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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笙看着雪飞:“十公主今日出宫怕不仅仅是为了调查虎头帮吧?”
雪飞回头看了一眼南笙眉头挑了起来:“还是你比较了解本公主。”她放下了手中的点心拍了拍手掌:“你们可还记得前段时间总是有官员失踪或是说有官员的女眷们失踪?”
廖轻尘想了一番,然后脸色沉郁道:“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朝中好些不打紧的官员一夜消失,女眷也是一夜不知所踪,就连尚书大人也是。”
“尚书大人一心为了延年,忠心耿耿,他已做官宰十几年,对朝廷对父皇都是死心塌地,可是却因为女儿失踪告老还乡,这尚书大人告老还乡不是第一例,大学士韩大人,士大夫杨大人都是如此。韩大人是妻子突然染病离去,打击了韩大人无心朝政,所以辞官回家,而杨大人则是因为女儿忽然身子残废,妻儿失明这才离去,诸如此多的算上来多不胜数。”
她说着,瞬间便将年无妄三人的心思提了起来。
“公主,您的意思是有人在朝中做手脚?”
廖轻尘轻问。
“何止是做手脚,是打算一把铲除朝中所有的忠心官员,好将自己的人安插在朝堂达到控制父皇的地步呢!”
她冷笑:“今儿我特地去了市井间打探消息,这虎头帮此前曾突然绑了尚书大人的女儿,去了书信一封,尚书大人还带了银子前去虎头帮的地盘,至于最后到底如何,我便没有打探出来消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才很好奇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于是便去了虎头帮。”
“那你可问出来是什么人指示的虎头帮?”
年无妄面色铁青的问道。
年雪飞摇头:“问不到,但是却有乞丐看见了虎头帮的帮主曾与一个带着黑衣长帽的男子见过面,这个男子手臂上有个纹身,好像是…是个…老鹰的翅膀!”
年无妄一听瞬间气场便冷了:“南笙,派人去查,手臂上有老鹰翅膀纹身的男人。”
南笙得了令,二话不说便退了出去:“是,臣这就去查。”
年雪飞脸色也严肃了起来:“这件事情怕是朝中有人从中作梗,父皇,此事切不能告诉任何人。”
他低头看着不过十五岁的年雪飞脸上露出了笑意:“父皇知道,倒是你,日后这种事情千万不可自己去查,你只管将危险交给父皇,父皇不希望最后要靠着你才能知道所有的事情。”
她看着年无妄眼中的宠溺,脸上带着马虎:“父皇,我可不是一个只愿待在深宫大院里等待着命运的人。“
她一口饮下了茶水。
年无妄看着她,总觉的她好像还很小,可一转眼她已经十五了,已经出落的很优秀了。
正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抠门声:“爷,常小姐醒了。”
廖轻尘正走神,听到外面传来丫鬟的口抠门声这才反应过来:“知道了。”
“常小姐?是街南头那常府的小姐?”
“公主知道?”
“当然知道,这延年还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她抬着头一脸骄傲:“这常小姐常年自己一人住在街南头,她的父母是经商人世,常年不在府中,前段时间去了外地,到今儿还没回来呢,这常小姐也是不露面的,常年在府宅,说不上什么大家闺秀,只能说是小姐碧玉吧,我倒还没有见过。”
她抬头看着两人这才疑惑道:“你们怎么和常小姐认识的?”
