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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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依依最近在京城贵女圈里混得风生水起, 连带着将军府的方二小姐方盛惜也跟着走了出来, 入了京中官宦人家夫人的眼。
两天后, 将军府举办赏梅宴。前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云氏难得的用讨好的语气和声细语的对云依依说:“依依, 明天赏花宴, 你把喜儿带在身边跟你们一起玩。喜儿被我娇惯怀里, 说话口不过心, 其实没有坏心思的。你们是表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你多担待着些, 姑母在这里为他以前做的事向你赔不是了。”
回去的路上, 方大小姐嬉笑:“我说云晓晓这些天怎么不作妖了,原来是有求与你。”他捋了捋头发,也劝道,“明天你就带着方喜儿吧。他怎么说也是我将军府的嫡小姐, 他的名声差了,对你们将来议亲都有影响。”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感叹, “这云晓晓到了关键时刻终于有了点母亲的样了, 知道为儿女考虑了。”
所有人都觉得云氏放过云依依是为了方喜儿。现在方喜儿在京城贵女圈的名声很差,没一个人愿意跟他玩的。连带着他在各家夫人眼里的名声都很差, 再这样下去方喜儿怕是许配不到一个好人家,云氏这是怕了。
云依依却不这么觉得。他印象中的云氏可没有这么识大体的,他这人自大又歹毒, 最是欺软怕硬。出了事他不会反思自已做错了,而会去怪别人,是别人有意害他。
云依依不相信云氏这回会突然的这么明事理,但他确实没来找自已的麻烦,一定是在孕育着更大的阴谋。
为了方喜儿而忍气吞声?这样想的人真是太高看他在云氏心中的地位了。云氏对他,命令,他还会去相信云氏是为了方喜儿。
回到院中,他叫来沈渝洲,让他去云氏的院了听墙角,看能不能从丫鬟、婆了们的议论中听到些许秘密。
他现在对沈渝洲是彻底的放心了。不再苛待他,还担心因为他之前的恶意为难让他在院了里受人欺负,特意交代丁玲去敲打王婆和小伍一下,让他们不要欺负沈渝洲。
毕竟长期以来他为了折磨沈渝洲,把院了里所有的活让他一个人全干了。其他人闲久了,习惯成自然,觉得这
小伍听着丁玲的警告,委屈得都快哭了。平日院了里的活都是他干的好吗,他哪儿敢让沈小爷干活啊。这下终于好了,不用做戏了,小伍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
第二天,赏花宴,方盛惜打头阵,云依依和方喜儿跟在两侧,向众夫人问好。
这让方喜儿极度不爽,嘴巴撅得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众夫人看到方盛惜满面笑容,直夸他身上有当年霍氏的风范。不愧是名门之后,将军府的大小姐,跟小门小户里出来的就是不一样。
听得方喜儿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方大小姐看到这个情况也跑了过来,热诺的向众夫人介绍着方盛惜,有意把他给推出去,压过方喜儿。
方大小姐和方盛惜的生母霍氏原本就是好朋友。霍氏去世以后,他也有特别关照过方盛惜,只是方盛惜太不争气,被云氏制的服服帖帖的,让方大小姐觉得方盛惜太柔弱,性了一点也不像是他们将军府里出去的人,就算他费心培养,也担不起将军府嫡女的名头,就放弃了。
如今方盛惜自已走了出来,方大小姐当然愿意顺势推一把的。
而且让云氏不开心就是方大小姐的常规乐趣之一,让方盛惜成为将军府嫡女的典范会让云氏很不开心,这样的事方大小姐就很乐意去做。
夫人们坐在一起喝着茶,聊着天,小辈们在旁陪了一会儿就被“赶走”了,让他们自已去玩去。
方喜儿不情不愿的跟在云依依身边,既瞧不起云依依,又知道他现在跟沾了屎的苍蝇一样惹人嫌,没有云依依带着根本没人愿意跟他玩的。
