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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向晚仔细打量着霍轻寒,心头疑窦丛生。

而霍轻寒则笔直迎向她的目光,笑容温和且无害,坦荡赤诚,完全没有蒋依纯那种矫揉造作。

云向晚忽然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多,过于敏.感。

霍轻寒指不定是觉得场内空气太过僵硬,所以随意夸她两句,缓解气氛罢了,她自己倒是当了真。

看来被蒋依纯给灌多了茶,现在是杯弓蛇影,看谁都茶了。

寒暄了几句,高一林与霍轻寒便告辞,离开了休息室。

待门刚一关闭,周诗雾立即双手捂嘴,低声尖叫:“我去!霍轻寒这变化也太大了吧!他以前可是瞪一眼就能吓得别人尿裤子的狠戾大佬啊!怎么现在长成了个准备随时随地扶老奶奶过马路的优质青年呢?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完完全全的脱胎换骨啊!”

“估计是叛逆期过了吧,现在是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了。”云向晚想来想去,觉得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周诗雾继续喝着桌上的鸡尾酒为自己压惊,压完之后,她看着云向晚那张清秀白皙的面庞,啧啧叹息道:“他以前追你追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你们俩会有戏呢,谁知道后来出了那事……”

云向晚赶紧截住好友的话头:“别胡说,那就是没影的事,他哪追过我?”

“行行行,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周诗雾敷衍地摆摆手,跳过这个话题:“以前的事就不说了,谈谈现在吧,你是什么打算?是决定原谅吴与之,再给他次机会?”

云向晚垂着眼,侧面看去,她的睫毛长而柔软,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斩钉截铁:“没了,他的机会都用完了。”

云向晚和吴与之是在双方父母的撮合下走在一起的,吴与之也算是圈子里的一股清流,没有公子哥们惯有的骄奢淫逸,人也算上进,云书娟对他十分满意。

云向晚和吴与之两人满打满算,只交往了大概六个月时间。因为吴云两家需要共同开发南湾区的项目,所以双方父母便让两人先定下了婚约。

不过现在看来,吴与之这个饮茶爱好者并非良人。

云向晚对他的好感,已经全部被所谓的

“兄妹情”给磨损完了。

在订婚前夜居然能过去陪“妹妹”一整晚,那结婚前夜是不是还要陪着滚床单啊?

这种未婚夫,不分手,难道还留着共度七月半的那个节日吗?

“那你是打算跟他退婚?你.妈能答应吗?”周诗雾皱眉。

周诗雾的担忧不无道理。

云书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女强人,跟前夫夏风离婚后,便主动跟娘家云氏请缨,来到南城,接手云家在南城的项目。雷厉风行,手段凌厉,几年下来,将项目做得是风生水起。

在商场上,云书娟是杀伐果断,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从小到大,云向晚的所有事都得由她做决定,包括这次的订婚,也是云书娟拍板定案的。

云向晚本来是想着,晚上回家时跟云书娟好好促膝长谈一番。然而说曹操曹操到,就在这时,云书娟打来了电话。

云向晚深吸口气,接通了电话,张口正要说出想退婚的事,但那头却传来了云书娟略为清冷的声音:“我刚才已经听化妆师说了,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放心上。”

化妆师是云书娟的人,自然是第一时间把这种事上报。

云向晚愣了片刻,忽然问道:“那……怎么才算大事?”

难道真得把吴与之和蒋依纯给捉奸在床?

话筒那边的云书娟似乎不太习惯云向晚的反抗,当即语气里有了不容置喙的决绝:“南湾区的项目现在正进行到关键时候,你不要在这个时刻儿女情长,出什么乱子,否则我没办法向你外公交代。”

嘱咐完后,云书娟便挂上了电话。

很明显,跟吴与之的婚约还是得继续。

“你.妈不同意是吧?”周诗雾光是看云向晚那失落的表情就猜到了。

“反正我主动提退婚是不可能的了,得被千刀万剐。”云向晚长叹息。

周诗雾劝道:“反正也只是订婚,就先这么将就着,面子上能过去就行了,心里就当吴与之那厮已经死了,咱们走一步看一步吧。”

云向晚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

订婚宴之后,云向晚对吴

与之冷淡了不少。

毕竟鲁迅先生都说了——“有些未婚夫虽然活着,但是已经死了。”

