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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的人都知道十小姐曾经问过绝王是否爱她,绝王没有回答,可是并不代表不爱,这世上总有许许多多的烦烦扰扰和许许多多的无可奈何,不能说真话的人那么多,可是说了真话的人又有几个….”
他抬头看她,说的话稀里糊涂的,可是却又隐隐在说明着什么。
牡丹看着他,忽然清明了一下:“你….”
“我希望的是我们两个人可以抛开世俗的观念,出身卑微如何,出身高贵又如何,所谓的爱不就是在一起么…”他嘴角带了笑意,眼里满是柔情。
他从第一眼看见牡丹开始便觉得这个女子应当是与她在一起的。
牡丹愣在了原地,恍惚间却忽然落了泪,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被一个男子如此当中的呵护着…
老鸨看着两人真情的告白,脸色一黑立马道:“世子爷,您这是打算强行从我这青花行抢人呢?这意思是全然不顾毅勇侯府的面子了吗!“
白慕本来还挺高兴的,听着老鸨说到毅勇侯府这脸色马上跟着就变了。
“毅勇侯府?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找毅勇侯府的人就说是我白慕前来带人,我倒是不信有谁敢对我怎么样。”
他身子一跃直接跳上了那高台,牡丹只觉得白慕的白衫飞身而来然后连带着自己瞬间便被白慕揽到了怀里。
“世子爷。”
她惊呼了一声,整个身子就这么被白慕抱起然后腾空飞下了高台。
“来人,赶紧给我拦住,千万别让他们跑了!”
老鸨见着白慕要将牡丹劫走赶紧叫道,那周围四下的打手赶紧挡在了那大门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白慕冷呵呵的笑了一声,右脚一抬那些打手便瞬间倒做一地。
正要抽身离去,却见那大门口忽然飞身而来三四个身着黑衫的面甲男子,那掌风连带着腿风冲着白慕的门面便猛地冲击而去。
他惊呼了一声,将牡丹护在身后连连被逼退了四五步。
“世子爷。”牡丹看着白慕被击退,赶紧扶住了他满脸担忧。
“我没事。”他紧皱着眉头,便听得那青花行的大门外传来了哈哈哈哈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慕脸色瞬间便的异常难看,这声音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白荣。”
他声音低沉,口中唤着白荣的名字。
白荣听着白慕唤自己,那撩着青灰色的袍子便走了出来,只见他双目上挑,眼中含笑,嘴角满是邪意。
“大哥,几日未见不曾想今日见面竟然是这般景象….”
对比起白慕的狼狈,白荣显然高贵了许多,那抬着头双目低敛的看着白慕,那笑意里满是讽刺。
那些打手见是白荣来了赶紧将那周围的看客全部都驱散了,大门一关顿时整个院子里只剩下了白慕老鸨等人。
老鸨见白荣来了,那眼睛发亮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二公子,您可算是来了!您再不来,我这小院子就要被砸了!”她快步的走到了白荣的身边,白荣满是笑意连连的看着她然后扯着嗓子道:“你这小破院被砸了便砸了,在本公子的眼中不过是一个风月场所罢了….”
他说罢正眼都不看老鸨一眼,老鸨这脸色一难看顿时便不说话了。
白荣将目光看向了白慕,这才注意到那躲在白慕身后的牡丹。
见她一袭红衫衬的皮肤吹弹可破,又见她双目含情此时里面泪意盈盈,她身子娇小,青丝如瀑,躲在白慕的身后像极了可怜的小白兔。
白荣眼中一亮,这么漂亮天仙似的人儿居然是个勾栏女子,倒是可惜了这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
“难怪大哥对一个风月女子如此痴迷,不曾想传闻中绝色的牡丹姑娘当真是闭月羞花。”
牡丹被他的眼神上下打量害怕的往白慕的一侧躲了躲,白慕半回头看了牡丹一眼,将她护的更紧了。
“白荣,你想干甚么?”
