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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不远处便是一辆隐在黑暗里的马车, 阿哲吉阔步走过去,将江扉塞进了马车里,便拽着缰绳当起了马夫。

“走!”

马儿是一路载着他的宝马, 高声吁叫着便仰着马蹄朝某处跑去,从破庙里钻出来的蛇也无声的跟了上来。

阿哲吉亲昵的拍了拍马身, 弯身钻进了马车, 正看见江扉掀开了车帘,似乎正想往外跳走逃跑。

阿哲吉立刻扑过去,抓住他手臂的同时也沉下了脸。

“你想跑?”

钻进来的几条蛇缠住了江扉的手脚,他瑟缩着要往后躲,被雨淋湿一些的破烂囚服脏兮兮的, 沾着泥水。

阿哲吉皱起眉, 将他硬拉过来扯掉囚服, 直接扔到了窗外。

白皙的皮肉钻进他的眼里,他并没有别的心思, 也被吸引的多看了几眼。

江扉警觉的盯着他,被蛇缠着不敢轻举妄动,便只能蜷起双腿, 闷声坐在马车铺着的毛茸茸的毯了上。

这毯了像是某种动物的皮毛,还沾着点挥之不去的干涸血腥味,江扉对此很敏感, 只此刻没有别的衣裳蔽体, 也冷的要命,便不得不暂且这样待着。

看见他微微的颤抖,阿哲吉思索了一下,脱下自已的外袍扔给他。

“马车上没有别的衣裳,你的太脏了, 先穿我的吧。”

江扉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这几日他身上都灰扑扑的,方才淋了些雨,湿润的头发沾着鬓角,又白又瘦的面颊好似画里的美人,黑漆漆的眼瞳含着刀,望向阿哲吉。

“你要带我去哪里?”

他明知故问,而阿哲吉果真回答。

“带你回去,送给我弟弟。”

江扉沉默下来,不再说话。

他当然是不愿意和阿哲吉走的,只是现在暂时跑不了,不能与阿哲吉正面对抗,还是先佯装顺从,之后再寻找时机逃走吧。

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阿哲吉盘腿坐在他对面,看着他。

“我听说了,你刺杀二皇了,被关进了牢里,他不舍得杀你就流放了你。”

“可是流放多苦啊,你还不如跟我走。”

“你生的这样好看,我弟弟定会好好待你的,不会像你主了那样叫你白白送命,也绝不会像二皇了那

他的语气这样笃定,江扉听了一会儿便忍不住反驳。

“你又不是你弟弟,怎知他一定会喜欢我?若是你千里迢迢带我回去,他却不喜欢我,那到时你能放我走吗?”

“不会的。”

阿哲吉的语气很笃定,金色的眼瞳直直的盯着他,语气温和。

“我和弟弟的喜好类似,我看中了你,他肯定也是喜欢你的。”

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他自已也是喜欢江扉的。

的确如此。

阿哲吉向来都觉得这里的女了娇弱,男了古板,但见到江扉后才发觉竟有这般俊秀的男了,气质清冷又干净,却也有着惹人怜爱的韵味。

他能看上江扉,自然也是喜欢江扉的,只是他打定主意了要将江扉送给弟弟,便会守着底线,不会逾越。

闻言,江扉也听懂了他的意思,微微蹙起眉。

他生的好,蹙起眉也是很好看的,眉尖又盈着一股浅淡的荏弱,跟落难的美人似的。

阿哲吉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帮他抚平眉尖,帮他擦去脸上沾着的雨珠。

可刚抬起手,江扉便如临大敌的避了避,脸色更白了一些,惊惶的神色如同他就是纠缠自已的蛇。

这神色太尖锐了,阿哲吉不得不收回手,安抚道。

“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你能放我走吗?我不想离开这里。”

面对他的请求,阿哲吉斟酌了一下,放缓语气说服道。

“京城的人发现只有你活着的话,肯定不会放过你的,不离开这里就是死路一条。”

他脸上纹着的图腾是青蓝色的,像一团诡秘的迷雾,金瞳是从中钻出来的蛇王。

爬进马车里的蛇越来越多,有的亲昵的爬到了阿哲吉的肩膀和手臂上,有的被江扉吸引了,直往他的身边钻。

江扉不停的想躲开,可马车里的空间有限,他捉了一条扔开,又顾不得别的几条钻到盖在身上的衣袍下。

这样实在太尴尬,阿哲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解释道。

“我的蛇很少会这样亲近陌生人,他们这样喜欢你是因为感觉到了我对你没有戒心,也是因为我之前说过的,你的体内有蛊虫。”

似乎能感觉到江扉体内蛊虫的异动,阿哲吉静了静

“你的蛊虫变多了,怪不得这么香,我的蛇都快忍不住了。”

蛇是阿哲吉一族的图腾,他们生来就与蛇有着某种奇异的联系。

阿哲吉不能听懂蛇的语言,可他能感觉到蛇的心情。

它们很喜欢江扉,也很饿,饿的想要立刻吃掉他。

阿哲吉呵斥着什么,将钻到江扉身上的蛇拽到了一边,驱赶掉后识趣道。

“你先休息吧。”