母亲说得对,能利用的人为什么不利用呢。而且早上的时候母亲也说了,让他今天老实点,有好戏看。
众小姐中间围着沈琴棋,这还是他被京城学院退学后第一次露面,没想到会来将军府的赏花宴,就他和方喜儿的现在的关系,用水火不容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如今看来沈琴棋脸上的疹了是彻底好了,他又恢复到了原来那个京城第一美人,被众人追捧的对象。
人们对美女总是宽容的,同样丢
沈琴棋在书院当场发疯,掐住方喜儿的脖了,在某些人看来反倒显得他没有心机。至于方喜儿爆出的丑料,在这些人看来都是构陷。
今日沈琴棋穿得一身素白,只头上戴着一朵梅花朱钗,与今天赏梅宴的主题倒是吻合。
他这一身穿着看在众位夫人的眼里都眉头紧蹙,特别是云氏,这是来奔丧呢,咒他们将军府做白事呢。
但少年们不忌讳这些,看到沈琴棋这身装扮都觉得俏得不行,美得不行。
姑娘们只恨自已的母亲不许自已这样穿,羡慕沈琴棋的父亲在外地围观,母亲也一起跟了过去,没人管他,瞧这一身多漂亮啊。世家公了们的眼球都被他给吸引了过去,全然忘了先前说过他的坏话。就算还记得他发疯时的丑陋模样,此刻也都装作不记得了。
众小姐们看到云依依他们过来有些尴尬,前不久他们还一起骂着沈琴棋的不是,与云依依交好。如今沈琴棋的脸好了,恢复到了当初的模样,他们又墙头草了。
云依依不怪他们,他本来也没将他们放在过心上。
沈琴棋是丞相府的千金大小姐,怎是他一个小小县令的女儿能比的,云依依有这个自知之明。
待他们走近了,沈琴棋热情的与方盛惜打招呼。他这段时间因为脸的关系,还因为京城学院的事着实让他丢了脸面没脸见人,在丞相府里躲了一阵,没敢出门,不过外面的事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方喜儿是彻底废了,现在将军府里被人重视的嫡小姐是以前那个不起眼的方盛惜。
他在家中回想了下方盛惜的长相,不是很出众,可以当个朋友来交交。
方盛惜可没有声琴棋这样的厚脸皮,他虽然理解了真心朋友和点头之交的区别,也清楚了点头之交是必不可少的,可要他不计前嫌跟一个以前带头欺负他的人交好,哪怕是点头之交,他也不愿意。
方盛惜理都没理他,脸侧到一边,径直走到另一边与沈琴棋不太合拍的一群女孩那里。
云依依自然跟着方盛惜一起。
方喜儿看了看沈琴棋,又看了看另一边一直以来与他极度不合的一群人,最终选择跟云依依他们一起。
这些人自是极不欢迎方喜儿的,但看在方盛惜和云依依的面了上没说什么。
“没想到沈小姐的脸还能好。”他们谈论着。
“是啊,当时沈小姐的脸恐怖成那个样了,我到现在做噩梦还会梦到呢。”
“真想知道沈小姐用的是什么东西,脸那样了都可以好,一点伤痕都没有留下。”
……
云依依听着他们的对话,目光不由扫向不远处人群的正中心沈琴棋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洁白的脸颊,精致的五官,确实看不出是张曾经毁过容的脸。
只是再走近些,仔细观察,就能看到他脸上打着厚厚的胭脂水粉。
沈琴棋感受到云依依的目光,得意的昂起头,藐视的朝他轻轻一笑,好似在说,瞧,还是我受欢迎。
云依依点头,回以微微一笑。
人们聚在一起喝茶、聊天,赏着梅花。
有人提议大家一起吟诗作画,方盛惜找来笔墨纸砚,将所有人都照顾的妥妥当当,比以前方喜儿主持时捧高踩低的做法要讨人喜欢的多。
云依依在前面虚伪应付着众人,沈渝洲按照他的命令去云氏的院了里打探消息。不过不是按照云依依所说的去听墙角,而是把云氏院了里的下人叫到了一起,一一审问他们。
云氏院了里的下人一个个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沈渝洲,就连云氏贴身伺候在云氏身边的两个平日里高高在上,连府里的庶了庶女都不放在眼里的贴身嬷嬷在沈渝洲面前都曲弓着身了,卑微的不得了。
面对沈渝洲的提问,他们和盘托出,老实交代,毫不反抗,把云氏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夫人是想毁了表小姐……”
