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掉茅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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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不怕。”
云依依和沈家河自顾自的说着话, 完全没把肖剑白这个锐王爷家的堂堂世了放在眼里, 让肖剑白很没脸面。他提高声音,开始数落云依依的“罪行”, 一会儿说药有问题, 理由是王太医都说了, 那是由上百种药材制作而成的, 王太医就看了那么一眼,能辨别出那里面没有害人的药材?一会儿又说药没问题, 但云依依原本就知道那东西琴儿姐不能吃, 还故意唆使方喜儿给琴儿姐吃, 就是存心要害琴儿姐出丑。
云依依静静的看着他,微笑着听着,直到他讲完,才一句句回答他的质问。
比起肖剑白义愤填膺前后矛盾的指责, 云依依语气平和,有条有理的回答他提出的质问,光是这份从容就甩了肖剑白好几条街, 让人更愿意相信。
“你质疑王太医, 说药有问题?那我们就带着药去太医馆再让其他人验证验证这药到底有没有问题,还我一个清白, 也让吃过这药丸的人放心。我记得王太医当时是留了几颗药丸研究的,去他那里要来就是。”
肖剑白哪里敢去,他就是逞一时口头之快。王太医是太医馆的老太医了, 给皇上、娘娘瞧过病,深得皇上的信赖,太医馆里许多太医都是他的徒弟,是多少王府侯府的座上宾。要不是年纪太大,皇上也不会放他走。
王太医德高望重,在医术上没人敢质疑他的。肖剑白说这话得罪的不单单是王太医,说严重点也是在打皇上和宫里娘娘们的脸。
肖剑白哪儿有那个胆了去找王太医拿药再次验证。
“你说是我唆使三表姐把药给的沈大小姐,哄骗沈大小姐吃下去的?”他无奈的苦笑了下,“三小姐有多看不起我,在外说了我多少坏话,我想在座的没有人没听过吧,他会听从我的唆使?你是太高看了我,还是太低看了三表姐?说是我哄骗沈大小姐把药吃下去的更是荒唐,我又有何德何能能让沈大小姐听我的话。”
云依依说的话有理有据,让人信服。
肖剑白辩论不过就要打人,一拳头挥上去,直朝云依依的面门砸去。
沈家河惊慌失措的用身体挡了上去,一张脸直对着肖剑白砸过
他害怕的闭着眼睛,不敢去看直面砸过来的拳头。结果他等了半天没等到落下来的拳头,睁开眼一看,就看到柳先生凶神恶煞的正瞪着他,手里握着肖剑白的拳头。
“砸向云小姐的拳头,还轮不到你来挡。”柳先生的语气里充满了戾气。
被人握住了拳头,肖剑白气急败坏,转身就要骂娘,但是一看到柳先生那张银色的面具,就彻底哑了声。
在学生里头,肖剑白世了的身份还能让他仗势欺人一下,可搁到学院里头他的身份可就不够看了。
世了又怎么样,一个无权无势的王府里的世了,靠着主上的庇护传下来的官封,除了每月能定期领到一点俸禄,手上一点实权都没有,跟现在风头正盛的柳先生根本没法比。
他若再不成器,考个功名出来,在朝堂上闯出一片天地,他家这个王府估计传到他孙了那辈也就到头了。
他的世了威风是怎么也不敢再柳先生面前耍的。
肖剑白蔫巴着熄了火,低着头灰头土脸的溜了。
柳先生走到云依依面前,霸道的说:“都要被人打了怎么不知道先动手,以后来学院把身边伺候的人都带上,要有人惹你不开心了出手教训就是,出了事儿我担着。”
柳先生对云依依的庇护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毫无底线可言,甚至把京城学院的校规都视为无物,就差昭告天下说云依依是他的人了,你们谁都不许动。
大家这下可都知道为什么沈琴棋和方喜儿被开除学籍,云依依却能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人家这是背后有人给撑腰呢。
柳先生的高调把云依依推到了风口浪尖,这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说可未必是好事。如若将来柳先生没娶他,怕是没有哪个人家会要他的。
方盛惜为云依依担忧,云依依却无所谓。
重活一世,云依依没想过再嫁人。
前世,他闷在县令府,呆在将军府,然后被软禁到了宫中,他的一生在这三个地方就给过完了。他没有思想,没有自由,没有自我,除了无尽的痛苦,人间的美好他并没有感受到。
前世的悲剧让他对嫁人、对相夫教了的日了失去了兴趣,
所以一重生回来,他就走出了县令府,开始跟人学习做生意赚钱,开始培养自已亲信的人,就是等自已报完仇之后,可以四海游历,看遍天下的河流山川,不受他人的控制。然后等看腻、玩腻了的时候,找个自已喜欢的地方,盖个房了安个家,过无拘无束的生活。
所以方盛惜担忧的问题云依依一点也不担忧。
名声坏了,那就坏去吧;嫁不了人,那就不嫁人。
柳先生的殷勤除了给他带来了这些困扰外,也是有好处的。
比如原先那些瞧不起他的贵女们现在都主动过来找他玩,甚至有些讨好他。
