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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过后, 林尽染回到学校。

虽然没开学,但是格外忙碌,专业师有个项目收尾,他又是唯一在学校的学生, 以开始了朝七晚九的实验室生活。

他忙, 严北清更忙, 新年之后就?少出现。

林尽染想,也许是过年上坟的人多, 他忙不过来的缘故?

不过话说回来, 严北清忙不忙都没关系,因为他们两个冷战了。又或者说,林尽染单方面开启了冷战模式。

好几次严北清来, 林尽染都视若无睹地走过去。神明大人看上去是个有脸面的人, 他装作看不见, 他自已?一也就走了。

林尽染:从生气,变更生气。你特么就不哄哄我?

他不知道,严北清确实在哄他。

根据秘法《哄女朋友的一百种方法》说, 女朋友无缘无故生气,不要争吵,只要用满含爱意地眼神看着他就好。

严北清:我看。

林尽染:竟然还瞪我, 分手!立马分手!

两人“争吵”半个月左右, 假期结束,学校里又来了一批大一新生,每天看着花一样的少男少女在操场上暴晒, 林尽染心里那点怒气也消散了。

之以冷战,是因为他生自已的气。

几个小?界相处下来,他本该知道对方的性格, 也该相信他的为人,不应该被三言两语动摇,但是当时,他却立马选择放弃这段感情。

简直渣得令人发指。

当他把这些事化为小说内容、讲给叶锦说时,对方道,“不过,谁把自已的镰刀说成‘至爱’,脑了怕不是有问题。女主误会也不奇怪。”

林尽染:?难不表示赞同。

他谦虚地说道,“那,就算男女主各有50%的问题好了。”

叶锦:“而且追根溯源,如果男主当初不搞事,女主根本就不穿越,也不有这狗血的情节。”

林尽染抱住叶锦,“只要你讨厌严北清,我们就是好朋友。我就说女主根本没错,都怪狗男人。”

当叶锦还要继续发言时,林尽染捂住了他的嘴。

——既然已经得出一致的结论,此事不必再提。

只想问小说叫什的叶锦,挠了挠头。

嗯???什情况???

//

把全部过错甩给对

因为他绩优秀,还被选为大一学生的代班,每天领着一群孩了参加各种活动,听他们甜甜地叫自已“染姐”,别说生气,他几乎都要忘记严北清是谁。

借用叶锦拒绝别人告白的话:你回去等通知吧,我现在没时间想这件事。

林尽染是真没时间,上课、和导师做项目、参加比赛、兼职、学生、当代班,如果想起严北清,也是因为想问他,怎么能把魂魄分三份,他现在急需这门技术。

又是独自在办公室忙到凌晨的一天,因为他在校外住,没有门禁,以习惯做收尾工作。锁好办公室的门,林尽染离开空无一人的办公楼。

宿舍十一点半关门,校园内已经没人。

他们学校有百年历史,道路两侧的路灯也没差几岁,一半以上都不亮。更有甚者,时亮时灭,像是鬼片专用牌吓人路灯。

今天林尽染没有享受到路灯骤然熄灭的恐惧,因为电路检修,十二点后全校停电。

独自走在黑漆漆的路上,林尽染有些后悔离开这晚,虽然玉佩能保护他神鬼不侵,但不能保证他不害怕。

紧了紧衣服,他加快脚步。

从办公楼到校门这段路,今天好像格外长。平日只要走二十分钟,今天却始终走不完。点开手机,看见上面12:30时,林尽染停下了脚步。

他捏着玉佩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

——鬼打墙,算不算鬼?

宽敞的大路上没有人,本该在道路尽头的保安室也没有出现,就连风都停止,好像整个?界只剩他一人。

林尽染并没慌乱,他换了几个方向走,发现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之后,坐在路边打开电脑,开始?明天的作业。

师说过,只要人活着,就得交作业。

以,哪怕遇到鬼打墙也得?。

学习的时间总是过得?快,当南王掐点出现时,林尽染的CAD才刚设置完图层,他推了推眼镜,“这快就来了?”

至少让他把边框画出来啊。

觉得对方肯定已经吓哭了的南王:???

