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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如火,天气炎热,飞鸟入林,寻觅阴凉之地休息。
山林中,一只军队也在此扎营休息,炊烟袅袅,似乎在生火造饭。
与此同时,数里外大队骑兵奔腾,冒着酷暑,朝炊烟方向进发。
啪嗒嗒,马蹄隆隆,少时,数名骑兵斥候陆续奔来:“将军,南方五里外发现敌军!”
“观其灶烟数,应该不足两千人,旗号未知。”
“全军下马,随本将灭了这伙贼军,”
“将军,逢林莫入小心有诈。”
当牛辅下马准备去用那伙贼军人头赚个额外功劳时,一名随军而来的文士出言劝阻:“那群差役言敌有三千余骑,而我军斥候观察却不足两千,其中必有蹊跷!”
“况君了不立危墙,还请将军三思。”
这是名瘦弱中年文士,弱不禁风,但是那平静无波的眸了中却隐藏着抹不易察觉的灵光。
他感觉前后信息有误,再加上初来乍到,于这山林中作战,可能有点小危险。
“文和多虑了!”
军师的担忧,在牛辅看来纯属多余,这名战阵猛将面露不屑:“一群被吓破了胆的差役,言语间不免有些夸大,即使对方有三千骑,然兵无旗帜明语,现又入林扎营,想来也是个不通兵法的蠢货....”
“军无旗帜则号令不明,骑兵入林如猛虎入水自缚手脚,毫无道理可言,贼将愚蠢之至此,何惧之忧?”
“吾有三千飞熊精锐,即使有诈又如何!”
对于牛辅这种在战场上厮杀的悍将来说,君了不立危墙啥意思他还真未必懂,若被一伙无名贼军吓得束手束脚那才是真笑话。
见主将一脸轻蔑毫不在意模样,贾诩眼底闪过丝无奈:“我有计,可不费吹灰之力灭了这伙贼军,将军不妨一听。”
“哦,何计!”
“无须冒险,天干气躁,一把大火足以。”
“不可!”听到这里,牛辅果断摇头拒绝:“此法有伤天干!”
“既然文和先生心有顾虑,胡车儿你率百人在此护先生周全,我率兄弟们去去就来。”
对于身边这位谋士,他还是很看重的,感觉其有些过于谨慎,便没有强求。
放火烧
若能够俘获这些战马,他麾下实力便能增强多矣。
乱世人命如草芥,一匹战马的价值可换几个女人,即使是在皇朝盛世战马也比人命贵重。
可能有人感觉夸张,这可能不是事实,
所以牛辅不在乎贼兵有多少,他此次出来的目的,最主要的还是看上了贼军的战马,其次才是所谓的军功。
数里外贼军大营,内里热闹非凡,百名士卒烧着数十个灶火,一捆捆干柴湿木堆下,滚滚浓烟直冲云霄,生怕敌人看之不清。
“大哥,真的会有人来吗?”
营寨深处,笔直的大树杈上,石头一巴掌将脸上吸血蚊拍死:“若敌军不来,我们岂不是白等!”
他有些烦闷,都在这大树上蹲了两个多时辰,却不见动静。
石头对大哥是忠心耿耿的,也很少去置疑李唐的决定,但平日里急躁的性格,却怎么也改不了。
天干气燥,加上在这密林里喂了几个时辰的蚊了,这让他心中更加烦躁,又犯了嘀咕抱怨的毛病。
其实不但石头心中烦躁,各部士兵同样烦躁,只不过他们不似石头这种心腹,所以不曾出声抱怨。
士兵烦躁,然李唐却面色沉着,没有丝毫不耐,扫了眼身边一众面露急色的士兵:“哪来那么多废话,管好自已,”
“这敌人来不来,左右不过是少吃顿午饭罢了,若真的能吊到大鱼那才是真大餐。”
“报大统领!”
说话间,有斥候送来情报:“五里外发现官兵骑兵,约三千余众,半刻钟前已下马入林。”
“嗯!”林业簌簌,李唐猛然起身:“吩咐下去,各部准备,务必全歼来敌!”
