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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是那颗——那颗星星——”苏梓嘟着嘴巴,明明在梦里,嘴上还在回应着少年的问题。
夜空下她听见少年说喜欢——喜欢哪颗来着?
苏梓没听清答案却莫名觉得他有点悲伤。
张妈半夜帮苏梓掖着被子,听到冷不丁蹦出的呓语。想着小姐什么时候喜欢星星了,摇摇头叹道“真奇怪。”
是啊,真奇怪,天上的星星眨啊眨。
都在说着,真奇怪。
……
苏梓直到回家都没见到一一,她觉得可能是自己的暗号传的太晚了,一一没看到。
她压根不知道今天晚上,一一是来了的。而且,就在旁边的玉米地里。
“红时?红时?你怎么了?”正躲在玉米田里的一一,看着身边的蒋红时唰的站了起来扭头就走。
急忙追问“蒋红时?”
看着苏梓回去了,被蒋红时耽误的一一也只好先回去了。
傍晚的时候,一一看到了苏梓的信号,第一时间就准备好了装备。
不同以往的,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看见蒋红时正躲在树后看着苏梓家。
‘好呀,今天这是变成三人队了?’
一一下意识就认为她们的目标一致。
“红时?你也去啊?”
蒋红时冷不丁被拍了一下,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抿了抿嘴。“嗯——嗯,我也去。”嘴里回应着,脸上却不见喜色
一一心里多少有些吃味,没有注意到她话里的犹豫。
“太好了,叫你多少次你都不去,今天你可算想明白了,走吧走吧!”
扭头带着蒋红时就走。
‘哼,臭苏子!竟然叫蒋红时一起参加秘——’
蒋红时犹豫要不要跟着走的时候,就看见苏梓跳了出来,那个冷漠的少年不仅笑了起来,还给她擦了眼泪。
嫉妒、愤恨、委屈一起涌上她的心头。
“——呜”对于自己信任的人,贾依依一点防备也没有。被身后的蒋红时一拽,差点直接坐在地上。
蒋红时抓住一一向后一顿,压着一一躲进了繁密的玉米地里。
贾依依真的被蒋红时吓到了,当时就有些生气,
“啪!”就打开了蒋红时的手。“你——”
一一扭头看向蒋红时,月色下隐约的感觉她不同于往常,表情有些狰狞,不由得有些怕了。
平时一起玩耍,蒋红时总是缺席的那个,没有父亲的她有些自卑,十分懂事的帮母亲做家务。
‘她这是怎么了,我也没干什么啊’
贾依依连刚才要问的问题都堵在了嗓子眼里。
……
蒋红时在听着围墙下的对话,一一在陪着蒋红时吹冷风。
直到忍受不住了,一一才小心的问蒋红时,“红时——我们不过去么?”
一一摆了摆自己拍死的二十三只蚊子尸体。
“等一等。”蒋红时整个人都在阴影里,脸上的羞涩惊喜都不见了。
“为——什么。她明明什么都有了。”头发遮住她的眼睛,一阵低语传到一一的耳朵里。
“什么为什么?”一一没听清,就接着追问了一句。
两个人都安静得那一刹那,只有苏梓淡淡的啜泣声传来。
直到围墙下的两个人开始指着星星叽叽喳喳说话的时候。
蒋红时才淡淡的说着“没什么,回去吧。”平静的好像刚才那个激动的人不是她一样。
“我们——不去了么?”
一一刚问完就后悔了,她看见蒋红时的背影一顿,然后就脚步匆匆再没了影儿。
就算贾依依担心着苏梓,苏梓此时却已然回到卧室。一一只好跺跺脚,也赶紧回家了。
“我真是闲的,叫她干什么,耽误和苏梓见面不说,吓都要吓死我了。”一一搓着被蒋红时吓出的鸡皮疙瘩,顺着小路两三步就跑远了。
蒋红时没有听见一一说的话,即使听见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她怔怔地坐在屋里,想着前几日,他那句谢谢,心里百转千回。
她压根不是去找苏梓的。
晚饭后就看见那个男孩凶巴巴的走了出去,自己就突然很担心。
‘跟上去吧!跟上去吧!就偷偷的看一看!’顺着自己内心的感受,蒋红时没理母亲的呼唤,匆匆的就跑了出来。
“红时?你下午干嘛去了?”
“闺女,你还好吗?你别吓妈!”
