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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飞一边跑一边哭,以前总觉得父亲是个老顽固,现在才明白父亲都是为自己好。
就在那一刻,董飞回头看见父亲被蒙面人砍翻。
董飞后面追来一个蒙面人,砍了他两刀,幸亏伤得不重。
不过,这激起了董飞的救生欲望。
他跑的更快了,终于避开了蒙面人的追赶。
全身是血的董飞回到家里,眼前的一幕让他不敢相信:母亲已被杀死,所有的东西被搬的一干二净。
董飞悲痛欲绝,酒道人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就知道你会回来,在这里候你多时了!斩草不除根不是我们的风格!小子,你认命吧!”
酒道人与林夫子把董飞带到山崖旁边,把他丢下山崖!
董飞再次张开眼的时候,自己被树枝缠在树上,是树枝救了他一命。他满身都是鲜血,脸被毁了容,他发毒誓一定要报仇。
离开家乡,董飞来到一家酒坊做学徒,认真学酿酒,掌柜很欣赏他。两年后,又到了另外一家酒坊,从学徒学起。数年后,董飞改名换姓回到家乡。
他已毁容,酒道人不会认出他。董飞在家乡开了一家酒坊,因酒酿的好且善饮,被人称为酒王。终于有一天,酒道人上门挑战喝酒。
董飞准备了几坛好酒,和酒道人一边喝,一边笑。董飞不愧酒王的称号,酒量的确很好,酒道人发现自己头昏眼花,就快醉了。
董飞淡淡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从前有一户有钱人家,儿子被人骗去烂赌,最后家破人亡,那孩子失去了父母,他是不是很惨?”
酒道人回答:“是啊!是啊!”
董飞站了起来:“那个孩子叫董飞,我就是那个小孩!”
然后董飞从身上掏出了一把短刀。
酒道人惊讶地说道:“你就是那个被丢下山崖的董飞?”
就在董飞欲报仇之际,酒道人目光突然变得清澈起来:“就知道你有蹊跷,等着你上钩呢!”
说罢,酒道人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受死吧!”
董飞知道酒道人武艺高强,本想着趁酒道人喝醉之际结果他的性命。谁知这厮狡猾的紧,竟然有了防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到这里,董飞将短刀投向了酒道人,转身便跑出了房门。
为了逃命,董飞连夜离开了家乡。
董飞保住了性命,却也失去了再次报仇的机会。
……
说到这里,董飞早已泣不成声。
卢小闲感慨道:“没想到董掌柜有这般离奇的经历!”
“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我这也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董飞朝着卢小闲抱拳,“大仇未报,只能愧对公子赏识了!”
“我明白!”卢小闲点点头道。
“我虽不能帮上公子,但还是感谢公子看得起我,我这里还有自酿的好酒,请公子品尝!”
不一会,董飞将酒取来。酒坛打开,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卢小闲饮了一口,不由道:“果真是美酒,外间那些酒简直就是涮锅水!”
董飞笑道:“这是我弄给自己喝的,外面那酒最多十文钱一斤,这酒若是去卖,至少也得十几两银子一斤!”
“董掌柜,你为何不多酿些上等好酒去卖?”卢小闲奇怪地问道。
董飞苦笑:“我的仇人是好酒之人,若卖好酒,那两个贼子岂不要循酒而来了?”
“你那两个仇人现在何处?”卢小闲突然问道。
“这两人到长安不知怎如何攀附上了安乐公主的管家,后来做起官来,一个是东市令,一个是西市令!”董飞脸色黯然,“他们出门前呼后拥,家丁衙役跟了一大帮,我这仇越来越难报了。”
卢小闲在一旁若有所思,然后劝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放心,您的冤屈总会有昭雪的一天!”
董飞长叹一声,不再言语。
从董飞酒坊离开,卢小闲和海叔一路默默无言。
卢小闲突然停了下来:“海叔,有一件事得麻烦您亲自出马!!”
海叔笑道:“姑爷,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放心,明日我就出发,定将那两个贼子的人头带来!”
……
五月初一,大草滩。
张猛和卢小逸一板一眼地带着童奴们操练,卢小闲远远地望着他们,没有任何表情。
卢小闲身边的魏闲云扭头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他们俩尽心尽责没的说,真要教好这些孩子,还得费心为他们找一些好师父才行!”
卢小闲点点头道:“我也在考虑这个问题,现在只能先这样了!”
张猛走了过来,向卢小闲小声问道:“你要不要和他们说些什么?”
卢小闲点点头道:“是该说说了!”
