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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昨天忘记帮大家避雷,乔濯没事,虽然鹤之唯可能会有丢丢渣……
小出租房里,乔濯被王亚还有白墨非扶进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半昏迷状态,看着这样的乔濯,顾清惊得怔大了眼,想问话,却有些问不出口。
王亚跟白墨非两人神?色阴沉,把乔濯送到房里,出来后,顾清才试探的问:“去晚了……是不是?”
王亚气得想踹桌子,可一看到床上?睡着的小葡萄,又只能硬生?生?的忍下。
白墨非拧死了眉,好一会才说:“我应该早点去的。”
所?以……
他们去晚了……?
想到这里,顾清神?色异常难看。
王亚狠狠吸了口气,脸上全是阴鸷:“周洋这个王八蛋!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他!”
顾清动了动唇,没说话。
接到高博的电话后,顾清就已经快速锁定了乔濯手机的位置,可是也只捕捉到了一点,如果不是白墨非一直在那里,恐怕他们天亮了都不一定能找到乔濯。
可是……
就算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现在……能怎么办?
关键是鹤之唯知道了后,又会怎样?
顾清想像不到,但却为乔濯感到莫名不安。
而房间里,乔濯睡了半个小时才睁眼醒来,只是……
躺在床的他,对于自己进去洗手间后的事,全都一片空白,他完全想不起来,之后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揉了揉头,正当乔濯自己还在迷糊的时候,他不经意的垂眼,却是瞬间浑身都僵硬住了,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只剩下眼中他看到的东西。
那是印在乔濯胸口上,一个鲜红的,红色印记。
“这个!”乔濯脸色猛地发白,不敢相信的脱掉上?衣,而后他才发现,不止胸口,连小腹上也印着好几个这样的红痕。
这些痕迹……
很?明显是被人故意留下来的,可是……乔濯却一点也想不起来,是被谁留下来的,他甚至都不知
道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会……这样?
乔濯想不出来,对于昨晚的事,一点也想不起来。
白着脸色,乔濯踉跄着朝浴室跑去,也不管那是温水还是冰水,就直接把花洒开了,而且整个人就坐在那里,缩成一团,乱糟糟的脑子,全都是自己身上看见的痕迹。
“小六?小六?”门外,顾清在敲门,他怕乔濯出事。
乔濯愣了愣,好一会才说:“我……没事,我在洗澡。”
顾清跟白墨非互看一眼,两人都没在说话。
乔濯在里面这才开始慢吞吞的脱衣服,拿着澡巾在身上?用力的搓,直把皮肤搓得通红一片几乎浸血……
好痛。
搓红的地方好痛,痛得乔濯脸色惨白,几乎都没有什么血色。
彭——!
浴室的门,突然被顾清一脚踹开,他跟白墨非站在门口,看着乔濯的样子都惊了一跳。
顾清直接冲了进去,伸手一摸拿落下的水,顿时就气得朝乔濯大吼:“你疯了?居然淋了一个多小时的冷水!”
白墨非没有说话,只拿了浴巾急忙给乔濯披上,两人一起拉着乔濯朝外头走去,床榻上,熟睡的小葡萄受了惊吓,在那里哇哇大哭。
白墨非上?前?抱过小葡萄哄,顾清就陪着乔濯坐在沙发上?。
四周的氛围有些沉重,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小葡萄在白墨非怀里大哭的声音。
乔濯听着,心里也是乱成一团。
顾清拍拍他的肩膀,张了张嘴,还是说:“小六,你……别放心上?,这种事,就当……被狗咬了。”
“顾哥……。”乔濯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发生的事,怎么办……怎么办。”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顾清说:“想不起来,就当没这回事,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乔濯狠狠闭眼:“阿唯那里……。”
“他不会知道,我们谁也不说,他就不会知道。”顾清劝他:“你别多想,只要我们大家保密,这件事他就不会知道的。”
乔濯一愣,扭头看他:“真的?”
“
真的,我们都不会说他也不会知道。”
可是,下一瞬,小出租房门外,就传来了重重的敲门声。
乔濯浑身一紧,心里的不安瞬间放大。
白墨非转身进房,拿了衣服出来扔给乔濯:“快把衣服穿上。”
乔濯愣住,抓着衣服起身就要房间走去,只是他没穿鞋的脚下一滑,整个人就朝着地上扑去,同时……房间的门,也被人大力一把推开。
乔濯猛然回头,那瞬间,他惊着脸,睁大了眼。
门口,鹤之唯的身影立在那里,浑身上下都冒着冻人的寒气,这不算,尤其是当他看见乔濯此刻的样子时,鹤之唯的眼底,明显闪过了杀意。
顾清心里猛地一惧,瞬间就感觉浑身僵硬,连话都不敢说了,白墨非也是呆愣原地,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只有乔濯,他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站起,鹤之唯突然大步进屋,直接脱了身上的外套,披到乔濯身上?,就将乔濯一把抱起。
“阿……阿唯……。”乔濯又慌又怕,身体隐约颤抖。
鹤之唯浑身绷着,薄唇抿着,他一声不吭,抱着乔濯就朝外走,那双眼,在扫过门边的顾清时,里头全是森森寒意。
所?以。
鹤之唯知道乔濯的事了,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顾清狐疑,却不敢问。
白墨非也有些担忧,他走到顾清身边问:“乔濯……应该没事吧?”
