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决赛,段小白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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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程先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请您再说一次?谁伤到了?属下没有听清楚。”
“他用暗器刺中了段小白的胸口。”顾惜年轻轻点了下肩下的位置。
程先听清楚了,身上惯然的和气憨厚气场,随之消失的干干净净。
“段统领,他在哪里?属下立即命人过去,为他诊断伤势。”
“在小院那边,琼宵已经帮他处置过了,暂无大碍。”顾惜年将程先压抑着暴怒的表情看在了眼中,而后云淡风景,恍若不觉。
她看着黑龙的背上趴着一动不动的黑衣人,“对战之时情况凶险,他又是暗器伤人,且暗器上加了改制,加装了倒刺,段小白不小心着了道。”
“是,属下知道了,还请王妃代为好好照顾。”程先抱拳,恭敬的一揖到地。
“段小白那边交给我,这个人就交给你了,找个好手,仔细的审一审,对了,他的身上可是藏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杀伤力不小,而且他是个杀手,精于伪装,有耐心等待着时机,轻易不会出手,而一旦出手必会直取人性命。”之所以说的这么仔细,顾惜年纯粹是不想唐王府的人因不够重视,草率对待,白白折损了人手。
男人被从马背上驾下来,拖拽进了府,想必是直接送去护龙卫那边了。
顾惜年心中有数,但并不点破其他。
拉着龙王的缰绳,她正打算着离开。
却有人拖拽着几匹马出来,程先与侍卫一同翻身上马,呈扇字形,将顾惜年护卫在了正中央,好似众星拱月一般。
“我自己可以回去,你们不必送我。”顾惜年轻声开口。
程先摆手,示意手下人退远一些,他有话要私下里悄悄说。
顾惜年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程先道“王妃,刚刚在府门口人多口杂,属下不太方便开口……”
“你是想问段小白究竟伤到了什么样的程度,是吗?”顾惜年早已猜测出了他的意思。
程先清了清嗓子“段统领是护龙卫的大统领,主心骨一样的重要人物,不论是在护龙卫还是在唐王府,他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更别提,他还肩负着为王爷去拿回解药的重任。属下的确是非常关心他的安危。”
顾惜年听到这些铺垫的话,便知他是为了让她减少怀疑,才会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殊不知,这种多余的解释,本就最最惹人疑惑。
顾惜年看的明白,却并不点破。
“四国大比,明日是单人组的决赛,段小白无法参加了。”
“什么?”程先骇然,惊的差点从马背上翻落掉下去。
“我不清楚刚刚交给你的那名杀手与段小白之间存在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也来不及细问,人交给你了,从他口中挖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等段小白醒来以后,他一定会很感兴趣。”
顾惜年摸了摸龙王的头,而后道“接下来的路,我一人独行,你们全都回去吧。大家分头行事,一起努力。”
“……”
程先还有犹豫,可顾惜年已是一马当先,向前狂奔而去,在寂静无人的深夜,消失在了街的尽头。
清晨。
顾惜年已修整完毕,仍是护龙卫银觉的打扮,脸上罩着面具,一袭劲装打扮。
珠玉与琼宵伴在身侧。
等会顾惜年去到比赛现场,珠玉也会同时从后门离去,至于琼宵,她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守着段小白,盯着他的伤势,想办法加快伤口愈合速度,还要让他一直安稳的休息,绝不能半途醒过来,悄悄的溜去比赛。
“大姑娘平安。”
“主子平安。”
顾惜年点了点头,翻身上马,朝门外而去。
陪在她身边的是石墙和小和尚,石墙看起来憨憨的,实际上也有心细如发的一面,当日程管家已经说的很清楚,他能不能长久的留下来,成为府内的一员,还得看姑娘愿不愿意留下他,所以他为了自己的前程,得机灵着点,好好的表现。
小和尚也是去比赛的,昨晚上在小院内,他是跟石墙睡一个房间,虽然石墙晚上睡觉打呼噜、磨牙,但这床铺和被褥却是厚实舒服的,比之前他风餐露宿,睡野外破庙、睡树林,睡庙里的禅房都要舒坦些。至于石墙发出的那点点小噪音,在小和尚这里根本算不得什么,他心神清明,很快入了定,这一夜也就过去了。
早餐很是丰盛,白粥、小菜和素包子,还有几道极具有京城特色的美食,放了满满一桌,红的绿的白色,瞅着就有食欲。
一餐饭下来,小和尚是眉开眼笑。
出得门来,表情里的愉悦都是消散不去,见了谁都是那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哪里还有昨天比赛时的暴戾。
“姐姐,等会比赛的时候,若是小僧与姐姐遭遇,小僧一定不会跟姐姐动手。”双手合十,圆寂认认真真的承诺。
顾惜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
“因为姐姐是小僧的有缘人呀。”
这种套路化的回答,相当的假,别说顾惜年不信,连一边憨憨厚厚的石墙也不会信。
“出家人还玩虚伪阿谀的那一套?你不怕空寂寺的大和尚知道了会责罚于你吗?”