二十三名童奴齐齐站在卢小闲面前,他们不再是刚买来时的瘦弱模样了,一股朝气扑面而来。
“你们是我的什么?”卢小闲突然大声问道。
“奴仆!”童奴们齐声答道。
“我是你们的什么人?”卢小闲又问道。
“主人!”
卢小闲摇摇头道:“你们错了!”
众人都愣住了,他们不明白卢小闲是何意。
卢小闲扫视着童奴们,缓缓道:“记住,你们不是奴仆,是我卢小闲的兄弟,不离不弃的兄弟!我卢小闲也不是主人,是你们的兄弟,与你们生死与共的兄弟!”
童奴们的胸脯上下急剧地起伏。
“不瞒你们,有很多人都希望我死!但我不怕,从今往后,我卢小闲的命交给你们了,因为你们是我的兄弟!”
童奴的眼中含着泪花。
“同样,只要我卢小闲还有一口气,我也要保护你们,不让你们被别人瞧不起,不让你们被别人欺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会保护你们,因为我是你们的兄弟!”
童奴们忍不住哭泣起来。
“你们都没有自己的名字,从今天开始你们跟我姓卢,按照年龄由大到小分别叫作卢大、卢二……一直到卢二十三!你们二十三个人,今后是我卢小闲一生一世的兄弟!”
童奴们泣不成声,齐齐跪倒在卢小闲面前,卢小闲毫不犹豫也跪在他们的面前。
一旁的魏闲云唏嘘不已:卢小闲的肺腑之言,足以让这些孩子终生为他誓死效命了。
离开了童奴们,魏闲云一边走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
“先生,你可是笑我太做作了!”卢小闲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
“恰恰相反!”魏闲云摇头道:“这些话,也就从你嘴里说出来,才会有这样的效果,若换了别人,还真有作秀的味道!”
卢小闲不言语了。
“说句实话,小闲,你变化真是太大了!”魏闲云不由感慨道。
“我若还是以前的卢小闲,估计已经死好几回了!”卢小闲笑着打趣道。
“咦?”卢小闲瞥见前面有一个人,正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卢小闲看了一眼魏闲云:“这不是李宜德吗?走,去看看!”
李宜德是卢小闲买来的四名壮奴其中的一个,卢小闲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童奴身上,倒是很少与四名壮奴交流。
“老李!”到了近前,卢小闲轻声喊道。
“主人!”李宜德太入神了,听到喊声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卢小闲竟然站在自己的身后。
“老李,你有什么心事吗?”卢小闲试探着问道。
“没有!”李宜德摇摇头道。
卢小闲以为李宜德有顾虑,笑着宽慰道:“说吧!有什么难事,我帮你解决!”
“主人!真的没有!”李宜德的话语很真挚,“算上您,我已经换过十一个主人!您是最好的一位!我很满意,没有什么心事!”
“那你在做什么?”卢小闲觉得奇怪。
李宜德赶忙解释道:“主人,您误会了!我是在练习射箭!”
“练习射箭?”卢小闲更加奇怪,“你的手中没有弓箭,如何练习?”
“此话说起来就长了!”李宜德苦笑。
“能告诉我吗?”卢小闲很感兴趣。
“只要主人愿意听,当然可以!”李宜德倒也爽快。
……
李宜德的阿爹阿娘均是贱籍奴婢,他自小便是家生奴。第一任主人是大唐武将,常年驻守塞外,后来年纪大了赋闲在家。
十岁的时候,主人命令李宜德每日陪小公子练习射箭。练射箭很苦,但李宜德丝毫不敢偷懒。
陪小公子练习箭法的第三年,李宜德的阿娘被主人无情卖掉了。不久,噩耗传来,阿娘不堪忍受新主人凌辱,投井自尽了。
李宜德心中内疚之极,他认为阿娘的不幸,是因为自己练习射箭不够刻苦造成的。自此以后,李宜德玩命地练习射箭,哪怕小公子歇息,他也不放过每一点时间。
又过了两年,李宜德的箭术越来越高,虽说不能百发百中,但也能十射九中。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来说,已经难能可贵了。
教小公子射箭的是主人曾经的部下,名叫鄂克。他是突厥人,主人在一次对突厥部落的袭击中俘虏了鄂克。鄂克箭术非常高。主人便将他留在身边。
鄂克对小公子也算尽责,但更加欣赏李宜德。有一天,鄂克把李宜德叫到一旁,告诉他了一些深奥的练箭偈语。李宜德听不大明白,只能将这些熟记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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