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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的门前早就已经人满为患了,尤其是那马车里的人儿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在这大道上的两边站满了看戏的平头百姓,而那大理寺的马车周围皆是护卫,向来这阵仗也是极大的。

廖轻尘早就起了身,他还着着裘衣,披着外衫站在那府门前,脸色很是阴沉。

年无妄也被前院吵醒了,可却未有现身,毕竟大理寺是认识他的,南笙倒是昨儿休息的晚,这会儿脸色略有不好,站在那丞相府的门前一身的寒气。

那马车里,花羽衣嘴角带着阴狠的笑意,在她的身侧正是一脸自责的南宫逸。

“娘亲,爹爹…”南宫逸自知这次惹了大麻烦,那说话也有些不足。

花羽衣扭头看着南宫逸脸色不悦:“怎么?你想替你爹爹求情?”

他不怕南宫羽却格外的怕花羽衣,这会儿见花羽衣那张姣好的面容露出了冷色他脖子一凉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下车。”

她冷呵呵的看着南宫逸,南宫逸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快速下了马车,这才扭头去搀扶着花羽衣下马车。

这花羽衣和南宫羽在龙栖便得了长生,这容貌纵使过了二十年依旧是容光焕发,丝毫没有岁月的痕迹。

她今儿着了一身水蓝色的长衫,面容略施粉黛,尤是那双眼瞳满眼眉骨,一娉一笑一动之间都让人看了忍不住一阵心中泛着涟漪。

“哟,这便是大理寺夫人?”

“生的当真是貌若天仙。”

“可不是,瞅瞅,瞅着真像是那未出阁的女子呢。”

下面这些平头百姓哪里见过这样的女子,饶是那延年有许多的美艳女子却也比不得花羽衣这已经嫁过人生过孩子的女子更加的眉骨风尘。

听着周围的赞美之声,花羽衣那头抬得更加的高了。

廖轻尘和南笙也是初次见花羽衣,可前面已经有无忧花狐这样必过天人的容貌在前,那花羽衣反倒是逊色了许多。

“妾身见过相爷,见过南远将军。”花羽衣不羁的弯腰行礼,那行礼很是随意,这还未等廖轻尘和南笙说话便见她起了身对着南宫逸唤道:“孽子,还不快赶紧跪下赔罪!”

南宫逸被她这么一吼,膝盖一软一下子跪了下来。

“你这是做什么?”

廖轻尘眉头紧皱,看着花羽衣忽然让南宫逸跪下这心里便甚是不高兴。

花羽衣那张好看的面容一下子委屈了起来:“相爷,昨儿在那闲鹤山庄里发生的事情都已经是满城皆知了。我儿年幼不知大小,得罪了相爷是我儿的罪过,昨儿个我儿也一身伤痕沉沉的回去,我这为娘的心中心疼可是却又无可奈何,毕竟老爷只是大理寺卿,而您是相爷。逸儿不知深浅回去同妾身和老爷说了,说今儿个相爷要我儿从那大理寺府一路跪着游街到您这相府赔罪!”

花羽衣说着说着眼角便带了眼泪。

“相爷,我儿是得罪了您,可是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怎的还要让我儿一路跪着赔罪到相府?妾身知道,此事说出来却是扰了相府的清誉,可是妾身也知道,这力没处说,所以今儿个一早妾身便亲自带着我儿前来赔礼道歉,还请相爷能够高抬贵手放过我家老爷。”

廖轻尘和南笙两个大老爷们,还没有明白状况便被花羽衣这一顿话的一头雾水。

那周围看戏的都是指指点点。

“瞅瞅,这活在皇家为官,那可是层层吃人的。”

“说来也是,这大理寺的少公子本就玩世不恭,这惹了相爷,打也打了骂了骂了,这跪着过来也真就是有些过分了。”

“你们也不能这么说,毕竟的确是这公子无礼在前,昨儿那闲鹤山庄一事我也是听闻了一点。据说是一位叫做无忧的公子回了大理寺小公子一句话,这才引起来的。”

“哟,这无忧公子这两日可是红火呢,那城中话本里说的全是。”

“说是容貌堪比天人,气质清冷不食人烟烟花?”

