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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子欣和宋大仁堪堪来迟,那身上还有着脚印的痕迹,两个人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进了那金銮殿便赶紧跪倒行礼。
“臣叩见皇上。”
看着这两个小老头如此狼狈,年无妄才道:“行了,起来吧。”
那二人才起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刘涵端坐着,手中的衣袖一挥,脸上带着一阵嗤笑:“这一大早皇上和两位大人是做什么去了?今日怎的也不见成公公在?”
他这一说,众下才发现今日成符居然没有侯在身边,要知道,往昔,这成符可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的陪在年无妄的身边。
年无妄将眼神飘飘的落在了刘涵的身上,双眸里面有一些冰冷。
“成符近日身体不适,此后几天便由四公公随着朕一同上朝。”
刘涵看着年无妄那还在挣扎的模样,嘴角一咧:“皇上,不是臣多嘴,成公公此刻怕不是身体不适,而是不能来上朝吧。”
他没说话,整个金銮殿里一片寂静。
“哦?辅政大人看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是说你是自己算出来的居然知道成符是不能来上朝?”
刘涵哼了一声,不屑道:“皇上怕是已经消息闭塞了,如今那市井间可是已经乱成一团了。”
年无妄眉头一皱,眼神看向了廖轻尘和南笙。
接到了年无妄的眼神,廖轻尘赶紧站了出来:“启禀皇上,市井间忽然有百姓如同得了狂犬一样,力大无穷,见人便撕咬,如今已有好些人报官了。”
宋大仁擦了一把额头的汗赶紧道:“廖相,那些人可是力气大的根本压不住,而且是不是发出嘶吼,六亲不认?偶尔还吐血和吐白沫?”
听到宋大仁的问话声,廖轻尘点头:“正是,宋大人知道?”
“哎哟,可不是么!”他怕了拍自己的脑袋赶紧对着尉迟卫道:“尉迟大人,您夫人如何了?”
站在人群里的尉迟卫,脸上一阵青色一阵白色,听到宋大仁这么问一瘸一拐的站了出去对着年无妄便行礼:“皇上,实不相瞒,今日臣还有一事要上奏。”
说罢他跪了下来,叹着气:“臣要告老还乡。”
哗的一声,周下瞬间一大片人震惊。
“尉迟大人,什么事情严重到需要告老还乡啊!”南笙赶紧问道。
宋大仁也着急:“你莫不是因为你夫人一事,哎呦,此事你莫担心,这关乎到整个延年城池百姓的安全,老夫就算是死也要把办法想出来,你莫着急要告老还乡啊!”
“是啊,尉迟大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涵坐在凳子上,听到尉迟卫说完,笑道:“尉迟大人,贵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需的尉迟大人要告老还乡才能解决?”
尉迟卫低着头,脸上一阵难看:“前段日子,贱内不知道吃了什么,忽然就发狂了,在饭桌上大吵大闹,然后咬伤了人,还跳上了饭桌,将下官打的鼻青脸肿。平日贱内温婉贤淑,力气甚小,可是那日疯闹的夫人力气惊的骇人,龇牙咧嘴,眼睛里面冒着绿光。府中乱成一团最后还要多亏了宋大仁来的及时。”
“可即便是如此,贱内也并没有恢复,反而是一日比一日严重,到了今日已经是完全无法清醒了,早日来的时候已经如同畜生一样了,府中的下人被夫人抓的一身伤,纷纷都是离府了。下官知道,若是再这么下去,贱内肯定会跑上城内,到处作乱。可怎么说都是与下官在一处近十年的妻子,下官下不去手,所以恳请皇上让下官告老还乡,届时下官会用牢将贱内锁在内,还请皇上准许。”
刘涵换了个姿势,还未等年无妄开口便道:“既然如此,那尉迟大人便在今日下早朝结束后带着夫人回乡下吧。”
年无妄刚要说话却被愣生生的打断了,他脸色不佳,口气有些冰冷:“辅政大人这是打算帮朕做主?”