顾清也不确定。
~
没穿衣服的乔濯被鹤之唯直接从楼里抱了出来,幸好现在是凌晨四点,外头并没有人,鹤之唯将乔濯塞进车里,一言不发,就开着车冲了出去。
副驾驶上,乔濯身体缩着,那双白花花的大推,就这么暴露在鹤之唯眼地,不止如此,裹着浴巾,披着外套的乔濯,俨然就是一副刚刚跟人办完事情?,还来不及收拾的样子。
这样的乔濯,让鹤之唯想起了他之前?收到的那些照片。
嘭!
鹤之唯朝着方向盘上?狠狠砸了一下。
乔濯吓得瑟了一下,忍不住小声喊他:“阿唯……。”
“闭嘴!”鹤之唯突然怒吼。
乔濯心里一紧,抿了抿唇,没在说话。
车子一直到鹤之唯别墅门前停下,他猛地停车,一把拉过?乔濯就朝别墅二楼上去。
乔濯心里惶恐,踉跄着几乎是被鹤之唯拖着走的,进了浴室,乔濯甚至都没站稳,就被鹤之唯用力一把扔了进去。
乔濯猝不及防,整个人猛然摔倒在地,膝盖磕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面,原本只是有点发青的膝盖,这下子彻底磕破,流淌出了血,可是……这不算。
鹤之唯突然开了花洒,冷冰冰的水瞬间凶狠的喷涌而出,淋在乔濯的身上,冰透一片,连那磕破的膝盖瞬间都痛得让乔濯骨头紧绷。
缩在地上,乔濯下意识的抱着膝盖,捂着伤口不让愣水淋到那里,身上的外套早在楼下的拉扯中已经掉落,只裹着一张浴巾的乔濯此刻全身湿透,松开的领口,露出他胸前的肌肤,一直蔓延而下,彻底暴出了他身上擦红的肌肤,还有……那几处显眼的红痕。
看到这些,鹤之唯眼色冷得更加可怕,他把花洒挂了回去,突然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自己的衣服。
乔濯被他的眼神吓住,下意识的往墙角靠拢:“阿唯……阿唯……你听我说,我没有……没有……。”
“这是那个男人留下的。”鹤之唯俯了身去,指尖摸着那些的红痕,眼睛里像是燃烧着火焰。
乔濯哆嗦了一下,忙抓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我没有乱来,我只是跟同学们一起去了山水庄园,我不知道……。”
“不知道!”鹤之唯一把掐住乔濯,痛得乔濯叫了出来,可他就像没有听见:“你见到对方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还自己投怀送抱,你要是不认识他能那么主动扑向他,还跟他去开房吗?乔濯!你不会是在骗我吧!一边答应跟我交往,一边暗地里勾着其他的男人!”
“我没有!”乔濯被他的话给吓住:“我没有骗你,没有……。”
“那你跟那个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鹤之唯捏着他的下颚:“没有骗我?你看见那个男人欢喜的样子都被人拍了下来,发到我的手机里面,如果不是认识他,你会那么高?兴!?”
乔濯愣住,对鹤之唯说的话完全没有半点映像。
而鹤之唯,他见乔濯不语,又看乔濯胸口的印记刺目不已,鹤之唯突然低了头去
没
了
花洒里的冰水,一直都没停过?,浴室里的动静也没停下,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尝尽痛苦的乔濯,连指尖都在恐惧的颤抖,他不止身体痛得厉害,连心里也痛得厉害。
这样的鹤之唯,太可怕了。昏迷前,乔濯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幸好……鹤之唯不知道小葡萄的事……
身下的人彻底没了反应,鹤之唯才反应过?来情况不对,等他仔细去看的时候才发现,浴室里,那些还没流干净的水里,居然混杂着鲜艳的红色,几乎染透了整个浴室的地面。
“小……小濯?小濯?”