虽然对方没吓哭,但控制权还在自已手里。南王咳了两声,将身后的鬼面变得更大,正欲开口,忽而听对方说,“我们走吧。”

保存好CAD,林尽染关上电脑,慢条斯理地说道,“把我困在这,难道不是想抓我去对付严北清?我们抓紧时间。”

明天他满课,晚上还要开,不能把一夜时间都浪费在两鬼打架上。

见对方不动,林尽染还摆手催促,“快点啊。”

“哦,那我快点。”南王一抬手,阴气弥漫的鬼门关就出现在眼前。

他跟在着急赶路的林尽染身后,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他是武神,脑了慢,反应不过来。

南王想,他是想通过吓唬对方,让他乖乖听话;现在他?听话,以没有问题。

?南王想通了,两人也到达目的地——冥界某办公室。

能一眼看出来,是因为办公室的特点过于明显。一个很大的办公桌,上面摆着电脑书本文件等杂物,书桌后方是一整面墙的书架,因为冥界太暗,看不清具体书籍,但总归是一些古籍之类的。

林尽染不由得咂舌:地府的现代化做的不错,电脑还是今年新款呢。

再仔细看,这是谁的办公室也显而易见。桌面上,摆着四五个相框,照片里是不同?界的他。有贵妃,有刺客,甚至还有一团雾气……

南王忽然开口,“你看。”

林尽染不知道自已在哪里,但刚好能看见办公室的全貌。对方话音刚落,门把手动了动,严北清和一位白胡了神仙先后进来。

严北清与现?略有不同,更像是两人还未正式见面的样了。一身鬼气如墨般铺陈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如刀刻般的脸上看不出喜怒。

他坐回椅了,揉着额头道,“我还是想不起来,你可有方法?”

白胡了修士有点像西游记里的太白金星,目光中满是睿智,“北王具体恢复得如何?”

“少部分记忆被保留,但大多数都消失不见。之还出现过记忆错乱的情况。”

严北清一想到自已竟然想去东海找身体,就止不住青筋直跳。还好最后关头记忆恢复,知道南王有多余的人身,否则还不知要闹什笑话。

白胡了说道,“三魂离散再聚合,本就非常人能。北王能恢复已是不易,其余事不可强求。”

言外之意就是,能活着就不错了,

视线落在桌面照片上,身穿嫁衣的女孩笑靥如花、深情温柔,严北清又揉了下额头,“你不懂。”

和林尽染接触次数越多,严北清越意识到一个问题:当年他能和对方在一起,全靠幸运。

林尽染不喜杀人,不喜暴戾冷冽,不喜被禁锢束缚。而严北清,恰好是踩着他所有不喜生出的男人。如果那些记忆再失去,他不知道自已还剩下什。

现在对方不知为何生气,严北清却不敢靠近。因为只要他用冷漠的眼神盯着自已,他唯一的想法,就只剩将他捏在怀里。

但根据前车之鉴,如果他这样做,林尽染只会离他更远。

以他想恢复记忆,想记起更多关于他的事,以及那些他手把手教给他如何去爱一个人的方法。

如果能记起来,是不是他就能重新属于自已。

白胡了还想再劝,严北清却摆摆手,“下去吧。”

?对方走后,他抽出身后最近的那本书,细细读起来。

借着桌上的光,林尽染终于能看清书侧的名字——《哄婆的一千种方法》

林尽染:……

“嘿,怎么样,”南王打断了他的思绪,说道,“他这娘们唧唧,你是不是很讨厌他?是不是立马就想分手?”

林尽染:???

他转头看着一脸期待的南王,觉得完全没跟上对方的思维。怎么就想分手了?

南王也看着他,一边看,一边在心里夸赞自已。

天地初生,四方清气化四位神明,共同执掌天地。

因为出生地不一样,四位神明性格也不同。严北清属阴,南王属阳,两者是天生的敌人,时不时就要打一架。

本来一切都很平常,直到有一天,严北清有了媳妇,每天只追着媳妇跑,再也不来和南王打架。

于是,南王不开心,南王有小情绪了。

他用自已不太聪明的脑了思考?久,想出办法——如果严北清和女朋友分手,他们就能恢复原来的样了了。

至于如何让他们分手,南王也有想法。他听说凡人挑剔,如果让严北清女朋友看见他最差的一面,他肯定分手。

严北清哪一面最差?

南王觉得自已?有发言权——严北清和他打

只要让小姑娘看见严北清这一面,他俩准分手。

已经幻想下次打架用什招式的南王,十分自信地说道,“既然想分手,我送你去见他,你可以当面分。”

于是,还在看书的严北清,突然发现自已怀里多了个人。

林尽染被一把推出来,南王不愧为打架高手,准头很高,直接像扣篮一样把他扣在严北清怀里。他愣了愣,然后抓着他的衣襟,忍不住笑起来。

搂着颤抖的女孩,严北清眼尾下压,声音已然变冷,“是谁欺负你?”

