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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在刘涵的耳边耳语了好一会儿,刘涵起初脸色还算是红润可是后来却见他一脸的沉重,然后抬手冲着那太监挥挥手:“下去吧。”
那太监行了礼便快步离去了。
南宫羽就站在刘涵不远处,听着方才那太监和刘涵的耳语眉头皱了起来。
尤其是那朝中的大臣见着刘涵这般表情都是心上蒙上了一层疑惑。
“辅政大人,发生了何事?”
“可是皇上怎么了?”
刘涵垫着个肚子,脸上带着严肃:“有刺客袭击了皇上的寝宫,现在皇上重伤,太医院的太医正在医治。”
“啊?这…”
一时间整个朝堂慌张起来。
那寝宫前,没多会儿便已经站满了刘涵为首的大臣,连带着年枝岚成毅都来了,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在那年枝岚的身边站着的老太太一身朴素,可是那身侧服侍的么么却也能证明此人正是太后。
这会儿见那太医院如此慌张的来来回回,那太后的脸上忍不住多了一丝怒气:“你们是怎么当差的,在皇宫如此兼备森严的地方也能让刺客进了寝宫!”
那周下当值的太监侍卫都是跪了一地。
成符首当其冲,见他脸色惨白,双目带着恐惧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太后娘娘,此事老奴有错,只是昨儿晚上当真是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不知为何会让那贼人进了院子,太后,太上皇,还请严查啊!”
刘涵站在一侧,听见成符说这话忍不住冷笑:“成公公,皇上龙体重伤乃是国家大事,您是皇上身边多年的老人了,皇上这般您竟然不知情?若是说出去那天下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
成符愣了一下,心中一凉。
是啊,他侍奉了皇上这么多年,昨儿晚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且不是他不知道,单说黑鲨和皇上重伤,便也知道他没有尽心。
刘涵看着成符愣了,对着太后和年枝岚便拱手:“太后,太上皇,皇上龙体有损,整个寝宫的人都该守罚,所谓杀鸡儆猴,若是今日不处置了这些人,只怕是他日更不尽心服侍。臣恳请太后下旨将整个寝宫的太监侍卫全部打入天牢静候发落。”
年枝岚双目微眯露出了危险的气息。
这么多年,刘涵的性子倒是越发的骄纵了。
太后也没想到刘涵会这么说,心中一紧。
“辅政大人,此事应当是皇帝醒了之后再说的事情,毕竟哀家与太上皇早就已经不管朝堂琐事,此事由不得哀家和太上皇做主。”
她眼里带着冷意。
刘涵站直了身子,口气依旧咄咄逼人:“太后,太上皇,此事并非是非同小可。再者,现在皇上龙体受损,那整个皇宫里没有皇上坐镇,岂不是马上就要乱套了?更何况,今日的确是到了辰日才发现有刺客,由此可见,皇宫里的御护多么的甚微。若是今日不处置这些奴才,再让天下人听了去,那天下就该人就该笑话皇家护驾不利,让那不知什么身份的贼随随便便就进了皇上的寝宫还重伤了皇上!再让那天下百姓笑话,说是皇宫用人没有规矩!那日后什么人都可以收到宫中来!”
他停了一下紧紧的逼着太后和年枝岚:“那这皇宫岂不是变成了乌合之地!”
“你!”太后敲着拐杖脸色甚是难看。
廖轻尘和南笙赶紧搀扶住了太后。
“辅政大人,这里现在可是皇上的寝宫,若是贸然就处置了皇上的人,那等到皇上醒来,此事你可担待的起!”
廖轻尘脸色不善。
听到廖轻尘的话,刘涵没有任何的负担反而是笑了:“难不成廖相是打算阻拦天下人的想法!”
“你!此事无关天下百姓,切莫拿着此事压人!”
“本官可没有拿着此事压人,可是事情的确是发生了,也的确是这些人护驾不利,如今皇上龙体受损,也便是说着延年受损,若是不处置如何给天下人交代!”