“边走边说吧。”年无妄着急想要知道常府到底发生了什么。
廖轻尘请了年雪飞起身,这才边走边说。
等到了那常柳休养的屋前,廖轻尘才说完一天的事情。
年雪飞眼睛露出了不可思议:“你们不会是遇到妖魔了吧?我此前在市井上经常会有一些奇闻异事,说是这世间是有妖魔鬼怪的,你们这些说我反倒是有些害怕了,本还想去看看呢。”
“你莫去。”年无妄听她说要去那常府一探究竟当下便呵斥。
年雪飞知道年无妄不想她涉险,只皮皮一笑:“父皇,你放心吧,儿臣心里有数,南笙和黑衫都挡不住,我更不行,我这三脚猫的功夫逃跑还成,打架可不行,父皇你放心吧,儿臣不会去的。”
听见她这么说,年无妄才放下了心。
这三人还没进门便听见那屋子里传来了哭泣声。
声音原本小小的而后越来越大,那身边候着的丫鬟也是心疼了。
“姑娘,您别哭了,这本就还伤着,再把身体哭坏了怎么好呢。”
她啜泣着:“常府都没有了,柳儿日后怎么办。”
她哭着,廖轻尘三人推门进来了。
那丫鬟见着来人了,赶紧跪下行礼:“奴婢给十公主,皇上,相爷请安。”
常柳正哭着,一听这面前站着的是当朝的十公主和皇上,丞相,当下便赶紧从那床榻上跪了下来。
“小女常柳参见皇上,十公主,丞相。”
“你起来吧。”年无妄见她面容还算是清秀,这口气也依旧淡淡的。
她起身,不敢抬头只哭道:“老天爷开了眼,知道小女冤屈大,这才让小女遇上了皇上和丞相公主,皇上,求您为小女做主啊。”她又跪了下来,那白皙的额头对着地面便是重重磕去。
“哎,你别这样。”年雪飞看见她这么激动赶紧上前拉住了她:“你做什么?你有何冤屈说出来便是,怎么这么委屈了自己,好好的脑袋愣是磕破了。”
见年雪飞如此关心自己,常柳更是心中委屈:“公主,柳儿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事情经过本公主方才已经听闻了,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常小姐,你府中是否经历过什么,否则怎么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
将她搀扶了起来。
常柳身子纤弱,脸色苍白,听到年雪飞的话顿时脸色便开始沉郁了:“那日我在府中与几个丫鬟正在说笑,后院来人说是有人找上门来,那人穿着黑色的长袍带着帽子。柳儿常年不与外界接触更不知道那人是谁,只当是认识爹爹和娘亲的便让人接了,可谁曾想,进来后,那男人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不知什么东西的小东西,那小东西黑乎乎的上来便将我的丫鬟们给咬了,还未等柳儿反应过来那前院和后院就如同疯了一般,那府中家丁丫鬟们仿佛是个疯狗,进来便是一顿乱咬。柳儿福大命大在忠心的仆人下出了那常府,又有幸被皇上和丞相救了…“
“你可还记得那个黑袍男人有什么特征?”
常柳艰难的喘了一口气:“那男人的手臂上有个翅膀,好像,好像是鹰的翅膀…”
她边说便哭,没多会儿便没有气息了。
三人一听又是鹰的翅膀当下便眉目皱了起来。
年雪飞将常柳搀扶着躺下。
“常柳小姐,你好好休息,你府中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公主和父皇肯定是不会坐视不管的,你可放心,此事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常柳已经很疲惫了,听到这番也只能点点头。
等到那丫鬟伺候着常柳睡下,三人这才离去。
出了那屋门,年无妄才冷笑了一声:“今儿的事情怕是有预谋的,那黑袍男子恐是与那虎头帮的男人是一人…”
年雪飞脸上带了为难:“若真是如此那还真是不好办了,能够引出这样事情的人恐不是善茬,儿臣什么都不怕,最怕的便是朝堂上有王爷或是哪个大臣与那黑袍男人认识…“
“此事已经非同小可,那男人手中致使人发狂的是什么东西,无从而知,怕就怕是邪术…”
廖轻尘脸色很是不好。
“皇上,公主,今日已晚怕是也不能再查下去了,臣让下人给皇上和公主收拾出了房间,先行休息,明日再行其他的事情吧。”
廖轻尘对着两人行礼,年雪飞这才伸了个懒腰:“本公主忙活了一天早就有些累了,房间在哪里?”她转头又看向了年无妄:“父皇,儿臣太累了先行去休息了。”她笑了笑,脸上的酒窝很是可爱。