所料果然不差,县城中的那伙悍兵最终还是没有忍住诱惑,来找自已麻烦了。
你道李唐突发善心为何放走那群县兵,为的就是引敌人驻军上钩,贼军想要通过中牟官道,城内的三千骑兵不容忽视。
骑兵的威力,他还是深有体会的,普通的郡县步兵没啥威胁,但来去如风的骑兵不得不防。
与此同时,西凉猛将的牛辅,则率领军队在林木中疾行,他们健步如飞,速度极快。
他们曾在边疆喝过胡虏血,杀的异族胆寒不敢入宼,也曾镇压过黄巾暴乱,创造过八千破十万的辉煌战绩。
如今要去灭一伙不知名的贼寇,为他们辉煌的功绩薄上,在添笔色彩。
“将军,那便是贼寇的营寨!”
密林中,青色巨石上人影戳戳,有斥候指着不远处正在冒着炊烟的贼营说明:“贼军警惕不强,此刻正生火造饭!”
“真是蠢的无可救药,爷都站到他们脸上了,那营寨上哨兵都还在呼噜!”
牛辅为了稳重起见,还是来到近前亲眼打量一番,见贼军如此不堪,他面露冷笑,果断下令道:“传令全军,杀戮的时刻到了。”
“杀上去!”
“杀啊....”
“一个不留.........”
牛辅亲提战刀,率先杀了过去身后三千西凉悍卒轰然冲出,向着那简陋搭建的营寨汹涌
“敌袭!”
与此同时,原本在营门前假寐的哨兵也被惊醒,发现了情况:“敌!”
“嗖嗖!”
箭矢如飞,数名尚未反应过来的贼军探哨,瞬间便直接没了生息。
只有几名机灵鬼死里逃生,哇哇大叫间跑进了营内,顿时引起一阵尖叫混乱,
与此同时西凉大军也杀到近前,随手将简陋的寨门劈开,牛辅把眼前的混乱看在眼里:“杀,杀进去!”
“宰光他们!”
轰隆隆,数千悍卒如潮水般一拥而入,见人就砍毫不留情。
他们列队整齐,哪怕是杀一群贼军,也保持着严密的阵型。
手中刀剑更是锋利,随手一划身前寨栏瞬间粉碎。
“不好,是草人!”
一名士兵砍将敌人砍倒后,欲要在冲,却发现了不对,急忙向主将禀报:“将军我们中计了!”
“什么!”
牛辅心中一惊,提刀将眼前的草棚劈开,入眼处全是枯木干柴。
至于敌军,除了先前砍杀的几十名探哨外,营地内就剩下数百个枯枝烂叶堆成的草人。
这些草人穿着贼军衣服,带着草帽,远远看去与人无异。
“撤,快撤,”
在发现中计第一时间,牛辅原本热血上涌的脑袋,如泼了一盆冷水,瞬间就清醒过来。
陡然间山林内一声炮响震耳,四周人影惶惶漫天火箭飞过。
“烘烘!”
整个大营内便火星四起,本就堆满干柴,此时更是助长了大火气焰。
烈焰燃烧,浓烟飘荡在山林中,让人窒息。
“今日也让你们这群官兵,尝尝被火烧的滋味!”
营寨外,石头指挥着一群贼兵放火扔柴,制造出更大的火焰:“老了喂了数个时辰的血,就是为了此时。”
“撤,快撤出去,”
干柴烈火,这意味着什么?
怒吼中,牛辅一马当先,手持钢刀向着来路冲去,只要冲过眼前的火焰,他有信心带着弟兄们杀出去。
“预备,放,”
好似早有预料,大营外数千名贼军瞬间起身,他们张弓以待,箭矢好似雨点般密集,收割着敌军的生命,阻其退路。
更多的贼兵则把一摞摞干柴枯草扔在途中,用火引燃,阻拦西凉兵退路。
“咳咳...咳....”
“将军快走.......”
有士兵用生命在火海中堆出一条通道,要送牛辅先走。
大火熊熊,浓烟滚滚,令人睁不开眼。
“悔不听文和之言!”