南笙是武将,说不出来什么,只能站在一边双目冷冽的看着刘涵。
年枝岚拦着太后,脸色不善:“刘大人,此事怕是无论说都轮不上你来说天下之事。”
刘涵能做到如此也要仰仗年枝岚当初的提拔,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辅政大臣,帮着管理朝堂,可年枝岚是太上皇已经没有了实权了,他也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刘涵了。
“太上皇,皇后请恕下官无礼,只是下官现在任职辅政大臣,此事不仅要为皇上考虑更要为朝堂安稳和天下人考虑!还请太上皇和太后现在为皇上住持公道!”
他撩着衣衫跪了下来。
那些百官一看刘涵这样都是撩着衣衫跟着跪了下来。
“请太上皇和太后明察秋毫!”
廖轻尘和南笙面上难色,刘涵这是打算逼着太上皇和太后强行处置皇上身边的人呢!
“刘涵!”年枝岚牙齿缝里吐着字,刘涵仍然跪着,但是那架势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必须要处置。
“这么热闹?”
还未等所有人回神,那寝宫的宫门便传来了冷淡的说话声。
伴随着那说话声而来的便是一身劲装的离白。
可是所有人的目光并没有落在离白的身上而是落在了离白那身后而来的男子身上。
那男子一身的雪白,尤其是那面甲这会儿在晨光的下面露着淡淡的晨光,她三千青丝挽起,覆着半张面甲仍旧是遮掩不住那全身上下周来的虚无缥缈。
这些大臣中有一部分是见识过了无忧,也有一半人未见过。
南宫羽站在人群里,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
离白快步走到了廖轻尘几人身边。
“方才见着辅政大人来了,离白便去请了国师…”
不知道为何廖轻尘和南笙看着无忧来了,这心顿时就安稳下来了。
太后是第一次见无忧,虽然是听说了一些,但是没有想到竟然当真是如此天人,尤其是那浑身的气质让她霎时便有些沉静下来了。
年枝岚看着她,嘴角不经历勾起了笑意。
刘涵是第二次与无忧见面了,上一次自己在她那处吃了亏,今儿个怎么说也不能被打压了。
“本官只当是谁,原来是无忧公子。”
她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廖轻尘几人身边,看着那太医还在里面忙活,眼神平静的对着跪在地上已经吓得快没了魂的成符道:“他怎么样了?”
她直呼年无妄为他。
“大胆,皇上可是你随便就可以唤的!”那下面有大臣已经开始叫了。
“闭嘴,这位可是延年未来的国师!”
南笙瞪了一眼那大臣,口气不善。
刘涵口气冰冷:“张大人,您可看清楚了,今儿个可是南远将军冲您叫的,为的就是这个不过十几岁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南远将军,诸位都是同朝为官的,您上阵杀敌为了延年,自是有功,可是这个小青年不过十六七岁,哪里有资格担任国师?更何况,那国师可是能使天边泛起七彩祥云的人!”
“就是啊,南远将军怕是花了眼吧!”
那下面三三两两的瞬间将南笙几人说了进去。
无忧反倒是没有任何的在意,只是面色平常的又问了一遍:“我问你,他怎么样了?”
她口气太过于冰冷了,听得所有人霎时便安静下来了。
成符跪在地上,听着无忧的问话,声音颤抖:“皇上,皇上和黑鲨大人,浑身上下都是伤,虽说大大小小不一,可是不知道为何,太医止不住血,就连那病症也无法查出来….若是这番下去…..老奴有罪,老奴愿意以死谢罪!”他脑袋磕着地面,那蹬的一声很是响亮。
她双手垂立脸色带着冰冷:“再过几日我便正式是延年的国师了,虽在此之前还不算,但是马上便是了,这话你们听着也就听着吧,免得到时候我上任了还有些人不识。”
她转身看着众人,眼神带着睥睨一切的寒冷:“这天下还没有易主,也没有易姓,这当今延年的皇上仍然姓年,那现在寝宫里躺着的人,那是活的。有些人那些心思藏着便也藏着了,若是仗着自己的身份便可以大肆的觉谈,那这天下换个它姓的皇帝罢了,何苦还在这里装腔作势的唤着姓年的为皇上,都已经以天下人请求了,那若是不让天下人知道那未来的皇帝姓某个姓,怎知天下人如何想。”
她一点的遮拦都没有,那说出来的话直指的正是刘涵。
刘涵脸色一沉,那看着无忧的眼神里面带了怒意:“你个臭小子什么意思,这天下的事情皇家的事也是你敢指手画脚的!”
