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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后罩房里的两个活口,表弟看着办吧。”
“表弟忙完好好养伤,我们先走了。”
不给刘继洲说话的机会,姜眠挥了挥手,拉着沈念卿快步上了早等在门前的马车,车夫一甩马鞭,马儿就跑了起来,只留下一地灰尘,呛得刘一咳个不停。
“公子,我们要可否要追上去?”护卫刘甲问道。
“不必了。”刘继洲抬手阻止,“我们的人若是执意跟上去,怕是会惹她不满。”
“……是。”
“昨晚的事闹的动静不小,近两日你们继续盯着城里的动静。”
“属下遵命。”
……
再说姜眠这边,马车很顺利的出了城门,她透过车帘朝赶车的人道“你老大呢?”
“老大最近在忙。”
“哦。”
姜眠不说话了,沈念卿看着她,以眼神交流,“怎么了?”
“我徒弟有些神秘。”姜眠摊了摊手。
沈念卿默然,这话题,他有些不好接,遂闭上眼休息。
……
一路顺利回到莲花镇,没有什么黑衣人出现,姜眠一路紧绷的心弦松了下来。
自姜眠离家后,沈念笙就搬到了院子的老树下做针线活。
听到外边传来了马车的动静,便放下了手中的针线篮,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开门,待看见真的是姜眠同自家二哥,他清澈明亮的小鹿眼瞬间亮了起来。
“眠眠,二哥!”
未等姜眠说话,屋内听到动静的几人纷纷迎了出来,一个个看着姜眠像是饿狼见到了羊羔,顾夫郎眼眶都红了。
“你这趟出门,怎去了这般久?”
姜眠无奈的笑了笑,转头对赶车的人道“你先进屋喝点水歇息歇息。”
“不必了。”女子连连摆手,“我还得赶回城里,就不麻烦姜娘子了。”
说罢,不等姜眠回屋拿些谢礼,赶着马车跑了。
姜眠“……”
莫非她是吃人的妖怪,吓得人连进屋都不敢了?
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姜眠扶着顾夫郎进门。
明明只有一小段距离,被顾夫郎念叨的走出了万里长征的感觉,姜眠默默接受来自便宜爹的关心。
回到堂屋,顾夫郎就对姜眠道“你不在的这些时日,女婿们都很记挂你,现在你回来了,快回屋同女婿说说话吧,爹去给你准备吃的。”
姜眠“”
是这么个理儿,可您当着他们的面说出来,您女儿我还要不要面子啦?
看明白了女儿幽怨的小眼神,顾夫郎笑呵呵的去了厨房。
姜眠摸了摸鼻子,转身回了自个儿的屋子。
一进屋,沈念笙就道“眠眠瘦了。”
姜眠摸了摸自己的脸,“好像、有点儿?”
说着,她视线扫了一圈,发现沈念瑄同姜阳不在,沈念昀道“马二又拉到不少人进山,四郎近些时日比较忙。”
姜眠惊了。
她只是让沈念珩提了一嘴,沈念瑄同马二就真的给她拉到人了?
接着,除去宝仁堂开方子抓药外,沈念昀又把近些时日家中情况尽数说了。
一切如常,姜眠点了下头,便与他们说起了城里的事。
傍晚,沈念瑄同姜阳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家。
大老远的,靓靓就开始撅蹄子跑,沈念瑄一不留神儿,就被它挣开了绳子。
姜阳笑的乐不可支,“四姐夫,我琢磨着它估计是想我姐了。”
沈念瑄无奈,“它在这儿激动,就能把你姐唤回来不成?”
“靓靓不能,四姐夫你试试。”姜阳凑到他面前,笑的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连亲都没成,能懂什么?”沈念瑄白眼翻他。
姜阳正想说话,就见不远处,靓靓围着一个人又转又蹭。
莫名地让他想到了看家的狗见到主人回来殷勤打招呼的样子。
现下狗变成了驴,怎么看怎么怪异。
等等……能让靓靓这头驴这么殷勤的除了他姐就没谁了,所以是他姐回来了!
姜阳刚想同身旁的沈念瑄说话,就见靓靓旁边已经多了个人。
四姐夫跑的也够快的!
姜眠招手,姜阳也屁颠屁颠地上前,他道“姐,你真的回来了。”
“嗯。”
“姐,我现在打架可厉害了。”
“是吗,有空我们切磋切磋。”
“别、别了吧,我只是有小点厉害。”
“你……在城里可还好?”沈念瑄适时地开口。
“好,你呢?”
“都好,山里也是。”
“辛苦了,晚饭做了不少你爱吃的。”
夕阳西下,三人一驴的身影慢慢往家行去。
清风寨。
刘茗接到刘继洲的信,看罢,提笔写好一封密信,然后招来心腹手下,指着信道“你亲自下山,带着这封信去京城。”
手下接过信,略带迟疑“大当家,还是去往年咱们常去的那处宅子?”
“嗯。”
“属下遵命。”
手下退下关好门后,刘茗从抽屉里取出一块玉佩,低声喃喃“主子,属下很快就能替您报仇了”
不多时,二当家姚平在外敲门,刘茗收好玉佩,“进来。”
姚平落座后,问道“可是继洲传回信了?”
“嗯。”刘茗应了一声,“她回大山村了。”
“哦?”姚平挑眉,“怎的突然回了大山村?”
“姓谢的老东西发现了她,派了一波刺客半夜去了小院,第二日她就回了大山村。”
姚平摇着羽扇的手一顿,“依你看,她这是怕了还是”
刘茗面色淡淡,“我可没认为她是怕了,她去了宝和城,丛家就出事了,我不信这是巧合,说不定此事与她有关联。”
“丛家?可是丛陌?”姚平讶然。
“正是,当年她母亲同林嫜勾结,也是害死主子的罪魁祸首之一。”刘茗一想起当年的事,眉眼阴沉。
姚平手持羽扇,缓缓“她若是对丛家出手,可是找到什么证据了?”
“不知,她警惕性很高,不让继洲跟随在侧,继洲派去的人手时常跟丢。”
姚平“可惜了……”
刘茗知道她在叹息什么,道“不管如何,这些都是她该面对、也是她该做的。”
姚平云笑的云淡风轻,“你说的是,我们当初做下了这般决定,就该做好准备。”
两人相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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