乔濯没有反应,整个人却通红一片,这不止,他的身体,到了此刻,都还在流血……
鹤之唯彻底冷静一下,整个人也开始慌了,他急忙关了花洒,将乔濯抱起就朝外冲。
乔濯……生病了。
高?烧加上?流血发炎,整个人都浑浑噩噩,挂着点滴躺在床上?的时候,都在呓语不断。
鹤之唯凑近听了好久,才听清楚乔濯是在喊痛。
一时间,鹤之唯又怒又气,又是心疼,可面对乔濯此刻的模样,他又毫无办法。
寂静中鹤之唯家里的座机响了,他愣了一下,才起身过?去接起电话。
“说!”
对方愣了一下,才说:“先生?,我已经查过,对方的电话是一次性电话,用过之后自动报销。”
鹤之唯脸色阴沉:“所?以就什么都没查到?”
“我会尽快调取监控。”
鹤之唯没了耐心,直接挂了电话。
他知道,那些照片是有人故意发给他的,但是……他不确定乔濯跟照片里的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说乔濯是被陷害的,那为什么他在看见对方的时候会那么高?兴,还自己……扑了过?去。
不期然的,鹤之唯就像起了当初他跟乔濯确定关系前?,乔濯在学校门口看着辆车子里的人笑得及其开心的模样……
“会是他吗?”鹤之唯眯眼。心里有些不确定了。
~
乔濯生病了,没法去学校报道,鹤之唯到是记得帮他请假,但是联系不上?乔濯的顾清跟王亚就焦急了,最后两人都给鹤之唯微信发了信息,并且也把情?况大致说了。
鹤之唯看过?后,并没有回复他们,他只回到房间,看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乔濯。
乔濯中午的时候高?烧退了,但这脸色依旧才得可怕,连着双唇也是苍白一片,鹤之唯伸手摸过的温度也冰冰凉凉。
晚上?七点,乔濯才睁眼醒来,脑袋还有些迷糊的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一直到他想起身时,身体那处传来的疼痛,才让他瞬间想起了之前?的所?有事情?。
咬了咬唇,抬手按着身上此刻也跟着隐隐作痛的地方,乔濯狠狠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睁眼后,乔濯忍着难受下床,穿着睡衣的他,就这样偷偷摸摸走到门边,确定外头没有人在,他又小心的下了楼去,打算朝着门口走去。
可是,好不容易到大门时,乔濯的腰却突然被人从后箍住。
“这么晚了,你想去哪?”
乔濯浑身一绷,睁大眼,同时他也被人从后一把打横抱起,而后他看见的,就是鹤之唯那张冷淡的脸。
抿了唇,乔濯没有说话。
鹤之唯将他抱着,又送回房间放到床上?:“医生说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多休息几天才行。”
“我想回去。”乔濯声音闷闷的,没看他。
鹤之唯拧眉:“别回去了,就在这里养着,我可以叫医生过?来。”
“鹤之唯……。”
鹤之唯愣。
乔濯只看向别处:“我想回去。”
“乔濯!”
“我不记得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乔濯声音沙哑,眸光看着别处,里头有水雾开始凝聚起来“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连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说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可能都勉强了,可是……。”
“别说了小濯,我不追究了。”鹤之唯打断他的话,似乎有些妥协。
乔濯红着眼眶,当没听见,只继续说:“我不
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有乱来,没有背叛你,我真的没有……”
“小濯……。”鹤之唯想打断他的声音,却听他突然又说:“但有件事,我确实一直都瞒着你。”
鹤之唯愣住,盯着乔濯,心里忽地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正确来说,你不是第一个跟我发生?过?关系的男人。”
鹤之唯猛然睁大了眼,明显惊讶住了。
乔濯又说:“我跟他发生?关系,也不是一次两次,虽然我是为……。”
“够了!别说了!”鹤之唯突然发怒。
乔濯默默闭嘴,垂下眼睑。
鹤之唯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冷静下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我不在意,但你也别刻意提起,我再是大方,也不可能听着这些都无动于衷。”
“那现在呢?”乔濯忽而仰头看他:“现在,我可能被别人碰过,你也不在意吗?还是说……。”
“乔濯!”鹤之唯话音森森:“别考验我的耐性!”
“是么?我知道了。”
低了头,乔濯不在说话。
鹤之唯站在床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他只留下一句让乔濯好好休息,就转身出去。
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乔濯躺回床上?,掌心摸着胸口被鹤之唯咬过的地方,眼睛里,全是迷茫……
一整夜,乔濯都没有睡着,鹤之唯也没来过,房间里静静悄悄,像是与世隔绝了一样,乔濯躺在床上?,明明身体就疼得难受,连指尖都没有力气,可他就是无法入睡,一闭眼,脑子里就全是鹤之唯之前?的样子,还有他在浴室里那吓人模样。
下意识地,乔濯的身体颤了颤,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被褥里面,迫使自己不去浴室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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