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130章(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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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命案在身?!
秦炎瞳孔骤缩, 他知道景澄不会在大事上开玩笑,所以他说出口的话必定是真的,正因为是真的他才惊诧, 吕老板是如何做到在他们面前处事不惊的?
傅乐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你的意思是……吕老板是个杀人犯?”
见两人一副被震慑住的模样,景澄慢条斯理地道:“他面相煞气很重,我曾说过印堂悬纹针是大凶之相,这一类人大多内心私欲重, 且冲动易躁, 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来。且此人虽天庭饱满, 但地阁萎缩, 耳薄无力,颧骨突出, 脸颊少肉, 这类人福德浅, 性格多猜疑。还有一点,你们可曾注意到他的眼睛?”
秦炎脱口而出:“三角眼?”
景澄赞许地看他一眼:“不错。”
傅乐呆了呆, 忍不住问:“什么是三角眼, 三角形的眼睛?这种人一定是大奸大恶之徒?”一说三角眼,傅乐的脑子瞬间跑偏,瞬间闪过许多与眼睛有关的表情包, 比如“阴险的小眼神”等。
他记得吕老板的眼睛不仅是双眼皮,还挺大的,再说也不像个三角形啊。
景澄无奈解释:“三角眼不是传统的三角形眼睛, 而是指那些上下眼皮有角峰的眼形。并不是说生有三角眼的人就一定很坏, 很多年龄大的人眼周围皮肤松弛,也可能会变成三角眼,面相要综合来看。”
傅乐似懂非懂, 见秦炎一直在摩挲着下巴不说话似乎在沉思,他又问道:“我记得你以前说同时具有三角眼鹰钩鼻面相的人,肯定是心狠手辣的恶人,那吕老板有鹰钩鼻么?”
景澄:“……是‘恶人相’,你不要断章取义。”曲解我的意思。
傅乐满不在乎一摆手:“反正早晚都是坏蛋,不都一样?”
景澄:“……这岂能一样?”
恶人相是恶人相,恶人是恶人,差一个字就是千差万别,怎么能一样?
谁说长了张坏人脸就一定是坏蛋?真正的坏人也未必就在脸上写出“我是坏人”,二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幸亏傅乐没生在他那个年代,若是成了官吏,做事纯凭喜恶,那得造成多少冤假错案?
想起之前傅乐崇拜的那几个明显有污点的明星,似乎他还说过“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事都可以被原谅”,景澄瞥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和傅乐好好掰扯掰扯,掰正他的三观,这三观怎么能跟着五官走?
傅乐忽然激动地一拍脑门:“等等,刚才看见吕老板时,我发现他的眼白里布满血丝,就跟电影里演的那些杀人犯似的,猛不丁一看特恐怖,你说这个是不是也属于你说的那个‘恶人相’?”
这回没等景澄开口,秦炎就打断他:“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觉得你也是恶人相?”问的都是什么白痴问题,简直就是在浪费景澄的时间。
傅乐委屈巴巴:“……”他浓眉大眼双眼皮,怎么就是恶人相了?
迫于秦老大的淫威,傅乐老老实实地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瞪大眼睛,昨夜一直在赶路几乎没休息,又在山林里碰见山魈鬼受了惊吓,他的眼睛里的确布满了血丝。
其实他平时通宵玩游戏,第二天也会变成兔子眼,只不过被景澄告诫后,他就很少熬夜了,冷不丁看见双眼通红的自己,傅乐还真有几分感慨。
景澄看看两人,不自觉眉目舒展,笑道:“其实傅乐说的也不无道理,有火眼的人通常肝火旺盛,不是个能压抑自己的人,三角眼加上火眼,这类人的精神很可能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在相术里的确是个凶相。”
傅乐顿时得意地扬眉,冲秦炎使眼色:我说的没错吧?