刘涵站起身对着年无妄漫声道:“皇上,这可不是小事,若是真的从尉迟府跑出来,那可就是伤百姓的大事。再者,尉迟大人也说了,怎么都是多年的夫妻,也不能下手杀了,所以,于情于理,尉迟大人要告老还乡是对的。难不成,皇上想要看到因为尉迟夫人那城中的百姓遭殃吗!”
他说到后面变成了质问。
年无妄这些日子也是过的有些舒服了,刘涵没能做起来,今日这刘涵却一下子将他给反问了,这心中别提多么的气愤了。
年独酌站在一边,听见刘涵的话,莞尔一笑:“辅政大人,此事下决定尚且过早了。”
“哦?六王爷有何说?”
他向来看不起这个性子软糯的六王爷。
年独酌笑道:“尉迟大人有功与朝廷,若是因此便要罢黜官员回乡下,未免是我们做的太绝了,传出去也有损皇家的颜面。再者,尉迟夫人虽然现在病发,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问题去解决。”
“六王爷说这话可真是有意思,难不成六王爷是打算将人打晕了然后绑起来?哈哈哈哈,这,这可真是个好办法。”
刘涵说到后面直接笑了,那声音带着浓厚的讽刺。
年独酌不动声色道:“如今成符大人也得了病症,向来,这些人肯定都是有一些共性的。如果尉迟大人告老还乡,那岂不是代表了成公公也要送走?成公公在皇宫三十多年了,这宫外也没有亲人,总不能说因为一个不知道是不是病发的症状就将人抛弃,做法未免过于狠毒了。”
“哼,六王爷就是妇人之仁,什么叫做狠毒?这可是为了整个延年考虑。如今成公公这般癫狂了,瞅着宋大人和郭大人的模样,想来早上没少受折磨,成符这么多年了也就是一个公公,死了再算上一个便是了。可如果留他在空中,那日后冲出来,本官看你们怎么处理!”
他扬起了头,一屁股坐了下来:“臣请愿,若是要保尉迟大人乌纱帽,保百姓,还请皇上下圣旨,立马处决这些发生癫狂之人!”
“刘涵!”
年无妄已经被他弄得有些怒了,尤其是听到他说要成符就是一个公共,死了便换了,这心中顿时无比气愤。
“皇上,这是民愿!难不成这几个人的死不足以换延年城池百姓的安全吗!”
“皇上,臣…”
年无妄正要发火,却听得那处尉迟卫传来了说话声。
“皇上,臣不能做愧与天下之事,却也不能做出背叛妻子之事,还请皇上以天下人的民愿赐死贱内!”
“尉迟大人!”
薛子欣和宋大仁都傻眼了,赶紧叫道。
就连廖轻尘等人都傻眼了。
刘涵冷笑:“朝上还有人有异议的?”
刘涵这一嗓子喊得,只听得下面的官员跪了一片。
“请皇上为了民愿,定夺此事。”
“你,你们!你们这是逼朕当恶人!”
年若水抬头看了一眼年珏,沉声道:“父皇,此事辅政大人做的没错,若是任由事态这么发展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年珏也跟道:“请父皇三思,以尚在的天下人为准。”
他坐在高坐上,缓慢的闭上了双目,现在的年无妄连自己的人都无法保护….
