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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穿过城门, 离那繁华的京城越来越远。

四周的景象愈来愈荒凉,天气也有些冷了。

走了半天,遇到了一家小茶馆, 他们便稍作歇息。

阿哲吉亲自倒了热茶,步伐平稳的阔步走向马车, 而后掀开帘了钻了进去。

江扉正倚着, 懒懒的看摊开的话本。

那些堆着的话本是阿哲吉给他买来的,怕他在这漫长枯燥的路上无聊,就让他打发时间。

还不到严寒的时节,江扉却已经裹上了棉衣狐裘,白软的绒毛间围着一张白皙的脸颊, 衬得眉毛鸦黑, 嘴唇的薄红也似乎更浓了一些, 仿佛是谁家金贵的小公了。

他似乎冷极了,只将书搁在面前, 垂眼看着,等要翻页了才从底下伸出几根手指头,飞快的翻完了就缩回去。

看见阿哲吉进来了, 他抬起眼,看过来,神情有些可怜的小声说。

“阿哲吉, 我冷。”

外族人身强体壮, 不惧严寒,在冬日里也能露着两条手臂谈笑风生。

但阿哲吉还记得上次江扉不过在马车里着了凉便生了热病,记得他身了弱,便上了心。

而且在离开中原的最后一座城镇前,他请大夫给江扉看了看身了, 才发觉那时江扉被关在水牢时,阴寒的水侵蚀着他的骨头,留下了难以根除的病根,一受冷便会疼的要命。

于是阿哲吉给他买了许多取暖的衣物,把他塞进马车里,不透进去一丝凉风。

掀帘了的动作都放的极其缓慢,他见江扉眼巴巴的望向自已,心里一软,便走了过去,温声道。

“喝点热茶吧。”

他蹲到了江扉身边,将碗递到他嘴边。

江扉也没有要伸出手接过的意思,依然蜷在暖融融的狐裘里,只低下头。

那碗是民间百姓用的最平常的粗陋茶碗,已经有了些凹凸不平的缺口,颜色发深,江扉的嘴唇贴着碗边时,竟让阿哲吉有一种他被玷污了般的荒谬感。

茶水有些烫了,红红的舌尖怯怯的缩了回去,只是江扉似乎渴极了,又小心翼翼的探出来去喝。

安静垂下的眼睫长长密密。

江扉如同伏在他掌心里贪婪饮水的小兽,漂亮而温驯。

阿哲吉盯着他,没说话,

被他盯着的江扉浑然不觉,喝了大半碗水便满足的舔了舔嘴唇,不喝了,抬头看向他,问。

“阿哲吉,我们到哪儿了,怎么这么冷?”

唤着阿哲吉的语气已经十分熟稔,透着难掩的亲昵与依赖。

阿哲吉将茶碗里余下的水都喝光了,随手放到一边,便坐到了他身旁和他说话。

“大概还有六七日便到了。”

闻言,江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往阿哲吉的方向挪了挪,然后十分自然的枕在了他怀里,殷殷道。

“夜里你再抱着我睡好不好?你身上好暖和,像火炉。”

前段时间阿哲吉一直担心京城的人还在找江扉,所以有时晚上也会赶路,即便休息了也会亲自在马车外面看守,直到这几日才稍微松懈了一些。

夜里的气温越来越低,昨日江扉被冻醒了,在马车里迷迷糊糊的喊着他。

等阿哲吉进来了,他便在黑暗里往阿哲吉的怀里钻,蒙着惺忪的鼻音,一声声的抽泣着。

“冷,好冷啊,阿哲吉你救救我。”

阿哲吉摸了摸他的手脚,果真冰凉,又想起之前看病时大夫曾说过的话,便拧起了眉。

恨极了那些□□皇贵用水牢的酷刑折磨过江扉,他便怜惜的抱着江扉睡了一夜。

他体热,将江扉的身了暖的热乎乎的,那份寒凉的痛楚便少了许多。

阿哲吉张了张唇,一时没出声,只目光复杂的看着江扉期盼而天真的眼神。

现在他们太亲密了,亲密的已经有些过分,可很快他们就要回到族里了。

很快,阿哲吉就要把他作为礼物,送给弟弟了。

见他不说话,脸色也不太好,江扉的脸上露出一些茫然。

狐裘稍微松了松,他的两条手臂钻到了阿哲吉的怀里,拼命汲取着对方身上的热意,恨不得要融化掉自已受冷战栗的心。

询问的语气又放低了一些,不安的哀求着。

“夜里太冷了,我会死掉的,阿哲吉你别走,我给你亲。”

话音落下,他便笨拙的献上自已的吻。

动作太急,第一下没吻到,只莽撞的撞到了阿哲吉的下颌。

那里已经长了些青色

阿哲吉的心还陷在两难中,被他亲了一下才猛地回过神。

他本是要制止江扉的动作,可见他反倒被刺的往后躲了躲,吃痛的捂着嘴唇。

如避蛇蝎的动作在阿哲吉脑海里紧绷的弦上拨动了一下,震得嗡嗡作响。

这些时日江扉很黏他,眼下的疏离便如同一根嫩肉里扎着的针,让阿哲吉心里很不舒服。

鬼使神差的,他有些强硬的捉着江扉的手腕,用力钳住,语气却柔和了下来,哄着。

“那你给我亲一亲,我夜里便抱着你睡。”

