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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艺阁里面尚未恢复平静,外边的热闹的喧嚣声已然朝着里边扑面而来了。
在场众人就算是不见来人,也能猜测引起女子这般围观的修仙者也只有那三位了。
其中,人起最高的当属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桑云派的掌门单清子,他的容貌传闻甚多,有说谪仙下凡的,也有说是美得如同莲花仙子一般的人物,总之,单清子是三人之中见到本尊机会最少的一个,然而,今日他并未曾前来,故此外边引起骚乱的并非单清子。
而萧林奇身为当朝王爷,封地就在奇艺城,这便给了这些女子许多见着真容的机会。至于他出现时为何没有被女子前用后续,也得益于他那暴躁的脾气和拒人千里之外的性格,故此,萧林奇算是三人之中耳根子最清净的一个了。
所以,他们敢断定奇艺阁门外之人必然就是天辰派的楚以墨了,身为少年修仙奇才的他却长了一张使得花季少女朝思夜想的脸,冷漠之中夹杂着一丝忧郁,沉稳之中又尽显细腻的小心思,简直就是她们梦中夫君的该有的模样。
被外边呼喊声打断的蒲文,无奈地叹了一声,而后转身朝着一旁的石轲瞧了一眼。
“师弟,楚以墨可是你徒弟,要去也应该是你去。”
霓宏宇见他们一个不动一个没面子,一方面为了体现桑云派的互帮互助另一方面,她也好借此机会前去见见那位与自家师父同为“花蝴蝶”的楚以墨究竟是何模样。
故此,上前主动请缨地说到“前辈们若是信得过小辈,小辈愿意前去解围。”
“好呀好呀。”
石轲见有人愿意前去处理这件令他脑壳痛的事情,连连称好,看向霓宏宇的眼神顿时多了几分赞许。
“你既然是单清子的得意门生,想必对付此等闹剧也是极有经验的。”
然而,等她出去之后,才发觉事情远比她想象当中的还要糟糕。
她师父已然是个招蜂引蝶的,没想到此处还有个能招来“苍蝇”的,此时底下站着的女子远比她刚到的那会儿要多得多了。
霓宏宇看着那个半空中手背在身后的挺拔身影被隔在了术法圈外,底下是一片抬头仰望的痴情女子。
见惯了自家柔美师父的她竟然被这般有力的背影给深深吸住了眼球,一身藏蓝色的衣裳显得格外地沉稳。
想起正事她立马正了正神色,飞身而上说到
“公子既没有被这些女缠住,便快些进去吧,莫要让这些嘈杂声扰了里边的场子。”
“让他们再稍等片刻也无妨。”
正眺望远处出神的楚以墨闻声,转身回到。
见她用十分惊讶的神情看向自己,便知她误会了自己的用意,连忙补充到
“我的意思是,纵使里边的人再术法高深也是得讲究真凭实据的,有几位与这次大会极其重要的人正在来的路上,以求公平公正他们再稍微等等自然是无妨的。”
没想到这事情还有这般大转折的霓宏宇,显然有些明白师父置身事外的原因了,若此事另有内幕的话,也就是说师妹秋光并非如同方才所说的那般无辜。
正当她心中疑惑之际,底下众人已然开始骚乱起来,她甚至怀疑若不是左阁主的人用术法将整个奇艺阁都护了起来,这些女子此刻怕是会跟着他乌泱泱地冲进奇艺阁的吧。
已然悬空的她瞧见人山人海的尽头停了一架颇为华贵的马车,不时那闪着光芒的帘子便被掀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青衣女子,气态端庄。
那些人好像怕极了这个青衣女子似的,本就不容他人插足的人山人海,愣是在一声“莫霏羽来了”后,畏惧三分地让出了一条道路。
莫霏羽瞧着那被迫立于半空中的人,心中不得不感叹一声人比人还真的是要气死人呀。
同为天辰派的弟子,这位稳重冷静的楚以墨还真是比他那暴躁师弟要靠谱太多了。
话说,那时的石洞正摇晃得如同山崩地裂一般,就算是会术法的她也忍不住不担心自己的小命会交代在那里。
吓得她赶紧将生存的希望放在了花织身上,岂料花织居然一脸慷慨就义地放话到“我今日计算是死,也定然要拉上你这个垫背的为小蝶报仇雪恨。”
花织说得义愤填膺,她只觉得此刻的自己了无牵挂了,就算再次见到小蝶她也能问心无愧地走到她面前,心安理得地告诉她
“你的仇我替你报了。”
所以,即将面临死亡的她竟然原谅了破晓利用自己的事情,毕竟,凭借她目前的术法修为确实不是那个红衣男子的对手。
而且,沾染上了她的蜘蛛毒不是口吐白沫便是发疯,而莫霏羽不仅破开了她的蜘蛛丝,竟然还安然无恙地要从她的口中获得出去的法子。她若非是个个百毒不侵的、便定然是个术法高深的。
左右都是她落于下风,若是她没有破晓这坏小子利用,只怕她此生都难以亲手替小蝶报了这仇。
“若你说是秋光的贴身丫鬟小蝶,那我还遗憾地告诉你,你不仅寻错了仇人还被破晓那厮臭鸟利用了还对他感恩戴德。”
莫霏羽一边推着被术法绑住的花织往前走,一边立马快速地从她的话语中一下子便抓住了小蝶这个重点。
眼珠子一转便朝着后边用术法挡落石的萧林奇伸出了手掌,欣喜地问到
“簪子可有带来?”
