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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之中还有赵寒松,周世杰他们。
“剑宗的弟子都是这样无耻吗?”周世杰心底一寒道。
想到他们要去剑宗,若是那些人也这么对待他们,又有几人能活着回去。
“无耻又怎样,你我会为了这个少年出头吗?”赵寒松怔怔的道。
显然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林晚秋比他们两人反应更快,只说了一句“护着我夫人”,就已经飞身下到了松鹤楼底下。
厉前行以为没人会多管闲事,却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威慑。
“朋友怎么称呼?”
“抱歉,你这个朋友我交不起,我就想知道,两人比武,少年已经胜出,为何拦路不放?”
林晚秋下来时的轻功身法,无不表明起武功高强。
“他是胜出了,可是偷学我剑宗的武功,要么加入我们,要么就去死,难道这也有错?”
厉前行说出的这个理由,任何人都无法辩驳。
林晚秋却听得一愣,眼神奇怪的瞧着这人,仿佛这人的脸上有一层厚厚的锅底灰遮着一般。
“你们剑宗的武功?从何说起?”
厉前行转头问向少年道“这套剑法可是叫做《夺命十三剑》?”
李有才点头道“不错。”
厉前行又道“你是如何得来的?”
李有才道“是在我家的破书箱内找到的。”
厉前行接着道“你家可是武道传家?”
李有才道“不是。”
厉前行望向陌生的架梁人道“你可听清了。”
林晚秋道“听清了,可你又怎么证明这套剑法是你剑宗的呢?”
厉前行长叹一声道“这套剑法本就是我宗门前辈所著,无奈被人盗窃,谁知今天才见到盗贼是谁。”
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在说明一件事情,剑谱是剑宗的一定没错,说着还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秘籍。
秘籍的封面上正写着“夺命十三剑”五个大字。
林晚秋不用看内容,只需要看字体,就知道是出自谁的手笔,脸上的表情就更加古怪了。
只有李有才在见到秘籍的时候,心头用上一种很巧妙的感觉,那是一种被人辜负后,还被人欺骗的惊奇。
“你确定这本剑谱是你们宗门前辈创出来的?”林晚秋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这人。
厉前行被看得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林晚秋忽然不想喝这人说话了,怕再说下去自己都要智障。
于是他扭头看向少年人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李有才道“李有才。”
林晚秋道“记得我的名字叫林晚秋,下次遇到那个给你剑谱的人,告诉他,欠我的人情得还。”
李有才一愣道“这是在我家找到的,关别人什么事?”
林晚秋道“你不会真以为,能找到这本剑谱不是别人安排好的?”
李有才平静的脸上不停地变幻,他实在没有想到改变他一声的人,只是随手手落下的一个子。
“他为什么这么做?”
林晚秋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见着你当时可怜吧,这人心善。”
他只是根据王予的一些小动作,随意的说了几句,但李有才却信了,只因他当时真的一无所有,不但饥寒交迫,还面临着生死的抉择。
李有才道“我怎么才能见到他?”
林晚秋嘿嘿一笑道“他只要不想让你见到,你就见不到,不过真的见到了,就要立刻拜他为师有你的好处。”
想到能够给王予找到一个大麻烦,心里头就畅快的不行。
厉前行已经绷不住脸面了,听了这么久的两人谈话,早就知道这少年是有师承的。
李有才忽然发现他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了一位师傅,不由得道“我师傅是什么样子?”
林晚秋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道“什么样子?贪花好色不足以形容,不过他的武功是真的高,特别是剑法,到现在都未尝一败很是了得。”
说起剑法,就想到两人对阵时的难受劲,有力无处使,每次刚出手就要变招,刚变招,就要躲避。
李有才一阵无语,实在没想到自己的师傅是这样的一个人。
“你要不要和我们通行?反正我也要去找他。”林晚秋想到了个好办法,若是不能及时看到王予尴尬的表情,他费力救下这人岂不是没了意义。
厉前行厉声道“好啊,我说剑宗的秘籍怎么流落在外的,原来还有高人出手,那更不能放过你们了。”
林晚秋宛如看着一个白痴道“我劝你还是想点办法,找个合适的人做好说情的准备,要不然就找个比你厉害几倍的高手,十二个时辰保护着。”
“不然我怕这人知道了你的龌蹉心思,能杀得你屁滚尿流。”
“别不信,很多不相信的人都死的很干脆。”
厉前行想到背后的剑宗道“偷窃我剑宗的秘籍,还有理了?”
林晚秋不屑的道“偷窃?你知道《夺命十三剑》一共有多少招吗?”
厉前行心头一突,暗道都已经叫夺命十三剑了,肯定是十三招啊,难道还有什么套路不成?
林晚秋哈哈大笑道“看看,自家的剑谱都不知道多少招,你还混个屁的江湖,趁早滚蛋,还能多活片刻。”
厉前行厉声道“那你说一共多少招?”
