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隐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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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遵命,扣除功德点五点,现宿主剩余功德点为十点,但这里0001还是要提醒宿主,我们的任务是救人,而不是害人,请宿主自行斟酌,莫要迷了眼,否则0001有权启动自爆,带着这个世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现为宿主进行科普,千虫散:该药物由蛊术演变而来,量少为药,量多为毒。治病时口服即可,若是想让人患病便需将这千虫散丢入地面,待晚上便会有成千上万的毒虫循着味道而来,这里0001会进行控场,宿主你虽能恶心他们,却无法让他们致死,这点需宿主了解】
白光闪过,一包黑粉落入她的手中。
今晚,他们便会吃些苦头了。
无视吴起和刘秀铺天盖地的谩骂,她慢慢收回视线,回头朝云景看去:“要去里边看看吗。”
说实话,她做事天生带了一种随心所欲的态度,做了便是做了,那就一做到底。
云景点了点头,随后低着头牵过她的手,慢慢的往前走着,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
她虽有些觉得奇怪,但也不会去追问。
屋子旁边有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云景带着她慢慢走到它的面前。
那屋子小到堪堪能放下一张桌子,里面现在堆放着一堆杂物,厚厚的堆积着,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里面散发着腐朽的味道,让人不禁直皱眉头。
云景突然松开了她的手,往屋子里跑去。
里面有些黑,隐约有饭菜的香味传来,她往里细看着。
屋里正前面放着牌位,墙壁的边角不是很整洁。桌子旁边堆积了不少麻袋,麻袋口开了些,几片零落的茶叶显露出来。
迟关暮垂着眼,在没人注意她之时,将这黑粉慢慢地倒在地上。
她慢慢的跟了上去,在即将跨过高高门槛之际,往地上两人那看去。
刚落了雨的地面带着泥污,两人身上沾了不少。
“迟关暮,你给我等着!”吴起正慢慢的爬起来。
门外传来脚步声。
这时,一道鹅黄的身影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娘!”吴远大惊失色。
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吴起,赶忙将她扶了起来。吴远因那处仍痛着,只好倚靠着吴远勉强站着。
吴远毕竟是个男子,是个从小娇贵的主儿,被这重量一压,差点直不起腰。
“儿啊,你回来了。”吴起的脸色缓和些。
“娘,这可如何是好,那狐媚子欺负到我头上了!你是不知道他今天有多得意……娘,你一定要给我想想办法挽回妻主啊。”吴远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将之前发生的一股脑告诉娘亲。几经变故已经让他失了方寸。
吴起的脸色变得更差:“那狐媚子好手段!”
“娘,妻主的心现在不在我这里,虽说我有了妻主的孩子,可若是个男孩,我以后也完了啊!”
吴起眉毛一竖:“这事有娘替你想办法,你先把你爹扶起来!”
吴远慌了:“爹,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我一回来你们就倒在地上?”
迟关暮余光瞥见那黑色粉末已经隐没于土里,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咚咚”几声,云景从里面出来了。
她望见他怀里抱着一张有些泛黄的纸:“还想继续在这吗?”
云景低头看向自己怀里的纸,摇了摇头。
“那便走吧。”
她又没忍住揉了揉他的脑袋。
云景抱着纸的动作稍微松了松,他的睫毛微微垂下,遮住其中掀起的波澜。
迟关暮看向那三人,随后带着云景往外走。
经过之时,吴远叫住他们:“站住!欺负了我们一家人,就想走了?你以为你和赵公子相识,我们就动不了你了?你不过只是赵家用完就丢的狗!”
赵公子?吴起的眼里闪过忌惮,昨夜刘秀便同她说过了。这么看来,迟关暮与赵家那边的关系尚未清楚,万一……
迟关暮心底暗叹一句,恐怕得借赵府的名头一用了。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她淡淡的瞥了吴远一眼,从容地带着云景走下台阶。
吴远还准备说些什么,吴起赶忙拦住他:“儿啊,你林家那边更重要,等你把那林大的心套牢了,再替我们报仇也不迟。”
“娘亲啊,之前你从云景那拿的房契还在吗?我拿这个去讨林家公公欢心说不定就行了!”
听了这话,刘秀突然瞪大眼:“妻主,刚刚云景那畜生好像带着房契走了!”
吴起回过头朝他骂道:“怎么这般不中用,这样的事不早告诉我!”
她转过头看向吴远:“你先别慌,大不了先将咱那小铺子盘给别人,等你这事成了再去买回来!至于那房契,本来就是你的,你别担心,娘定给你拿回来!”
