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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护士不自觉地搓搓自己裸露在外的手臂,喃喃道:“……怎么突然就冷了。”

另一个护士同样抱住手臂,猜测道:“是不是空调温度调的太低了?”

“咱们医院都是统一的中央空调,温度不变的。”

“那是怎么回事?”

女护士下意识看向被众人围绕在中间的景澄,轻声道:“该不会是……”

话未说尽女护士就转过头,和同事对视一眼,两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齐齐打了个哆嗦。

景澄在画好符后并没有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动作,弹了一下白纸后,简单的看了一眼,又开始不停的抖动白纸。

这是什么操作?围观众人疑惑。

小辉妈妈见他气定神闲,似乎一点都不着急的模样,先急了:“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开始?”拿着一张纸抖来抖去的干什么,预备叠纸飞机么?

景澄淡定道:“不急,等等。”

小辉爸爸小心翼翼地问他:“小先生是不是在召唤鬼神?那我们需不需要躲避一下?”这房间里突然阴风阵阵的,他有点瘆得慌。

闻言,病房内的众人齐齐一震,如临大敌般紧绷起神经,似乎只要景澄一开口回答“是”,他们就会瞬间逃开这个房间。

怎么会这么想?景澄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解释说:“不是,我在等白纸上的血迹晾干。”

众人:“……”

瞥见他们的表情,景澄又补充道:“你们不用想太多,三尸虫算不得什么大邪祟,我呆会儿将它逼出来,直接杀死就好了。”

众人:“……”

什么叫“算不得大邪祟”啊?难道邪祟还分大小吗?

围观众人本来还有点惶恐,听了他的解释后却莫名松了一口气,大概是景澄的表情太淡定?

人类最古老的、最强烈的情感是恐惧,而这种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对已知的存在倒不会心存畏惧。在一众白大褂和小辉一家人的眼中,这位突然出现的少年举手投足都带着些玄幻色彩,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人”。

有高人镇场,他们无所畏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们已经在潜意识里信任景澄了,没有人再去质疑他为什么小小年纪就懂这些。

即便是信奉无神论的男医生,此刻就只能通过不停地背诵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给自己洗脑,以挽救他脑海中濒临崩溃摇摇欲坠的三观。

要说这里面谁最相信这些鬼神之说,莫过于满心满眼都在孙子身上的老太太了。

老人家年龄大,出生年代久远。那时候玄门尚未没落,天师遍地走,道士多如狗,更别提乡下里常见的神汉和巫婆了,神神怪怪的事见得多了,对景澄画符除邪祟一事倒是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白大褂们那么排斥。

老太太见景澄动作利落,竟然不惜伤害自己用鲜血画符,更是对他心生崇敬。

在她看来,那点点滴滴落下来的指尖血不是普通的血,那是她亲孙子的命啊!

所以在景澄画完符后,老太太就忙里忙外的让护士给景澄找创口贴。手术刀太锋利,手指割了那么大的口子,虽然现在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但看着还是怪让人心疼的。

“谢谢。”景澄空着的那只手接过护士拿来的创口贴,看了一眼,不知道这东西要怎么用。

旁边的护士还当他是手忙不开,就自发帮他揭开创口贴的包装纸,为他包扎好。

景澄甩了甩手,好奇地看着这小小的创口贴,不用敷草药,包上这个小玩意儿就可以迅速止血?21世纪的医者还真是厉害。

女护士见他面露懵懂,一派纯稚之态,心都要化了,连忙问他:“有什么问题吗?还是有哪里疼?”

轻轻摇了摇头,景澄慢吞吞地道:“没有,就是觉得这个东西有点新奇。”

他平日里就四处奔波,难免磕碰,对这种小伤并不在意。只因他们修行者气血充沛,身体恢复快,一点小伤就去找医者未免耽误时间。景澄忍不住思考,若是在他那个年代就有这个创口贴,随身携带,随时包扎,倒是能便利许多。

想到这里,景澄忍不住看向女护士:“请问,能再给我几张这个……创口贴吗?”

