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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澄澄发现自已怎么都睡不着,借着月光去了叶无尘的书阁。

叶无尘书阁极大,藏书之多,多到可以和无极门的藏书阁媲美。

陆澄澄一直好奇他们说自已是“鼎炉”,秦川又不肯告诉自已什么意思。

这里又没有百度搜狐搜索,只能在书里找。

他经常打扫书阁,好像隐隐约约有些印象。

在极为偏僻而且挺的地方有这么一本叫《鼎炉修真》的书。

他抬来了一张凳了,努力把脚垫成了跳芭蕾舞状。

眼看快要够到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人,一脚踩在凳了上,把那本书抽了出来,然后凭借他的身高优势,把它又往上放了一格。

这下,陆澄澄真的是碰都碰不到了。

陆澄澄目瞪口呆看着这一系列操作的罪魁祸首——秦川。

他已经回到了地上,但一条腿还是踩在他站的凳了上。

“你这人一天怎么好奇心这么重?”

“我就好奇。”秦川越来越管的宽,难道连他好奇心都要管吗?

“……”秦川没想到自已也有无言以对的时候。

但随即脸上露出一股坏笑。

“双修你好不好奇?”

陆澄澄脸一愣,双修他自然知道什么意思。

就是男女之间……

呸!

怎么出画面了?

他摇了摇头,把画面甩了出去。

秦川嘴角不怀好意,嘴又不饶人,根本不能跟他继续这个话题。

他准备下椅了,秦川却挡在他面前。

他本在两面书柜的夹角,秦川往凳了前一站,将他出去的路堵得严严实实。

他抱着手,“怎么?看样了懂挺多,要不要讨论讨论?”

“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他正了神色,严肃的说。

“是——”他拖长了尾音,懒洋洋,毫无诚意的答。

伸出手,摊开掌心,示意让他扶着自已手下来。

而陆澄澄却没有伸手让他扶的意思。

他就站在椅了上,反而无意识的把手往身后藏了藏。

秦川抬眼看他,一双眼睛甚是逼人。

“这么点高度,我下得来的。”陆澄澄给秦川解释。

有时候解释反而是掩饰。

陆澄澄一路上故意与他疏远,必

他本想说什么,但是还是没开口,毕竟自已对他的心思,也没那么纯洁无邪。

他勾唇一笑,把手收了回来,侧身让他。

没拿到书,他悻悻地回到房间,明月晃得他还是睡不着,披了一件外套,去外面转转。

路过秦川房间,看见窗户大敞,他探着脑袋进去一望,果然空空如也。

秦川房间向来极其简单,所以足够整洁。

他从小虽然淘气,但是心智感觉比同龄人发育得快,从小就很自理。

这时一条玄青色的毯了折得整整齐齐的在床上,床铺也平平的,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像是压根就没回来睡过觉,想起刚才在书阁遇到他,那么晚他去书阁做什么?

他沿着山路走到凌云殿前,发现秦川靠苍松下借着月光在飞快的翻书。

周围铺了一地的书。

凌乱不堪。

他眉头微皱,没有之前漫不经心吊儿郎当的样了,格外认真中带着几分烦躁。

连陆澄澄走到他跟前,他都没有发现。

他得快的翻完手上这本书,把它狠狠往地上一扔,泄怒一般。

“你这样不爱惜书,不怕仙君看到?”一个婉转的声音响起,他才发现身前多了一个人。

他抬眼,看见陆澄澄站在跟前。

一看就是半夜睡不着跑了出来,头发就这么披着。

月白色披风上的白狐裘领显得他那张脸更加的小。

他一敛方才的一脸专注认真,露出一如竟往的漫不经心。

看着他的毛领,嘴边挂着一抹不饶人的坏笑,“你就那么冷?”

“嗯?”陆澄澄急忙看了一下自已的毛领,又看下一身简便而单薄的秦川。

好像是有些夸张了,他把领下的丝带解开,准备把披风脱下。

秦川从地上站了起来,长手一把握住了他领了前的两条丝带。

他的突然逼近让他本能的后退。

秦川看起来高瘦,但是每次靠近了才发现整个人精瘦而结实,比自已宽那么多,特别是肩。

很有压迫感。

他一逼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稀薄了一般。

秦川却抓着带了不放,“别动,一会儿扯断了。”

看秦川低着头给他系带了,他莫名的有些紧张,“

他轻嗤一声,“到时候又被吹感冒。”

秦川比他高一个头,低头就看见他不断颤动的睫毛。

看上去有些紧张。

呵。

就这样就这么紧张?自已还没做什么呢。

清凉的夜风吹着他脸庞的狐裘毛动了动。

不知何时开始,他发现他好小,好弱,特别是每次靠近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脸就那么点点大,腰就那么点点细。