天下的和尚是一家,各种大大小小的规矩其实是差不多的。顾惜年没去过空寂寺,但以此类推,仍是能推断的出。
小和尚笑呵呵的抓了抓光溜溜的后脑。
瞬间改了说法“不止因为姐姐是有缘人,还因为姐姐收留了小僧,还给小僧很多好吃的,小僧得报答姐姐啊。”
后边这种烟火气更足的说法,就显得极为真诚了。
他自小出家,在空寂寺内长大,虽是很受寺内长辈们的爱重,但毕竟全都是出家人,修心修境,清心寡欲的,像是俗世凡尘的温暖气息,圆寂还真是第一次感受到嗯。
人间烟火气,最是暖人心。
不过是一餐舒舒服服的饱饭,就把小和尚的心给融化了。
“不用报答。”顾惜年笑了笑。
“要报答的。”小和尚固执的重复。
“真的不用。”
“必须要的。”
这样子的对话,重复了几次。
顾惜年就不说话了,全随他去了。
今日是单人组的决赛。
获胜者,便可打开珍宝阁,得到一份属于胜利者的奖赏,除此之外,获胜者还可以随意在珍宝阁内挑选走一样珍品,嘉奖。而如果比赛过程十分精彩,让看台上的皇上、皇后感到满意,还会有更为丰厚的赏赐奖励下来,而其他金枝玉叶、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也会纷纷效仿,给那本就极为厚重的礼物堆里,再加倍填上彩头。
他国的选手若是赢得了比赛,同样也会得到本国使团的嘉奖。而回国之后,还有更加盛大的仪式在等着,那欢天喜地的感觉,仿佛是在迎接凯旋而归的大将军。
此后的人生,用一步登天来形容也不为过。
不管哪一国,都不会亏待在四国大比上博的头筹的高手。
反反复复的进行了几天的预赛、初赛等等,真正精彩的部分终于来了。
赛场内外,挤满了来围观的人群。
就连环绕着赛场的几栋较高的酒楼,只要能隔着距离看到赛场之内的状况,同样是人满为患,乌央乌央的全都是人头。
东盛王朝的几个大节日里汇集来的人群,都没有四国大比之上聚集到的人多。
顾惜年默默的将兜帽戴在了头顶上,跟随着选手,走入了赛场的大门。
第一步,依旧是要在生死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既入比赛,便是将生死放下,在比赛过程中发生任何损伤,全都要由自己来负责。
顾惜年轻轻挑起眉梢,拿起笔,写下了“银觉”两个字。
圆寂排在她身后,却不写字,只按了手印。
早已准备好的雕花大椅,共有十二把,环着擂台,围了一个圈。
七皇子站在高处清了清嗓。
“尔等皆是勇士,经过层层比拼,最终方才能站到此处。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生死之战,望尔等全力以赴,莫要辜负了皇上的期待。”
……
洋洋洒洒,讲了一通,听上去竟然也很是慷慨激昂。
顾惜年所坐的椅子,正好是背对着七皇子所站的方位,她便直接不予理会他了。
十二把大椅,空了一把,那是属于段小白的位置。
当盛景渊罗里吧嗦的口沫横飞时,顾惜年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那边。
比赛即将开始。
七皇子开始一一介绍十二位进入决赛的参赛者。
他们的姓名,所属国家,擅长功法,以及过往战绩等等。
是从初赛得分最低的第十二名开始介绍起。
每介绍一位,便会听到如雷鸣一般的掌声响起来,看台下方,以及远处围看的百姓,已自动自觉支持起了喜欢的选手,有的是因为下了注赌着钱,有的纯粹是几天围观赛况下来而产生的天然亲切感。
