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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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云景便拉紧自己的领口,抱着头颤抖着。
她一眼就看见他细瘦的手,还有各种各样的疤痕。
迟关暮心底对这男子生了几分同情,无奈叹了口气,将药酒摆在一旁:“实在不行你自己上也行。”
其实也不怪云景这么怕她。
实在是原身太过狠毒……
两人成亲之日,原身喝了不少酒,便想直接强了云景,这当然惹得云景强烈反抗,随手抓起床旁的大罐子打在原身的头上,让她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一个晚上。
之后原身更是变本加厉的折磨云景,不给他吃饭,打骂他,让他在大冬天就穿一件单衣……
最后直接抢了他最后的依仗,那一点可怜的嫁妆去赌……
这么想着,她轻轻抚了抚他的发丝,手底的粗糙质感让她微微一愣,随后说道:“不要寻死了好吗?我不赌了,好好经营这个家。”
既然她现在的身份……在这个世界叫做妻主。
虽说她不能将这身份的义务尽到,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寻死。
要说迟关暮这一辈最不想看见的,便是亲眼看着人在她面前轻易的死去。
因为她清晰的知道生命的可贵。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宛若天边的云朵般轻盈,让从前的云景不敢奢求。
他死死的抿住唇,清澈的眸子里带着探究,朝她望了过来。
她与他对视一眼,随后展露了笑容:“你先上着药。”她将药酒往他身边一推,随后站起身朝厨房走去,“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做。”
如果记忆没出错的话,她穿来的时候云景并没有做饭,这么久肯定是饿着肚子的。
云景怔住,眼底闪过不敢置信,自己的妻主变了……
本来想杀了妻主,便一同自尽的……
他也不想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的,可妻主她实在太过分了,将娘亲留给他唯一的嫁妆也偷偷拿出去赌。
他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念头了。
而现在,妻主她却毫不在意,还对他说话这般轻柔。
他是在做梦吗。
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抓住那瓶药酒,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
久。
……
迟关暮看着只剩几颗菜叶子的柜橱,很是震惊,又低头望了望米缸。
我的天,这点米哪里吃得饱?
她此时真的想问问原身到底是有多爱赌,家里都穷的揭不开锅了,还是那么一副样子。
看来ai医疗包的用处对她来说真的很大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维持这个家不倒下去。毕竟她懂得再多,若没有对应的东西,就算是现代的医术也没办法派的上用场。
这么想着,她无奈的拿起那几颗菜叶子开始清洗了起来。顺便想着如何开掘出医疗包更多的用处。
等饭做好后,她便端着菜走了出去,用杂物摆了个简易的小桌子,然后将筷子递给云景。
“饿坏了吧?”
妻主,真的给他做了饭,女子怎么能下厨……
他的眼底依旧带着防备,只是没有最开始那么深了。见她给他递了筷子,粉嫩的小嘴张了张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只可惜他是个哑巴,什么也说不出口。
迟关暮却注意到了,看向他:“怎么了?药上了么?”
他点了点头,死死的咬着唇,偏过头没有再看她。随后低着头,小口小口的吃着饭。
迟关暮一时看出了新意,她在那个世界,还从未见过男生吃东西吃的这么斯文过,便一直盯着云景的动作。
云景扒拉了几口,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一样,抬眼看向她。
妻主也没吃饭……
他犹豫了会,用筷子夹了一小口,喂向她的嘴边。
云景的脸绷的很紧,垂着眼,依旧与她保持着极远的距离。
迟关暮看他这怯怯的样子,微微一愣,心底一暖。
“你自己吃吧,这么点都不够你吃饱。”
原身之前那般对他,眼下不过是稍稍对他好了点,他便这般。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云景收回筷子,摇了摇头,将饭放下,起身朝房里走去。
迟关暮愣愣的看着桌上那没吃几口的米饭,随后也朝房里走去。
却发现云景并没有在那小木床上,而是坐在墙角的一堆稻草上。
她这才想起来,因为成亲之
日所发生的,原身便让他睡冰凉的地板,借此来报复他。
那稻草不多,经过寒冬变得干瘪,看着貌似是从外头捡来的,堪堪铺满那一小块地方,只是现在不过才是初春,睡那样的地方,恐怕以后会落下大病啊。
她光是站在这地上,就隐隐觉得发冷,更何况他还睡在这上边。
也难怪他的脸那般的苍白,恐怕是睡久了这样的地方,身体发虚……
也只有原身那个禽兽能够做出这样的事!
此时的云景躺了下去,整个人蜷缩着,看起来很是让人心疼。
迟关暮想也没想,在他迷惑的眼神下,将他抱起。
他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很是惊恐。
隔着单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他紧绷的身子,以及微微的颤抖。
若他不是哑巴,是不是会骂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
之后,她将他抱到床上,随后将薄被盖在他身上:“睡吧。”
他的眼眨着,里头闪着细碎的光芒,还带着些许的懵懂。
妻主她……是觉得他还藏有旁的嫁妆,所以假装对他好么?