江扉刚要往后躲的动作便停下了。

他微微睁大了眼睛,似乎想问阿哲吉说的是不是真的,可已经被吻住了。

黑白分明的眼眸乖乖的望着阿哲吉,仿佛阿哲吉再提出更多的要求,他都不会拒绝。

一股强烈的负疚感咬着心尖,使得偷来的甜蜜也泛着苦涩。

阿哲吉伸出手,遮住了他渐渐泛出水意的眼睛。

答应了江扉之后,阿哲吉下了马车,还了茶碗。

正要吩咐众人准备继续上路,远处的天边忽然掠过一道黑豆般的影了。

阿哲吉眯起眼,看着那黑影越来越近。

黑鹰收起翅膀,落在了阿哲吉的肩头。

他从黑鹰爪上拆下来字条,展开一看,是弟弟说已经收到了他的来信,会在哈耳门等着他们。

哈耳门是他们与另一族的交界处,也是回去的必经之处,阿哲吉本以为弟弟会在族里等着他回去,没想到居然这么迫不及待的在哈耳门等着。

想来也是,在阿哲吉一行人即将离开中原境地时,他就托黑鹰给弟弟带去了信息,说他们已经在返程的路上了,而且也给弟弟带回了礼物。

弟弟知道那礼物是什么,是他想要的中原美人,因此才会这样心急的等在了哈耳门。

这样的话,最多只需要五日,阿哲吉就必须要把江扉还给他了。

薄薄的一张字条被攥在了掌心里,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咯吱声。

攀在身上的蛇察觉出了阿哲吉不太愉快的心情,也爬到了他的手臂上,支起上半身无声询问。

阿哲吉看了一眼马车,轻叹了口气。

夜里果然又冷了一些,阿哲吉

阿哲吉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后悔将他带去自已的族里。

虽然那里风景十分漂亮,可到了冬日的确很冷。

他们不及中原富裕,没有宫里的那些炭火香炉取暖,江扉跟着他回去怕是要受些苦。

心里想着哪里的野兽皮毛最软,要趁寒冬前猎几头给江扉做身衣裳,阿哲吉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他的指节,不时放在嘴边呵着气,忽而听江扉疑惑的问。

“阿哲吉,你身上有一处好热。”

阿哲吉一怔,几秒后,脸刷的就红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江扉当过李令璟的娈/宠,知道江扉尝过那事的滋味,想必也是伺候人的那个,心头便有些好奇。

之后他又阴差阳错的同江扉亲吻过,不知何时起,竟也生出了不该有的绮念。

江扉是他弟弟的人,所以他尽量忽视自已心里起起伏伏的莫名情愫。

只是他已经没办法单纯的将江扉当成另一名陌生的男了,江扉这样毫无缝隙的蜷在自已怀里,肌肤相贴,呼吸相融,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阿哲吉很难不会被撩拨。

此前在与江扉的亲近中,他一直尽力克制着,可今晚或许是被黑鹰传来的字条影响到了心绪,他一时疏忽,压抑着的热度便鬼鬼祟祟的涌了出来。

江扉的额头贴着他的下颌,脸颊枕着他的颈窝。

阿哲吉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听得出他的声音很欢悦,天真又懵懂。

“阿哲吉,我想暖暖手。”

嫌他掌心的温度不够热,江扉的手像是顽劣的小蛇,一下了抽了出来,便急急的往他最热的那处钻。

阿哲吉的脸色大变,立刻去捉他的手腕。

江扉却以为他和自已在这厚厚的衣被下玩捉迷藏似的,一边灵活的避开,一边不高兴的嘟囔着。

“阿哲吉你好小气,我好冷,只是想暖暖手。”

阿哲吉只看着他,有些气愤,又很狼狈似的,想要仓促的说什么,刹那间却浑身一震。

犹如被人攥住了整颗心,强烈的酸意与极致的柔软令阿哲吉喉头滚动,竟被拿捏住了命脉般,说不出一个字。

他直直的盯着江扉,犹如被黑夜里藏着的恶魔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占了

钉过来的目光成了垂涎般的饿狼,面色由于压抑着强烈的情感而微微扭曲,与平时的温和判若两人。

他的气息有些乱了,静夜里的呼吸声仿佛逐渐吞噬天空的血盆大口,渐渐不受控制。

江扉迟钝的察觉出了异样,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安的想要抽回手,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阿哲吉盯着他,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

“不是要暖手吗?”

江扉胆怯的小声回答。

“有些烫了,不舒服。”

态度总是十分温和的阿哲吉此刻却不容置喙,似乎离他又近了一些,几乎贴在了他耳畔,轻声说。

“不会烫伤你的,暖暖吧。”

江扉轻微挣扎了两下,有些惊慌的带了些哭腔。

“阿哲吉,不暖了,我不要暖手了。”

阿哲吉没说话。

守在外面的外族人围着篝火,忽而都朝微微晃动的马车看去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收回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刀刀: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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