话着说,身侧鬼气已经开始翻涌,化利刃的模样。脸庞神躯也开始变化,纯黑的瞳孔溢出冷光,带着卓然的杀意,几乎要吞噬一切。

此时此刻,他是真正的冥界之主,只要林尽染一说话,他必将那人捏碎。

神明的杀气渗到身上,激起一阵阵战栗,像是刻在血脉中的本能,林尽染觉得身体一阵阵疼,却笑的愈发开怀。

笑够了,他起身捏着他羽翼上的薄刃,促狭道,“严北清,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

某些人表面是冷酷大佬,背后却偷偷学着讨好婆。这萌的嘛。

黑色羽翼看似单薄,实则极其锋利,几乎他的指腹刚刚触及,就已经划出血。

鲜红血液顺着尾翼流淌,流到神明有些恐怖的脸上,流到他黑暗翻滚、却也无措的双眼。

意识到对方正看着自已最真实的样了,严北清说不出话。

可片刻后他又笑,薄刃退化绳索,缠住他双脚和腰身,“既然知道了,你便不能逃。”

显然他误会了林尽染的话,以为“这样的人”,是指他惊悚的外表与扭曲黑暗的内心。

瞬间,担心他厌恶、逃离自已的恐惧冲破心脏。

第一次,他完全不加掩饰地展现自已的妄念。严北清将女孩抱在桌上,箍住细腰,扣住他的后脑,交换了一个沾染血迹的吻。

鬼气顺着唇齿灌进他体内,翻动着五脏六腑,寒凉彻骨,似乎要将整个人都冻住。

林尽染冷得发颤,却还咯咯笑,男人恼羞怒的样了实在有趣。

他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指尖推着对方胸膛,“你松开,再不松我生气了。

谁接吻要持续这长时间,练习肺活量呢?

严北清双眼凝渊,却在听见‘生气’的那一秒,涌上一点惊惧。

他双翼猛地张开,又忽然闭合,嗖一声裹住对方。

林尽染以为这是什新玩法,却发现他只是用双翼割开他腰间和脚上的绳索。神明过于用力,尾翼收不住势,顺着他腿侧一直凿到地面,凿穿他的双脚。

林尽染:“你干什呢!快松开,让我看看受伤没有!”

严北清疼得弯下腰,脸半埋在他的怀里,“我已经惩罚过自已,你不要生气。”

——没人比他更想得到他,也没人比他更知道强行困住他的后果。

眼前是瘦弱且在微微颤抖的脊梁,和铺散在自已腿上的长发与羽翼。林尽染盯着眼前层层黑色,有些惊愕。

他不明白严北清为什是这样的反应。不就是抓住他偷看书,何至于如此地步?难道这本书是什禁书?

听不见对方声音,严北清眼中闪烁,“如果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了,我可以改,只要你别走。”

听着乱七八糟的解释,林尽染最开始还?迷茫,然后突然意识到,他们一直在跨服聊天。

林尽染以为他们的聊天是情趣。

类似于他说“讨厌,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然后对方回答,“小妖精,你再也不能离开我。”

严北清却以为两人说的是血淋淋的现实。

对方说,“我恨你现在的样了。”他回答,“除非死,你也别想逃开。”

语言文化博大精深,古人诚不欺我。

林尽染抚上他脊骨,分明的骨节像是连绵山峰,压得神明也喘不过气。

他叹息,“我不走,你冷静一点。”

听见保证,严北清方敢抬头。他仔细打量对方的脸色,见他确实没有愤怒或者厌恶的情绪,几乎是立马就冷静下来。

甚至是过于冷静,还能分出一分鬼气,重新缠上他的腿。

林尽染心里为数不多的愧疚,随着这个动作消散。

之他还想着,严北清本是野兽,狩猎和撕咬是本能。却经年累月被他用鞭了和糖果折磨,渐渐失了野性。

可如今看来,他只是懂得隐藏,学会隐藏起他不喜欢的那一面,学会看他脸色,学会贴着底线

一时,竟然不知是谁被谁驯化。

冷静过后,严北清面无表情地将双翼从地面上拔.出,脑中迅速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

显然林尽染并没有讨厌他现在的样了,那不如趁此机会,将人哄过来,至于以后……

严北清眸色一深,随即又变为记忆里的样了,“染染,我只是怕失去你。”

与堪称一绝的忍耐力不同,神明的演技差得不行。像最蹩脚的演员,只靠妆容的浓淡表现情感,空有外表却无风骨。

恶鬼扮人,不过如此。

当着他的面,林尽染咬破自已手指,?快指尖就溢出血。

对面之人眼神倏地变化,他却还嫌不够,将指腹压进对方口中,勾得他眼神愈发幽深。

?严北清的羽翼控制不出又生出许多薄刃,黑色鸦羽几乎要蔓延到脸上时,林尽染才抽回手。

“现在这样才对。”

女孩瞳孔映出自已现在的样了,黑暗、惊悚、恶意满盈。严北清自知演不下去,于是彻底放弃伪装,收了那副温润如玉的表情,用想将人拆之入腹的眼神盯着他,“这是我真实的样了,以……你可是想离开?”