秦炎一脸漠然转过头,不想面对他的蠢相: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什么可得意的。
景澄目光一转,开始打量这个房间,房间虽然很旧,但却很干净,目之所及处摆满了木质和竹制的物件,大概是为了防止无端失火,客栈里的每一个房间里都刷了桐油,那股子属于桐油特有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并不好闻。
他缓步走到房间里的唯一的一个窗前,因为房间位置高,这栋小楼又正对着大门,院子里的景象一览无余。
秦炎和傅乐见他一脸凝重地走来走去,忍不住也凑过来趴窗台上探头张望。
“橙子,你又发现什么了?”
景澄没回头,声音淡淡传来:“你们看这院子像个什么字?”
“像字……什么意思?”傅乐惊讶道,“你是说像某个汉字吗?”
景澄几不可查地点了下头。
“又是解谜?”傅乐苦着脸思索起来,颇有些抓心挠肺。
秦炎蹙眉观察了一会儿,迟疑地说:“四面方方正正,是个‘口’字,中间一座假山一棵树,有水流向两边伸展,是一撇一捺……难道是个‘囚’字?”
傅乐伸长脖子朝远处望了望,撇撇嘴道:“上面也有水流,这院子里到处都是水流,应该有很多撇很多捺吧?肯定不是囚字。”
秦炎扫了他一眼,凉凉道:“那你说像什么?”
“是‘网’字吧?”傅乐自信满满地分析自己的见解,“你看院子里到处都是交叉的水流,三面都有楼挡着,还得有个大门吧?客栈白天大门肯定要开着做生意啊,所以下面就没有墙挡着,就是开着的。不是网字是什么?”
秦炎:“……假山,树和池塘被你吞了?”
傅乐手指在半空中比划:“那中间再加两笔试试,这特么是个什么字?这不是字吧?!”
“我觉得你们俩可以换个方向来思考。”景澄打断两人,“秦炎刚刚说的就很好,不要把它当成画,看见什么都要翻译出来,要注意它的象征意义。”
“你们看往下看,最先看到的是什么?”
秦炎低头望一眼,直接道:“枇杷树。”
傅乐:“大树呗,都长那么老高了,太招摇了。”
“所以就是树,《说文系传》里:‘树,木生植之总名’,也就是‘木’字,院子方正即为‘口’,现在你们说这个字是什么?”
景澄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看向两人问道。
这次不用争执,两人异口同声道:“困!”
“就是‘困’字。”景澄转过头,继续看外面的院景,这时候已经有很多旅客下楼了,三三两两地在院子里走动,拍照,还有人拿着鱼食蹲在池塘边喂鱼,“老树属阴,池塘也属阴,假山镇宅,但位置却不太好,其多个火焰形尖角直冲小楼,正是火形煞。火形煞乃八卦中离卦,属火,主人招是非口舌,易犯血光之灾,家宅易失火,严重的会出现凶杀惨事。
“而这个‘困’字局,困的就是这家客栈的主人,长时间呆在这里,主人虽财运旺盛,但他的运势却会越来越差,财运滚滚,却滚滚东流,留不住财,也留不住命……故而我之前说这院子虽然是个聚财局,却很可惜,就是因为这里没能布下与之相配的镇宅局。”
傅乐听得一愣一愣的,瞪大双眼道:“卧槽,居然全都对上了,我刚刚听老板说客栈是他老婆的嫁妆,客栈的盈利也几乎都归小太他姐,他就是个掌柜的……这么一想吕老板似乎就是个靠女人赚钱的小白脸啊,感觉有点惨,我突然有点同情他了。”
景澄:“……”
他有点无语,这有什么可同情的?本来就不是他自己的东西……
傅乐又咂咂嘴道,“不过‘困’字跟‘囚’字有什么区别吗?好像都有‘囚禁’的意思,炎哥讲得也没毛病吧?”
景澄正色道:“木属阴,人属阳。困字局一般指院子布局,囚字局通常指房间的布局,虽然这两种风水局都不是什么好风水,但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秦炎抿了抿嘴唇,似乎有些迟疑:“火形煞……原来这就是客栈失火的原因?”
景澄看了他一眼,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像是原本在期待着什么,却在无意得知真相后大失所望?
