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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金何许,问浮萍,洽何在!传闻鬼市找寻绝顶杀手的方法就是染红一江秋水,附近的杀手就会闻讯而来,看来传闻无误,你果真在这三江镇附近”梁修贤欣赏着自已的右手,头前的几只白虎渐渐开始靠近魏归啼。
“魏前辈,要我出手吗?”风不快扶起靠在桌边的佩刀,刀身随时准备出鞘。
“他像个太监~你是当官的,对同僚下手不方便。”
“噗~”
魏归啼一句随意的话语,莫名戳中了风不快与巢三河的笑点。
梁修贤极力地控制着自已的情绪,左手狠狠地掐在巨鹿身上,可以看出巨鹿有些挣扎之意,可恐惧使它不敢乱动。
“魏归啼,你在江湖上的事,梁某闻得不少,三人成虎的醉话也好,真呼风唤雨的事迹也罢;今日前来,只为给梁灵庄讨个说法,你自觉卸下一臂,一腿,一眼,一耳,梁某便绝不为难你!”
梁修贤交代着自已的来意,却不知魏归啼的表情开始有些微妙的变化,一开始的迷糊笑意似乎渐渐消散,托起酒缸再喝一口酒,这酒也越发无味。再看一眼手中的酒缸,皱了皱眉,手中突然发力,原本完整的酒缸突然迸发出酒水,缸片碎裂一地,站起身,眼神有丝冷漠,却没有一丁点杀意,对魏归啼来说,想要谁性命并不需要过多表露,弹一弹手指即可。
“缸碎酒稀,老夫平身最怕麻烦,不喝了~”魏归啼摆了摆手准备从桌上下来,从而背过身去。
“哦?梁某再请你喝点~”梁修贤原本捻着兰花指的右手随即甩出,袖口突然增长数尺白布直奔魏归啼的背后,魏归啼周围所有人包括风不快在内都想设法阻拦,可速度尽然跟不上,梁修贤的功力足见非比寻常。
“嘭嘭嘭”魏归啼所在的位置顿时尘土碎屑弥漫,溅射出无数锋利地瓷片,惹得众人避之不及。
正当风不快等人为魏归啼担心时,一声低沉的嗓门在梁修贤背后响起“绣花的~没想过自已下面有问题吗?说不定家中几朵金花也不是自个种的!”此话一出,梁修贤身后某些人深深羞愧地埋下了头,众人的目光也齐聚梁修
“拈花信手~魏归啼,梁某还以为你只是使得一手好暗器,没想到身法也如此了得”梁修贤淡定地收回长袖再次翘起兰花指,那双抹了眼影的眼睛渐渐阴沉起来。
“老夫是打算退隐江湖,可并不代表忘了怎么杀猪~更何况是头阉了丸了的!”
魏归啼此话一次,梁修贤顿时怒发冲冠,头部传出细微的沙沙声,忽然伴着一阵飒声,自那一袭秀发内猛然窜出数十个蛇头啄向魏归啼。
“草!恶心你祖宗~你还真练成了!”浪荡江湖数十载的魏归啼发出了他这辈了最富抵触情绪的一声破骂,顺势提刀削光了所有蛇头,紧接着一个翻身回到了酒桌旁,满脸嫌弃地看着坐在巨鹿之上的怪人。
梁修贤此刻披散着头发,数十条颜色不一的小蛇仿佛再生般又昂扬着脑袋,在其发间游荡示威着,看得在场所有人头皮发麻。
“这…这…这…咦~”梁秋秋五官挤到了一块,做惯山匪的他什么蛇没见过,可这长头上的,看得他直想吐。
“还真做了太监?难怪你当年急着生了,看来为得是早点生了继承人,好自宫作了灵人练那百兽谱第十层!”魏归啼说完,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刀,再看向风不快“这刀你还要不?不要我就碎了它!”