女护士:“当然可以,这些都给你。”

她把新拆封的一盒创口贴都递给景澄。

见景澄一手拿着盒子似乎很开心,双眼都弯成了月牙,男医生动了动唇,把“一盒创口贴10元钱”咽回嗓子里。

既然是住在高级病房里的患者,应当是不差这几个钱的吧,到时候直接记在他的住院账单里好了。

小辉爸爸看向景澄的目光更加崇敬了,小先生果然是个世外高人,居然连创口贴都没见过,真是不食人间烟火。

他又忍不住看向景澄被纱布包裹的头部,心想这难道是小先生与妖精打架受的伤?听说近日的上京南城区的夜晚似乎不大太平呢……

“妈妈,我还想吃东西。”

众人还在眼神交流时,小辉稚嫩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房间里短暂的寂静。

小辉妈妈这才发现小辉手里原本拿着的那一大包牛肉干全都吃完了,她猛地倒抽一口气,这可是100多块钱的牛肉干,好几斤的重量,居然被小辉在他们说话这片刻的时间里一个人全吃了!

这是何等的饭桶?!

直到此时小辉妈妈才是真的心痛了,管他用什么办法,能把那只藏在小辉肚子里的虫子弄出来最好,那个小畜生吞的分明不是牛肉干,是她天天起早贪黑的血汗钱啊!

是谁说牛肉干最抗饿的?站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咦?”景澄抖了抖白纸,轻声道,“好像已经干了。”

一句话便把房间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回来。

只见景澄将血淋淋的白纸直立竖起,放置身前,口中念念有词。不多时,只听“噗”的一声,一簇幽蓝的火苗突然自白纸底端出现。

火苗在出现后迅速化为火舌,急不可耐地吞噬景澄手中单薄的血纸。

“…………”

众人瞪大眼珠看着这一幕,下巴瞬间砸地,三观同时也碎了一地。

“水杯递给我!”景澄头也不回,朝身旁人伸出手。

小辉爸爸连忙将一直捧在手里几乎要捂热的水杯递给他。

景澄将几乎要燃烧殆尽的血纸投掷水杯中。

奇异的是火苗遇水并没有熄灭,直至血纸彻底燃烧成灰烬融入水中,火苗像是才反应过来一般,挣扎片刻,不甘不愿地消失了。

景澄轻轻摇晃了一下杯子,只见水杯里原本清澈见底的矿泉水已经变成淡淡的红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煞是好看,看不出一点灰尘烟渍。

若不是大家有目共睹,他们还以为景澄是直接把血融进水里的。

众人眼睁睁地看着他将“符纸勾兑”的水递给小辉,让他一滴不要剩的全部喝完。

男医生本着医生的天职,极力阻拦道:“不要喝,这不卫生!”

话音未落,就遭到小辉三个家长的“死亡瞪视”。

“……”男医生垂死挣扎道,“……这是封建迷信,是不科学的,我们应该抵制……”

说到最后,男医生有气无力的摘下眼镜,抹了一把脸,叹气:“算了,随便你们吧。”

小辉看都没看男医生,他乖乖的从景澄的手里接过杯子,仰头,一滴不剩全部喝完。

喝完后还可爱的将空杯倒扣在空中晃了晃,示意自己很听话。

小辉妈妈紧张地看着他,语无伦次地问:“什么味道?好喝吗?”

景澄:“……”燃烧后的符纸灰烬泡水能有什么味道?想必很一言难尽。

熟料小辉歪了歪头,咂咂嘴:“有点甜,有点腥……不过挺好喝的,还想要。”

语气里充满了意犹未尽。

你还喝上瘾了?景澄有点无语:“……乖,那是哥哥的血,你又不是蚊子不需要喝血。”

“哦,好的。”小辉神情低落。

小辉爸爸紧张道:“小先生,接下来要怎么办?”为什么小辉喝完了符水一点反应都没有?