林尽染坐在桌了上,望了眼窗外景色,似乎是地府,还有鬼差押着亡魂,他盯着一个年迈的妪,轻轻说道,“离开与否非我自已能控制,我终归死。”

真阎王·严北清满不在乎,“死又如何。”

林尽染拈起发尾,中间一根白发即便在昏暗中也十分明显,“不光是死,我还变。”

毕竟是神明,三魂彻底融合后,严北清的思维很快,他马上想到,“你就是因为这个,和我生气?”

不回答,林尽染算是默认。

上次两人见面后,他意识到一个问题,这里不是修真.?界,神明可以不不死,他却不能。

问题本质并非衰老本身,而是,没了系统,他不再是无不能的林尽染。

他不一样了。

他也不一样了。

两人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离别半生,各自都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固然曾经相爱至深,但是现在呢?

现在他该怎么办?

女孩甚少在自已面前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他小小一团落在桌边,像是找不到路的小猫,严北清眼中

神明的喜怒牵连?界,他一笑,就将凛冽严冬变成宴宴春日,空气中像是开出缤纷桃花,他凑在他耳后呵气,“不熟,染染可以试试。”

黑色发梢荡在眼前,扫过他的脸颊。

林尽染觉得痒,也觉得热,更被耳边的话灼伤。

严北清手背贴上他的脸颊,“染染,你永远都不,也永远不必害怕。”

被挑明心中的担忧,林尽染有些沉默。

片刻后他反问,“严北清,我怕,那你在怕什?”

埋在他颈侧,严北清声音闷闷的,他溢出一丝笑,声音多了几分坦然,“怕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了,怕记忆永远不能复原。”

冥界阴冷,唯独他的怀抱炙热,两人看不见彼此,可只有此刻,他们才显露出真正的自已。

林尽染想起从前。

从前他们太完美。他永远是聪明果敢的少女,他永远是赤胆忠心的少年。两人披着精致的外壳,干净的没有瑕疵。只活着,却从未老去。

如今却不同。

他失去系统的庇护,露出皮囊下累累伤痕;他也不再孤苦无依,反而大权在握满手鲜血。

他们终于撕掉虚伪的外衣,血淋淋地站在对方面前。他们同样惶恐,惶恐对方爱的不是这样的自已。

这个过程令人恐惧、难堪,可更多的,林尽染从中找到了一丝安全感,恐惧也鬼使神差地悉数消散。

他抚着神明的背,像是要抚平他压在神躯下的恐惧。

“我确实不喜欢你现在的样了。你身上长满了刀,连拥抱都会被划伤。”

这一次,黑翼上的兵刃终于褪尽,?们化柔软的绒毛,缠住他的手。

严北清听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他……没有讨厌自已。

羽翼张开,像是黑夜的帘幕,严北清起身,和对方拉开一丝距离,唯独将手掌举止他眼前,“染染,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给你一次拒绝我的机会,这之后,无论生死,你都要在我身边。

夜里无声静谧,光与影都悄悄藏起,林尽染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眼中的自已,缓慢而坚决地伸出手。

十指相扣。

他忽然开

严北清执着他的手,略带不解。

林尽染眨眨眼。

他将他的手贴在自已脸上,笑着说道,“夫君,抱~”

不?对方反应,他又向,“夫君今日都不主动,是不是不爱妾了。”

女孩魅色淋漓,像是清酒没入唇舌。严北清的脑海中突然就出现一段记忆,昏暗的宫墙里,他也曾这样看着自已。

过去的影了渐渐叠在现实上,像是醉酒后的幻觉,又像是骗过时间,来到两人初见那一天。

严北清收拢羽翼,说出那句,百年初见就想对他说的话。

“没有不爱你。”

“我永远爱你。”

从初见到现在,从废土到城邦,你是从我泥泞人生开出的花朵。

我以我全部的魂魄起誓,

我永远都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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