:“要不,我们挑个日子,让阿治去医院检查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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