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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燕起更就要回去,贺宁把话说的硬气,南阳侯夫人早早安排家宴,酒过三巡,月亮澄明高空,南阳侯向儿子使眼色“你们小夫妻吃上一杯。”
栾景说声是,拿杯酒走向燕燕,客气的道“燕燕,团圆酒多吃一杯无妨。”
纨绔记得祁氏名叫燕燕,他在新集当众招摇她的帕子,咧着嘴笑“谁家正经的姑娘在闺中用双飞燕的帕子。”事实上,他也知道民女没有成亲时绣鸳鸯也常见,但他不是打算以此诋毁姑娘们,结果周围的人雷鸣般回他“她的名字就叫燕燕。”
栾景想忘记都难,在他养伤的这些日子里,他的表哥马得昌又给他添上无数心事,临江侯世子学话、龙山侯世子学话都指证马得昌说舅舅打表弟是面子功夫,因为舅舅借着我和父亲在刑部里,坑害我娘的嫁妆被我发现,马得昌还指天咒地的发誓他想的一定对。
栾景吐血的心都有了。
他去新集为的只有表哥马得昌,如果他居心叵测的去新集寻亲事,亲事是自己寻来的,自然和祁氏窗下画眉,也就不会得罪舅爷,更不会有祁氏离府别居这一出。
两万多银子的聘礼。
祁家多少也要给点嫁妆,蚊子腿上难道不是肉?
祁氏加上四个陪嫁,这全是钱。
栾景养伤的时候后悔不迭,如他奶娘所说,祁氏不是个美人儿吗?为什么你不肯亲香她呢,如今你要小心了,提防人财两空。
纨绔伤好后,又被父亲骂和母亲数落,虽然南阳侯夫人数落的大多是冯氏,但是栾景好歹是这府里的世子,他有撑起这份儿家业的觉悟,只是现在多或少。
托兄弟们看管祁氏不中用,临江侯世子几个人跑来说京都护卫看的严紧,你家二奶奶是不是有相好儿在京都护卫里,眼看就要被戴绿帽子,栾景破口大骂,拿枕头把临江侯世子等人砸出房门。
他也曾想过主动到那店铺里去,想想洞房里冷落祁氏,自己顶顶没意思,他就没去。
中秋团圆是和祁氏亲近的好机会,栾景亲切的唤一声“燕燕”。
燕燕后背一寒,浑身战了战,要不是冯氏机灵的把酒杯也伸过来,公公说的是“小夫妻吃一杯,”冯氏就把自己算在内,燕燕会笔直陷入陌生和疏离感中。
栾景认认真真的向她微笑,竭力的扮出世家子的得体,燕燕认认真真的打量他,五官端正甚至称得上清秀,可是眨眼间眼前又出现云展的面容,秀姐女婿生的不算俊秀,可实在顺眼睛呐。
燕燕有一丝儿鄙夷,她甚至忘记心酸,暗想这就是我的女婿,我要和他过一辈子的人?幸好幸好这不是真的,我只要个孩子,不管男孩还是女孩,就可以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父亲祁西说女婿是个散财童子,燕燕想他还得当一回送子娘娘,那么这杯酒吃也就是了,再说还有冯氏乱晃着她露出贝齿的笑容跟着搅和。
燕燕也起身,后退一步,拿起自己的酒杯虚虚的一迎,又和冯氏相对迎了迎,三个人一饮而尽,南阳侯夫妻放声大笑,齐声道“今儿团圆又圆满。”
这份圆满也只到这里,有人走来回话“贺秀才贺娘子来接二奶奶。”南阳侯长身而起,今年春闱第十,下科应该是中的,与其等贺秀才中了再和他应酬,不如抓住机会就和他说上几句,以自己官场的阅历总有几句指点得到年青人,一里一里的也就走动起来。
再说贺秀才夫妻陪着燕燕居住。
一面走,一面招呼儿子“你也来。”栾景忙跟上。
燕燕反倒从容的拜别婆婆,请出章妈妈带上陪嫁,冯氏俨然真的洗心革面,送她直到二门,殷殷的叮咛又叮咛“你的月银钱米,我打发人给你送去啊,缺什么只管回来说,在外面别贪凉啊,过年还接你回来。”
酒花和枣花咬耳朵“明明每个字都是好话,为什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我想打她。”
枣花低低冷笑“她是显摆占山为王。”
酒花道“我啐!”
燕燕赶到客厅上,贺宁就催她们上车,和南阳侯道别,落第的被妻子打、燕燕打、元秀打,祁越宋瀚等兄弟小叔也没客气,父亲进京又扳着手指说了半天,宁哥唾弃自己的风流案时,更对栾景这真正浪荡鬼儿没好气。
他几乎不怎么理会栾景,只和南阳侯论礼数,栾景讪讪的面上有一层火辣,等到马车离开视线,忍不住说句反话“科举出来的就是神气。”
“是啊。”南阳侯叹气。
栾景又不服气上来“下科中了才好神气吧。”
“不好说,你也二十出去,应该懂些事体,你想啊,他留在京里除去陪贺娘子看管生意,还能就便的去京里有名的学里读书,小辟邪再照应照应他,今科探花就出在小辟邪书房效劳的先生里,我看贺秀才下科稳中啊。”
栾景无话可说,竟然是个不服气还不行,谁叫人家春闱第十呢?
父子转回家宴上,一家人也算高兴的继续赏月,不过也只到二更左右,南阳侯夫妻推说累了回房,让栾景小夫妻继续赏月,冯氏倒想和栾景单独说说私房话,在这团圆夜晚你侬我侬,栾景说声累了抬腿就走。
他在园子里转着,眼前完全是祁氏美丽的容颜,不知为什么,总感觉祁氏出府别居以后,像是出落许多,那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标致,让纨绔悔的不能再悔,想来想去原因在冯氏身上,都怪她把玉叶给了自己,害的自己没和祁氏圆房。
纨绔今晚打定主意不理冯氏,在父亲母亲和奶娘轮番儿的说教下,栾景只有一个想法,败家娘们挑拨的他差点丢了两万多银子,还有一个美人儿又加四个陪嫁。
这股子又痛又悔,让栾景没有正眼看过冯氏的新陪嫁,哪怕生的再好,也不值两万多银子不是,他还是多想想祁氏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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