年无妄疼爱的看着她这才道:“早些休息。”
“是,父皇,儿臣告退。”她行了礼随着那边的下人便去了。
待到年雪飞走后,年无妄的脸色这才阴了下来:“明日等到常柳醒过来你再去问,且去问她常府是否与那男子有过过节,明儿便找人将那常府的老爷夫人找过来,那男子必除,若非不除将来怕是祸害。”
廖轻尘看着年无妄那一身的厉色脸上带了严肃:“是。”
那延年入了深夜一片寂静。
到了那第二日,鸡鸣刚啼,那丞相府便已经开始掌灯了。
而那街西处也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花狐在院子里站了一晚,看着那日出慢慢的爬出了山头他才将那典当行的大门打开。
那对门的小摊,小二也刚出摊,见着典当行开了门,又见花狐站了出来这才高声笑道:“花公子,你们每日开门的可真早,这鸡啼刚叫,便开门了。”
他来这边也有一月有余了,每日都是如此,听到那小二说话便回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想着挣钱了。”
小二嘿嘿一笑:“嘿嘿,若是小的有本事,也不至于我那妻子重病缠身到现在还未医好。”说到自己的妻子,小二原本高兴的脸上染上了一丝歉意。
花狐不再说话,而是拿了一本书坐在那大堂里看了起来。
这里还是一个旋转塔的模样,只是多了一些生气,许是因为开在了有人气的地方吧。
他乏味的读着书册,却听得那街道头传来了打马声,那打马声伴随着虎生的大叫直直的传到了花狐的耳中。
“花公子,花公子。”
他这才放下书籍看去,只见虎生架着马车,那马车算不上多么的奢华却也一眼看的出来是富贵人家坐的马车。
在那虎生的身旁正坐着的便是一袭黑衣的黑衫。
而那马车中此刻载着的正是年无妄,廖轻尘和年雪飞。
虎生停了马车,赶紧从那马头跳下来然后转身撩开了帘子去请年无妄三人。
“相爷,几位爷,已经到了。“
虎生伸手将年无妄几人请下了车。
花狐一见来人是年无妄几人,当下便带了笑意。
“原来是昨日在闲鹤山庄的几位公子。”
他礼貌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籍然后对着年无妄几人行礼。
他太过于优雅了以至于让年无妄三人觉得花狐并非仅仅是侍卫这么简单一般。
年无妄好看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几分笑意:“花公子,昨日酒楼一别寻你们当真是南寻,若非是见到了虎生怕真是找不到你们。”
年雪飞上下打量着花狐,对于他那一头银发也很是好奇,可是碍于在人前她也不好意思多说,只得打量不说话。
廖轻尘朝着花狐也是点头笑了。
这几人从面容到气质上面都是非常人,那小二站在一边更是怯怯的不敢搭话,只得往那一处去。
正说着,那处屋子里来了人,那死侍手中拖着案,毫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然后不紧不慢的走到了花狐的身边。
花狐没有回头而是将那手中的书籍放到了案上,那死侍这才弯着腰恭敬的进了行中。
三人见那下人面无表情,神情呆滞,不由的都是想到了昨日的常府。
“进来吧,这天儿还早。”他抬头看了一眼还不算大亮的天空。
“那打扰了。”廖轻尘对着他点头,这才先请了年无妄和年雪飞进行中。
三人站在外面的时候还未觉得有何不妥,可这一进来便觉的那外面的天地太过于小了,但看这整个院子如同椭圆形一般,尤其是抬眼看去这竟然像是一座塔一般,若非在外面看着只有那么几层高,他们是当真不相信这塔居然足足有几十层高,而巧妙的是那外处竟然看不见?
见他三人如此震惊,花狐解释道:“府宅虽小,五脏具有,主人向来节俭,尤其是不爱凡尘杂色,所以这里都素净的很,这堂中也只有一张方桌几张凳子,连着这院子里的侍从也不多,因的主人与花狐都是男子,所以这侯着的也都是男眷,女眷很少,除的那在二十八层此刻正躺着的蝶赤,其她的女眷都被放到他处去了。”
他说着便见那边有三四个侍从从那不同的阁楼下来,这些侍从大多都是面无表情,低着头不紧不慢的走路,手中拖着盘子拿着东西的三三两两来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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