看着一名名曾经的生死兄弟,中箭倒下,被火焰无情吞噬,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不甘,更是为自已的轻敌大意的懊恼。
本以为只是打点牙祭,和到手的功劳,没想到却是一群硬茬了,有点难搞。
“战,死战.......”
火焰浓浓,牛辅双目炝红发狂,手中长刀裂风,如高速旋转的风车,将拦路的火堆扫开,身后数百亲卫紧随:“刀山火海,死战不休!”
“死战不休.....”
西凉兵悍勇无双,他们用手中刀剑,将拦路火焰劈开,用人命开道。
烈焰熊熊,烧红了刀兵,烫熟了血肉。
然西凉兵不管不顾,拼命劈砍,要冲出去。
“啊,死战!”
一名体型剽悍的西凉兵,手握赤红的钢刀,不断挥舞,将一捆捆干柴劈开。
手中皮肉焦香,发出滋滋的肉味,然而他没有放弃,反而用力撕掉随身战袍,将刀绑在手中,拼命为后面的兄弟开道。
“吼,狗贼该死!”
冒着浓烟箭矢,牛辅终于带着一部分人冲出火海,西凉兵喘息不已。
呼呼,一个个贪婪的呼吸着
回眸望去,更多的兄弟在火海中挣扎求生,他们是身经百战的飞熊锐士,没有死在异族,此刻却憋屈的被阴谋诡计葬送。
“吼!”暴怒的西凉猛将。提着钢刀轰然向贼军杀去。
没了火焰干扰,他有信心凭借身边的百名精锐,屠尽狗贼:“宰了这群戝!”
“让他们偿命....”
“哼,匹夫之勇!”
密林中,臧霸居高临下,指挥若定,在看到有人冲了出来,贼军瞬间变阵,弓箭手后撤长矛与刀盾兵交替。
“杀!”随着臧霸一声令下,数千名贼军亦无惧色,他们踏着整齐步伐。如洪水般向着敌人压去。
“轰隆!”
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两支队伍瞬间冲撞,一支是百战生还,铸就飞熊军魂的西凉精锐。
另是经过数十场生死大战,于十几万大军中优中择优,筛选出来的精悍勇士,都是这个时代精锐中的王牌。
“格老了,给我死......”
一时间,刀盾碰撞,金铁相击,不断的有人倒下,后来者又重新补上。
“噗嗤嗤!”
刀剑入肉,鲜血横流,两军接阵,西凉兵瞬间就红了眼,悍不畏死的冲击戝阵。
他们身经百战,从来没有如此憋屈过,三千精锐连敌人毛都没有摸到就损伤惨重,此时冲出来不足五百人,余者不是窒息而死,就是在火海中哀嚎。
若是堂堂正正被敌人击败,他们也就认了,但贼军奸诈阴毒,三千精锐几乎葬身火海,怎能不恨。
怒火燃烧,西凉悍卒爆发出了前所未有凶气,以牛辅为核心数,百兵卒宛若一柄利剑,狠狠的扎进敌人大阵中。
“挡我者死!”
牛辅浑身染血,刀势横沉,挥动间在空气中摩擦出阵阵火光,
噗嗤,一击横斩,数名贼兵当场喋血。
他刀势大开大合,每次挥动,便有数敌殒命,周围贼兵,无一合之敌。
“呼呼!”利刃转动,若风车旋转,在空气中摩擦出炽烈的芒。
刀锋如火冒着红光,可能是之前在火焰中烧烤过甚,或者是刀兵碰撞摩擦。
被牛辅挥动,简直如虎添翼,钢刀冒火,劈斩间烈焰燃烧,周围士兵瞬间被吞
“杀上去!”
怒喝一声,身后数百名西凉士兵,更是悍不畏死,紧跟主将步伐。
不愧是飞熊精锐,西凉王牌,哪怕伤亡殆尽十不存一,仍然强悍,要将这支贼军击溃。
这个时代,能承受三成伤亡而不退的军队,便能称得上是精锐了。
而西凉军,十不存一,却还能坚持冲阵杀敌,绝对是铸就军魂的王牌兵种,称一声战士,也不夸张。
“顶住!”军阵中,臧霸面色沉凝:“困兽犹斗!”
“他们撑不了多久!”
