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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内。

赵期坐的端正,两手放在腿上,淡淡的看着赵焉川。

“这便是那个大夫?看着并没有那么出奇。你可给我记好了,这次是你欠了我的人情。”

赵焉川咳嗽几声,随后道:“便是她。二姐虽被父亲罚去边疆了,可父亲的状态看着并不好,明明那病已经被迟大夫治愈了,却感觉父亲他随时都有可能……”

“伯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伯母走后,他早就不想活了,要不是你们......哎,还有,他所做的那些我虽替他压下了,但以后会不会引起民愤并不好说。”她停顿了片刻,“焉川,这世上真有真正的感情吗?我不明白。”

“表姐,是有的。”赵焉川避开了之前有关父亲的话题,淡淡地说道,“你看父亲和母亲不就是吗?可叫我好生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遇上那样的女子?”

“表弟,我这边有许多朋友都未娶夫,你要是想便也无妨。”赵期道。

“表姐说笑了。”

……

迟关暮转身看向云景:“他们对你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同这些人来往了。走,带你买桂花糕去。”

她没多想,直接伸出了手。

云景迟疑了一下,嘴角轻牵着,缓缓地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呢,眼前人愿意护着他,为他说话,是他以前从未体会过得温柔。

过了一日,夜里。

迟关暮数了数布包里的三十五两银子,不多了,待还清了便能好好张罗张罗,将日子过好一点了。

救治的人数也增加到了二十五人,功德点到了十五点。

明日就是那刘秀说的时间了,去是自然要去的,一是云景当时所受的委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二来是她想知道云景过去到底过得是什么日子。

把这些都理了个门儿清后,她吹灭床边的蜡烛,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这被子是她专门换的,说不上多好,就是比之前那条厚上很多,盖着也暖和些。

云景睡在另一间房里,她替他备了一条更厚的被子,以防他被寒气侵袭,坏了身子去。

当初云景知道要分房睡时,很是不解,她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他紧张的将手贴在她的额头,眼里的不解散了,乖乖地去一个人睡了。

外面响起震耳的雷声,不时还有白光闪过,将这夜显得更可怖了些。雨点滴落,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水流汇聚在一起,慢慢的往低处流去。

又是一道白光闪过,外边树影交织在一起,如吞人的巨兽般挥舞着利爪,风呼呼地吹着不肯停歇。

她慢慢的睁开眼,这个时候了门外怎么会有细碎的声音?

迟关暮下了床,慢慢往门口走去。

门开了。

云景赤着脚,低头抱着枕头,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脚很是白皙,脚指头粉嫩,但现在的天是不热的,晚上温度也低,故地是很凉的。

见门开了,他很是惊慌,似是想撒腿就跑。

迟关暮依靠在门边:“怎么了?”

一道雷声响起,云景的脸很是惨白,下意识地蹲下将头埋在枕头里,害怕的瑟瑟发抖。

原来云景他怕打雷啊。

迟关暮跟着蹲了下来,看来之后得给他找个不怕这些的妻主。不过这里是女尊世界,想必也不难吧?

不知怎么的,她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他的头上,轻轻地揉了几下:“一个人怕的话,就来找我便是,我可以打地铺。”

幸好她之前还特地多备了一套被褥,这个时候竟能派上用场。

雷声息宁,外边只剩下淅淅沥沥的雨声。

云景缓缓的抬起头,红着一张脸跟着妻主走了进去。

他……好丢脸,妻主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由于他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以至于到妻主将地铺打好,他才堪堪反应过来。

他作为夫郎怎么能让妻主一个女子打地铺?这于男子而言可是大逆不道……

情急之下,他想去阻止妻主的动作,可也是因为太急了些,他将自己绊倒了。

“砰”的一声,迟关暮回头之际只看见一个残影。

“云景?”

她急忙扶他到床边:“怎么这么不小心。”

迟关暮一把撸起他的裤腿,血淋淋的伤口正出着血。

再往上还有不少旧伤疤。

她还欲再看,眼前却被遮住了。

她的手被抓起。

“不好看,不要看”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一笔一划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她慢慢移开挡在她眼前的手,看向眼前人。

“没什么不好看的。”她的神色认真,“男子有些疤痕没什么的,反而有了疤,还比那种无暇的更好看。”

云景用手缓缓的将裤腿放下,却被她抓住了手。

“是不是……还有别的疤痕,谁干的?”

