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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还没有完全升到天空,但空气中的热浪已经让人很不舒服了。睡在打谷机里的史论缓缓睁开眼睛,醒来。让史论奇怪的是家里好不喧嚣,像是很多人都过来家里一般。史论从打谷机钻出来,好奇的把头贴到窗户上,想看看到底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史论并没有发现周围还有其他孩子正在玩耍,所以一出来,就有小孩跑进自己家里,大喊“妈妈,妈妈,史论在这里。”
瞬间,家里老老少少都从自己家后门出来,那个跑进自己家‘打小报告’的小孩牵着她妈妈的手也走了出来。在一堆人中,夏园茵正搀扶着翠花一起跑出来。一看到史论,翠花便泣不成声抱着史论。史论有点懵,但心中还是大概知道发什么了。翠花抱的太紧,史论觉得自己身体被挤压的有点疼痛。
或许是翠花感受到儿子的存在,并不是做梦。接着,巴掌劈头盖面地往史论身上打,并咆哮道“混账东西,给我跪好了!下次要走,你就死远点。”周围七嘴八舌地劝翠花“算了,你崽找回来算了。”但也有些大人说“是要挨打,小小年纪不学好不听妈妈的话,使性子。学好三年,学坏三天。现在不打,以后怕就晚了。”
爷爷心疼孙子,站出来护犊子,说“算了,小孩子哪有不调皮直接就成熟听话”又指着刚刚主张打一顿就好的人,说“你小子,小时候论撒起野来,可不比我家史论乖。你现在也不是成家立业的好小伙子了。还是个孩子,就不要罚的太过了。”
翠花听了这话后,也不好忤逆了公公的意思,心中暗叹一声“既往不咎肯定不行,该罚的还是需要惩戒一番才行。”于是便说“打我就不打你了,但是你今天好好跪在这里,给我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了,没想清楚,今天饭别吃了。”
看完热闹的大家都各自散去,只有史论脑袋低垂地跪在哪里。认错?自己只不过受不了妈妈的控制而逃跑,这有错吗?那妈妈看到那封信为什么没有承认自己也有错误。在史论心中认为自己是没有错的,所以更没有什么需要自己去改正。史论恨妈妈,为什么每一次都要搞得兴师动众,让天下人都知道自己犯过的错?上一次转班的时候,妈妈就不顾自己的面子,害的自己好久都不敢和以前的同学说话。这一次也是,让认识的叔叔阿姨过来看自己受罚,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我是一个坏孩子了。为什么妈妈每次都要选择当众羞辱,这么不顾及我的颜面呢?
夏园茵陪同着翠花进去,劝说“你崽已经找到,就不要担心啥啦!昨晚一晚没睡,你先眯一会。中饭就别搞了,就去我家吃吧!”
翠花因为一晚没睡,中途又晕过两回,到现在头还晕的厉害,抬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对夏园茵说“园茵,我确实觉得我有点身体吃不消了,有什么事,你就帮我担待点。我那臭小子你也帮我看着点,别等下不服管又离家出走了,我们都有事的人,不是每次大家都会来帮忙找人。”
夏园茵点了点头对翠花说“你放心,我帮你看牢史论,不让他再乱跑的。你先好好休息,等我做好饭再叫你。”
翠花睡后,夏园茵打算出来看一眼史论。史论跪的七倒八歪,头还低低地垂着。夏园茵问“史论,知道自己错哪了吗?这次看你把你妈气的,干妈也帮不了你了。”
史论本来就觉自己没有错,现在再次被问,好像有什么心爱的东西被剥夺一样地大哭起来,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唯有耻辱印在胸膛。
夏园茵并不知道史论原来如此想,但她想替翠花说点什么,她总觉得翠花挺不容易,夫家和婆家对她都过于寡淡。看史论哭的伤心,劝说“史论,你这个崽啊!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了找你,一晚上没睡啊!后来一直没找到你,晕倒了好几次。你看,叫来这么多叔叔阿姨,就为了找你一个啊!你爸爸在外打工,如果你出什么事,你让你妈还能活吗?还有,你爷爷这么大年纪了,昨晚也一直在找你。四处都没找到你,最后好多人去池塘里去捞,怕你是掉进水里去咯!”
一开始史论气妈妈为什么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只会气急败坏的打自己一顿。可听到夏园茵说妈妈晕倒好几次,又担心起妈妈来。但又不好意思问,只好倔强的说“又不是我要她找的。”
夏园茵也被史论这几句话说的没好气,她皱眉,打量着史论“你这兔崽子,好啊!你爸妈算是白养你了。”看他之前哭的一脸委屈样,声音又柔了下来“史论,我知道你是好孩子,等下吃饭的时候给你妈妈认个错,知道吗?现在你马上都要读初中了,是大孩子,要知道听话了。”又拍了拍史论的肩膀,说“来,起来,别跪了,帮我去做饭去。”
农村里大多是用柴火,除了冬天很冷,需要长期烤火才会生起煤炉,所以煮饭前自是先生起火。史论很老练的烧起旺旺地一灶火来,原本也经常挑水做饭,所以干起活来还是一把好手。史论主动地在厨房里洗菜淘米。在夏园茵操刀下,做出了香喷喷的四菜一汤。小炒黄瓜,韭菜煎蛋,腊肉烧青椒和红烧茄子各一份。
做完饭后,夏园茵和史论把饭菜尽数端了翠花家过去。飘香四溢的饭菜使史论早已饿的发慌,从昨晚开始他就水米没打过牙,就在刚才端在手里的饭菜,史论恨不得直接把这些食物倒进胃里。
夏园茵早已看穿史论饿极了的囧样,但是她并没有让史论直接开餐,而是让史论去叫上翠花一起来吃,并嘱咐和妈妈道个歉,史论知道要吃这顿饭,看来免不了要低头认错。原本史论心里是饿死也不要道歉,但是既已知道今天的菜品一年也吃不了几次,肚子就再也受不住空腹的煎熬。
道歉是要道歉了,史论忍耐着,他低着头走进卧房的床边,底着声音说出违心又听似真诚地话。希望妈妈原谅他,从而一起吃饭。
夏园茵也进来帮腔史论,告诉翠花“史论为了道歉,准备了这餐饭,自己基本没动过手。”把翠花从床上扶起来,又劝她“不要太生气了,小孩子知道自己错了就好了,你难道还要生一辈子气?母子之前哪有隔夜仇,不是。”
翠花揶揄史论,说“菜炒的这么香,就凭这小子能炒的出来?”
半推半就的上桌了。史论知道妈妈还在生气,虽然很饿,但又不便先吃,只好垂涎欲滴地盯着这些菜。好不容易妈妈和夏园茵动起筷子来开始吃饭。饭菜香甜可口,没两三下,把一碗饭就吃了下去,又迅速地吃下第二碗。
吃完,洗碗擦桌的活自是史论。夏园茵和翠花又开始讨论租房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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