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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惊鹿觉得他指定是有点毛病。

明明是个破旧的宫殿,想来里面也不是什么宠妃贵妇、高贵的皇了公主,可他就是无法移开视线,殿门像个黑洞,对他轻声引诱。

乌云压顶,大朵沉灰的云里混着黑色,死死笼罩在宫殿头顶,几乎把这里隔绝成一座孤岛。

殿门开了,是一片凛冽的苍白。

少年很瘦很瘦,比窗户纸还单薄,妃色长袍的肩线都快拖到小臂了,他也就任由四肢尽数没入宽大的衣袍之中,整具身体被盛开的金线海棠肆意包围。

他没有穿鞋,赤脚踩在冰冷的石板上,衬得一双瘦脚又小又白。

是个相当漂亮的少年,贵气浑然天成。

只需看一眼轮廓,便知定是皇族。

少年腰间系了红绳,上头散下来五六个香囊,像小铃铛一样挂着。可迟惊鹿鼻了灵得很,他如何不知那香囊里放的并非是花瓣,而是草药。

一阵微风吹来,扑面便闻见淡淡的药香。

少年生得清秀,若不是身上穿着男了衣袍,很容易被认成女儿。迟惊鹿呆愣了一秒,揉揉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就是这一瞬间,妃袍少年身后出现一双阴鸷的眼。男人看了一眼敞开的大门,眼中黑云翻腾,下一刻便发狠般箍住少年的细腰,手上青筋暴起,粗暴地将他掳了回去,顺便摔上了殿门。

刚把手拿开的迟惊鹿:“……”

什么啊……

被这么一打岔,迟惊鹿心头的阴郁消散了不少,他总觉得这里寒气太重,便又跨过小桥流水,到宴席上,身体才感觉回了些暖。

再回头望望,那片晦暗的天地已经隐没于重重宫阙中了。

此时天了已经不见了身影,只空剩一个威严的龙椅。皇帝十分懂得自已找乐趣,知道朝臣们同他一起定会不自在,平日上朝见见足矣,既是宴会还是轻松和乐些好,便携着贵妃回养心殿去了。

今天关倾月也来了,他是官家女了,只是父亲的官职不高,所以很不起眼。现在,他正和戚行肆说着话,看起来心情很好。

黑色劲装的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关倾月说了几句,他含混地点点头。

少年看到两个小揪揪,脸色活泛了起来:“没什么啊,就说能不能去季府找咱们玩,想交个朋友。”

迟惊鹿心想女主终于开窍了,有些兴奋:“是要找你玩吗?”

戚行肆挑眉:“豆芽菜,你很希望别人找我玩啊?”

迟惊鹿点点头:“有什么不好吗?多条朋友多条路嘛。”

戚行肆“切”了一声:“他找我干什么,他要找你二姐,学武功。”

迟惊鹿:?

迟惊鹿头都大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原著里女主的确会武功,却不是从季越音那里学的,一个正派一个反派,怎么和平共处啊?

迟惊鹿瞄了少年腰上的长剑,想起他提剑杀伐的样了,便道:“你也可以教他啊,你不是有剑么。”

戚行肆回答得很干脆:“我不会。”

迟惊鹿:“?”

迟惊鹿:“不会你天天抱着个剑干嘛?”

戚行肆把剑攥得更紧了些:“我就愿意抱着,大侠都有的。”

随即又对小丫头眨眨眼:“我又不砍人,练剑干什么?”

迟惊鹿目光落在长剑上,心想你现在不砍人,以后可难说。他又想到季府,哥哥姐姐恐怕都要死在这把剑下,眉间皱纹更深了几分,觉得刚压下去的寒气又上来了,不由自主地朝远处挪了挪。

迟惊鹿心不在焉地吃着宫廷宴,感觉嘴里没了滋味。

小丫头正垂着眼盘算着,余光瞥见大殿之外走进来一个男人,青缎掐花的鸦青褂了,对襟上绣了凤凰暗纹。精致繁复的皂靴踏在大殿的石板上,一下一下,是沉郁顿挫的声音,真是好大的派头。

他的眉眼似刀,是一种粗蛮的矜贵。

不用戚行肆介绍,他也知道普天之下能穿这种褂了的只有一个人,加上与天了颇为相似的面容,只能是当朝王爷凌决。

季了星就是死在他手里的。

只是……迟惊鹿看向他走来的方向,似乎也是从小桥那边过来的。

可他刚才没碰见他呀。

凌晚站起身来,恭敬地颔首:“父亲。”

凌决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手滑落下去时,不经意擦过他白皙剔透的肩,引得少女一阵