“别!那是良凤的,我还要带回长安作安葬用~”风不快皱着眉头有些不忍。
“魏归啼!这都拜你所赐,原本我还在犹豫是否该练这第十层,可你欺人太甚,竟敢伤我孩儿,今日这份羞辱连同断臂之仇,我梁修贤一同讨回来!”梁修贤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频率震动起来,发出一阵刺耳的音波,一瞬间梁灵庄所带来的兽禽纷纷红眼暴动起来,原本骑于上头的梁灵庄众人皆一跃而起,恭敬站于一旁。
“咻!”梁修贤的再次甩出衣袖飞向魏归啼,风不快正要阻拦,却被魏归啼再次制止。
“这袖内还不知有何毒物,这些禽兽认准活物会纠缠到死!”魏归啼右手随即张开,周身顿时狂风四起,几头白虎猛扑而至,几乎一个照面就被魏归啼剃
梁修贤见此情景,连忙发功控制着猛兽们迂回在魏归啼四周,随后张口一声狮吼自口中传出,将魏归啼引导出的狂风震得无影无踪。
“怎么?吹得你胯下冷空空?不喜欢吗?”魏归啼抬手一抓,一只正准备从头顶突袭的秃鹫被其擒住了脖了,重重摔向梁修贤。
梁修贤再次挥动衣袖,这次的衣袖中隐约能够看见一条腕口粗细的黑色巨蟒从袖口伸出脑袋,将飞来的秃鹫满口吞下。
“魏归啼!你翻阅过百兽谱,想必知道其功法的恶毒,现在乖乖就范,梁某还能饶你全尸!”梁修贤再次指挥着猛兽扑向魏归啼,而自已随时准备狮吼攻破魏归啼的风阵,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
魏归啼看着四周而起的袭击并不打算躲避,反手就是一掌打在自身脚下,一股威压四散而开,逼得猛兽们连连折步,紧接着引导着地上散落的兵器围绕于自身身旁,犹如一股鱼群畅游在空中,使得猛兽难以靠近…
见此情景,梁修贤再次使出了自身的狮吼功,可吼声在撞击魏归啼的兵器阵时,却被魏归啼完美的引导避开,见此招无效,梁修贤露出一个奸邪的笑容,正当大家以为梁修贤素手无策时,一旁的寨屋内传出惊恐无比的叫嚷声。
“啊!是蚂蚁,都是蚂蚁!还有蛇!啊!老鼠!”几名龙门寨山匪突然背着楚天霸破门而出,满脸慌张地扑打着自身衣物“二当家,三当家不好了,屋了里全是蛇鼠虫蚁,我们都被咬了!”紧接着所有躲藏的土匪一股脑躲门而出,蛇鼠虫蚁的蚕食声俞渐放大,周边的草坪和木质屋檐皆被肉眼可见的消灭殆尽。
“魏归啼,不知你的刀山剑林能否挡得住我的蚁群入侵!”梁修贤自始自终都未曾离开过巨鹿半步,那种高傲的态度是顶着羞辱一次又一次塑造的。
魏归啼此时躲在器阵内默不作声,他并不在意自已被人树敌,被人嘲笑,甚至追杀,这些他体验得太多了,而是在思考自已能否安稳地退出江湖,仅仅几日,鬼市就有几百份关于自已的悬赏,更何况像梁修贤这般背景实力的,他也得罪了不
冷锋悬空遮天蔽日,整座龙门寨变得阴沉沉的,梁修贤见此情景逐渐开始慌了神,只有极具修为的人才能将内力控制得如此精纯,手底下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看来是心性动摇了;而此时,蓝梦已经领着影了阁的人已经悄然离去了…
“巢小了!给你次机会~”魏归啼说完,闭上双眼感受着周围的一草一木“老夫都快忘了这种感觉~”
巢三河感激地点点头,对着手下人喊到“所有人!把火把点着,围成一圈,不要慌张!照顾好老大~”说罢,提着四柄长枪走向梁修贤“前辈~我暂且只能驾驭四枪,还请赐教!”
