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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傅松有点不信,“那个小丫头片子刚才还在抱怨我虐待、作践她和何佳呢,你说句公道话,我有虐待她俩吗?我那叫疼爱好不好!”

利致好笑道:“对对对,你疼爱人的方式真够独特的。你难道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我当初不也骂你是个畜生混蛋吗?可骂完了,没一会儿又惦记你,就是这么矛盾。”

傅松把她拉到怀里,嘿嘿笑道:“你惦记老子的什么?”

利致妩媚一笑:“你说呢?”

她说话时呼吸出来的热气喷洒在傅松的脖颈上,烫得傅松心痒痒的。

他突然警惕起来,老子今天这是怎么了?状态怎么这么好?不科学啊!

利致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异常,惊讶道:“你怎么又……,你别闹了,身体要紧,还有人在外面呢,让她俩听见多难为情。”

傅松这两天一直超负荷运转,所以从善如流地跟利致适当地拉开了距离,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调侃道:“刚才在泳池边的时候,也没发现你不好意思,反而还看得津津有味。”

“讨厌!”利致脸色一红,岔开话题道:“听说你另外一个小情人儿是香江理工学院毕业的?”

一提起李慧娴,傅松一脸骄傲:“她瞒着我自学考上的,我没出一分力,厉害吧?”

利致见傅松那一脸得意劲儿,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股酸意,脸上却笑盈盈道:“厉害厉害!对了,她叫什么来着,李慧娴?

能被你相中的女人,脸蛋儿身材肯定没得说,我对你的眼光还是很有信心的。

就是‘李慧娴’这名字吧,呵呵,一听就是香江土著,就像内地咱们这代人,起名叫建国、国庆、建军、秀英、秀兰、玉梅。”

她虽然不介意傅松还有别的女人,但想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用这种不会令傅松反感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小不满。

傅松自然听得出她语气中的酸劲儿,不过他确实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儿责怪利致,反而觉得利致是真性情,不装不做作。

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说,虽然这种性格的人,在社会上会被人喷情商低,但总好过那些口蜜腹剑的各种女表们吧。

这也是傅松最喜欢利致的一点,敢说敢做,敢爱敢当。

当初她就敢当着他的面说,老娘就是赖定你了,就是想泡你,老娘的房门随时为你敞开,你看着办吧!

这样的女人哪个男人能拒绝,何况傅松本来就馋她的身子。

别看他有那么多女人,但却没有一个像利致这样颜值和身材同时都在线的女人,与她一般美的没有她身材好,身材好的没有她一般的美貌。

李慧娴和黎梓的颜值丝毫不弱于利致,在傅松看来,黎梓是自己女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但在身材上嘛,利致堪称大怪兽,完爆她们俩,咳咳,甚至她俩加起来都不是利致的对手,不,就算加上何佳,三个人合力恐怕也敌不过利致。

梁希就算是怀了第三个孩子后,在身材上也跟利致差了两号,而且实事求是地说,梁希也不如利致长得漂亮,颜值这玩意儿真的得靠天分。

如果非要找一个颜值和身材同时能和利致打擂台的,也只有凯瑟琳这个大洋马,努力踮着脚才有与利致一战的实力。

然而,西方女人皮肤白则白已,但却不如东方女人那么光滑细腻,而利致的皮肤却兼具了东方女人的光滑细腻,同时又拥有西方女人的白皙。

所以,在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后,傅松就半推半就地被她给反推了。

得手后,傅松只有一个感慨——真他娘的香!

幸亏老子意志不坚决,否则与利致这种天生媚骨的女人失之交臂,实乃人生最大之憾事!

不过,尽管利致对他言听计从,但他还没自恋到虎躯一震,就会让利致跟别的女人其乐融融,一团和气的地步。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斗争和派别,这事儿连英明神武的他都摊摊手表示很无奈。

所以,只要不过分,傅松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松顺着利致的话道:“你是她们的大姐,要不你帮慧娴起个好听点的名字?”