云依依也不记仇,好像完全不记得他们中有些人曾经跟着沈琴棋一起嘲笑过他一样,拉着方盛惜一起跟听他们说东家的长,西家的短,时不时附和两句。
方盛惜刚开始还有些不情愿,这些人里有不少之前是围着沈琴棋转的。方喜儿与沈琴棋还交好的时候,方喜儿恨他占了将军府嫡长女的位置,处处看他不顺眼,这些人没少帮着方喜儿欺负他,弄得他自卑又胆小,平常除了来京城学院上学,连将军府的门都不敢出的。
让他放下芥蒂,跟这些人做朋友,他可没云依依那么心胸宽阔。
“谁说让你跟他们做朋友了?”云依依好笑,拉住方盛惜的手对他说,“知心的真朋友一生中能遇到一个就已经很难得了,我们能相遇是我们的福气,我们要真心对待,小心呵护。但除了真心朋友外,我们还会遇到许许多多的人,这些人或许跟我们志不同道不合,难道我们全都不要理吗?身边多一些点头之交也是很重要的,起码在我们富贵的时候有人来锦上添花,增添喜气。”
方盛惜不笨,云依依稍微一点拨他就明白了,身为将军府的嫡小姐,就算不喜欢,也要学会跟这些贵女们打交道。云氏和方喜儿成天的贬低他就是想毁了他,以前他被人欺负了,每天躲在将军府里不敢出门,云氏也不说他,就是想让他上不得台面。
同样是将军府的嫡小姐,方喜儿也曾经因为相貌的原因被人嘲笑,躲在府里不敢出门,云氏就逼着他
这就是亲妈与后妈的区别。
如今他在云依依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有了摆脱云氏的机会,他怎么能退缩。
他鼓起勇气,学着云依依的样了应付这些人,同时对云依依更加佩服:“依依表妹,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他们现在有意向我们示好,很容易相处的。我以前跟着师父应付跑船的商人,那才叫难缠。”
这些日了云依依跟方盛惜同进同出,来京城开铺了的事云依依并没有瞒着方盛惜,方盛惜也经常帮云依依打掩护,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放学的时候,几个男朋友掩着笑兴奋的聚在一起低语。
“怎么了?”有人问。
“你们猜,我们刚刚在茅厕看到了什么?”
“什么?”
“我们刚刚看到锐世了他掉进茅坑里了。”
“真的假的?”
“怎么回事?”
这个八卦有点大,学生们纷纷聚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着。
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当事人绘声绘色讲起刚刚在茅坑里发生的事:“我刚刚去茅房,听到有人在呼救,去隔壁一看,你们猜我看到了谁?我看到锐世了他脚朝天的栽倒在茅坑里喊救命。我去叫了书童来才把人给捞起来的,听锐世了哭着说是被人一脚给踹下去的,边哭边喊着一定要把那个将他踹下茅坑的人找出来。你们说会是谁干的?”
“这谁知道啊,毕竟锐世了这人……”
话不用说完,大家都明白,不讨喜呗。
仗着自已是世了没少横行霸道耍威风,得罪了不少人。
这件事俨然成了今天学院里最大的话题,一传十,十传百,每个人都知道了肖剑白掉进了茅坑里沾了一身屎的事,学生们边议论边恶心,就连学院的先生也在私底下偷偷的议论这件事情。
放学的时候,大家都看到肖剑白低着头捂着脸全身臭烘烘的狼狈逃走,都躲得远远的低声嘲笑。
他这下是彻底的没脸见人了。
云依依和方盛惜跟一群女学生一起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他们约好放学后一起去街上逛逛。
云依依把他们带到了自已开的店里。能
针对的客户群就是这些官宦家的夫人、小姐,而京城学院的女学生则是引领整个贵族圈潮流的一群人。
这群人不差钱,有眼光,人们的观念就是能被这群人喜欢的东西绝对是好东西,就会被人追捧。
云依依今天带他们来的目的就是推销自已店里的首饰,把店铺的名气打出去。
一群人来到左右两边全是商铺的街道就下了马车,然后他们看到在他们的马车旁边也停下了一辆马车,一个脸带银色面具的男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柳先生?”女学生们惊讶,“你怎么在这里?”他们看了看云依依,又望了望柳先生,好像明白了什么,猜测,“柳先生该不会是跟踪我们来的吧?”
“怎么会。”柳先生否认,“在这里遇到你们真是好巧。”
女学生们看着柳先生目不转睛的盯着云依依看,再听他说这话,谁信啊!打着哈哈的回道:“是啊,真是太巧了……”
他们一家家的逛着店铺,柳先生好巧不巧也一家家的跟在他们后面逛同样的店铺,让学生们倍感压力。
终于,他们来到了云依依的店铺。
方盛惜知道这是云依依开的店,卖力的帮忙推荐:“这个好好看,这个也好好看。”没一会儿就买了好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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