“本王怎会随身携带……”
萧林奇这才反应过来她所说的簪子就是他的驻影珠,连忙又挡开了几块落石,说到“在我怀里。”
然而,话才出口他便有些后悔了,此刻他一手挡着落石一手牵着用术法紧紧困住的花织,还得一边走,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拿那支簪子给她。
果不其然,在前边探路的她当真不出他所料的那般毫不犹豫地便将手伸进了他的怀中,她还真是会看准时机来撩拨他,全然不顾他方才是否乐意给她上下其手。
虽说隔着衣衫,却也顶不住她的那只小手的翻找,他腹部没来由地一缩,面上却用不耐烦掩饰自己方才身体的变化,故作暴躁地说到
“这般久还未寻到,真是没用。”
这说起来还得赖他,她辛辛苦苦为驻影珠设计的簪子不到一日,便被他粗暴地将珠子和簪子分离了,方才她好不容易摸到的珠子,一个没拿稳便滚向了更里边,若是那珠子还镶嵌在簪子上,她此刻也犯不着再听他的唠叨。
莫霏羽深知此刻能避开机关、准确寻到出口的只有同破晓一道进来的花织,他们若是想在这山洞未曾全部坍塌之前出去,必须寻求合作。
心中早已急得没工夫理会他的情绪了,手快速定在了他因为挡落石而不断杨晃的腰上,另外那只还在他怀中的手赶紧将指尖摸到的驻影珠抓住,转身便上前同那只偏见极深的蜘蛛妖继续游说去了。
如果说花织上一秒还在为自己的壮举暗而自高兴,这一瞬便已然被莫霏羽手中驻影珠的景象重新打回了知晓小蝶死讯的那一刻。
莫霏羽看着她眼中的光瞬间便熄灭了下来,想到自己前世的惨死,对于此刻的花织她多少有些感同身受。
这世上最折磨人的,便是让人在折磨当中寻到了一丝丝的安慰,而最后却发现就连这一点点的慰藉都是假的,折磨的绝望一直存在,那所谓的一丝丝慰藉从头到尾,不过是在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寻的借口罢了。
“我带你们出去。”
花织终于给了她一个准确的答复,这个山洞显然是被人施了极为高深的法咒,只能从外而内使用术法攻击,若是洞中之人使用术法从里边强行破洞而出,那么,整个山洞将会在这符咒的加持下骤然坍塌,所以,使用术法强行出去乃是下下策。
正所谓乐极生悲,山洞可没打算给他们慢慢寻找出口的时间,他们脚下踏足的地方也开始裂起了大缝。
他们的脚底下,竟然还有通道。
“当心。”
头上石块越来越多,脚下的路也开始逐渐坍塌,以自保为前提的萧林奇已然收回了捆住花织身上的术法,却在见到那个还呆在原地的青衣身影时,手快地一把将她拦了过来。
莫霏羽显然被他的主动心下一惊,可这一丁点的惊讶与她眼底的惊吓比起来,可谓是一滴水落入了汪洋大海,微末地败在了大局面前。
“这底下竟是岩草。”
一旁的花织率先将险境说了出来。
萧林奇落在一处还算牢靠的岩石上,低头瞧了一眼脚下那数以上千万的岩草,正疯狂地舞动着细长的身子朝他们袭来,很显然,破晓那只坏鸟已然将花织给他们带路的情况也考虑进来了,方才那一震已然将他们的退路给封死了,他竟打算让他们全部都有去无回。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了那只蜘蛛妖,没曾想最后还是得用那个九死一生的发子。
“管他岩草、石草还是法咒的,本王照样能破。”
萧林奇显然被这破山洞给逼得没什么耐心了,撂下豪情壮志后提起手中的大刀便一跃而上。
“你……”
看着那个怒气拔刀的红色身影,她已然做好了要花费大半修为抵抗这法咒的准备,正当萧林奇出刀之时,她已然双手结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边一道破空咒将守护山洞的法咒给破开了。
一抹藏蓝色的身影破空而来,那气势恍若一位身披盔甲的将军一般,于千军万马之中一骑绝尘、无人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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