利致听傅松称自己为大姐,刚才的那点小不满顿时烟消云散,不管他是不是哄自己开心,只要他有这份心就够了。

尽管恨不得马上点头应下来,但她还是谦虚了一下:“这不太好吧?再说我也不会起名字,万一起的不好,让慧娴妹妹嫌弃怎么办?”

傅松:“……。”

女人啊,女人啊,嘴上说不要不要的,身体却比什么都实诚。

这还没和李慧娴见面呢,就慧娴妹妹的叫起来了。

如果李慧娴知道自己给她安排了一个大姐姐,老子会不会被李慧娴那个小辣椒给打死?

这事儿……,概率很大啊!

利致自然不会把起名的事儿当真,但给李慧娴当大姐嘛,她还是很乐意的。

只不过,她也知道自己后来居上有点不现实,但并不妨碍她代入了李慧娴大姐的身份,先过过嘴瘾。

“这个小妹妹真心不错,换做我是她,跟你在一起后,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足生活,恐怕早就被这种生活消磨掉了志气。”

她当年之所以去美国留学,主要是因为在香江过得并不如意,当个售货员都能被同事排挤和欺负,所以她把出国留学当成了改变命运的一种手段,跟李慧娴的目的完全不同。

傅松语重心长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孩子考虑,你也知道,我不能经常陪在你们和孩子身边,所以孩子的教育就全靠你们了。

咱俩的孩子我是放心的,怎么说你上过国外名牌大学,李慧娴那边我也不担心,唯独担心黎梓这边。她一个中学学历的,能有多少见识?”

利致恍然大悟,然后一脸玩味道:“你这叫什么?提上裤子就不管了是吧?”

傅松苦笑一声:“你这话说的有点难听了吧,多少给我留点面子行不?”

利致掩嘴一笑,嗔怪道:“其实黎梓很聪明的,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傅松点点头道:“我承认她聪明,但聪明不能当饭吃。一个没上过大学的女人,再聪明又如何?

我宁愿自己的孩子有一个不太聪明但眼界很宽的妈妈,而不是一个只懂小聪明的妈妈。”

利致觉得傅松说的挺有道理的,妈妈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妈妈给孩子灌输的思想和对他孩子性格的塑造,会影响孩子一生。

她现在这种性格,在很大程度上就是童年时期缺乏母爱造成的,所以,她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像自己小时候一样,生活在一个缺少爱的环境里。

傅松无法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那她这个当妈妈的,就必须将傅松的这份责任承担起来。

所以,在她看来,傅松的出发点虽然有些自私,但也是迫不得已,而且孩子也是她们这些女人的,就算没有傅松,她们这些当妈妈的也不能给孩子拖后腿。

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事多无兼得者。

既然她享受着傅松给予的最好的资源,吃穿用度、衣食住行都是顶尖的,那她就得对得起傅松的付出。

她突然她好奇问道:“话说你别的女人都什么学历?不会都是大学学历吧?”

傅松一听这话,心里警铃大作,打了个哈哈道:“你瞎说什么,我一共就你们这几个,太多哪有那个精力?”

利致被他气笑了,语气幽幽道:“那位沈红沈小姐不是吗?你俩当着我面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还有去年在泉城南郊饭店,和你一起在花园散步的女人不是吗?”

傅松被她噎住了,半晌才没好气道:“你这娘们儿的眼睛可真尖!在南郊饭店那天,你跟踪我了?”

利致得意地抬抬下巴,给了傅松一个你真聪明的眼神,笑着解释道:“我确实跟着你俩走了一路,不过后面你俩抱在一起互诉衷肠的时候,我就走开了。

本来打算回房间休息的,可心里在生你的气,烦得要命,就找了个地方抽烟,没想到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傅松无语道:“我和我大学班长谈谈心,你生哪门子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时候咱俩才认识没多久吧。”

利致撅撅嘴道:“人家的心意你难道不知道?你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哪点不如她了?哎,你那晚怎么把她放走了?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你还是男人不?”