男医生好整以暇地擦拭眼镜镜片,语气讽刺:“这都21世纪了还有人不相信科学,真令人难以置信,一个简单的魔术就能欺骗你们的眼睛,难怪都说现在骗子当道……”

眼见病房里的所有人都被景澄迷惑,男医生突然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使命感,他下意识忽略了之前景澄画符时房间里出现的异样,深深以为自己是这个房间里唯一清醒的人。

到了这一步,男医生早已维持不了“白衣天使”的风度,只想狠狠揭穿景澄骗人的小把戏。

男医生:“……”

男医生痛心疾首,心说你们真是无药可救!

大概等了一分钟左右,景澄突然动了。

他半蹲下身,一手牢牢扣住小辉的肩膀,另一只手握成拳,飞快地用力击打小辉的肚子。

“哎!你干什么?”小辉妈妈见他突然打自己的儿子,急了,连忙要冲过来阻止他,却被老太太拦住。

老太太对她摇摇头,神色凝重:“你别动,老实站这儿。”

小辉妈妈心急如焚,又不好违背婆婆的意愿,只好站在原地,给自己的老公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过去阻止。

熟料她的眼神递给了瞎子,小辉爸爸比她婆婆还要专注。

令人奇怪的是,所有人都能看出景澄击打的力度之大,甚至把小辉的肚子击打的“嘭嘭”作响,但小辉从始至终都没喊过疼。

没多久,小辉妈妈自然也发现了这诡异的一幕,似乎想到了什么,她停下了原本准备向前的脚步。

如果他们观察的再仔细一些,就会发现小辉的肚子在景澄的重击下正一点点变小,这种变化是缓慢的,不时时刻刻全神贯注的观察,根本就看不出来。

在别人眼中正在“虐待”小辉的景澄要是知道小辉妈妈的想法,肯定要大呼冤枉。

别看他每拳都打得似乎很用力,其实他每一拳都没有落到实处,那“嘭嘭嘭”的响声其实是打在小辉肚子里的那团黑气上,是灵气与秽气的碰撞发出的爆破声,他压根就没有碰到小辉的皮肤。

按照游戏术语来说,景澄是先用化学攻击给彭踬这个boss强行施加了“冰冻”的debuff,再用物理攻击加以辅助令其不停掉血,把boss的装备全都打掉(除秽气),露出boss的真面目(彭踬的真身)。

不知过了多久,小辉的肚子在景澄的连环拳击下恢复平坦。

观察仔细的小辉妈妈正要松一口气,突然她瞪大双眼,于是这口气还没松出口又提起来:“嘶——”

却见小辉的脸不知何时突然涨得紫红,张大了嘴巴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

景澄正用中指用力按在他的胸骨窝处(咽喉下面的小窝窝)。

仔细一瞧,那处穴位的皮肤都被压出淤血变成紫红色了,这就好比有个人用力掐住你的嗓子不让你呼吸一般,难怪孩子那么痛苦。

围观的几个大人面露不忍,纷纷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吐!”一声短促有力的低喝。

景澄突然中指弯起,用力叩击那个紫红色的部位。

“呕———咳咳咳咳——”小辉低头,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呕吐声和咳嗽声。

伴随着小辉的咳嗽声,有一只通体漆黑、足足有婴儿拳头大小的肉虫从小辉的嘴里飞出来。

景澄眼疾手快的一甩手术刀,将那只想要逃跑的肉虫钉死在地上。

“咻——”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向了那把穿透了肉虫,入地三分的手术刀。

没人敢说话。

刀身明亮,微微反光。

以刀为中心,光洁的瓷板砖一寸寸向外开裂。

再看那站在人群中间,穿着病号服头顶白纱布脸色苍白的少年,那弱不禁风的模样。

他们浑身一寒,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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