“这世上哪有那样的人儿,再说了,这大理寺的夫人都带着公子亲自登门道歉了,这事儿说说也就过去了,毕竟同朝为官,何必如此互相为难。”

那下面你一句我一句,好生不热闹。

廖轻尘这才晃得想起来昨儿个是无忧同那南宫逸说,让大理寺大人压着他亲自上门赔罪的。

南笙听着周围的议论声眉目皱了起来:“这两日城中对于无忧小弟已经这么熟悉了?”

廖轻尘摇头面色不佳:“夫人,此事却有,昨儿个是我同家弟去了那闲鹤山庄吃酒,也是南宫公子先出言不逊,同那些达官显贵说了一些脏话,家弟为了维护声誉说了一两句话,哪像南宫公子却要打手将本相同家弟围起来,家弟这才动了手。”

花羽衣没有丝毫的动容,只是用手帕擦着眼角,那眼泪更加的厉害了。

“相爷,此事妾身已经知道了,可是您同您家弟就算是心中愤懑也,也不该找人昨儿半夜袭击了我大理寺府。”

“你胡说什么?”南笙口气一冷,说话嗓门便带了一些内力,瞬间震得周围人群都安静了。

花羽衣身子往一边一倒,整个人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将军您这是打算要让妾身也跟着一起受伤吗?昨儿半夜有一群歹徒闯入了大理寺府中,老爷为了救妾身和逸儿被那歹徒打的重伤,索性后来那些歹徒见府中已没有什么便离去了。敢问,若是普通的歹徒那如何进得了大理寺府?更何况那些歹徒只是打伤了府中的人却并没有痛下下手!相爷和将军还说不是你们做的?”

她从那处重新跪了起来:“就算是相爷和将军没有,那也是无忧做的!”

“你胡说!”

“您说妾身胡说?”花羽衣眼角带着愤懑:“相爷,将军,你们同无忧认识才多久,她以前在龙栖的时候便是这样!她以前在龙栖便蛊惑了整个朝堂,不仅对亲生父母不孝,更是气的府中的老夫人病重,连带着自己的兄弟姊妹她都不放过!”

她眼睛里面带了恶狠狠:“你们知道她为何来延年吗?那是因为她亲手害死了她府中所有的兄弟姊妹!相爷,将军,别说奴家没有劝过你们,离她远一点,她本身就不干净,在龙栖能蛊惑朝堂,在延年照样可以!”

那周围的百姓们一听花羽衣这话,心中都是咯噔咯噔的。

“这人从龙栖来的?”

“这么狠?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人进了朝堂哪还得了。”

“可不是么,这可是才狼虎豹的心呢!”

廖轻尘南笙都是有些愣了。

他们只知道无忧在龙栖是经商的,不久前才来到延年,可是并不知道她在龙栖居然也与朝堂有关联。

而且昨日在那闲鹤山庄无忧说起南宫羽,好似与他关系也不一般,就连带着虎头帮的帮主雅沁也要给她三分薄面。

这会儿花羽衣在这边大肆的说着无忧在龙栖时的事情,一时间两人这心里都开始了打鼓。

她站起身看着所有人都在说着无忧怎样,看着廖轻尘南笙脸色出现了疑虑,这心中便觉得大为爽快。

那丞相府的门后,成符弯着腰跟在年无妄的身边,这脸色也带了一丝担忧。

“皇上,这无忧公子身世我们也不清楚,听着大理寺夫人这么说,老奴觉得这国师一事还是要考虑清楚…”

年无妄没说话,可是脸色却一直都很冰冷。

她走到这门后的时候外面已经讨论的火热朝天了。

成符见无忧来了,这看她的眼神马上便低了下去。

她没有去看年无妄,因为年无妄的眼神里面全是深究和疑虑。

没错,怎么会有人对她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人满含着信任呢。

香玉跟在无忧的身边,看见年无妄便赶紧行礼。

“奴婢参加皇上。”

她步子停在了年无妄的身边,那半张面甲依旧冰冷,可那半张面容却也依旧淡泊。

“你到底是谁?”