蒋红时恶狠狠的攥紧了手,稚嫩的手心被硌得生疼,她都像感觉不到一样。
‘如果她要是和我争,我就——’
“啊!”蒋红时好像被自己吓到了,看着被母亲拍的哗啦哗啦的破旧大门,心里就涌上一股子恼意。
“我没事,您回去睡吧。”
她急急吹了蜡烛,不顾烛油的灼热,拿起蜡烛就塞到了盒子里。
心里不住的念着那个名字。
付歆阳。
……
h岛上有一座被称为销金窟的城市。穿透市中心最有名的大型金融机构向下望10米,赫然是一座地牢。
谁也不会想到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有人正趴在满是老鼠的泥土里,等待着猎杀机会的到来。
地上的人歇了一个晚上才勉强动了动手指。
‘这帮人真狠啊——’随着体能的恢复,泥土脱落露出了黑衣男子的脸。
竟是当年被带走的苏信。
脸庞成熟很多的苏信正竖起耳朵仔细辨别。轻微的吐出嘴里的信号器和提前准备好的泥土。
为了深入这座地牢并发射出信号,组织想尽了办法。
信号器终于研制成功后,谁去执行倒成了问题。苏信主动担下了任务。
来组织三年了,苏信一直扮演着透明人的身份。
先是遭遇了变故,有家回不得。被掳到异国他乡。苏信一直担心着霍羌会对自己不利,面对一个一声令下就带着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祖国的人,苏信是恐惧的。
苏信在心里定了定神,这次任务完成,就可以去霍羌身边,这三年苏信明白了想要回国的唯一办法就是跟着霍羌。
信号器进入泥土后苏信从指甲上小心的分离下一小片透明的纸。放在信号器的启动机关里。
接下来事情和苏信都没有关系了,他缩在墙边的阴影里,尽所能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为了保证执行人员的安全,信号器定位在五米范围内,苏信得耳朵一直在轰鸣,只能感觉到有人抬着自己,便晕了过去。
睡梦中耳边好像一直能听见妹妹低低的啜泣,急得苏信一直在打转。
霍羌看着苏信开始出汗,叫来护士。在一旁目光深深地看着苏信,好像在怀念什么。
自己捡来这孩子也三四年了,最近觉得这孩子的眉眼让自己熟悉的心惊。
他心里决定要查查,面上却不表。
为了任务的顺利执行,苏信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他身上的伤都是真的,是这一个月来装成流浪被别的乞儿欺辱打骂留下的。
这样才能被他们盯上,成为目标。
抓到地下时,他们安排几人一直看守着苏信,确保苏信没有力气逃走后,他们才放松了警惕,苏信这才有机会。
“唔——”苏信嚯的坐了起来,也不管针头还在血管里,惊恐的拔掉针头便捂着脸开始大声喘息。
手上磨出来的伤口一片接着一片,密集覆盖着旧伤。
这些年苏信总是做噩梦,梦里一片片的水,湿哒哒的让自己难受。
妹妹苏梓就坐在自己的身边。
“哥哥——”
“是不是我的错——”
“都是我害得——”
“——你为什么不回来”
苏梓不复小时候的可爱,眼眶里没了眼珠,空洞洞的盯着自己。日复一日的折磨着苏信的神经。
他甚至偶尔觉得在这里也挺好,对回去面对妹妹这件事发自内心的恐惧。
有一次惊醒后,却发现室友在身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那是自己第一次有了杀意,他不能再让任何人威胁到自己的亲人。从那开始苏信便锻炼自己的作息,像今天这样失控的时候极少。
把自己的软肋深深地埋进身体里,贴着心脏。
守护要至死方休。
“你醒了。”
苏信按了按酸胀的眼睛,因为疲劳过度,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嗯——是要回基地么。”
缓了一会儿苏信才接话,声音有些沙哑,干涩的不像12岁的孩子。
苏信已经做好回去的准备了,当年苏信离家只有一步之遥,都被霍羌带到陌生的地方。
进了泥潭哪能轻易地出去呢?
他恨霍羌,一心认定霍羌总有一天会对自己下狠手。
来到这里知道霍羌的身份后,也只是对他放下了戒心。
完全信任苏信是做不到的,防备着所有人已经成为了苏信下意识的行为。
霍羌带他回来其实就发现这孩子会做噩梦,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隐情。
但他对苏信这些秘密并没什么兴趣,一个十岁出头的娃娃能做什么?更别说这娃娃一点都不讨喜。
当时带走他也只是怕他不注意泄露了秘密,危机时刻做出的权宜之计。后来自己被安排了工作无暇照顾他,只能放他在这生活。
谁知这次回来听a项目的人说,这小子竟然出任务去了。
失踪得都是这么大的少年,倒是让他有了表现的机会。霍羌饶有兴致的摸了摸鼻子,这小子有点意思。
“你想不想回国。”
苏信不敢相信听到的话,愕然的抬起头与霍羌对视着。
“——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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