林晚秋诡异的一笑道“我偏不告诉你,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打人家剑谱的注意,这套剑法没见过全部,不过他刚刚使用的第四招倒是见过。”
厉前行一怔,再次沉默下去,知道再纠缠也没有用,说不得面子里子全都要丢了。
李有才心底却稳了一些,知道这人为何要帮助自己,完全是看在他剑法的面子。
围观者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还是有几人看到了最后的一点精华。
于是原本还打主意想要去夺剑谱的人,都一个个的偃旗息鼓,随便给了一本秘籍都能教出高手的人,可不是他们惹得起的。
或许还有不信邪的人存在,但也只能偷偷摸摸的行动,如今剑谱就在剑宗的人手中,可是需要一点谋划和本事才能拿到的。
厉前行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黑的也要给他说成白的,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这种事。
“这件事我会上报宗门,由宗门定夺,告辞。”
“不送。”
游玩了几天柳斐剑终于想通了,想要用柳家的《回风舞柳剑》换取剑法上的精进。
只可惜王予却已经宣布闭关了,这已经是他一路走来第三次闭关。
而且每一次闭关之后,武功就更加深不可测,最重要的是也没有见到这人练武有多么勤快。
只能归功于天赋了得,老天爷赏饭吃,谁也没辙。
出门时是合鼎境三重,现在则已经冲击第六重了,这一重至关重要,关系到六欲融合,作为承上启下,开辟七情的关键。
王予的闭关所在,就是临时租赁下来的一个小院子。
静室之中,修炼值早已经足够他进阶了,却还是多攒了一些。
意识在上面一点,瞬间就已经成功,简单容易的如同喝水,既没有风云变幻,也没有任何一点坎坷。
只有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东西进入了他的视线,从而让他对整个世界的认知更为真实。
内力,身体的强度,都城几倍的上涨,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若是以现在的境界对上紫竹林中的那位,也一定不会再受伤。
如今欠缺的就是内力的精纯和厚度,这个都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行。
静室之外,守着的就是乐韵和石映雪。
出门在外可不比自己的领地,安全上的保障一定要有。
柳斐剑在两人面前走来走去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他进去已经三天了,不吃不喝你们也不去看看?”柳斐剑停下脚步道。
“不用,我们以前闭关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个情况,很正常。”乐韵道。
“我是想说这人贪花好色,是不是在找借口出去找姑娘?”柳斐剑忽然想到了一个歪主意道。
“呵呵,他要是有这个心思,我们两人高兴还来不及呢,要不你劝劝他,银子我都给你准备好了。”石映雪好笑的道。
柳斐剑无语,哪有这样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往烟花之地推的道理。
关键是这个男人还不去,你说气人不气人。
“我怀疑,他哪方面一定不行,要不一个男人怎么能忍得住不去偷腥呢。”实在没办法柳斐剑只能找出这个理由。
而这个理由貌似还很合理,要不是乐韵和石映雪感同身受,都要信了这个糟老头的鬼话。
乐韵从怀里掏出了一叠银票放在面前道“你只要张他学会去青楼找姑娘,这些银票都是你的,一共两万两,愿不愿意接手?”
柳斐剑立刻败下阵来,这一路上他又不是没有想过这些小心思,奈何人家不吃这一套。
“咱家的银子,就是这么被你们糟蹋的?”
谁也没有发现王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更没有看清人家是怎么拿到地上的银票的,武功一旦高出太多,真的可以当做神通来使用。
“你出关了?太好了,我们出去玩了啊。”石映雪开心的一跃而起,拉着乐韵就往外跑。
王予瞧得一怔,看来是每次自己闭关之后的疯狂,吓到着两人了。
内心暗道是不是真的需要去青楼一趟?就当是采风,验证一番当地的民俗。
柳斐剑了这王予的衣袖,认真的道“我决定了。”
王予一愣道“你决定什么了?”
柳斐剑道“教你柳家剑法,然后你给我说说其中的关卡。”
城外。
溪边,柳树旁。
此地空旷,能够看到远山,也能够看到备受的县城。
柳斐剑一招一式的演练着《回风舞柳剑》,七七四十九式剑法,在其手中仿若穿丝透管音未歇,回风绕指惊泉咽。
细腻之处更见功夫,大气磅礴之处也显身手。
王予没有见过这门武功的全貌,只凭书上的只言片语,就能想象得到其中的部分精妙之处。
现在看在眼中,惊讶知情溢于言表,随即又是无语。
这么厉害的一门剑法,能够被眼前这人使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尴尬的不行,也是没谁了。
“你可看明白了?”柳斐剑收剑而立道。
“看明白了,你是糟蹋了这么好的剑法,要我说这门剑法绝对能在江湖所有剑法之中排名前五。”王予的评价很中肯。
柳斐剑脸面一红,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天分不够如之奈何。
“没办法,别看我剑法在外面不入流,但在柳家局对数一数二的厉害。”柳斐剑说的也是实在话。
王予点头了解,他自己刚刚学会之后,也意识到了《回风舞柳剑》实在是太吃天赋,若只是入门倒还简单,然而往往开始最简单的事情,最后都会很复杂。
《回风舞柳剑》就是这样的一门很神奇的剑法,重意不重招,意在招先,招随意走,才是根本。
至于怎么教,王予蹙眉想了好一会,学着人家武学大宗师弄个三问?
估计不行,他都建议这人在风口上练剑了,到最后累了一身的疼痛,还怪自己骗他,显然是笨了点。
忽的想到有一首歌,似乎还不错,若是能够以歌声激励,或许还有点用处。
“去在县城找一些会弹琴唱曲的姑娘过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若是还不成。”王予没有说不成会怎么办,想来以后的方法不会更容易。
一个男人找去青楼找姑娘本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轮到王予的头上就显得不正常了。
不但乐韵和石映雪两人感到稀奇,就连金无用也很稀奇,更不要说跟着一起来的那些手下了。
喜闻乐见啊,每个人都想知道王予要干啥。
于是这个溪水边,就多了许多观众。
王予瞧着柳斐剑,直到柳斐剑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目光才道“我是个男人,不好这一口。”
王予一番白眼,他的意思是这个吗?难道是在内涵他王予好这一口不成?
柳斐剑尴尬的道“我就是随口说了一说,说知道会这样。”
王予懒得再纠缠这种事情,只心里给这人记上了一笔,嘴巴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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