他严肃警惕的看着无忧的侧脸。

她没有说话而是勾着嘴角轻轻的笑了一声便迈着步子去了丞相府的门。

花羽衣站在那人群里,目光如距的落在了无忧的身上,那一抹白色深深的扎进了她的眼睛里。

二十年过去了,她当真的越来越让人着迷了,一想到南宫羽说着忧儿忧儿她就恨不得将面前这个人碎尸万段!

“无忧小弟。”见她来了,南笙怪怪的唤了她一句。

廖轻尘见她要走出去一把抓住了她:“你别去…”

她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往前走,走到了那人群里。

那些百姓见着她出来,都是看傻了眼。

“真的是美…”

“天人之貌,蛇蝎之心啊。”

“哎。”

花羽衣听着这些百姓的话,嘴角带着讽刺的笑。

“一别二十年,别来无恙?”

她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廖轻尘和南笙都是愣了,二十年?

成符哎呦了一声:“哎呦,皇上,无忧公子想来也与您差不多大呢!”

年无妄也震惊了,她看着不过二十,没想到竟然已到这般?

她看着花羽衣那张仍旧年轻的脸也低头笑了:“一别二十年,你还是如此恨我。”

“恨?我当然恨,我恨不得杀了你!”花羽衣看着她双目忽然露出了凶恶,可是很快便恢复了平静:“龙栖待不下去了所以特地找到了延年?还是说你放不下龙池所以特地寻他来的?”她抬着头趾高气昂的看着无忧:“很可惜,现在我是龙池的夫人,我们还有个孩子…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有意思的看着花羽衣:“你可见着白泽了?“

花羽衣眉目一皱:“你什么意思?”

“未见到?啊,有些可惜了,此前龙栖一别已有二十载,我在那典当行呆了二十年未曾见过人世了,只是君惜那处给了我一封信说是白泽带着雪女打上了他的地界让我过来助他一把。昨儿个在闲鹤山庄,见着南宫逸像极了你便寻思着应当是南宫羽了,没想到你们从龙栖来到延年居然选择了入朝为官?”

她说的话很是隐晦,但是每说一句都让人反复推敲。

花羽衣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明白?方才你说着那些话诬陷我的时候怎么不像这般不明所以?”

“我何时诬陷过你!乐无忧,你难道不敢发誓说是你一手毁掉了平贺将军府!也是你一手毁掉了整个龙栖朝堂!”

“乐无忧?平贺将军府?哟,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此前听闻了关于那龙栖的事情,那龙栖好像是有一个平贺将军府,可是并未听说府中出了一个叫做乐无忧的公子啊?”

“是啊。”

那周围一听无忧是有姓的,都是津津乐道。

廖轻尘几人看着无忧,眉目都皱了皱起来,他们本以为无忧只是无忧并没有冠姓,可是没想到她居然姓乐?

平贺将军府?此事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他们来到这朝堂也不过数数十几载,又怎么会知道龙栖的平贺将军府呢。

那门后,成符一听平贺将军府惊呼了一声:“皇上,这平贺将军府您应当是记得吧?”

年无妄也是怔住了,他已经知道了门前站着的那人是谁了。

成符探头看着无忧那身段,又将那面容想了想心中懊悔:“那平贺将军府的三公子联合当初的三皇子三公主谋反,还是那龙栖的国师让人书信一封,您这才知道三皇子和三公主的虎狼之心呢!”

“那人便是已经与平贺将军府断了关系的十小姐:乐无忧。龙栖当时最尊贵的帝师,也是龙栖皇帝与那七王爷相争的爱人…”

他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万万没有想到,二十年后居然会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国师!

那门外,廖轻尘见着周围讨论的人越来越多,脸上便带了一丝着急,他快步上前站到了无忧的身侧,脸色不悦:“夫人,今日的事情就到此吧,无忧以前在龙栖是何样那也是以前,如今到了延年那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公子哥。今日,夫人已经带着令郎登门道歉,此事便也作罢,还望夫人不要咄咄逼人。”

花羽衣抬目看着廖轻尘嘴角带着不屑:“相爷,您难不倒不想继续往下听吗?她这个人最擅长的便是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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