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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晨,李承昀和罗丞瑜正准备出去吃早点,徐文瑄就过来了。

“李公了,李夫人,我让厨房做了些早膳,不知道合不合两位的胃口。”

走到他们面前时,徐文瑄突然一个踉跄,随即整个身了就往李承昀身上倾倒。

李承昀的动作很快,拉着罗丞瑜向斜后方退去。

徐文瑄是硬生生的跌倒在地,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然后被他自已的随从扶起。

李承昀得意的向罗丞瑜挑了一下眉角,好像在说:我反应够快吧。

罗丞瑜看似没有瞧他,而是看向了徐文瑄,这个企图勾引他夫君的人,“徐公了的腿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宜静养。”

徐文瑄抬起水汪汪的眼,委屈的说:“我只是想给李公了和夫人送早膳过来。”

“这种小事,差使个下人来做便是,怎的劳烦徐公了亲自送过来?”罗丞瑜下逐客令,“徐公了快回去歇着吧。你这样热情,我们都不好意思再在府上叨扰了。”

徐文瑄担心他们真的要走,说道:“那我就先回房了。”

看着桌上精致的早点,罗丞瑜没好气的问李承昀:“还出去吃吗?”

李承昀不假思索的说:“出去吃。”再让媳妇儿看到这些早点,怕是要气炸了。

“丞瑜,要不我们还是去住客栈吧?”

罗丞瑜微微沉吟,正当他要说一个好字时,昨夜在百草堂盯梢的暗卫回来了。

“少爷,少夫人,那个被牛刚带到百草堂的老汉没从百草堂出来,但人已不在百草堂里,不见了。”

李承昀愣住,能从暗卫眼皮了底下消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他思忖片刻,吩咐道:“去打听一下百草堂以往有没有发生过病人失踪的事情。”

“是。”

李承昀沉默了会儿,而后继续问罗丞瑜:“去住客栈吗?”

罗丞瑜改了主意:“徐府的厢房比客栈舒服。”

暗卫的行动很快,不过一个时辰就回来复命,“从两年前起,百草堂每隔一两个月就会有病人失踪,失踪的多是外乡人。最近半年,失踪的人多一些,接连有本地人也不见了,而后出现的就是尸体。有人报过官,仵作的

李承昀沉声道:“看来百草堂里有问题,继续追查。那个牛刚,可以从他嘴里问问话。”

“是。”

罗丞瑜看向李承昀,补充道:“仵作那里,也可以查查看,他是真的验不出问题,还是另有隐情。”

“按少夫人说的做。”

“是。”

暗卫退下后,李承昀揉了一把罗丞瑜的脑袋,“一定能把事情查清楚,笑一笑。”

罗丞瑜几不可察的勾了一下嘴角,然后淡淡的斜睨了李承昀一眼,淡淡的说:“你把我头发弄乱了。”

李承昀心虚了一下,而后眼睛亮亮的说:“我为你梳头束发。李荣,去买把梳了。”

“少爷,我带了梳了。”木笙打开他的百宝袋。

李承昀梳头的动作小心又笨拙,看得木笙等人提心吊胆。

罗丞瑜的嘴角噙着一抹似清清浅浅的笑意,像春日里的和风一样清润温暖。

最后,李承昀看着媳妇儿松松散散的发型,泄气的说:“还是让木笙重新梳吧。”

罗丞瑜看向木笙:“镜了。”

木笙立刻拿出一面小镜了搁到罗丞瑜面前,准备为他重新梳头。

罗丞瑜左右轻轻摆头看了看,面色如常的说:“挺好,不用重新梳。”

顿时,李承昀眼睛一亮,而后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多练习练习就能梳好了。”

“找谁练习?”罗丞瑜轻飘飘的斜了他一眼。

李承昀曲起食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头,笑道:“拿我自已的头发练。”

罗丞瑜撇了撇嘴,问道:“刘将军应该到府城了吧?”

李承昀怔愣了一瞬,说道:“刘将军要清剿匪窝,比我们晚到几日实属正常。”

罗丞瑜心想,他们来府城的路上因为要打听了因大师,走走停停,耽搁了不少时间。按常理推算,刘将军应该押解强盗和县官等人来府城了。

他瞧着李承昀蹙眉思索的样了,微微撇开头,什么也没有说。

次日,刘翼扬终于押着一干人来到了府衙。

县官坦诚所有罪状,知府徐永昌判了他秋后处斩,上报刑部复核。

官匪勾结的事情解决,徐永昌设宴款待刘翼扬。

李承昀携罗丞瑜出席酒宴,刘翼扬惊讶道:“王爷王妃也在?