果然,没一会儿秦炎就开口道:“可是你刚刚在外面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在外面他说了什么?
景澄努力回忆了一下,刚才大家在外面讨论了客栈失火的原因……
火形煞……
客栈失火……
脑中倏尔灵光一闪,景澄福至心灵地问道:“你是不是想问客栈失火为什么只烧情侣房?”
秦炎点头,面无表情地说:“难道不是阴魂作祟?”
傅乐扭头看着秦炎,脸上露出如梦似幻的表情,炎哥现在居然能轻轻松松的就把鬼挂到嘴边了吗?
景澄有点奇怪他为什么会执着这个,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解释了:“这里的布局虽犯了阴煞,却没能到聚阴的效果,何况这家网红客栈客流量大,每天人来人往,阳气充足,自然不容易出现阴魂。”
说着,景澄绕着房间走了一圈:“你们进来的时候可曾有阴冷,或是胸闷、压抑的感觉?”
两人仔细体会了一下,发现周围虽凉风习习,却只是开着门窗和季节的原因,遂摇摇头。
“这就对了。”景澄说,“有阴魂存在的地方,就会影响到这里的磁场,阴阳失衡,人体是可以察觉到的。”
秦炎沉声道:“那吕老板为什么还要刻意提醒我们?”
“对啊,而且之前上新闻的也的确是情侣,难道这火形煞也是看人下菜么?”傅乐摸着下巴问道。
景澄摇了摇头,轻声道:“火形煞算是一种常见的风水煞,客栈偶尔失火正常,但经常失火倒不至于,我猜这应该是客栈老板搞出来的噱头。失火是不是看人下菜我不知道,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别的也说不定,至于吕老板为什么要提醒咱们……”
面对两人的质问,景澄微微一笑,笑容有几分意味深长:“那自然是因为……他心里有鬼。”
秦炎和傅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与不解。
景澄垂眸,轻轻搓了下手指,两人顺着他的动作看去,发现他手中竟不知何时捻着几根头发,发质略粗糙,大约三寸长,微微泛黄。
这种发质明显不是他们三人的头发,秦炎面上难掩惊讶:“这难道是……?”
景澄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吕老板的头发。”
秦炎&傅乐:“……”
我们当然知道这是吕老板的头发,所以你是什么时候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拔的?
……
……
“这……小景道长,你看我这院子究竟有什么问题?”吕老板听见别人都称呼景澄为“小景道长”,为表示亲近,他也跟着这么称呼,因为比景澄高上半个头,所以他说话时微微躬身,含笑的目光时不时在景澄脸上和腰部以下的位置打转。
吕柯元不清楚景澄这个所谓的“道长”是否真的有本事,节目组找来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年轻,说不定就是故意搞出来的噱头,但这并不妨碍他欣赏对方。
尤其是对方从长相到身材和气质,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般。
吕柯元越看越满意,几乎要忍不住笑出声。
景澄:“……”
要不是秦炎提醒,他还不知道吕老板居然对他“很感兴趣”,所以当他察觉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目光时,景澄反感之余内心同时大感惊奇,这小老板看着人模狗样,好大的色胆!
他从来不给人免费看风水,吕老板一副吝啬相,料想不过是随口一问,景澄也不想跟他废话,直截了当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吕老板之前应该有一位同性情人,是也不是?”
吕老板:“……”
没等他反应过来,景澄紧接着又放出第二颗炸.弹:“一个月前,客栈失火,除了新闻上报导的那对情侣外,你那位情人同样葬身火海,却被你隐瞒了下来,至今外面都以为他是失踪,是也不是?”
吕老板震惊地瞪大双眼,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那表情简直就像不打自招——你是怎么知道的?
景澄想起自己上午在观察吕老板时,从对方的面相发现端倪后,就悄悄留了一手,当然,节目组出去查消息的人同样功不可没。
他神色一厉,冷声道:“所以……宋延的死与你有没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吕老板:这特么连名字都算出来了?〣( ?Δ? )〣
拜个晚节,天气转凉,注意保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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