他耷拉着脑袋,仍旧固执的想将裤腿扯下来。

迟关暮哪能任由他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随即轻轻捧起他的脸,却发现里面溢满泪水,他的下颚绷的很紧,牙齿死死咬紧牙关。

“你姨父姨母做的?”她有些不忍,这话也放缓了语气。

云景仍旧抿着唇不想将那疤痕露给她看。

对不起了,云景,迟关暮在心底说道。

0001你可以检测云景身上还有其他疤痕吗?

【可以,只是0001想说,宿主还是不要与这个世界的人牵扯过深的好,你要知道,你始终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迟关暮垂下眼,知道。

【经0001检测,目标人物:云景身上的疤痕总数为十八道,其中多集中在背部,腿部。经过观察发现,这些疤痕属于新新旧旧掺杂在一起,且据0001推测,该目标人物身上的最后一道疤痕便是腿上这道,推测时间为几个月前,也就是原迟关暮与他成亲之前】

十八道……

迟关暮的脸色很冷:“云景,你说实话,是不是?”

她的声音很冷,比最冷时的雪夜还要冷。

他没憋住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

迟关暮无奈的看着他:“哭什么。”

他不再试图拦住那些疤痕,就这么让它们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表情面如死灰。

迟关暮替他擦了擦眼泪:“你也不用怕告诉我之后会怎么样,哎,其实想也想得到,除了你姨父姨母还会有谁?今后你不必再念着他们,他们也无法欺负你,我会尽力让你慢慢过上好日子的。”等遇上一个值得将云景托付的女子,希望他能过得好一些吧。

他无声的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却是徒劳。

不用想也知道,他现在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的样子一定很怪异。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

迟关暮将手背在身后,让0001偷偷将碘伏和棉签交由到她的手上。

正当她准备上药时,云景像是决定了什么似的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

他的脸红红的,慢慢的在她掌心写着。

“你是谁”

他察觉到了?

迟关暮一愣,不是原身这事她并未刻意隐瞒,故他问出这话,她除了有些惊讶也别无他想。

知道了便知道了,倒也省去好些麻烦。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她答道。

云景的手倏地收紧,他觉得妻主这话实在荒谬的紧,她于他而言又如何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过,别怕,我不是坏人。你原来的妻主受到了惩罚,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安慰道,“所以暂且由我来照看你。”

“好了,我来给你上药吧。”

她将已经处理好的棉签,轻轻的往他的伤口上扫去,细细的为他清理着砂砾。

“疼吗?”

云景摇了摇头,莫名的觉得甜蜜。

妻主半蹲着垂着眼认真专注的为他处理着,他不自觉的低下头仔细的盯着她的眉眼。

原本戾气重的眉眼到现在的平和。

曾经的下贱玩意到现在轻缓的一声云景。

他从没有这么喜欢过自己的名字,这么喜欢她喊自己的名字。

离得近了,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迟关暮却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她站起身来,云景猛地往后一退,眼底带着眷恋与不舍,怔怔的看着她的背影。

迟关暮拿来了药酒,抬眼看向他:“别急,很快。”

云景抿了抿嘴,弯了弯眼角。

她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云景的笑容。

“傻笑什么……这般不小心摔了一跤还笑得出来,让你将以前的疤痕给我看看还掩的死死的。”

他没有想说什么的意思,只是笑着。

等上好药,迟关暮便躺在了地铺上,云景从方才的情景中回过神来,连话都没来的及和她说上,她就已经睡着了。

妻主也许是太累了,云景想。

迟关暮的睡姿虽称不上多好,但她也确实是个不怎么注意的人。此时她的手摊在外边,被子也稍稍从她的胸前滑落。

云景走了过去。

他慢慢的蹲下将她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垂下眼时看到妻主放在外边摊开的手。

鬼使神差地慢慢的将自己的手覆了上去。

妻主的手是温热的,不像他总是凉凉的。

他的发丝垂落,将他的眉眼遮去些许。

云景的眼里是迷蒙。

他慢慢的探进她的指缝,贪恋着这短暂的温暖。

外面的风雨一齐舞着,猛烈敲击窗户的声音在他脑海里慢慢变得清晰。

他似刚从梦中清醒,慢慢的将手从她的手中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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