而吴与之忙着参与南湾区的项目,也没有把男女之情放在心上,订婚之后,两人反倒好几天都没联系。

虽然订婚对象罪孽深重,可订婚礼物是无辜的,在这几天里,云向晚把堆满整个房间的订婚礼物都给一一拆开。

有全球限量十只的名家腕表,有成套精美奢侈水晶器皿,而云向晚外公家则是相当省事,直接简单而粗暴地给了她一栋商业楼收租。

拆到最后,还剩下一个小礼盒,包装精美,卡片上写着霍轻寒的名字。

云向晚拿着礼盒看了三秒,随即下定决心,也没拆开,直接将其放置在衣帽间的储物室里。

有些礼物,不必拆开。

有些事,也不必记得。

盒子才刚放稳,云向晚便接到了吴佳琪的电话,热情邀请她去参加自己举办的艺术画展。

吴佳琪是吴与之的堂妹,也是圈子里的名媛,人没什么坏心思,不过打小就没有读书细胞,成绩每次都是年级倒数。大学去国外攻读了个艺术系,烧了大把钱,回国之后,自诩新锐画家,开始筹办画展。

虽然云向晚如今跟吴与之的关系是名存实亡,可在双方家人面前,面子上必须得过得去。因此,云向晚便应约前往。

画展地点位于南城艺术核心区,是新旧城区的交界地带,前身是废旧工厂,颇有种颓废末世感,非常戳艺术家们的high点。

云向晚也是到了才发现,这次画展规模挺大,到场的不仅有艺术名媛,还有不少网红,正开着直播跟粉丝们互动宣传。此外,为了扩大影响力,吴佳琪还邀请了不少记者。画展现场不时有拍照快门声响起,颇有点星光熠熠之感。

云向晚刚到场,吴佳琪便带领着几位名媛一同迎了上来,虽然每个人眼里都闪烁着“实不相瞒,老娘才是本场c位”的光芒,但彼此间仍旧进行了浮夸而友好的热情寒暄拥抱。

“宝宝,你好美!”

“哪有,天啊,你又瘦了!”

“我的妈呀,你快白得发光了!”

寒暄完毕之后,吴佳琪从旁边身着燕尾服的侍应生处,拿了杯粉红香槟,亲自递给了云向晚,撒娇道:“还是我堂嫂好,我那个堂哥啊,每天就只顾着忙工作,我上个月就提前跟他说了今天要开画展,让他陪你一起来,可他倒好,回都不回我,气死了!”

毕竟是自己未婚夫,场面话还是得圆圆,云向晚笑得清浅:“你堂哥工作忙,我来也是一样,这么好的画,我今天得代他多买两副。”

吴佳琪一听,立即笑弯了眼,打趣道:“我堂嫂太贤惠了,难怪你们感情那么好。”

云向晚继续微笑。

是挺好,好到想每天给你堂哥下泻药。

一群富家女凑在一起的话题,除了珠宝首饰包包,另外就是男人。

吴佳琪夸完了云向晚后,眨眨眼睛,宣布道:“对了,今天霍轻寒也会来。”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个女伴瞬间兴奋起来。

霍氏家业庞大,餐饮,地产,旅游,金融,各方面都有涉及,实力不容小觑,可偏偏行事极为低调,是隐藏的豪门世家。而霍轻寒作为霍家唯一的继承人,刚从国外留学返来,优质单身公子哥,在圈内名媛眼中,地位堪比全球独一只的限量铂金包。

此时,忽然有女伴想到什么,脱口而出:“对了,听说霍轻寒以前也是外国语高中的,那向晚你应该跟他认识吧?你们关系怎么样?”

面对着女伴们期待的眼神,云向晚抿了口香槟,微笑道:“我们差着年级呢,只是听说过他的名字,压根不熟。”

云向晚向来是秉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就怕惹麻烦,所以在这种关头,跟霍轻寒装不熟是最好的办法。

谁知话音刚落,另一位女伴忽然压低声音,小声提醒道:“嘘,霍轻寒就在二楼,正在看着我们呢。”

云向晚顿时感觉到头皮发麻,她缓慢抬头,一眼就看见了二楼走廊上的霍轻寒。

准确地说,是看见了他的眼眸。

那双隐藏在金丝边眼镜后的内双眼眸,深黑又专注。瞳眸似乎有了生命力,牢牢地绑缚着她。

那瞬间,云向晚仿佛又看见了五年前的那

个少年。

看见了那张,总是千方百计贴近她,充满野性.欲.望,侵略感肆意张扬的面庞……

而见云向晚看了过来,霍轻寒唇角微勾,笑容清雅,随即用右手举起香槟杯,遥遥朝她们做了个祝酒的动作。骨节明晰的手腕上,那只百达翡丽表盘上的星空苍穹,散出了静幽的蓝色。

那抹幽蓝令云向晚清醒过来,她用力眨了下眼,再看去时,眼前的霍轻寒身着高定西装,身形挺拔,气质清隽,斯文俊秀,哪里还有半分以前的影子?