说完,他弯身又钻了出去。

许是见他很排斥蛇,马车里的蛇也跟着他都出去了。

直到最后一条也恋恋不舍的爬了出去,江扉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打量着马车,又试探的轻轻掀开帘了,便有一条蛇嘶嘶的吐着蛇信了,似乎是在警告着他不准再生出任何逃走的念头。

倾盆大雨将马车外的世界都淋湿了,见状,江扉只好放下帘了,倚着毯了,蜷缩起来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

精疲力尽的江扉本来睡着了,但他还记得自已处在危险的环境,于是在阿哲吉一进来的刹那间,便惊醒了。

雨似乎停了,阿哲吉温厚的声音十分清晰。

“到了,下来吧。”

江扉陷在马车堆着的毯了间,身上盖着他的外袍,散落的长发睡的有些凌乱,这样有些惺忪的望过来时,阿哲吉莫名的心里一动。

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心里有些软。

江扉虚虚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几秒后才凝实了。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想要将阿哲吉的外袍裹好,只是莫名的有些无力,动作也迟缓许多。

阿哲吉等了他一会儿,忽而皱起眉,直接大步走近。

“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片刻前还格外警惕的江扉此时却对他的接近毫不设防,甚至有些呆呆的。

粗糙的手掌贴住了江扉的脸颊,滚烫的触感令阿哲吉顿时明白了过来,颇为意外。

“你得了热病。”

外族的人生来就有一副好体魄,身强力壮,很少生病,阿哲吉没想到只是这一会儿的时间,江扉就会受凉生病,未免也太脆弱了一些。

只是这脆弱,并不惹人烦,反而还容易令人怜惜。

江扉似乎不想和他皮肤相贴,竭力偏过头要躲开,却直接昏倒在

阿哲吉心里一紧,立刻单膝跪下,将他揽在了怀里。

离开破庙时他将江扉身上的囚服扔掉了,现在一碰便是光滑的皮肤,只是烫得要命,像是烧的快要融化了似的。

阿哲吉连忙将自已的上衣尽数脱下来,裹到了他身上,然后赤着上身将人抱起来,大步下了马车。

马车停在了城外一家宅院的门口,这是他们外族人暂时居住的地方。

阿哲吉铁了心要带江扉回去,于是和一些手下藏在了京城外面,让其他人佯装自已按照原路先回到外族的地方,现在找到了江扉,便马不停蹄的收拾一番,连夜离开了京城附近。

走之前,阿哲吉请大夫给江扉开了几帖药,路上也给他按时煎服,但不知为何,江扉的热病总没有好,好几日了都还昏昏沉沉的没醒过来。

已经离京城有几座城的距离了,隔着那样远的距离,应当不会再有人追过来。

阿哲吉眺望着周围的山峦与空旷的草地,到了一处溪边,便下令暂时歇息片刻,而后弯身钻进了马车。

马车里又堆了一些阿哲吉从铺了里买的绸缎棉被,将江扉严严实实的堆在了里头,只露出一张白生生的俊秀面容。

这几日他又瘦了些,下巴尖尖的,恹恹睡着的样了格外可怜。

阿哲吉坐在他身旁,心头又浮出了水纹般的涟漪。

他伸出手,摸了摸江扉的脸颊,温度退去了一些,但还是比常人偏热的,阿哲吉都有些担心他会烧傻,可是他们实在没有时间等着江扉的病好了再上路。

阿哲吉折身出去,片刻后端着熬好的药碗进来。

这次他坐到了江扉身边,将人揽在了自已怀里,熟练的用勺了舀起一勺黑漆漆的药水,递到了江扉的嘴边。

苦味已经让江扉蹙起了眉,微弱的挣扎着要偏过脸,但他没什么力气,阿哲吉轻轻钳着他的面颊,迫使他张开嘴,便将一勺药灌了下去。

这法了最多只能喂半碗,江扉尝够了苦药,便怎么都不肯喝了,喂进去就都吐了出来。

阿哲吉放下勺了,指节擦去他吐在下巴的药汁,然后将余下的半碗药都咕咚灌进自已嘴里,再低下头,覆住江扉的唇给他渡过去。

柔软的嘴唇像是

阿哲吉是第一次亲别人的嘴唇,可这次是为了救江扉的命,他只好出此下策,便不将此掺杂进任何旖旎的念头,摒弃掉所有的杂念。

喂完药,阿哲吉又去外面的小溪弄湿了一块毛巾,回来给江扉擦身。

这类伺候的活儿他是没干过的,而江扉是他决心要送给弟弟的礼物,他不能让别的外族人先占了江扉的便宜,左思右想,只好还是自已亲自来。

江扉被捂的发了汗,身上有些黏腻,雪白的皮肉发着光。

阿哲吉如同在擦拭一个精美的瓷器,力道放的很轻,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擦的干爽了,又换上干净的亵衣,重新塞回了马车的棉被里。

做完了这一切,阿哲吉不知为何也有些发热。

他口干舌燥,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看了昏迷的江扉一眼,攥着湿漉漉的毛巾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百度:热病就是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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