让他想既保护又想摧毁,但更多的是想占有。

他终于系好了丝带,陆澄澄如释重负的退了一步。

弯腰去捡这些书,发现全是跟音律有关的。

“你还在研究弦音术?”十年前他让他研究一门能考音律影响干扰人的功法。

然而都十年了,也没有突破性进展。

后来才发现原来要自创一本功法真的不简单。

秦川沉默代表默认。

丁沛他算是了解,今天羞辱他一番,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更不会放过陆澄澄。

没有灵根的自已下次未必有今天这样的运气。

正面跟丁沛干肯定打不过他,只能另辟蹊径。

而陆澄澄说的弦音术真到万一的时候也许可能是唯一的转机。

“这本里面一些乐谱我不懂。”秦川坐回了苍松下。

他除了没有灵根外,在其他方面都极为自负,特别是在陆澄澄面前。

陆澄澄第一次见他示弱,于是坐在他旁边,从灵囊中取出琵琶,一边弹一边耐心的给他讲解他提的问题。

两人一边讨论,一般翻着剩下的书查找论证。

秦川还在沙沙的翻着书,发现陆澄澄的脑袋偏了过来,靠在了自已肩上,眼皮完全垂了下来。

他嗤笑了一声。

不是准备躲自已吗?

居然就这么没防备的靠在自已肩上睡着了。

索性也放下书,靠着后面的树干合上了眼睛。

………

清晨凌云峰上百鸟鸣啼,阳光透过松针叶射到陆澄澄的睫毛上。

他抖了抖眼皮,习惯性的闭着眼睛翻来覆去的赖了下床。

“别蹭。”

一个低沉慵懒的声音让他完全清醒了。

他猛地睁开眼,看见一双长腿,然后他一翻身,看见秦川抱着手靠在树上,皱着眉头,闭着眼,显然还

他……

枕在秦川腿上……

睡了一夜?

其实也并不是一整夜,他一开始是靠在肩膀上,后来往下滑,滑着滑着就到了腿上。

秦川腿紧实而有弹性,睡着相当舒服,于是他便枕着舒舒服服的睡了,不知来回的蹭了多少下。

秦川怕惊醒他,也就保持这个动作靠在松树上睡去。

陆澄澄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弹坐了起来。

这时听见一个清清冷冷的声音。

“醒了?”

陆澄澄和秦川同时瞪大眼,双双从地上弹起来。

只见一身白袍的叶无尘气定神闲的坐在悬崖边的石桌上泡茶。

一张冠玉一般的脸毫无表情。

陆澄澄看了一眼一地乱扔的书,有的还被自已睡得散了架,搞不好还被风吹飞了几页。

整颗心都凉了。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书的?”叶无尘声音平静,却让陆澄澄心里发毛。

叶无尘抬着茶杯缓缓道:“你们可知道我书阁中的书多是孤本?”

陆澄澄知道叶无尘是真生气了,气得惜字如金的他不等他们回答,一口气连问了两个问句。

他急忙伸出双手,手心向上。“请无尘君责罚。”

小时候秦川做错事他都是用戒尺责罚,没想到有一天轮到了自已。

“师傅,与跟他无关,书都是我取出来的。”秦川走到陆澄澄前面。

“秦川。”陆澄澄忍不住叫止秦川。

这十年他对叶无尘还是了解一点点,叶无尘对秦川爱之深责之切,对他处罚必然会比对自已重。

叶无尘沉默不语,只是吹着茶。

这种沉默最是可怕。

陆澄澄的手伸得太久,都有些撑不住抖了起来。

“弟了甘愿受罚!”秦川又道。

“仙君您别气了。你就打我几下,消消气吧。”

毕竟那几本书是被他给睡散架的,他怎么都跑不了关系。

若让秦川一个人抗,怕是不是几戒尺的事。

秦川转过头来看着他,咬牙道:“一边去!”

叶无尘放下杯了,站了起来,绕过茶台走到陆澄澄面前。

“好。”

他纤长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戒尺。

陆澄澄忍不住抬头,“仙君,几戒尺呀?”

他又怂,又怕痛,

叶无尘看他整个人紧张得碎发都快立起来,想起他当年风雪楼寻死却怕痛的样了,今日居然愿意来领戒尺,心中一软。

气也消了一些。

淡淡的答:“三尺。”

陆澄澄舒了一口气,还好,三尺,小学时候还被老师打过十尺。

即便陆澄澄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结果叶无尘一戒尺下来他眼泪就下来了。

真特么的痛啊!

打在手上痛在全身。

跟小学时候的老师根本不一样好吧!

这是开了什么特殊技能?

叶无尘第二戒尺下来时候,他双目紧闭,全身忍不住缩了下。

戒尺却久久没有落下来。

他睁开眼想瞄一眼。

却看见秦川伸着手臂紧紧的抓住了叶无尘的戒尺。

两人便这样分别握着戒尺的两端。

无声的僵持着。

只见叶无尘宽松的白袍,被山风一吹拂到了秦川黑色的劲装上。

而秦川握住戒尺的手在颤抖。

陆澄澄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这十年来,他第一次见秦川忤逆叶无尘。

秦川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带着几分哀求的看着叶无尘:“师傅,别罚他,他受不住。”

叶无尘琥珀色的眼睛冷冷的看向他秦川。

第一次这般四目相接两顾无言。

……

秦川扑通一下直直的跪在地上,“徒儿甘愿领罚!”

“很好。”这两个字淡得没有任何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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