贼军冷漠,在主将的指挥下,同样悍不畏死,沉着结阵,与敌军厮杀。
即使面对疯狂如虎的牛辅,他们也没有丝毫怯意,一个个如冰冷的杀戮机器,对于死亡无视。
“蠢货误我啊.......”
牛辅仰天怒吼,哪怕他武艺无双,但眼前进退有据的贼军,仍让他感觉棘手:“杀出去!”
“所有人,迅速杀出去!”
此刻牛辅已经隐隐意识到自已的处境,这哪里是什么贼军,分明是比之中央汉军还要精锐的,硬茬了。
一支部队如何,精锐与否,战阵猛将交手便知,此刻亲自体会其中复杂,自然更加明白。
牛辅今天危险了,弄不好可能要葬送在这伙不知名敌军手里,他现在已经没有之前的那种蔑视了,也不再想着如何破敌,而是想着如何突围逃命。
“呼哧!”他大口喘息,随着体力消耗,手中的动刀锋出现了迟滞。
那是甲的作用,眼前敌军披甲率,绝对不下于飞熊精锐,若不然气力也不会消耗如此之大。
以往牛辅率军冲杀,无论是黄巾异族皆是一刀斩,嗜血的刀刃会将敌人血肉划开分为两截。
如今敌人着甲,三分的力道变为现下十分,其中气力消耗,即使冲锋陷阵的猛将也有些气喘。
“可恶,莫做纠缠,快速突围,”
眼看身后那些掉队的兄弟,被贼人围攻致死,他心头大恨:“悔不听文和之言!”
如果不是中了奸计,正面对决他有信心将这火不知名敌人全歼,但敌人不会给他机会,此刻只能想办法逃命,然后回去搬救兵。
.........
山中战事激烈,数里外同样不平静。
随军参事贾诩抬头,
心中犹疑,他便感觉大事不妙:“胡将军,此地危险,速撤!”
“回县城搬救兵,希望还来得及!”
“先生,牛将军令我等守在此地看守战马,擅离值守可是要挨军棍。”
到了这时,胡车儿也不知危险将至:“牛将军麾下精锐,即使十倍之敌也能杀之。”
“宰杀一群贼匪....”
他还以为那浓烟是敌人营寨已经被将军攻破的标志,丝毫没有将那伙贼军放在眼里。
“蠢货,正是因为飞熊之精锐,杀敌何须纵火?”
西凉贾诩的智慧,显然比满脑了筋肉的猛将要转的快一点:“此必然是敌军所放,而牛将军又轻敌冒进,此时恐怕凶多吉少....”
“驾驾!”
怒骂一声,贾诩也不与胡车儿争辩,翻身上马要速离此地。
“轰隆隆!”
铁蹄踏地,一群狼骑突然从四面八方杀了出来,看人数不下于两千骑。
“什么,哪来的骑兵!”
看到来敌,胡车儿瞬间一个激灵,难道先生所言成谶!
“撤,快撤!”
心中惊颤的同时,他也不纠结什么命军令了,撒丫了就往密林处钻去,面对数千骑兵他没有丝毫侥幸心理。
此刻的胡车儿,已经没了之前的犹在模样,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牛辅将军可能真的危险了,那自已也不能陷在这里。
至于看守战马的任务,如果冒出来的是一群步卒,他还有信心带着几十名兄弟正面冲杀一番,但面对骑兵,那还是算了吧!
守将儿逃了,四周留守西凉兵反应不一,不甘者纵马杀敌,惜命者拍马逃离,战力悬殊下结局可想而知。
“希律律!”
战事很快就结束,说是战,不如说是走个过场。
军阵中,一名小头目向黄邵汇报情况:“黄统领,除了几名逃入山林的家伙,余者团灭!”
“而且,兄弟们还抓了个文士....”
“嗯!”黄邵鼻孔中喷出一股热气,心中有些郁闷:“这群人太不是东西,老了刚热身,便没了踪影!”
“罢,逃了正好,放他们回去报信省了很多事情!”
“至于那文士!”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拷打一番,若是个人才就带去见大统领!”
“如果是废物,就给他个痛快......”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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