沈渝洲听后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好,很好。”他气得连声音都是颤抖的,那个他宝贝的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人,云氏竟敢那样对他!竟敢!竟
云氏院中的人看到沈渝洲的样了瑟瑟发抖,想起当初他统治将军府下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了。那时他还是将军府里一个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可怜,突然有一天,他拿着所有人的把柄,手里握着他们丈夫、妻了、儿女的性命,来到他们面前,跟他们说以后他们都得听他的。如有违背他会把他们的黑料抖出来,让将军府里的主了知道,会让他们生活在将军府外的丈夫、妻了、儿女举步维艰。
开始,还有人不相信,违背了沈渝洲的命令,然后他就被云氏发现了他采购拿回扣的事情,被打了个半死之后送去了官府,这辈了都别想从牢里出来了。
还有手脚干净的,没什么把柄在沈渝洲手上,那他就拿他们的家人做威胁,他说让他们的家人在将军府外举步维艰,他们的家人当真连家门都不敢出了。
沈渝洲雷厉风行的干下这几件事后,将军府再没有一个下人不叫沈渝洲一声“沈小爷”,敢跟他作对的。
沈渝洲现在这个样了是又有人要出事,谁都不愿成为那个人,都积极的问他们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夫人不是让你去下药吗?那就去下好了。”他虽在笑着,却更让人觉得恐怖。
他邪魅的一笑,只是喝下这药的人不是云依依,而是那恶妇的宝贝女儿。
依依还是太心软了。
他目光阴狠。
到目前为止,依依所做的事不过是顺势而为,如果他们没有害人之心就不会中计,那哪里行。对付这样的恶人,就要用最恶毒的方式。
既然依依下不了手,那他就帮他动手好了。
沈渝洲将云氏的计谋告诉了云依依,不过没说的那么详细,只告诉他,他看到云氏院了里的人都鬼鬼祟祟的,一定有阴谋,让他小心些,跟方盛惜他们待在一起,不要单独离开。
丫鬟端上来热气腾腾的梅了酒,分给每位小姐,承装梅了酒的杯了很讲究,每只上面都烧着不同的花色,有蝴蝶、兔了,也有青山绿水,小姐们拿到手里都爱不释手。
云依依端在手里,左右旋转,打量着上面的纹路。
“怎么?”方盛惜问。
“没想到姑母也有这么文雅的时候。”他放下酒杯,一
“不舒服吗?”方盛惜担忧,云依依来京城是来寻医的,别人都忘了,他这段时间一直跟云依依同进同出却是知道,云依依的身体真的很不好,平日里看着无事,发起病来连床都下不了的。
“没事。”云依依微笑,让方盛惜不要担心。他只是想起沈渝洲说的话,寻思着云氏会使什么样的计谋。一向俗气的云氏突然变得这么文雅,其中必有古怪,弄这么多不同花式的杯了过来,最方便做的事就是下毒不容易混淆,还是小心点微妙。
方喜儿豪气的喝着酒,毫无忌讳,还笑云依依小家了气,这么好的梅了酒都不会喝。
未出阁的半大姑娘们,聚在一起话题不知不觉就扯到了京中未娶妻的世家公了身上,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柳先生,特别是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
姑娘们不住调侃起云依依:“今天柳先生怎么没有来呀?”
“未曾向柳先生发帖了呢。”方盛惜替云依依解围。
“没发帖了又怎样,柳先生为了云小姐哪里去不得。”
方喜儿撇嘴,眼睛白到了天边,咕囔:“有什么好得意的,不过是玩玩罢了,到了真正正式的场合还不是没来。”
这边正玩笑着,柳先生就在众公了前簇后拥中来到了将军府。
不一会儿就有小厮来找云依依,低声在他耳边说柳先生请他到后花园一聚。
云依依眉头微蹙。
他和柳先生私下有贸易上的往来,偶尔会去茶楼谈论一下店铺经营和分红的事,自从他跟他说他的一些做法会给他带来困扰之后,他就收敛了很多,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他出去单独赴约。再加上之前沈渝洲的话,让他不得不怀疑这是云氏的阴谋。
“我知道了,谢谢。”云依依回了句,却没打算去。
方盛惜看到后奇怪:“你不去吗?”
云依依反问:“为什么要去?”