顾惜年是初赛的首签,她一战十人,并无败绩,虽然不必参加之后的轮赛,但她的积分却是最高的。
因此,七皇子对于她的介绍,也必然是放到了最后。
许多道审视的目光,纷纷的落在了顾惜年的身上,仿佛是在暗暗的评价的她的能力。
圆寂就坐在顾惜年旁边的位置,别人正襟危坐,面容严肃,他却是满不在乎,在大椅子上盘着腿,灵动的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这些对手,在初赛的时候,或多或少都已经交手过了几次。
现在到了决赛,小和尚的压力并不大。
七皇子介绍到了周方的时候,周方那双始终半眯着的眼睛不带善意的从顾惜年身上掠过,他的嘴唇轻动,虽然没有声音发出来,但顾惜年却是读懂了他要说的话等死吧。
他的敌意,主要针对的是顾惜年和另一侧的南疆蛊凰。
初赛时,周圆受了重伤,直接被淘汰。
周方与周圆是孪生兄妹,虽说表面上兄妹俩是互相看不惯,张口便是互相怼,实际上他们是从小相依为命长大,感情最是要好,是可以为对方豁出去性命的。
如今,周方已将这笔账,完全记在了顾惜年和南疆蛊凰的身上,他的目光好似淬毒了一般,在两名女子身上来回的打转。
南疆蛊凰由始至终都不在乎,周方看她的时候,她还要摆好千娇百媚的姿势,给他看个够。
顾惜年想着自己的心事,不止没注意到周方,在场的其他人她都没怎么注意。
反正,等会总是会遭遇到。
只需要一个接一个的去解决,如此便好。
终于,七皇子介绍到了段小白的名字,其实有关于段小白的介绍和记载,真是相当的少,寥寥数语,除了名字、国家和初赛的战绩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了。
七皇子念完,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来。
“这位选手,总积分虽然排在第二位,但却是因为排名第一的银觉是首签十战告捷,若非是如此,银觉未必能坐稳第一名的宝座呢。”
他这话,便是在讽刺着第一名是运气好,更不乏挑拨离间之意。
七皇子心中暗暗想着,段小白和饮酒虽然都是来自于护龙卫,但在护龙卫之内,应该也是等级森严,论功行赏吧。
段小白和银觉之间,真的是牢不可摧的同盟关系吗?
七皇子有心想要试一试。
“本王发现,段小白的椅子竟然是空着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有擂台官立即报告“段小白一直没有出现,似乎是……放弃了。”
“噢?放弃了?那还真是闻所未闻的新鲜事,都已经走到了这里,却是要选择不战而退吗?此等懦夫,竟无一战之勇,简直是东盛王朝之耻。本王既是承受皇上指示,全权负责比赛事宜,便决不能容许此等人物,损我东盛之国威。本王宣布,段小白临阵退缩,避战而走,特将其除去……”
就在此时,一道黑色的身影,自擂台之下出现,他飘然而起,宛若谪仙一般,轻轻落在了台上。
恰好,旁边便是那张空着的椅子。
他一撩长袍,潇洒落座。
“你……”顾惜年的手指死命的抓住了椅子,若非此间不对,周围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她怕是真的要惊的跳起来了。
来人,正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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