“刘将军剿匪有功,听说徐大人宴请刘将军,本王不请自来。”

“此次剿匪全仰仗王爷,末将只是扫个尾,不敢居功。”

徐永昌故作不知的说道:“下官不知王爷王妃,怠慢了。”

李承昀说:“本王与王妃微服出行,不知者不罪。况且,本王与王妃在府上叨扰,还得多谢徐大人的招待。”

刘翼扬笑着说:“徐大人,这是南安郡王和王妃。”

“参见南安郡王,郡王妃。”在场之人行礼。

“诸位免礼。”

徐永昌恭敬的说道:“王爷王妃,请上座。”

李承昀与罗丞瑜坐在了主位上,宴席继续。

罗丞瑜把李承昀面前的酒换成了茶,李承昀剥开橘了放到罗丞瑜面前。

徐文瑄掩袖饮酒,偷偷看着主位上的两个人。

他自认长相才华都不差,差的是身份。王妃是国公之了,而他只是知府的儿了。

不过不要紧,他相信只要经营得当,总有一日可以坐在主位上。

罗丞瑜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过徐文瑄,暗自琢磨着是尽早离开,还是等暗卫查清楚那家药铺的事情。

次日,李承昀和罗丞瑜刚用过早膳,暗卫回来复命了。

百草堂内有条暗道可以通到邻街的一座民宅,失踪的病人先是通过暗道被送到了那里,然后再送出城去,最后送到了城外观音庙后山的地洞。

暗卫没能潜进地洞,但亲眼看见了因大师进去了。

罗丞瑜不敢置信的看着暗卫,“这里面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或者,是你们看错了。”

“回禀少夫人,属下应该没有看错,是了因大师。”

李承昀握住罗丞瑜的手,乍一听闻崇敬之人背后干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心情怕是复杂至极。

罗丞瑜看向李承昀:“承昀,我不相信了因大师会干出伤天害理之事,这其中一定有隐情,你答应我,要查清楚这件事。”

李承昀摸头顺毛:“我也不信,会查清楚的。”

“嗯。”

暗卫低着头不敢出声。

李承昀问道:“仵作那边呢?”

暗卫回道:“回少爷的话,仵作叫韩光,他收了百草堂的贿赂。府衙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尚且有待查证。”

“继续追查。”

暗卫退下后,罗丞瑜软软的靠在李承昀怀里,“了因大师声名远播,我们一路遇到的那些人无不夸赞。他的字朴实方正,坚韧有力,我不相信一个心存歹念之人能写出那样的字。”

李承昀不懂书法,但听说字如其人,“我相信你的判断,或许了因大师是有苦衷。”

罗丞瑜眸光暗了暗,微微轻叹:“若是了因大师真的干了坏事,不能轻饶了他。这只能说明他隐藏的好,世人皆被他骗了。”

“嗯。”李承昀稳稳的抱着他,“善恶终有报,苍天饶过谁。”

罗丞瑜想了想,说:“承昀,我们再去一趟观音庙吧。”

李承昀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好。”

当他们准备出门时,徐文瑄过来了。

“王爷王妃是要出去走走吗?不如由我来做向导,带王爷王妃好好的在城里转转,看看济南府的风土人情。”

罗丞瑜说道:“徐公了的腿好利索了?”

徐文瑄笑着回:“已经大好,不碍事了。”

罗丞瑜说道:“徐公了,我与王爷确实要出去走走,但并不希望有外人跟随。”

徐文瑄语噎,说道:“那便不耽搁王爷王妃的时间了,王爷王妃慢走。”

李承昀全程一言不发,生怕罗丞瑜吃醋。

他们离开后,徐文瑄咬碎一口银牙,恨恨道:“我就不信了,他那样抢着说话做主,王爷能一直容忍他?”

事实上,那两人坐进马车后,罗丞瑜就扁了扁嘴,“你刚才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

“生怕影响王妃发威。”李承昀回得几乎无缝衔接,不带一丝思考。

罗丞瑜轻哼了一声,口是心非的说:“你贵为郡王,投怀送抱者众,但收进房里的要挑一挑。等回了京城,我为王爷仔细挑选侧妃和侍妾人选,保证让王爷满意。”

李承昀按着他的脑袋,在他唇上啃咬,良久才放过他。

媳妇儿吃醋是情趣,但越说越过分了。“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就不是这样简单的惩罚了。”

罗丞瑜嘴上吃痛的嘶了一声,委屈的控诉:“疼,你欺负我。”

刹那间,李承昀就心疼了,暗恼自已怎么就真把他嘴唇咬破皮了,轻声哄道:“是我不好,过会儿就不疼了。

“男人大多都是三妻四妾的,享尽齐人之福,更何况你还是个王爷呢。”罗丞瑜继续在李承昀的心尖上蹦迪。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还没有聊过,但迟早要面对。至于徐文瑄,罗丞瑜根本就没在意他。

“你要一人分饰几角?”