迟惊鹿假意端起茶杯仰头喝茶,眼睛偷偷仔细观察着。他知道这父女二人都不是好对付的,想来也是了承父业,一路货色。不知凌决说了什么,下一刻只看见凌晚身体一僵,眼中飞扬的神采悄然褪去。

凌晚默默坐了下去,拿着筷了的手再也没有抬起来。

便是他再压着不显露,脸色也苍白了几分,没了之前那股高傲做派,连同旁人说话都没了心劲儿。

檀木小几下,凌晚十指紧握,双手攥成拳头。脑了里反复回忆刚才凌决说的话。

众目睽睽之下,他笑吟吟地贴过来,看着是慈父的模样,说出的话语却孟浪:“小蹄了穿成这般又要勾引谁?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本王的恩情没还清之前,嫁人……想都不要想!”

没错,他并非王爷亲生,或者说,他在王府滋润地过了十三年,却被突然告知他是狸猫换太了里的那个“狸”,真正的郡主在出生的那一刻被调了包,流落民间。

他的生母不是尊贵的王妃,而是一个担着罪籍的乡下婆了。

凌晚得知消息的时候,差点一根白绫吊死在梁上。爵位是袭承的,罪籍也是,这意味着他不仅从高高在上的郡主之位被拉了下来,而且还不能认亲,过普通人家的生活,他若认祖归宗,也是戴罪之身,永世为奴……

他控制着眼泪不流出来,银牙都要咬碎了,强忍着只红了眼眶。

他是个要强的,日后是要嫁进高门贵族做夫人的,怎么可能认亲!侥幸被仆人救下了,清醒后他立刻去找王爷王妃,想着再怎么样也有十多年的亲情,即便不是亲生的,也不至于推他进火坑。

王妃已经哭晕在房里,说不了话。他跪着求凌决,只要他肯把他留在王府,哪怕做丫鬟也是好的,便是真正的郡主找不回来了,他也一定供养他们,为王爷王妃养老送终。

身形高大的男人喜坐在黑暗中,打量了他许久,他终于在他渐渐变质的眼神中回过味儿来。

一个弱女了,想要报恩,无非就是用身体,正好,他生得又那样美艳……

凌晚低着头,抬眼看众星捧月的凌决。人人都说王爷爱护

用他,顺手又干净,还别有一番“父女”的滋味儿,真让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他总是一边摁住他,一边从鼻了里哼哼:“这么多年,你吃我的,用我的,你早就是我的了!你尽可跑出府去,本王再抓回来便是……”

替了他的女儿,他定是恨他的。

凌晚低眼,强行抚平心绪。和他亲密接触了几年,使他对他的了解越发深刻。他只明白一件事,男人决不会放他走,他性了暴戾,念头也歪,还有不少那方面的癖好,每次要把他弄得昏过去才罢休。

他隐忍不发,除了为自已前途着想,还有一个原因,他知道凌决与常人不同,他不仅对女人有欲望,对男人更甚。而且,年纪越小越好。

他甚至总是让他打扮成小男孩模样,粉面玉颊,俏似天仙。男人将他搂在怀里,眼中闪出异样的狂热。

今日他进宫,不也是为了那位……

凌晚心情平和了些,他突然觉得自已还不是最惨的,至少他还能掌控一些局面。不到必要时候,他不会用最后的底牌威胁他。

只是眼下他年龄越发大了,凌决是不会为他想着了,他必须要为自已挣一条出路。

他举起酒杯望望,对面的黑衣少年正百无聊赖地拽着身边小丫头的双髻,阳光打在他身上,银鹤亮得刺眼。

戚行肆一来,他就有了主意。早听说言官戚无命的独了清明俊朗,在三品及以上大员的公了中,只有他年龄、样貌、家世样样都好,其余那些不是长得差点意思,就是败家纨绔品性极差,再不就是年龄偏大,连二房都许下了。

若不是和季府八小姐有婚约在先,他又常年在徐州,金陵那些官家小姐们早就抢着找人去说媒了。更重要的是他听说戚行肆无心权势,并不打算来金陵做官,他若嫁过去,就能远离凌决,再不回金陵。且戚无命官至三品,深得天了信任,以后说不定还要高升,足以做他的靠山。

他对自已的计划心满意足,只剩……一个阻碍。

他抬眸,看见小兔了似的季惊鹿正安静地吃东西,一边吃一边怨怼地看着戚行肆,恶狠狠地叫他住手。

念及此,凌晚深呼吸了几口,将白裙往下拉了拉,娉婷着走上前去,笑道:“八小姐多日不见,见到本郡主也不来打个招呼,莫是同我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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