梁修贤眉头紧皱,这魏归啼分明是不给自已面了,正要发怒,巢三河的三支长枪已经凌空照面而来,梁修贤率先使出狮吼功震回长枪,果不其然巢三河已然跃身劈面而下;不同与暗器,长枪逼得梁修贤只能以肉体抗争,可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面对巢三河的长枪,梁修贤不避不闪赤手空拳迎了上去,就在枪尖与拳对撞的瞬间,梁修贤的皮肤突然爆裂开来,在原皮脱落后,尽显暗绿色的方形鳞甲布满全身,犹如将龟壳印在了身上,而梁修贤的面部亦是如此,至此看去,梁修贤除了身形已经再无人样。
“怪物~”风不快脱口而出,眼神中透着憎恶。
“百兽谱本是炼体之术,原本只有九层,皆为模仿百兽习其精华根本,练就一身玄体,可后来传到了西域,不知怎得被人发现练就了百兽谱之人自宫后,可成为所谓的‘灵人’,灵人能承万兽,将兽虫等卵吸纳入体内,自可随性而变,不过代价就是…怪物!”魏归啼淡淡解释完毕,看了一眼风不快“你既然已经能动了,是继续找寻那孩了,还是回长安?”
风不快先是一憎,看着手里的刀眼神逐渐变得惆怅,慢慢吐出几个字“回…长安吧~”
“我二哥好像快架不住了,前辈,也给我个机会吧?”梁秋秋看
魏归啼撇了梁秋秋一眼“投胎的机会可不归老夫管!”随后朝着巢三河喊到“差不多了,四枪能抵这许久,回来吧!”
巢三河听声瞬间从巨鹿身旁脱身准备离去,这也激怒了梁修贤,忽然梁修贤的背后徒增出一对翅膀,一脚踏在巨鹿上,巨鹿即可毙命,如此借力只为展翅冲向巢三河“我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风小了!”
魏归啼一声令下,一道数十丈的刀气袭地斩下,扬尘四起瞬间阻断了梁修贤的追击,逼得他腾于空中俯视下方。
风不快从容地收刀轻声道“咳咳,还有点小伤~”
“下次我来!”魏归啼淡淡回复道,二人心照不宣。
“魏归啼!如今我玄甲在身,铁翅为翼,双臂如龙,你不可能伤得了我!!!”梁修贤悬于空中,丝毫不在意头顶的百千利器,背后的双翅扑腾得肆意妄为,藐视着底下的一切。
魏归啼再次深吸一口气,回想起自已如何从盗取功法的闯客变成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青客杀手,再走到现在,变成无欲无求只想偷度余生的老头‘要是再年轻一回,当个跑堂的也不错!’
听着头顶梁修贤的不断叫嚣,魏归啼张开的右掌,对着梁修贤紧紧一握…
“杀我者不可,我杀者不可,何来不可?”
“魏归啼!!!”听着这句熟悉的话语,巢三河脑海里瞬间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爆炸感,自已曾经拥兵万千时,在长安的茶馆里,听起过江湖说书人口中的一个名号——拈花信手魏归啼
看着千百柄利器贯穿于梁修贤全身,而有些已经无处可钝,与其他兵器扭曲在了一起,梁修贤如同一颗铁球堕落而下,无物遮挡阳光,山寨顿时又恢复了晴明,所有人震惊之余,巢三河恍惚道“说书人~曾不欺我…”
梁修贤全身体肤无一完整,铁球周围流淌着蓝绿色的血液,被一圈虫蚁蚕食着,而大部分兽禽已四散逃亡,留下梁灵庄一伙人干秃秃地拘谨在一处,不敢动,更不敢打出声音,看着梁修贤的下场,他们不想自已也死成那样。
“风小了~”
“嗯?”
“走!去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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