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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瞪大了双目看着无忧:“你是巫师?”
她歪了一下身子:“巫师?这么难听的称呼还是不要用在我的身上了。”她身子微微一斜:“我当初是答应了你交换你和三公主的灵魂,但是你也令我失望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到,光凭这个我们的交易便已经是不等价的了,既然是我吃亏了可不得要从你身上拿点东西走。”
她说完然后看向了年:“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看戏,但是每次看戏吧也不喜欢站在一边看,就喜欢往前站一站,你们这算盘是怎么打的,我这爱看戏的人呢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往后靠了靠笑了。
年看着她这模样顿时便心上不解和胆颤:“你既然是龙栖的巫师,为何还要帮我?“
“我什么时候帮过你?”她有意思的看着年。
年眉头皱了一下:“你今日帮我了几次,算上人情,我也不计较你是谁,你是什么人,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是巫师,只是作为交换,你应该要对我有有同样的承诺才对。”
无忧好笑的看着年,这个人虽然和现在的这个年花岁不是真正的兄妹,但是在无耻上面的修为倒是有一点很是相似。
她身子瘫了一下:“三皇子若是不想勾结十王爷谋朝篡位的事情被天下人知道,我还是奉劝三皇子不要同我说什么交换,毕竟在这场阴谋里面只有我是旁观者。”
年回头看她,这个女人真的很可怕,她身为龙栖的帝师明明知道很多的事情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就连龙栖的皇帝也不知道,可见这位位高权重的龙栖帝师是多么的可怕。
“你可是龙栖的帝师,你这个样子对不得皇帝陛下对你的信任。”
无忧忽然哈哈的笑了,她抬头看着年:“怎么?难不成你还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延年三皇子和我龙栖的十王爷暗中勾结谋朝篡位?还是想让本帝师告知天下人延年的三皇子企图一句吞并整个龙栖和延年?三皇子,现在最没有资格和我说话的便是你。”
她起身甩着衣袖往外走:“今日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看见过,毕竟这龙栖和延年未来的走向我还是蛮想看到结局的。”
年看着她要离去,着急的唤住了她:“那这个假的年花岁怎么办?”他指着那已经瘫坐在地面上的年花岁,脸上写满了冷漠。
无忧扭着头看着那躺在地上的年花岁笑了:“这种事情三皇子还要问我?难不成我是延年的什么大官?”她没有理会年转身便离开了。
年花岁见她要走瞪大了双目便叫道:“你给我站住,你要对本公主负责!你收了本公主的东西!你们不能动我!”
柯龙和阿尔罕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年花岁强烈的挣扎着,最后却也没有挣脱。
“二哥,二哥,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可是你的牌不是么!我虽然是假的年花岁,但是我会听话的,我会嫁给十王爷,我会嫁给十王爷,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杀我,求求你!”
年不屑的看着面前这个已经狼狈的年花岁挥了挥袖子,柯龙和阿尔罕这才退了下去。
“你是本皇子的妹妹,本皇子怎么会杀你呢,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本皇子的话,将来你的地位肯定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到时候谁都不会知道你是谁,更不会有人指着你的鼻子说你不是三公主!若真是有,到那时,你大可一刀砍了那人!”
年花岁的双腿一下子又软了:“真,真的吗?如果我听话,我真的可以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吗?”她猛地抬起了头:“二哥,我可以我可以!”
看着她跑上来扒拉自己,年的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因着已经是春末了,这龙栖晚上的天气便稍稍有些热的烦闷,这天日子变长了,那天边生起的日光便也有些早了,那陆陆续续回府的马车还没有进到家门里天便已经有些大亮了。
龙飞扬的马车还没有进入到七王爷府便已经被那不远处早早而来的马车拦住了去路。
将那帘子挑开,无忧这才从那马车里走了下来。
乐黛眉早已在车内睡着了。
龙飞扬刚下车便见着无忧来了,这嘴角轻轻一勾笑了:“什么风将帝师您给吹来了?”