那些百官不敢说话了,只看着刘涵和无忧。
太后也是被无忧这番话怔住了,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番言论,说是不敬也是不敬,说是护短也是护短,反倒是叫她不好说了。
“既然辅政大人知道这是皇家的事情,那为何还要指手画脚?莫不是辅政大人觉得自己已经是皇家人了!”
“你!来人,将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给本官拿下!”
“谁敢!”
她小小的腰身一挺:“我看谁敢拿未来国师!”
那些侍卫手中端着刀互相端详,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愣什么,还不快拿下!”
周围无人动。
她嘴角勾着浅笑:“辅政大人,你虽然是辅政,但是还不是皇家人,这皇宫里的事情自有皇家人自己定夺,尤其是皇上的身边人,那无论要怎么处置也该是皇上醒了自己定夺,此事轮不到辅政大人插手。”
她继续道:“这天下人只在乎延年是否能够延续繁华安稳,皇家的事情普通百姓哪里管得到,只要安居乐业,就算是天下易了主,那些天下百姓也不会多问。若是辅政大人只会拿着天下人来要挟反倒是心胸有些狭隘了。至于此次行刺,诸位百官不关心刺客是何人,不去寻找如何治疗皇上,而却在这里大肆畅谈拿人,如今本国师也可以怀疑是否是朝堂某些官员联合行刺皇上!”
她说到后面口气带了阴冷和愤怒:“今儿到这里,此番行刺可会彻查,不仅如此,连带着朝堂都要彻查一番,若是查到某些官员身上,可莫怪以行刺皇上的罪行五马分尸,挫骨扬灰!”
她这么一说,那些官员立刻就吓到了,纷纷跪了下来。
“还请国师彻查!”
声音响彻天际,无忧站在这些人的面前倒真的是一身的傲骨。
刘涵站在原地,眼神看着无忧只剩下无尽的杀意。
廖轻尘和南笙看着刘涵眼中的杀意也是忍不住心中一寒。
他撩着袍子,满口的不屑:“既然如此,那看来此事已经无法再去说了,下官不过是个辅政大臣,自然是管不到,既然如此,那诸位便听从这个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的话!”
他甩着袖子就这样离去了。
那周下的百官站在原地不知道是离去还是要如何。
她呵笑了一声:“你们看什么?你们的主家都离去了,你们还不快些?”
她声音轻轻淡淡的,那下面的百官一听这话立刻纷纷起身然后跟着刘涵便离去了。
那原地剩下来的便也没有几人了。
这些留下来的官员都是纷纷相互看看然后上前行礼。
“下官见过国师。”
她没回答,反而是从怀中掏出了一瓶白色的净瓶就这么甩在了成符的面前。
“今日袭击你们的刺客想罢也是洞悉了几分,这殿中就算是配上再多的侍卫也是无用。”
成符不是傻子,好在也跟在年无妄身边多年了,拿着这个净瓶便赶紧进了寝宫。
年枝岚的眼睛一直落在无忧的身上未从离去。
太后看着无忧,这越看竟然越觉得像一个人。
她颤颤巍巍的看着她:“你便是皇帝拼死也要送上去的国师?”
无忧回头看着她,双目里带着平静。
她也老了,五十年前第一次见她,她风华绝代,母仪天下,可如今再见她已斑驳成了这般。
“太后唤我无忧便可。”她没有做辑。
太后也没有在意,而是摇头叹气:“今日朝堂变成这般,哀家也有一部分的责任,是哀家没能好好替皇帝谋划,这才让刘涵钻了空子,以至于到现在他手中拿捏着朝堂上的数几十官员。”
“既然如此,他不过是一介辅政大臣,为何不能出手拿掉他。”
她低头看着年枝岚和太后。
那身后方才行礼的人脸上带着无奈:“并非是不可,只是有些不行,那刘涵身侧有四大能人,那朝堂之上数几十人都被刘涵捏在手里,这些人或多或少都被刘涵握住了把柄,也有一些本就是有心谋反,再加之手中有太上皇的免死令更是让人无法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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