“呀,大哥说什么呢,弟弟怎么会做什么,肯定是来解救大哥的。您瞅瞅,您堂堂一个世子爷竟然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可不是叫父亲心疼么!大哥,你可是不知道,那日您因为牡丹姑娘同父亲吵了一架后,父亲是久久愤恨不平,这心中虽然是怨恨着大哥,可是这父子哪里有隔夜仇啊,第二日便让弟弟出去寻您,这几日更是想的不得了。”
他一脸劝说好心好意的模样。
“大哥,你快些随弟弟回去吧,莫在这里胡闹了。”
他上前,伸出手好似要去牵白慕。
白慕见着他伸出手本以为无事,可不曾想那空气中忽然闪过了一道白光,那白光直接冲着白慕的脸面就是划了过去,他惊呼了一声,身子快速的往后退,可还是躲闪不及胸膛被划了一刀。
“啊!”
“世子爷!”
整个院子里的人哪想得到白荣会忽然对着白慕出手,这瞬间都是失声尖叫。
白荣看着白慕躲开了,脸上露出了不悦:“大哥,你对着弟弟怎么能有警惕心呢!”
“白荣!你疯了吗!”他捂着胸口的血,看着白荣的双目里露出了不可思议。
他病娇的笑了:“哈哈哈,哈哈哈,我就是疯了,我现在疯了的想杀了你!凭什么你白慕就能坐上世子爷的位置,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毅勇侯府!”
他双目里满含着杀意看着白慕,对于白慕那是恨不得要杀了他。
老鸨捂着嘴,看着面前的兄弟情仇不敢发生,她可是目击人,这若是二公子不高兴了,随手对着自己的脖子一抹,那就完了。
她吞了一口唾沫,白荣嘴角勾着笑:“么么,今日的事情天知地知再无其她人知,若是第三人知道了….”
“二公子放心,奴家就算是死也不会说的!”
老鸨忽然被白荣点名这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闭上了嘴巴不再说话。
看着整个院子,白荣这才放了心。
白慕捂着胸口的伤,看着白荣那张满是奸计的脸顿时明白了什么:“当年我母亲是不是也是你们做的…..”
白荣眉头一挑:“大哥,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当年你母亲死去时,我母亲可还没有进门呢….”
“你母亲是没有进门,可是你们来到毅勇侯府的时候不过同我小一两岁罢了…”他意有所指。
白荣听着哈哈哈笑了:“既然大哥这么说,那弟弟便好心告诉你,没错,当年你母亲的死不是偶然…”
“果然是你们!”
他看着白慕那有些苍白的脸色,笑意也跟着浅了:“当年,明明是我母亲先与父亲好上的,若非是你母亲插足与我母亲和父亲之间,现在毅勇侯府的世子爷就应该是我而非是你!可是偏生你母亲又争气,才进府几月便有了身孕,可怜我母亲娇养在外不得名分!就这样过了四五年,终于有一天我母亲受不了了,所以她偷偷以丫鬟的身份潜入了毅勇侯府,然后在你母亲的饭菜里下了药,这种药无色无味,吃下去不会有任何的身体不适,但久而久之会产生幻觉….”
白荣看着他,说到最后笑容变大了。
白慕瞪大了双目,他的母亲那年就是因为吃了毒药所以产生了幻觉将水池当成了地面跳了下去,所有的人都看见是他母亲自己跳河自尽,却未曾想竟然是因为吃了毒药的原因。
牡丹傻眼的看着白荣,似乎对于白荣说的话满是震惊。
老鸨站在一边更是暗暗惊呼,如今这毅勇侯府天大的秘密被她知道了,若是哪一日这白荣不要自己了,那她就是死路一条啊!
“白荣!我要杀了你,为我母亲报仇!”
他松开了牡丹,身子就这么猛地冲了出去。
白荣冷呵呵的笑了,然后身子往后一退,那周围黑衣的侍卫瞬间涌了上来直接冲着白慕就是而去。
这些人可都是隐卫,功夫都是一等一的上等,白慕纵使是武功再好轻功再好,这会儿身上负了伤也撑不过太久。
这些隐卫倒是有想法的,那出手招招致命,处处致死,白慕胸前负了伤,这些隐卫便对着他的伤下手,没几下便将白慕整个人击退了,他被连连踢打,那鲜血瞬间便将那白衫染湿了。
“世子爷。”
牡丹看着白慕被击退回来,赶紧上前,上去便抱住了白慕,白荣冷笑了一声,随手抽起了一把长剑对着白慕便是刺过去!
