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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彩音可不认为云华师兄,是了如神那种到处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的搅屎棍。
而且以师兄稳健的性格,以及他本人对封晟的崇拜,又怎么可能会去诋毁对方什么?
难道真的是如此?
可是也不应该呀,其他人怎么就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
“大师兄,不知你刚刚为何会那样说?”
“让我们简单回顾一下这场战斗的始终:
虽然有激烈碰撞,但是战斗就像是按照被人写好了的剧本按部就班地进行,好比提线木偶,而我们不过是那看戏的观众。
而且个中还有不少值得回味、深思之处,比如说一开始刕刀情绪爆发,那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反常,然后再到两人“意”的对决,个中结果也是出人意料,更不可思议的是到了最后,封晟前辈的那一击,得手实在是太过简单,顺利...
整个过程在当时看来是没有什么,理所当然,但是事后细想,我却总觉得各种不对劲,太过不一般——太顺了,顺利得几乎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封晟前辈实力虽然很强,但是刕刀也不差到哪儿去,就算他战力再弱,两人境界上相隔那么大,打起来,不说势均力敌,难分难舍,但也应该会比现在这样更为剧烈才对。
而整个战斗,对于封晟前辈这一层级的人来说,简直就像白开水一般,平淡无奇,真的是没有波澜曲折。”
“我听得不甚明白。大师兄你是想说,这整场战斗都是被人所操纵?是两人在演戏?”
“不能这么说,但是意思上也差不多,大概就是了吧。”
“能够按照自己的意思把控整场战斗,而且还是在面对高出自己一个大境界的对手的情况下。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办得到吗?”
陈彩音一脸惊呆模样,在她的认知之中,就从未想像过有这样一种场景。
除非两人联合起来,逢场作戏,只是现在情况也并不像是那样。
战场情况瞬移万变,哪怕仅是一个细微的动作或者某个细微因素,都可能会引起巨大的反响,又何来操纵局一说?
不过,若是说到跟这种描述很是类似的战斗风格,陈彩音她倒是立马反应过来,还真的有那么一种可能:
战斗双方之中,有人精通推演卜算之术,洞察对手的每一个动作,心思,再像是配合演戏一样,确实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
她父亲天云,不就是这样一种战斗方式的吗!
只是现在场上的两人,封晟和刕刀,谁人是那个会推演卜算之术之人?
没有。
她对于这一点是确信无疑。
“虽然也很是让人惊讶,但是好像就是那么一回事。先从战斗最开始说起,”讨人厌的了如神这时候又选择了当
不速之客,加入进来。
不过这一回,陈彩音他们的注意力部放在这场战斗“真面目”究竟为何之上,认真听行家里手如何解释,对于这些个细枝末节也就先抛诸脑后。
“就从刕刀的挑战开始:
当时,刕刀是抱着和封晟这个剑修一较高下,看究竟是刀更强,还是剑更胜一筹?
他心中原本便有一丝的嫉妒和好胜之心,加上对战之时,封晟使出的不过是一些凡间武学,多少给自己以对方侮辱自己的感觉,就此被激怒也不足为奇。
只是对修习千年的人而言,哪怕刕刀性格上再是控制不好,大抵上也经历过了不少修心的磨炼,心性怎么会表现得那般出奇之差,比之十三四岁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儿,还要不如?”
“你的意思是说,在那时候,刕刀的情绪便已经为封晟所影响、掌控?”陈彩音很是惊讶,顺着对方的话说道。
虽然她不喜欢了如神这番评价,但是事实确实如此:
比起她这样二十出头的黄毛丫头,遇事多有冲动,心性上,自然比不得那些个上千岁的老怪物一般稳重,考虑周,擅长玩弄阴谋诡计。
听完对方这话,现在仔细回过头来想一想,这刕刀的表现,还真的如此。
修炼亦是修心,没有一颗坚定不移的道心,在修炼途中便有可能会轻而易举被一些诱惑带偏方向,轻则可能半途而废,一事无成;重则甚至会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而且封晟如此正派人物,怎么会修习如此诡异,甚至是邪门的功夫?
要说封晟这种能够影响人情绪的功夫,是邪门歪道,也是对其功法用途上说的:
虽然不明白这种影响力究竟有多大,但是些许对情绪上的操纵,都已经有可能会对对手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或者走火入魔,或者就是直接身死,不一而足。
这种功夫不可谓之不邪门。
“不,其实封晟前辈使出的这功法,不,应该说是武技更为准确,并没有达到师妹你所说的能够操纵人情绪的效果,只是事实看起来也真是这么一回事。”云华师兄站出来,替封晟说了句公道话。
他理解得更是深刻,对此认识自然更是面:
“刕刀的反应的确是反常,也是受了封晟之影响,不过问题并非出在剑招之上,也不是封晟前辈操纵他的情绪。
而是剑意!