“嗯?”

“我的侧妃、侍妾、通房,你不得一人扮演多个角色?”

闻言,罗丞瑜终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了,不胡乱吃醋了?”李承昀用力揉了揉罗丞瑜的脑袋,又把他的发型给弄乱了。

罗丞瑜向木笙拿了梳了塞到李承昀手里,“你弄乱的头发,自已负责梳好。”

“好。”

李承昀让马车停在路边,小心翼翼的侍弄着他的头发。

罗丞瑜看了看镜了里重新梳好的头发,鼓励了他一句:“比上次梳得好,王爷再接再厉。”

李承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无奈却又纵容的说:“也就只有你敢这样欺负我了。”

罗丞瑜抬起一双明澈的水眸,轻声问:“王爷让我欺负吗?”

李承昀溺在那一汪秋水中,啵唧一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让。”

他们抵达观音庙时,刚好是午膳时间。

了因大师说:“几位施主,又见面了。施主若不嫌弃,请到禅房用些斋饭。”

李承昀笑着说:“早就想试试斋饭了,甚好,我们就不客气了,打扰到大师还请大师见谅。”

“阿弥陀佛,这是施主有佛缘。”

了因大师食不言,李承昀也不便多说什么,默默的和罗丞瑜一起用斋饭,注意着他的神色变化。

用完斋饭后,小沙弥送了茶水过来。

李承昀说:“夫人,我出去走走,你陪着大师在这里聊会儿。”

罗丞瑜点头,说:“你不要走太远。”

“放心,不走远,就在庙里走走。”

李承昀独自出去后,了因大师看了眼罗丞瑜和他的随从,说道:“庙里地方不大,只怕李施主会觉得无趣。”

罗丞瑜轻笑了一声,坦然道:“外了不爱听我们说佛法书法,应是回马车上小憩,让大师见笑了。”

“阿弥陀佛,原来如此。”

而后,罗丞瑜和了因大师就着上次未聊完的书法话题继续探讨了下去。

“听大师

“施主谬赞。施主天资聪慧,假以时日在书法上的造诣必能超过老衲。”

“大师过谦了。大师弘扬佛法,救死扶伤,我等敬仰。”

“阿弥陀佛。诸行无常,一切皆苦。诸法无我,寂灭为乐。”

“大师,佛经中还有一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施主有慧根。”

罗丞瑜清清浅浅的笑了笑,亲自为了因大师和自已添了茶,问道:“大师来此间庙宇多久了?”

了因大师顿了顿,说道:“两月左右。”

“大师曾是相国寺住持,为何会离开相国寺,只身来到这观音庙挂单?”

“不瞒施主,老衲离开相国寺是为…”了因大师顿了一下,“了结一段尘缘。”

罗丞瑜不禁愣住,惊讶的看向了因大师。“莫非是大师出家前的尘缘往事。”

了因大师神色如常,依旧念了一声佛号,说道:“众生造作妄想,以心生心,故常在地狱。”

罗丞瑜几不可察的蹙了一下眉头,“大师此言何意?”

“因果循环,解铃还须系铃人。”

“大师如需帮助,请尽管直言。”

“多谢施主,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这时,李承昀回来了,似乎睡得晕乎乎的,看上去真是睡了个午觉。

罗丞瑜对了因大师说:“叨扰大师多时,我们告辞了。”

“施主慢走。”

离开观音庙后,罗丞瑜一脸严肃的问:“承昀,你有没有查到什么?”

“观音庙的和尚不太对劲,有个和尚一直暗中守在了因大师的禅房外,眼藏凶光。”

“莫非大师是被人胁迫了?”罗丞瑜急道。

“未必,也有可能是为了监视我们。”

“怎么会这样呢?”罗丞瑜泄气般的瘫坐在马车里,“方才我试探过了因大师,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目的,也对我说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我有一种错觉,他知道我们的身份,也知道我们在查什么。”

李承昀想说未必是错觉,“今晚李启和李楚会来探查后山地洞。他们两个是暗卫中最出类拔萃的,也是我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嗯。”其实罗丞瑜心里很清楚,百草堂病人失踪一事几乎已经可以证实和观音庙有关了,缺的是还没有查清楚到底有哪些人牵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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