四公公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年无妄,随声道:“皇上,要不…此事先定下来,到时候…”
“不用了,既然如此…那就…”
“就先这么放着吧。”
还未等年无妄出声便听见那金銮殿外传来了偌大的通报声。
“国师觐见。”
“国师觐见。”
“国师觐见。”
这一声一声无比的浩大。
年无妄听到国师二字,双目唰的一下变得无比的明亮,身子也猛地坐直了。
众人都是倒呼吸了一口气,这国师有什么本事,他们不是没见过,如今失踪了月余,可是却赶着这个时辰过来,可想而知是什么意思。
年独酌也是跟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廖轻尘更是睁大了眼睛。
那最先映入众人眼中的便是那一身的火红色,那女子双手垂空,面容妖异的冰冷,双眸没有任何的感情,可是面目却足以媲美天下大半女人,她不同于那些柔美的女子,浑身上下只有冰冷的妖异,却美的不动声色。
众人都是被那女子给惊艳到了。
“主人,台阶。”
正这时,蝶赤声音平静,然后退了半步身子,对着那身后的女子伸出了手。
又见这无忧,今日一身鹅黄色的长衫,青丝不似往日盘起而是全部倾洒而下,她腰间带了一丝残花,面覆着银色的铁甲,那露出的半张脸美的比仙子还要清冷,若是说这红衣女子倾国倾城便只能说这个无忧已经非凡人之貌了。
她周身的气质和气势都非是蝶赤能比的,那天下的女子也未有人能与她相同,若是站在一处,也只能是陪衬了。
她没说话,在蝶赤的搀扶下进了金銮殿。
“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先放着吧。”
她声音很是好听,清冷的就像是河水一样,任谁听了那心中都是无比的舒适。
“参见国师。”
这些人被她浑身清冷的气息压的喘不过来气,赶紧弯腰行礼。
年独酌三人虽为王爷,却也要对着无忧点头示意。
无忧很有礼貌,走到三位王爷的身边,先是对着年独酌道:“六王爷今日…大有所为。”
年独酌看着无忧,嘴角带着笑意:“对比起国师…不过是堪堪而已。”
然后,便见她转头看向了年珏和年若水,眼中带了一丝的不经意:“两位王爷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否则怎么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年珏的性子有些不好,听到无忧这么说,当下便有些火了。
她不理会年珏,一步一步走到了刘涵的面前。
刘涵虽然比无忧高,但是却觉得无忧的气势把他压得竟然有些不大舒服。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月余未见国师,不知国师这月余去了哪里?”
她看了一眼蝶赤,蝶赤走到了刘涵的身边,将那凳子移到了无忧的身后,然后用手掸了多下才搀扶着无忧坐下。
刘涵脸色不好,看着无忧这动作便知道今日怕是又要吃亏了。
她没有立刻回答刘涵而是懒散的开口道:“怎么?今日成符不在,皇上身边侍候的太监不知道本国师素爱饮茶吗?”
往日,无忧来寻年无妄,成符都会泡上上好的茶。
那四公公一听,顿时眼疾手快的去了后面泡茶,然后快步走到了无忧的面前,一脸的示好:“国师,请饮茶。”
这下面的官员也未敢说话,只能听着看着,刘涵这脸色都青了。
“国师,此刻还在早朝,国师若是想要品茶,等下了朝品多少都行,此刻可不是胡闹!”
他说话有点咬牙切齿。
可话音刚落便听见无忧那处传来了不悦声:“太涩了。”
说罢将那茶盅的盖子一甩,声音咣咣响,四公公脸色煞白,不敢耽搁赶紧又去泡了一壶。
“太淡了。”
….
“太苦了。”
….
就这样来回了好几趟,无忧脸色越来越不好,到最后的时候手中的茶盅猛地往地上一摔:“来人,把四公公给本国师拿下!”
离白站在御前,听到无忧这话,亲自下来一把按住了四公公。
“国师饶命,国师饶命啊!”
所有人都傻眼了,看着无忧。
“国师,四公公泛了何事,不就是茶泡的不合国师的口吗?”
“是啊,国师,四公公不过是个新公公,这茶不上手,比不得成公公是正常的,国师这是作何!”
刘涵脸色顿白。
她是…察觉到了什么?
年无妄也有些搞不明白的看着无忧。
蝶赤从身上掏出了手帕,不紧不慢的蹲下将她衣角上面的茶渍搽干净,然后起身将她的手擦干净。
无忧全程都很顺从,似乎早就习惯了一样。
四公公内心噔噔蹬的,眼神不自觉的飘到了刘涵的身上。
“国,国师,奴才,奴才方才泡的茶不合国师的胃口,国师也不必这么对奴才,奴才笨手笨脚的,还请国师治罪。”
蝶赤哼了一声,脚下一用力,怒口道:“主人,这样叛主的狗奴才,杀了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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