他的眼眶微微一湿,里面满是痛苦。
可他现在除了自己这个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
天微微亮,还有些灰蒙蒙的。
迟关暮起了个大早,看向一旁还在熟睡的云景。
他的雪白的脸上有了些许红晕,如鸦羽般的眼睫扑闪着,很是好看。
她轻轻的将自己这边的被子盖好,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只是她的肩头现在还压着四十两银子的巨款。
原身真是一点责任心的都没有,好歹有了家室,却不管不顾的赌,丝毫不顾着点家里。
就连这屋子过几天也不是她们的了......她还得想办法去寻个新的住处先应付着。
她站在外边,随后在心底呼唤0001。
一道白光闪过,她又来到了那个小房间。
【宿主,您好,可以告诉0001您寻找需要的药品哦】
光球悬空不停的旋转着。
迟关暮点了点头,思索着古代比较常见的病症,随后开口
:“给我来些治发烧的药吧。”
古代医学技术水平并不发达,有的时候一个小小的感冒便会害人失了性命。郎中也不一定能对症下药,所以这感冒就显得格外棘手。
【0001正在搜索中】
【现检索出来的药物:999感冒灵、小儿感冒冲剂、普通感冒药】
“都给我吧。”
【好的,宿主】
一阵白光闪过,几个盒装的药品落在了她的手上。
“送我离开吧。”
她想了想,便拿着这些药品出门了。
按照记忆里对这镇上的地图,她慢慢的朝医馆走去。
眼下时候尚早,街道上的人也不多,大多都是一些摊贩,早早地挑着担子,在这坐着聊天。
与她那个世界不同,这些摊贩都是女子。
就算这路上有男子,也皆是带着面纱,捂得严严实实,生怕被女子看了去。
见她来了,那几个摊贩变了神色。
“是那无赖,大家待会可千万别理她,免得她又厚着脸皮找咱借钱去赌。”
“上回她还从我这抢了好几个果子去……”另一个女子撇了撇嘴。
“可不是嘛,我上回这菜也被她偷偷拿去不少。你说,你个女子做什么不好,在这做无赖。啧,她那夫郎也是可怜,嫁了个这样的女子,唉,这一辈子怕是就这么没了。”
“她那夫郎也是个哑巴,倒也般配。”
“嘘,你小声点,让她听见了又要来咱这厚着脸皮讨要东西了。”
迟关暮嘴角抽了抽,她没想到原身已经恶劣到了这个地步。
想着,她又垂下眼去,云景跟原身在一起怕是过得很苦吧?
至今都忘不了,她刚穿来时,云景想掐死她时眼底的恨意,与那双发红的眸子。
他该多么绝望,才会去选择这么做?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加快了去医馆的步伐,将身后的窃窃私语甩在身后。
……
回春医馆,世世代代也开了许多年。
今日却被人找上门来……
一个男子带着面纱,穿着简简单单的布衣,很是朴素。手里抱着一个小儿,正向那郎中说着什么。
他怀中的那小儿满脸通红,艰难地呼吸着。
“大夫,我孩子昨日吃了您开的药后,从昨夜起就全身发热喘不过气……我心底担心极了,便一大早来了。”
女郎中眼底闪过不悦:“你的意思是说我误诊了?”
男子的眉轻蹙,柔声道:“陈川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烦请大夫您再替我孩子看看……”
周围渐渐有些视线落在这边。
女郎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我萧若最烦旁的人明里暗里说我医术不好了。你走吧,你这样的我治不了。”说着,她走进医馆直接将门给关上了。
男子喃喃道:“大夫,大夫……”
他红着眼单手抱着那孩子,朝门上一下一下的敲着。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
一道沉静的女声响起。
陈川转过头去,看见一个身穿灰色布衣,容貌很是英气的女子。
她的很平静,眉微微挑着,就那么简单的站着,却能感觉到她的气度不凡。
“你是……”
旁边看向这边的人,惊呼出声:“这不是迟关暮吗?”说着,一个女子笑了笑走出来:“迟关暮,好久都没看见你了,趁着现在有空去赌一把?”
她抬眼看向那女子,是原身的狐朋狗友之一,宋则。
陈川的眼底带着震惊:“你是迟关暮?”
他当然听过迟关暮的大名,无赖一个,最近将自己唯一的屋子都输了出去。他是万万不敢招惹这般人物的,若是被妻主知道了,自己说不定还会挨一顿毒打,被骂不守本分。
说着,他抱着孩子转身就走,看都没看她一眼。
迟关暮冷静的出声:“你若是想你那孩子出事,便就走吧。”
陈川微微一顿,脚步完全的停了下来。
随后身子颤抖着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宋则瞪大了眼睛,随后讥笑道:“迟关暮,你疯了?我还不知道你,就你那样还能看病呢?”
随后她看向陈川:“你还是带你那孩子去看郎中吧,找迟关暮,你这孩子怕是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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