牡丹惊呼着看那剑刺过来,快速转过了身子,只听得牡丹一声闷哼,那长剑就这么刺入了牡丹的后背。
“牡丹!”
“世子爷。”她低声呼着。
老鸨看着那长剑刺入了牡丹的身子,瞪大了双眼双腿一软就这么瘫在了地上。
“完了,这下可算是完了….”
白荣没想到牡丹会挡出来,看着长剑刺入了她的身子赶紧将那长剑从牡丹的背后抽了出来。
牡丹再一次闷声了一声,整个人就这抱着白慕软了下来。
“牡丹!”
白慕大叫着,可牡丹的嘴角却像是血柱一样泊泊流着鲜血。
牡丹的身子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她看着白慕的眼里有了眼泪,很想抬手去给他擦掉,可是双手却没有力气,想说话张嘴便是鲜血。
“白荣!我要杀了你!”
他仿佛疯了一样,将牡丹轻轻放下,然后站了起来,一把抄起了一边的桌椅角冲着白荣便是打过去。
那隐卫见他再次打开便赶紧上前拦,可是白慕却好像是个疯子一样,那手劲儿异常的大,方才还打不过这些隐卫,可这会儿竟然轻轻松松就将这些隐卫给打的半死。
老鸨战惊赫赫的看着白慕和白荣,连滚带爬的往那后面躲。
白荣见着自己带过来的隐卫竟然全部都被打趴了,赶紧闪躲,可是他的武功哪里比得上此刻已经被愤怒冲刷了双眼的白慕,没两下白荣便被白慕踢的只剩下了半条命。
“住手!”
就在白慕要将手中的桌椅角刺入到白荣身子里面时,青花行的大门忽然被踢开了。
只见毅勇侯一身官服,急匆匆的破门而入!
那身后还跟着许多的侍卫。
“住手!”
他震惊的看着满身鲜血的白慕和被打的半死的白荣,二话不说上前便对着白慕一阵踢打,白慕还念着他是自己的父亲,迟迟不敢还手。
毅勇侯见他不还手,手中一用力直接将他击退了好几步。
“荣儿!”
毅勇侯赶紧回头去看白荣,见他眼睛已经翻白,赶紧输入内力替白荣疗伤。
白慕看着已经快没有了气息的牡丹,也赶紧将她抱了起来。
“牡丹,牡丹,你挺住,我们马上去找大夫!”
他满身鲜血,将牡丹从那血迹里抱出来,然后快步要出青花行,可是毅勇侯哪里会让白慕出去,瞬间边叫道。
“孽子,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那些侍卫足足几十人,直接将青花行的大门赌了起来。
“放开,否则别怪我杀人不眨眼!”
他眼里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父子情深和顺来逆受,有的只有满满的怒意和恨意。
毅勇侯看着被他打的半死的白荣叹息道:“荣儿可是你的弟弟,你如今却出手将他伤成这般,若是我今日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已经要出手杀死荣儿!”
他抱着牡丹,听着毅勇侯的斥责口气冰冷:“对于父亲来说,眼中只能看到白荣白晞永远看不到白慕,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质问的。我白慕不稀罕什么世子爷的头衔,更不稀罕做您毅勇侯的儿子,白荣伤我伤牡丹在先,他该死。”
“白慕!你这是真的打算要和本侯断绝父子关系么!为了一个下贱的勾栏女子!你出手伤你弟弟,大逆不道!如今又口出狂言伤为父在先,你不仁不义!”
他没有回头,抱着牡丹便往外走,那些拦着的侍卫见他头也不回的回头也不敢阻拦只能让出路来。
“白慕!你要走从现在开始便不再是我毅勇侯府的世子爷!”
他依旧没有回头。
“从母亲死去时,父亲便已经不觉得孩儿是毅勇侯府的世子爷了,如今只不过是将头衔还回去罢了,做您的孩子太累了….”
他轻声轻淡,伴随着那外面沙沙沙的声音,合着那身影就这么消失在了青花行的街道里。
“白慕!”
毅勇侯看着他真的走了,忽然闭上了双目满眼痛心:“老天爷,这是怎么了?叫的我毅勇侯府如此这般!”
“侯爷,二公子不行了!”
毅勇侯痛心的看着已经开始吐血的白荣叫道:“快去请八小姐!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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