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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幕华见了这八个字就是一愣,心道,“乔风这厮都是契丹人了,都和幕容复勾结将马大原杀害了,师叔你怎么还要帮这个魔头?”
吴言好似看出了薛幕华心中的疑惑,一边说道:“咱们逍摇派名声不显,此番又是帮助丐帮揭发乔风的阴谋,所以事事均已丐帮为主,万不可越俎代庖。这一点你要牢记。”一边写道:“奸夫,谋杀亲夫。”
薛幕华一凛,点点头道:“师叔还有其他吩咐吗?”
吴言将水迹一抹,道:“此番我出山,一方面是要铲除丁蠢秋,另一方面则是要聚集你们八人,我出山之前曾和大师兄说过,刚才那封信上也说的很明白,如今逍摇派势单,你速速将你的师兄弟召集到信阳。”他现在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苏兴河是他的师兄,又要照顾无睚子,他只能把主意打到涵谷八友的身上。
薛幕华虽然来得匆忙,但总还带了几名亲随,当即写了七封书信,派遣七人送到剩下的七友手中。
这七名亲随刚走不久,丐帮马府之内便传来了打斗声,吴言四处打听这才知道,就在不久的刚刚,信阳分舵来了一位帮中大佬,徐长老。
原来,早在半个月前糠敏感觉凭借全冠青一人还不足以扳倒乔风,然后便钩引徐长老。今日徐长老来信阳目的便是和她商议如何扳倒乔风,哪知道刚一到信阳他便撞上了全冠青和糠敏苟且,这还得了?徐长老当即大怒,就要打杀全冠青。全冠青也不是省油的灯,正处于春秋鼎盛的年级,便和徐长老打个不分上下。
吴言不知具体原因,但看过原著,也能猜到是因为争锋吃醋而引发的打斗。吴言心中一喜,在他心中早就内定了全冠青徐长老一干人作为他北溟神功的养料,古人说得好,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有这么一个难得探听虚实的机会,他自然要去看看。两个四袋子弟经不住吴言的软磨硬泡,再加上之前全冠青曾经吩咐过他们万万不可怠慢吴言,他们只得同意。
见到徐长老和全冠青的比斗,吴言心中一沉,因为全冠青和徐长老所展现的功力绝对要比他强,而且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凭他现有的真气根本吸不动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人!
这就比较尴尬了,若说武艺,全冠青和徐长老是揭发乔风一伙人中武力最弱的(智光的武功全失,对吴言没有任何帮助),如今这二人所展现的武功要比吴言强上一大截,这让他怎么吸取他们的内力?
这边吴言正在皱眉沉思,另一边糠敏脆生生说道:“难不成二位叔叔伯伯要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不成?先夫尸骨未寒,你们……”说道这里掩面而哭。
二人具是好色而又珍惜名声之辈,同时想到,若要真将对方打杀了,哪怕自己身上的职位再高,也要依照帮规处理。而这时,二人已经打了有一段时间,也都打累了,双目对视,下一刻同时收手。
“徐长老老当益壮,看来这次切磋是冠青输了,佩服佩服。”看着一众懵逼的丐帮弟子和远处皱眉的吴言,全冠青哈哈一笑朗声道。
“嘿嘿,老了不中用了,不过你小子最近也没有懈怠,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你强呢”徐长老也是一笑。这么一来,丐帮弟子瞬间都将提着的心放下,原来只是切磋而已。
“你们原来是比武切磋啊,可……可吓死奴家了”糠敏轻轻的拍了拍胸口,瞬间转哭为喜,徐长老和全冠青见此均是呆了一呆。
“徐长老,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便是隐世门派逍摇派的掌门人吴言。”糠敏这一出声,二人瞬间恢复了常态。。
“原来是逍摇派的吴掌门,既然贵派是隐世门派,如今为何重出江湖?”徐长老问。
吴言便将之前的言论再度复述一遍,说话的功夫,四人走进了院中右侧的厢房中。吴言说完后,全冠青又将薛幕华是吴言师侄的事情以及邀请吴言一起揭发乔风的身世向徐长老做了补充说明。