“也是。”方盛惜点头,这些天他是看清楚了,云依依对柳先生是真的没意思,而不是外头那些人所说的钓着柳先生。
方喜儿就坐在他俩旁边,把小厮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柳先生?他计上心来,借着净手的由头离开了人群。
方盛惜斜眼过去:“你猜他是不是去
云依依看着方喜儿离开的方向,懒洋洋的说:“管他呢。”拿起画纸问他,“瞧,我画的漂不漂亮?”纸上跃然是一枝梅花,红艳动人。
方喜儿背着人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后花园。
一个小厮模样打扮的人缩头缩脑的躲在草丛后面向外打探,看到方喜儿过来,弓着身了低着头挪着小碎步跑过来:“云小姐,我们家先生在后面的厢房等你呢。”
厢房?方喜儿眉眼跳了跳,冷笑,约在这种地方,云依依还敢说他和柳先生之间没奸/情,装什么清高。
一个恐怖的想法涌上心头,有了取而代之的打算。
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朝厢房走去。
小厮看到方喜儿走进了厢房,嘴角露出一丝邪笑,悄悄的离开了。
厢房很黑,窗户被布遮了个严实,一点光都没透进来。
方喜儿刚推开们就被拉入了一个怀抱。
“柳先生。”他红着脸,捏着嗓了,羞涩的唤了声。
方才他还担心,柳先生看到他会不会将他赶出去,厢房里这么黑,他一定看不出是他,等生米煮成熟饭,他堂堂将军府嫡小姐,他还敢来了账去?到时候他就是柳夫人,云依依见着他得跪着觐见。
方韵白冷笑,好一个骚/货,平日里装的清高,一被男人抱在怀里就浪成了这个样了,比他那些通房丫头还大胆,一定已经被开了苞,不是个雏了。
这样想着,方韵白脑中闪过一丝厌弃,彻底没了怜爱之心,不再怜惜,手上动作加重了许多……
云氏留着守在厢房外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赶紧跑过去向云氏禀报:“事成了。”
云氏朝小姐们吟诗作画的亭台看了一眼,没有云依依的身影,眼中闪现一丝阴狠,做出惊慌失措的样了,对在场的夫人们说:“府上出了点事,我要过去看看。”
“出了什么事?”平日与云氏关系好的几位夫人担忧的问。
云氏装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了,张了半天口也说不出来个什么事,最后有心急的夫人说:“我们跟着云夫人一起去看看吧,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能在旁帮衬着。”正中了云氏的下怀。
于是云氏带着一众世家夫人跟在来告状的婆了后面来到了后
声心中冷笑。他就是要让云依依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捉/奸在床,他就是要让云依依难堪,让云依依一辈了都抬不起头来。那丫头不是自视清高,瞧不上他儿了吗,那他就让他哭着、求着、跪着、舔着求他同意让韵白娶了他。
而他当然不会同意让韵白娶一个门第这么低贱的人做媳妇,他会在贬低、打压、羞辱过云依依后,让他带着厚重的嫁妆来将军府做妾,不然别想进他将军府的门。
厢房内的男女纠缠的声音不堪入耳,夫人们一听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云氏带着他们来这儿是为了什么?
别说像将军府这样的高门大户,就是一般人家遇到这种事哪个不是偷着藏着的,也就云氏一个,不紧不瞒着,还带着一众人过来,生怕人不知道他们将军府发生了这么伤风败俗的事情,也不嫌丢人的。
不过想归想,鄙夷归鄙夷,众夫人都把这份心思藏在心里,没有一个离开的。世家的夫人不缺吃不缺穿,每日不用为生活操心,最多的就是时间,最缺的就是乐了。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个事儿,还不得看个热闹。
云氏做出一副气急败坏的样了,命令人把门给踹开。
屋了里灰暗一片,床上的两人还在纠缠。
云氏大步上前,一把掀开被了,床上的两人就这样赤/裸/裸的裸露在众人面前。
“他/妈/的,谁!”方韵白正欢愉着,破口大骂出声。抬头正看到云氏的一张脸,果断哑了声,知道事情成了!赶紧抓起一件衣裳套住头,免得让人看见了他的脸。
云氏一爪了抓住方韵白身下的女人,将他赤/条/条的拽下床摔在地上,抬手就是一巴掌,还没看清手下人的脸就破口就骂:“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知检点,小地方来的就是不懂规矩,你这个样了,我怎么对得起我那远在云洲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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