吴远泪眼婆娑:“谢谢娘亲。”
“饿了吧,先吃饭先吃饭……”刘秀招呼着吴远往里走,“吃完就快些离开吧,可别让人发现你偷偷回了娘家。”
……
迟关暮带着云景到了家中,屋子前却站了一个女子,她的脚旁放着一大堆东西。
那女子梳着严谨的发髻,眼眸里平淡如水,此时靠在门边低头沉思着。
听到脚步声,女子抬起头。
“你回来了?”
“萧郎中,你怎么在这?”
萧若走上前,看到她身后的男子微微一愣:“你夫郎?”
也只是愣了片刻,她收回视线指着那一堆东西沉声说道:“这些给你,之前的事谢你了。”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愿意和小晚来赵府。”
“还有,打扰你和你夫郎独处了?抱歉。”
云景一听这话,突然觉得周围的空气热了些。
迟关暮没想到她竟然还将这事放在心上。
“客气了,这些东西我不能要,我也不是纯粹去帮你的。”迟关暮问到了空气中的药香味,“你之前给了我十两银子已经是帮了我大忙了。”
萧若瞥开视线:“我那不是帮你,是为了陈川他孩子的安危。你也知道,我当时确实看走了眼。”
过了些时日,她也对被质疑这事看淡坦然了。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能收,所以这些药材你带回去吧。”
“你夫郎的气色看着不是很好,可是宫寒?男子宫寒可得重视,否则以后就怀不上孩子了。你和我同我郎中,应当对这事是清楚的。”萧若眉毛一扬,忽然道,“怎么,你这么不心疼你夫郎?”
“有在调理了,萧郎中不必担心。”
不知为何,这般当着云景的面与别的女子谈论此时着实有些不对劲……
迟关暮慢慢地看向云景,云景也回看向她,黑亮的眸子里闪着柔光。
只是这么一眼,她回过头继续说道:“至于药材……”
萧若打断了她:“我把那些有利于男子宫寒的挑拣出来给你,你不要再多说了。”
女子的表情严肃认真,行动也毫不拖泥带水,立刻走到门边翻起那一大堆东西来。
“萧郎中……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吩咐便是。”迟关暮发自肺腑的说道。
萧若低着头:“随你。”
她抓出一把当归和益父草,随后又从袋里拿出一个布包,将这些药材放了进去。
“这些你拿好。”
迟关暮接过,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便又放了一些铜板在她手心。
萧若感受手里的冰凉一愣,立刻又放回她手里:“先还你的债吧。”
说完,她便提着一大堆东西往门外走去。
“多谢。”迟关暮冲她喊道。
“嗯。”
她握着手中的布包往前走着,推开了门后,却发现自己身后没有声响,她不禁回头看去。
云景站在原地,蓝色布衣将他的皮肤衬得更加白皙,他似乎正想着什么。
今日很晒,他的脸都变得通红通红了。
“怎么了?”
云景回过神来,立刻跑了过来。
迟关暮将门关上,转身的片刻,云景拿着湿布走了过来。
当这湿布在脸上轻柔的擦着时,她心底的怪异更甚,但看到他通红的脸后又消去了。
她抓着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随后垂着眼用另一侧擦了擦他的脸。
“先想着自己吧。”
夜里。
刘秀正和吴起躺在床铺上。
这么多年过去,妻主对自己的兴趣也逐渐消减。遥想多年前,自己与妻主恩爱之际的亲密,他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
正当他想着的时候,吴起的声音传来:“今日真是气死我了,迟关暮居然有底气这般,那云景还当着我们的面拿走了房契,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养了他也有几年,最后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妻主,那迟关暮得意不了多久,就别气了。”
“哼,过些日子等我儿那边情况好些了,我绝不会放过她!”
吴起翻了个身,却觉得屋子有些吵。
“妻主,到处都是虫子!”刘秀大喊。
吴起心里一凛:“你说什么胡话?这个时节有虫子做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可她的身子瞬间紧绷,天知道她一向怕的就是这腌臜玩意,此时也不过是强装镇定。
刘秀努力睁大眼睛,在看得更加清楚后,声音开始颤抖:“妻主,我没有说胡话,你自己看地上。”
细小的声音不绝于耳。
吴起不信邪,慢慢的往地上看去,起先是黑乎乎一片,后来她慢慢的看清了。
“啊!”她没忍住叫出了声,“怎么会这么多!”
吴起天生怕这样的东西,此时的状态更差了,似是感受不到旁边夫郎的存在,恶心之余,她昏了过去。
“妻主,妻主!”刘秀看着有往上爬趋势的虫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发起了抖。
“妻主,你醒醒啊,哎,真是造孽!”
刘秀还没来得及带着刘秀躲避这些虫子的噬咬,手上便被重重咬了一口。他没忍住叫了出来,低头望去那伤口的边角逐渐变得乌黑。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为狸猫灌溉营养液的小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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