而且这剑意的作用,也只不过是将刕刀他原本心里存在的嫉妒、不满和好胜的情绪给扩大开来。
这就是他剑意上的妙用——原本封晟前辈的剑意就已经大成而快要接近于圆满境界,对阵刕刀那尚未达到大成的刀意,自然是压制得死死的。
加上奇特用法,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有此神效也是理
所应当。
别说是观战中的我们,怕是就连当事人刕刀自己,都没能及时察觉出来这个中的缘由。”
...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选择修习凡间武学而不是高阶功法的封晟前辈,还真成了不少人效仿的对象:
近年来在玄域,尤其是南方地区,年轻子弟中兴起一阵风——多去修习凡间武学,使用低阶法宝,借此历练自己,看能否从中找到什么跟封晟前辈一样使人奇迹崛起的窍门。
这事虽然听上去很是荒唐可笑,但是也能从中看出厉害所在,还有就是封晟前辈的影响之大。”云华师兄若有所思般说道。
如果要举一个例子进行论证一番,在封晟离开流云城不久,遇上的万兽门少主李不凡,他不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
“啊?”对此,陈彩音倒是感到很是惊讶。
她身居玄域极北之地的昊天城,对于玄域另一端的风土人情等自然是了解不深,但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场近乎玩笑似的浪潮兴起过。
...
在陈彩音等人对这场战斗进行最后“总结归纳”之时,场上封晟和刕刀二人,胜负已分: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刕刀瘫在地上,没有了一战之力,闭目说道。
此时的他心神放开,没有一丝的不甘、愤怒,更不会因为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感到任何的悲伤和恐惧——在他决定拿起刀刃,同敌人对战之时,他便已然做好了为贯彻自己的武道而殉身的打算。
只是让他感到有一丝意外的是,在刚才的对战之中,封晟完可以凭借那最后一招将自己当场击毙,可是为何没有,留下自己一命?
是为了在杀死自己之前,对自己再进行一番羞辱?
罢了,反正自己这条命都已经是属于对方的了,怎么处置也是人家的事,自己也没有接不接受得了的问题。
再说了,这不就是胜利者的权力吗?
“我为什么要杀你?
你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没有吧。
你我之前,又或者是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拼个你死我活不可?也没有。
这仅是一场比试,也只不过是一场比试,仅此而已。
既然是比试,那只要分出个高低胜负,点到为止就好,我又何必多造杀孽,非得害你性命不可?”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刕刀摆出一副求死模样,封晟很是不解,也是不认可对方这种做法,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你的意思是说,杀了我会脏了你的手,给你这仁义贤德的名头添上污点?
意思我懂了,那我就亲自动手,不给你增添一丝困扰。”
说着,刕刀从空间戒指里取出那把破损的大刀,对着自己的脖子就要抹过去。
刀断人
亡,最后有这老伙伴相陪长埋黄土,也是知足。
刕刀想要抹脖子自杀,可封晟动作比他更快,没等他动手就将其手中大刀打断,弹飞出去,脸上有了一丝怒意,说道:
“不,你没懂!”
封晟他就纳了闷了,怎么自己这一番话到了对方耳朵,就被曲解成那般意思?
是自己嘴巴太笨,连一句话都不会说,意思都表达不清?
还是说,对方就是个傻子,连人话都听不懂?
“难道生命对于你,就真的卑贱至一文不值,让你如此轻薄于它?”
说着,封晟一个大耳光子朝着刕刀脸上招呼过去,知道对方为武道而殉身的决心,但还是忍不住为他这般作贱自己的生命而火大,
“你可以生气,火大,甚至可以认为我这么做是在羞辱于你。
但是你也给我听清楚了——你这般算不得什么勇士,只不过是一个不敢面对失败的懦夫而已;
你就带着这份屈辱,卑微地活下去,磨炼自己,待日后实力足够强大,再来挑战于我吧。”
“当然,你也可以固执己见。
只是,在你死之前,你也得先问问我主意如何——因为按照你的想法,现在你的命已经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我封晟的了!
想死可以,在此之前,就先将你这一身功力回馈这片天地,用你的这身造化,在余生里造福人世间,散尽自己身上的每一分光热以后,你就可以去死了,什么样的死法都无所谓。
这不是忠告,而是命令,来自你主人我的指令!”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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