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诺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3章 练练手,神医狂妃今天飒爆了,端木诺晴,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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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晚凝音落,众人愕然。
吴平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乔晚凝不仅贬低松白先生,还要毁掉松白先生的声名?
松白先生今日在谭承一事上虽先入为主,因偏见而定错,但他的学识可是确确实实摆在那里,既能写一手锦绣文章,还能计算日月,曾解决不少建造难题,几十年所学成就并非虚言。
“简直是笑话!”松白先生哈哈大笑,“你如何让老夫低头?你说,你如何让老夫低头!就这群学子,从未有人难住老夫,你个不学无术的丫头,又能问的出什么!”
“你的意思,不就是会写会算么?”乔晚凝轻笑。
“不就是会写会算?”松白先生品着话中的不屑之意,“无知小女,不知天高地厚!”
“哈哈哈哈——”
众学子也跟着笑起来。
“这乔晚凝真是疯了吧!”
“她脑子何时正常过?但凡正常一些,也不会做出在赏花会上追着个家丁纠缠不已的丑事!”
“哈哈哈——”
乔晚凝对这些闲话充耳不闻,抬手伸向吴平,“吴院长,书院应该有备存题库吧,将最难的一套试题与笔墨纸砚一并取来。”
“去把最难的取来,老夫今日就让众学子开开眼!”
松白先生以为乔晚凝要当众考他。
很快,书院执事就搬来桌椅,摆好笔墨草纸。
吴平取来书卷,“这是刚从天羽国传来的他们书院的结业考题。诗文题目倒无所谓,这算学方面天羽国是最强的。学生原本也想送先生处解答,今日先生正好答题,便取这份卷子正好。”
“算学题目可是南山先生所出?”松白先生问。
“正是。”
松白先生点点头,“南山先生极为精通算学,可惜诗文欠佳,否则当年四国学宴上便轮不到老夫夺魁。正好,这题老夫也没做过,倒不失趣味。”
“且慢。”见松白先生挽袖提笔,乔晚凝叫止,“再准备一份笔墨草纸。今日我也练练手。”
“你能看懂题吗?”有人怀疑。
这可是南山先生出的题啊,即便天羽国的学子想要在规定时间内答满分都不容易。
吴平也是疑惑,不过忍在心底,让人取来桌椅笔墨等。
乔晚凝与松白先生分别坐在两侧,中间加了张桌子,试题摆放在上面。
由于这是唯一一份试卷,还未及誊抄加印,所以二人只能看一道题,回自己的桌子上做一道,如此反复。
试题分两部分,第一部分考文章,第二部分考算学。
文章只有一个大题,以“月”为题,做篇诗文。
鉴于松白先生笔下已有不少咏月美文,一致同意免写,只做第二部分。
至于乔晚凝,便无人理会她,由着她在纸上画猫画虎了。
为了让众人也知道是什么题,松白先生做一道,就由执事读一道。感兴趣的学子也回教舍取了笔墨草纸,铺在脚下的青石板上,就地计算。
当执事读题时,乔晚凝就在一张纸上勾勾画画,当松白先生计算时,她就在另一张纸上工工整整地写字。
“装模作样!”有人瞥了乔晚凝一眼。
吴平见乔晚凝写好一页纸放在一边后,便只在另外的纸上勾勾画画,然后又按顺序写在又一张纸上,不禁有些好奇她写的什么,走过去看。
只看到那一页写好的纸上的内容,吴平的脸色登时变了。
“看,把院长大人都吓到了,不知道这个疯女人写的什么?”有人眼尖得很。
“各位夫子,你们看。”吴平拿起那页纸,快步走向候在一旁,一直沉默着类似罚站的书院夫子们。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其中一个夫子照着纸上娟秀的字迹诵读起来。
此时乔晚凝是用原主擅长的字体,默写出苏轼的《水调歌头》。
竟然说原主不学无术!能写出一手好字的女子怎么可能肚子里没有点墨?
至于诗词,随便从脑子里捡一个就是。能流传千古的,自然是旷世佳作。
这边一群夫子为诗文惊叹,那边乔晚凝已经将在执事读题时记在草纸上的题目都算出了答案。然后等不及执事读后面的题,亲自去中间的桌子上查看后面的内容。
试卷上一共五道算学题。分别计算面积、重量、长度、消耗分配、运输速度五大方面,后两者对应的其实就是鸡兔同笼与速度追及两个题类。这对于一个现代选手何其简单!
若在平时,乔晚凝根本不想用现代的知识去秒杀古人,可这位松白先生骄傲自满,盲目偏心,所言所行就欠被人收拾!
在执事刚念第四道题的时候,乔晚凝放下毛笔,淡淡的说了句,“我写完了。”
若不是毛笔用的不得劲,她能写的更快。
吴平将信将疑地回到乔晚凝桌前,拿起她誊抄好正确答案的纸,与自己掌握的答案一一对比。
“吴院长,你就不用白费功夫了。”松白先生捋了捋胡须,“你堂堂皇都书院的院长岂能听信个小丫头?”
“就是!她若真做完,岂不是会飞了?”
下面正在冥思苦想的学子也不信。
他们当中最好的是康鸿飞,做出了两道半,已在得意。松白先生也不过刚做第四道。
“这……这都是你算出来的?”吴平对周围的声音置若罔闻,大大的眼睛盯着乔晚凝写出的答案。
难以置信,真是难以置信!
“你们不都有眼看着么?”乔晚凝斜了眼众人。
能有几次遇到这么多双监考的眼睛?
“松白先生,松白先生!”吴平拿着乔晚凝写下的两页纸去给松白先生看,“乔小姐不仅写出了佳作,连算学题也都做完,并且全对!”
“不可能!”松白先生将笔一甩。
怎么可能?!
没人相信。
“松白先生请过目。”吴平将两页纸双手呈上。
松白先生勉强接过那两页纸,只看了其中那篇词,眼珠子就快掉出来,“这……这是她刚写的?”
“不是我刚写的,你们何人何时见过?”乔晚凝问。
松白先生又看算学题的答案,前面三题与自己算出的一样,可她后面还算出了第四第五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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