无忧还是那一身的鹅黄色,抬头看了一眼龙飞扬那马车里熟睡的乐黛眉面不改色道:“明日游湖?”
龙飞扬听到她这么问愣了一下:“准确来说是今日,怎么?帝师是打算和本王一同游湖?若是帝师不介意本王自然也是不介意的。”
“游湖便罢了,最近我发现了一件比较好玩的事情,所以特地过来告诉你的。”她看着龙飞扬又抬头看了一眼那天边暗沉沉的云彩:“七王爷手中还有兵符?”
被她这么一问龙飞扬也有些懵了:“这兵符大王兄一半本王一半,怎么?难不成帝师对兵符有兴趣?”
“我对兵符可没有什么兴趣,只是有的人比较有兴趣罢了。”她顺着走到了那马车的一边:“近日皇上身子见好,可是保不得什么时候身子又会变差,毕竟这生老病死是常事。这朝中如今虽然有一半的人是支持着七王爷的,可是这有的人暗中走了一道也不是不可能的。这兵符多个心眼也不是什么坏事情,更何况,这天底下的好事怎么可能一下就被自己给抓到了呢。”她好像在自顾自的说着一样,可是说完却又回神道:“我说这番话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万事还是要留个心眼的,这心腹也有背叛的一天,更何况不是心腹不是友人呢。”
龙飞扬站在她的身边,那鼻尖是不是传来她身上的清香气味,仅是闻上一下便觉得整个人沉入了其中。
他忍不住笑道:“看来帝师对本王果然是余情未了,否则也不会同本王说这些。”他往前走了一步,直接挡在了无忧的身后。
那马车里,帘子还挑着,乐黛眉悠悠的醒了过来然后转身往那外面看去。
无忧见她醒了,勾着嘴角笑了然后转身双目含情的抬头看向了龙飞扬,然后双手轻柔的按住了他的肩膀,见她抬头双脚后脚跟一抬然后一把搂住了龙飞扬的脖颈。
龙飞扬没想到无忧会忽然搂住自己,身子不自觉的往后一倾,可再低头的时候却看见了她双眸里的天地山水和风月,还有那个鲜红的花瓣。
他僵住了,那鼻尖传来了阵阵香气,她的身子很是柔软,尤其是触碰着他脖颈的双手忍不住让他身子有些舒适,她的双眸含着无数的景象,可是唯独没有自己的影子,在那双眼睛里他似乎看见了无限的山水,无尽的天地风情,每一幕每一刻都在吸引着自己。那白皙的额头上一抹红色的花瓣好似会动一样,时刻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挪开双目。
她抬着头看着她,她虽覆着面纱,可是那高挺小巧的鼻梁却让人满目菲菲,薄如蝉翼的面纱虽看不清面容但是却不难看的出她那巴掌小的脸颊如此精致。那薄纱顺着她的面颊垂到她白皙的勃颈上,他能见那脖颈犹如尤物一般,使人忍不住下口却又不忍下口。
她嘴角勾着手臂一斜,龙飞扬便见她的左胸口处竟然有一处落花的形状,她将手臂一抬,那处画卷便不见了。
见他看呆了双目,无忧悄声声道:“看够了吗?”
然后未等龙飞扬反应过来那身后的马车里一下子传来了叫声。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勾引王爷!”
乐黛眉如同泼妇一般从那马车里跳下来,上去便对着无忧就要挥拳头。
她灵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一下子躲到了龙飞扬的身后,乐黛眉的拳头就这么落到了龙飞扬的身上。
“王爷!”
她慌忙的收回了:“王爷,妾身不是故意的,王爷!”她赶紧上前便要搀扶着龙飞扬,龙飞扬厌恶烦躁的一把推开了乐黛眉:“你还没闹够吗?滚进去!”