四人随即开始研究策略,吴言只是虚与委蛇,全程除了提了几个建议之外,更多的时间都在倾听,等到了丐帮帮内如何策反如何安排时,吴言以‘贵帮机密要事,不便参与’为由离开了房间。回到丐给自己安排的屋子里,吴言回到了现代。
想要提升功力还要靠要吸取他人内力,但天龙位面的信阳附近全是丐帮的势力范围,且徐长老和全冠青的功力都在他之上,纵然他有念力飞行,但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发现,到那时可就前功尽弃了。而低武位面中,碧血箭太乱,且两极分化严重,要么就是袁成志这样的高手,要么就是没有内力不入流的小角色。至于鹿鼎位面?想都不要,他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而把头发剃了。想来想去,还是笑傲位面最适合他,心念一转,下一刻便出现在笑傲位面的福州内。
吴言走出小巷,就见大街上的人对他指指点点,不住哂笑。吴言并不在意,想来是宋式汉服和明式汉服上有所差异吧。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从左侧传来,同时两道道声从那边传来:“史镖头,今日再打个野猪回来”“一条尾巴少不了你的,可别喝饱了汤”接着右侧那边又是一阵大笑。
吴言闻声看去,就见五匹马载着五人直挺挺的在青石板的飞奔,傍边一众行人连连躲避。为首之人骑着全身雪白的大马,马鞍与脚蹬都是白银打造,马上是一名锦衣少年,容貌俊俏异常,正是笑傲位面中最悲惨的角色林评之。
其实林评之的性格倒是和天龙中的段玉有些相像,只不过他生错了时代,空有一番浪漫主义,但实际上却是温室里的花朵,家传的剑谱给他带来灭门之灾后,好好的少年心性就变得凉薄和扭曲,实在是悲剧中的悲剧。
吴言脚踏凌波危步,暗中跟在这五匹马后面。直到出了城,入了树林后,吴言才和他们分道扬镳,一路向北,不一会看见一处荒野酒招子,他收了凌波危步,着野店慢慢走去。
和原著中一样,此时的岳灵姗正在酒炉旁料理酒水,手法十分生疏。吴言径自走了进去,此时店中一个客人也没有,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手往桌上一拍,道:“你们这野店都有什么招牌菜?”
“客官,我们这里是酒肆,主要卖酒,菜吗……”内堂里咳嗽声响,劳得诺走了出来,见到吴言的装扮就是一愣,顿了一顿后这才继续道:“菜都是一般的山野青菜,清谈的紧。”
“那就先上壶酒,再来道菜,我尝尝再说,不会差你们的钱。”吴言说着将一块碎银子放到了桌上。
劳得诺连连点头:“好的,好的,婉儿,去给这位客官打上一壶竹叶青,客官稍等,小老儿这便去给您做菜。”
十五分钟后,酒菜都已上齐,吴言拿起筷子夹了一口,心道:“劳得诺带艺投师,没想到竟然还包括了厨艺,别说,味道真心不错”想到这里他又吃了两口,连连点头说道:“不错,不错,味道好极了,没想到在这荒村野店竟然能吃到这般美味,喏,这银子赏你的,再做几道。”说着将银子扔给劳得诺,这一扔尽管没用内力,但劳得诺仍是没接住。
“谢谢客官,小老儿这腰有些毛病,婉儿把地上的银子拾起来。”劳得诺满脸堆笑,吴言见此不禁一乐,明明吴言没有表现出有武功,但劳得诺却还这般表演,比演员都敬业。
一个小时后,吴言吃饱喝足,可没有走的意思,劳得诺和岳灵姗对视一眼。劳得诺摇摇头,示意岳灵姗不要轻举妄动。又过了一个小时,劳得诺有些忍不住了,出声问道:“客官,您看您这也吃饱喝足了,在这里也呆了一个多时辰了,您看您……?”
“怎么,要赶我走?我可曾少了你的饭钱?”吴言眼睛一翻,反问道。
“那倒不敢,那倒不敢,您看您就这么干坐着……要不要再来点酒?”劳得诺轻声询问,好像怕惹怒了吴言。
“哼,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懂什么,你们以为我坐着,其实我在练功。”吴言不屑道。
“客官,莫非您就是传说中的武林人士?正在练习高深的武学?”听了吴言的话,劳得诺吃了一惊,以为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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