傅松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上一刻还在抱怨自己只顾着跟戴靓卿卿我我,对她爱答不理,下一刻又嫌弃自己没把戴靓带回房间,女人啊女人,真是一种复杂而又无法解释的矛盾动物。

利致用一双会说话的美目看着傅松:“你有多少个女人我就不问了,你就告诉我是不是都是大学生?”

傅松仔细想了想道:“也不全是,有一个中专学历的。”

利致在内地生活了将近二十年,对中专并不陌生,笑道:“能考上中专也不错了,反正比我当年强,我高中毕业后连参加高考的勇气都没有呢。”

“还行吧。”傅松可不好意思说于欣能上中专是他便宜老丈人的功劳,说出去丢人,给于欣留点面子。

此时,利致心里燃起了熊熊八卦之火,继续追问:“还有呢?”

傅松觉得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赶,既然利致好奇,那干脆也不瞒着她,于是道:“最差的一个……,嗯,两个,不,三个,跟黎梓一样,都是中学毕业,没上过高中。”

“三个?”利致嘴角抽了抽,无语道:“你还真让我大开眼界啊,你们男人啊,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都是什么单位的?”

傅松现在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掰着手指头道:“一个是乎伦贝尔民族歌舞团的当家花旦,是我大前年从莫斯科回国的火车上认识的。”

“蒙族的?”

“嗯,她爸是汉族入赘。”

“还有呢?”

“还有一个是芜湖黄梅戏剧团的,从小学黄梅戏,也是剧团的当家花旦,后来脚踝受伤退役,嫁到沐城,在沐城青少年宫当舞蹈老师。”

利致眯着眼睛,冷不丁道:“范建国的老婆吧?”

傅松猛地咳嗽起来,惊恐万分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利致翻了个白眼:“我在海南的时候,听范建国吹牛,说他老婆是黄梅戏专业演员,长得如花似玉,婀娜多姿。

你又跟我说,范建国是你的朋友,你这个色鬼还得不像苍蝇一样凑过去?

都说朋友妻不可欺,你倒好,专门挑朋友的老婆下手,跟你做朋友,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傅松讪讪道:“我和范建国不熟,我和他媳妇儿,不,前妻那是两情相悦,日久生情……。”

利致冷笑一声:“日久生情?”

傅松一拍脑袋道:“错了错了,倒过来才对。”

利致笑骂道:“都说香江人花话多,跟你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谢谢夸奖!”傅松笑嘻嘻道,“这事儿真不能怪我和范建国媳妇儿,是老范先在海南把女秘书的肚子搞大了,他有错在先,他媳妇儿一气之下才让我得手的。”

利致又好笑又好气:“把偷人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也没谁了!”

傅松纠正道:“两情相悦能叫偷人吗?那叫偷香窃玉!”

“得得得,偷香窃玉也好,出轨也好,偷人也罢,反正都一个意思。第三个呢?”

傅松轻轻咳了咳道:“我前年年底在莫斯科认识的,体操运动员,曾经入选国家队。

后来跟范建国前妻一样,因为受伤退役,被当玩物圈养了将近两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不到17岁……,不是,你啥眼神?

不是你像的那样,真的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还不到17岁,但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年满17了,虚岁18了!

老毛子16岁就可以结婚了,像西伯利亚一些偏远地区,14岁就能当新娘了!”

“这么小的姑娘你都下得了手,你真是个禽兽!”利致才不管老毛子法定结婚年龄是多少呢,在她看来,就算是18岁,在国内也还只是个高中生。

傅松振振有词道:“老毛子女人发育得早,十六岁的女人,比我们很多大学生都成熟,真的我不骗你。

再说那个小姑娘挺可怜的,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心一软,把人家小姑娘给祸祸了,是吧?”利致现在已经不相信傅松说的任何一句话了,无论他说的多好听,还不是馋人家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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