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孤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千一百七十七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儒武争锋,情殇孤月,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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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疯了,不过疯的不是这个儒生,而是……
“我……我也突破了!”
“‘花’瓣,我也接了一朵‘花’瓣!”
“我到进士文位了!”
“半圣,想不到以我赵某人平平天资,此生此世,竟还有踏足亚圣之机!”
整个稷下学宫的儒生们都疯了。:。
原本避之不及,视为毒‘药’的‘花’瓣,此时无一例外,全部变成了众人争抢的对象,甚至有无良的儒生还大打出手,抢了起来。
至于抢不到的儒生,谁还胆敢质疑秦枫的身份和实力。
一个个都跪在地上,学着那之前儒生的模样念叨道:“我等心悦诚服,愿为秦师‘门’下走狗……”
“恳请秦师赏我等一朵天‘花’的‘花’瓣!”
此时此刻,簇拥过来的秦枫世家众人看着下方‘乱’哄哄的模样,皆是一副不明觉厉的表情。
尤其是秦岚,皱着秀眉,指着下方趴在地上求‘花’瓣的一干儒生,嗤之以鼻道。
“哥,我怎么觉得好不要脸啊!”
‘蒙’攸月也是双手抱着胳膊,不屑道:“第一次觉得这些儒生好恶心啊!”
说完她蓦地就想起旁边还有姜雨柔在,赶紧改口解释道:“雨柔,我不是说你们儒生都恶心啊……”
“我只是说稷下学宫的儒生……”
“哦不,你也是稷下学宫的是吧?那就是下面那些,下面那些儒生太恶心了!”
听得‘蒙’攸月一副越抹越黑的模样,姜雨柔当然是一笑置之的好脾气,但她旋即对秦枫恭恭敬敬道。
“不过秦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秦枫看着下面很多儒生为了争夺‘花’瓣而演出的一幕幕闹剧,长叹了一口气道。
“我若接手稷下学宫,自然是要清掉一大批这样蝇营狗苟之辈出去的……”
“稷下学宫是做学问的地方,不是养媚上欺下狗奴才的地方!”
听得秦枫的话,姜雨柔也是微微点头。
秦枫却是说道:“邹圣寿命无多了,我们先去观星台吧!”
说着,秦枫便收起了浩然紫气,徐徐落回到了稷下学宫之中。
看到秦枫落到了稷下学宫的街道之上,之前还在街道哄抢的儒生们,登时停下手来,跪了下来。
恭顺得如同学生对老师一般。
秦枫也没有带上秦枫世家的其他人,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牵起姜雨柔的手,缓缓朝着皇甫奇的深处走去。
当秦枫穿过牌楼时,却在一大片跪着的儒生当中,看到了一个孤寂站着的身影。
那些跪倒在地上的儒生,有的是接了秦枫的天‘花’,等若听了他的讲道,被他所折服,成为了忠实的弟子。
有的是认可了秦枫的儒家亚圣身份,出于对前辈长者的尊重。
有的是迫于秦枫强悍武道的压力。
甚至有的只是为了对秦枫献媚,希望可以得到一些供自己晋升文位的赏赐而已。
不管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原因,他们都是跪着的人。
但此时此刻,还站着的人,却只有一个可能。
他想与秦枫抗争到底。
这唯一立着的人,就是邹圣大弟子,一身黑‘色’儒服的皇甫奇。
将方运神作书吧为新儒圣接回稷下学宫,是他的主意。
‘逼’迫自己师父邹‘春’秋退位让给方运,是他的‘奸’计。
一直以来,都认为儒君为武帝所害,认为儒武必有一战。
一直以来,致力于壮大儒家向武家复仇,正是他的宏愿。
此时此刻,面对墙倒众人推,大势已去的方运,他却选择了……
直立着身体,等待着秦枫的到来。
看到皇甫奇这般执‘迷’不悟,姜雨柔轻叹一声,淡淡说道:“大师兄,秦枫才是真正的儒圣,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也知你一心为了儒家好,可你这又是何必呢?”
皇甫奇沉默不语,握紧双拳。
秦枫看向面前的皇甫奇淡淡说道。
“方运在诸天战场和瀛海大战时所做的勾当,你可知道?”
皇甫奇听得秦枫的话,先是茫然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
秦枫想了想说道:“你知他瀛海所做的事情?但不知道诸天战场故事?”
皇甫奇沉默不语,秦枫笑道:“那也无妨,你认为他瀛海之战上,用天魔汇神大阵意图将武家‘精’英和妖族、鬼道高手一并毁灭,手段对吗?”
皇甫奇沉声道:“方圣为了儒道独尊天下,其心可以认可,但其行,不可取!”
秦枫又道:“若以善念而行恶事,究竟是善是恶?”
皇甫奇沉声道:“若从儒家来看,可能是善,若以法来说,却是恶了。”
“因为儒家看动机,而法律,只看结果!”
“不得不说,方圣殚‘精’竭虑,的确是为了儒道独尊天下,向武家复仇。”
“他的动机没有错!”
正当秦枫与皇甫奇‘激’辩之时,忽地有儒生大声喊了起来。
“方圣不见了!”
“方圣不见了,他《‘春’秋》书和戒子尺也不见了!”
“原本方圣在核心阵台闭关,如今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所有人在听到这话的霎那,眉头皆是一皱。
《‘春’秋》书和戒子尺是稷下学宫的至宝,也是稷下学宫的象征,如今不但方运失踪,连带着两家宝贝也失踪了……
这意外着什么?
方运这个儒家新圣,居然卷了稷下学宫的两件至宝跑了?
就算他与秦枫政见不一,难道不应该如皇甫奇这般,与秦枫当众‘激’辩吗?
难道不应该为了自己的道舍身取义,赴汤蹈火吗?
跑了……居然就这样跑了!
还卷了稷下学宫的至宝跑了?
秦枫听得这话,再看了一眼面‘色’难看至极的皇甫奇,淡淡道:“这就是替他坚持到最后的结果……”
“后悔吗?”
听得秦枫这不算嘲讽的嘲讽,只听得皇甫奇悲怆道:“方运乃是我领进稷下学宫,我难辞其咎……”
“愿求一死以谢天下!”
言罢,“铮”地一口舌剑蓦地墨光凝形,从皇甫奇的口中喷吐而出,稳稳落在了他的手中。
是说迟,那时快……
寒光一闪。
锋锐的剑刃蓦地指向了皇甫奇的咽喉。
就在这时……
“铮!”
剑刃微颤,一截白皙如‘玉’的手指,直接抵在了皇甫奇的舌剑之前。
那一截手指,距离皇甫奇的咽喉要害,仅仅只有几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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