“王爷!都是这个贱人,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您!”乐黛眉被龙飞扬这么一推直接往外退了好几步,她没有哭闹而是站起来便对着无忧一阵叫骂:“王爷,这个贱人是什么样子您不可能不知道,她就是故意勾引您的,将您勾引到手然后一把甩开您,王爷,您不要被她迷惑了!她就是个狐狸精,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便可以到处胡作非为!我看,她这个帝师之位也来的不正当!“
“啪!”
乐黛眉恶狠狠的看着无忧,可话音刚落便被龙飞扬一巴掌打了下去。
乐黛眉叫了一声:“啊!”
然后不可置信的扭头看着龙飞扬:“王爷!您打我!您打我!”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滚!“龙飞扬怒吼着,那脸色已经很是铁青。
乐黛眉见着龙飞扬已经生气了,小嘴一憋不敢说话瞪着无忧便摔袖进了王爷府。
无忧看着她进去了,这才伸了个懒腰:“既然如此,那我也走了。”说罢便要离开,可哪想她刚一转身便被龙飞扬一把拉住了袖口。
“你方才可是对本王无礼了!”
她不悦的低头看着龙飞扬的手一把挣脱:“若非是看见了乐黛眉,我也不会对你无礼。“她扬长而去。
卫戈站在那府门前,看着龙飞扬一直盯着无忧离去的方向眉头皱了一下。
“卫戈。”正想罢却听得龙飞扬开口唤自己。
卫戈手中抱着剑:“主子。”
“这天底下可还能找到像她这般的女子?若是有,你去寻给本王带到府中来。”
卫戈不解的看着他:“主子,这天底下没有相像的两人,帝师只有一个,便是无忧姑娘,可是这无忧姑娘天底下便也只有一个,您让属下去寻,可没有第二个相似的人让属下去寻。”
“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本王她会不会是本王的?”
卫戈没说话,而是沉默了。
见卫戈沉默龙飞扬呵笑了一声:“只要是本王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他转身朝着那王爷府去了。
离开了七王爷府,无忧的脸上带了一丝笑意,这天底下只有人心是最好离间的。
白慕再次见到龙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日上三竿了。
龙秦差人前来寻他,意思是邀请白慕和牡丹一起泛舟游湖。
那河伯得了话便赶紧去传话。
在那后院里,白慕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在他的前面正是一心看着那戏班子唱戏的牡丹。
自从那日拿掉了牡丹的记忆,现在的牡丹一下子便恢复到了往日的那般模样,以前那个琴棋书画,温婉大体的女子。
河伯弯着腰进了院子:“老爷,夫人。“
白慕正笑着看牡丹,听到河伯说话这才转头看去。
牡丹也转头看去,笑道:“河伯,怎么了?”
河伯哎了一声:“启禀老爷,夫人,十王爷府来话了,说是今日游湖邀请老爷和夫人过去一同游湖。”
白慕原本还心情不错,这会儿听到河伯的话瞬间便变了脸色:“你去回话就说我和夫人身子不适便不去了。”
河伯这脸色一顿:“老爷,可十王爷那边来话了,意思是说,如果老爷和夫人不去的话那十王爷府便会来人架着您和夫人过去,那架势看着似乎不太友好。”
牡丹脸色微微一变:“爷,游湖而已,去便是去了,可若是十王爷那处真的来人拿了那就不好了。”
白慕看着牡丹那张略微苍白的脸色:“牡丹,现在我只想和你好好过日子,朝堂之事我已经不想管了,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我不想您和我一起掺入到这趟浑水当中。”
“爷,牡丹知道您对牡丹疼惜爱惜,可是牡丹也不愿意看到爷这般。您若是不愿意去牡丹自然是不愿意一起跟去。”她拉着白慕的手露出了笑意。
白慕嗯了一声,便跟着牡丹一起安心的看戏。
河伯看着两人,也是笑了笑便摇头下去了,他不过是一个奴才这话说起来不好使,既然自己的老爷和夫人都不怕,那他还担心什么呢?
“老爷,夫人,奴才退下了。”他后退了两三步下去了。
这三伏天风雨来的是最快了,这上午还阳光明媚,到了中午时分便已经开始隐隐的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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