她在想什么呢。

霍轻寒大方的举动令尴尬瞬间消弭,几位名媛对他的好感再度拉升,纷纷捂嘴低声讨论道。

“好绅士文雅啊!”

“看上去脾气真好。”

“向晚,他以前在你们高中,一定是上主席台讲话的学生代表吧。”

云向晚仔细想了想,霍轻寒确实上过主席台讲话。

不过是绑着绷带,桀骜不驯,痞气散漫地在主席台上念着打架检讨书。

看来,刚刚她确实没有撒谎——这样的霍轻寒,自己真的不熟。

几人正在继续讨论着霍轻寒,忽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阵骚动,似乎是有重量级人物出现,记者们纷纷围了上去,照相机快门声迅速响起。

她们定睛看去,这才发现,被围着照相的,正是不速之客蒋依纯。

蒋依纯能进演艺圈,颜值自然是不错,属于精致甜美型。今天走复古风,刻意穿了一件新式旗袍,前凸后翘,身材惹眼。

而最吸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的那一枚蓝宝石胸针,四周镶嵌有钻石花藤,在灯光下璀璨夺目。

这枚胸针名叫“蓝梦”,是知名华裔设计师制作,全球独一无二。四年前,这枚胸针在佳士得日内瓦拍卖会上,被神秘中国买家以八位数价格拍下。

云向晚对这枚胸针很熟悉。

因为,那胸针压根就是她的。

那位神秘中国买家,便是云书娟。云书娟特意将“蓝梦”拍下,当做成人礼送给云向晚。

而吴佳琪自然也认了出来,因为,那“蓝梦”胸针是她亲自找云向晚借的。

吴佳

琪的圈内闺蜜学的是珠宝设计,归国后便举办了艺术珠宝展,想吸引人气,一周前,便请吴佳琪出面,跟云向晚借了“蓝梦”胸针。

展览结束之后,吴佳琪本想亲自把胸针还给云向晚,但当时云向晚在准备订婚宴,事情繁杂,忙得不可开交。吴佳琪不好打扰,就把胸针放在了堂哥吴与之的房间里,让他帮忙归还。

此时,吴佳琪见这一突发状况,忍不住叫嚷起来:“不对啊,那胸针我明明还给堂哥了,可怎么会在蒋依纯的手里?……”

话说到这,吴佳琪顿时反应过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圈子里的人都八卦,自然知道蒋依纯经常缠着吴与之的绿茶行径,

她这么一嚷嚷,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吴与之跟蒋依纯之间关系不清白?

仿佛是注意到了她们的视线,蒋依纯侧身,面对着云向晚,盈盈一笑。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的“蓝梦”闪出了道稍显刺目的光。

潜台词很明显:你的胸针我能抢着戴,你的男人我也能抢过来。

这就是在当众打云向晚的脸。

在场的其余几个女伴,都投给了云向晚充满同情的目光。

自始自终,云向晚都是表情淡然,面无波澜,反倒是吴佳琪忍不住了,当即从侍应生的盘子里举起了杯粉红香槟,咬牙道:“既然她不要脸,硬凑上来,那我今天就在记者面前泼她个落花流水!让她彻底没脸!”

吴佳琪这么激动,倒也并不是为了云向晚,最主要是自己跟蒋依纯有宿怨。

吴佳琪作为吴家的小公主,自然是从小受到长辈的娇惯,也不大看得起蒋依纯,两人私底下经常吵架。然而每一次吴与之出现,蒋依纯都会立即装出可怜的模样,把吴佳琪衬托得蛮横无礼。而吴与之次次都会帮助蒋依纯,责骂吴佳琪。吴佳琪在蒋依纯手里吃了不少暗亏,有冤无处诉,气到呕血。

这次自己开画展,蒋依纯根本没有受到邀请,居然厚着脸皮跑来捣乱。新仇旧恨叠加,吴佳琪恨得手痒痒,举起香槟就要往前冲。

然而就在这时,云向晚拉住了她,轻声道:“算了。”

吴佳琪又气又急,忙道:“向晚,你就是太善良了……”

谁知话还没说完,却听云向晚继续道:“泼酒就算了,直接报警抓她好了。”

吴佳琪:“……”

她刚刚用了个什么词语来形容云向晚的?

善,善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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