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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可能知道什么是琉璃镜,不知道,不知道。”刘涵的脸色已经很差了。
这琉璃镜可是当初他费劲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他能控制那四个能人便是因为这琉璃镜的法力,他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得到琉璃镜。
正想着,那外面再一次传来了闷哼声。
刘涵还没反应过来,便看见那外面形态各异的四人被扔进了院子里。
那四人被打的不轻,脸上身上全是淤青。
“哟,打的正火热呢?”
就在所有人都在害怕的时候,那院外忽然传来了高昂的说话声。
白衣红衣联手与雅沁五人斗,火光电石,像极了内力颇深的人打斗一般,北凉风等全部都看傻了眼睛,真的当以为是法术一样。
那吴泉垚始终不动,就站着看他们打。
君惜拍了拍手中的尘土,随后抬头看向了年无妄等人处。
“你,你,你是谁是妖?”
那下面的大臣已经怕了,看着那周围此刻正打做一团的侍卫和刺客,害怕的指着君惜。
君惜在所有人的脸上都看了一遍,随后停在了云闲的身后,他生的异常好看,今儿一身的鹅黄色,跳动着身子便往云闲那处去,云闲本能的要挡,哪想却听见君惜开口道:“忧儿,你说让本座过来对付四个妖物,原来就是这四个废物啊?”
无忧依靠着座椅,听到君惜的话,无奈的揉了揉额头。
“你安静一点,吵死了。”
君惜一下子跳到了无忧的面前,摸着她的脑袋使劲儿的揉着她的青丝:“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丑死了。对了,你说的皇帝在哪儿呢?”
无忧无奈的打掉了他的手随后指向了年无妄。
年无妄见无忧指着自己,又见君惜同无忧如此亲昵,脸上有些不自然:“敢问你是…”
君惜回头盯着年无妄,那眼神在年无妄的身上来回打量了许久,然后才不屑道:“谁给你的禁锢?”
年无妄愣了一下没明白。
“本座问谁给你的禁锢,这么厉害,直接封印了你的记忆和法力,怪不得忧儿将我大老远从蓬莱仙境唤过来。”
他双手环胸,随后看向了刘涵,刘涵的额头已经开始往外冒汗了。
今天晚上所有的见闻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不仅是他,是所有大臣的认知…
“琉璃镜在你身上?”
正说罢,那后面传来了几声闷哼,雅沁五人败下阵来,吴泉垚狠狠的给了雅沁一拳,这一拳直接将雅沁打的差点显出原形。
君惜眉头一皱直接将那地上的四个能人踢到了吴泉垚三人的面前。
“废物,还不赶紧起来!”
他喝叫了一声,黄鼠狼四人便赶紧站了起来,随后便冲着吴泉垚冲过去,哪想着四人还未到面前便被活生生的打的满地爪牙。
“哎呦…”那个沈先知是最没本事的,愣是被打了个原地打滚三百六十度。
“君惜,此次的事情你莫管!”吴泉垚看着君惜脸上带着阴狠。
君惜哼笑着,大袖一挥:“忧儿,有人叫本座不要管这件事情,你如今身为延年的国师,难道还要袖手旁观吗?”
云闲几人一听君惜唤无忧,便纷纷让出了路。
她依靠着座椅,懒散的歪着头。
那一身的鹅黄色一下子将红衣白衣吴泉垚的眼睛扎住了。
“是你!”
红衣上次被无忧打的差点半死,这会儿看见了她那眼神恨不得要扒了她一样。
她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了君惜的身边。
“看来雪女上次的伤不重,这才过了短短数月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出手抢东西了。”
红衣白衣对无忧是有所畏惧的,见她走到了君惜的身边二人这才警惕道:“你到底是谁!”
无忧抬手,对着那地上的黄鼠狼四人一点,这四人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纷纷站了起来。
那房大师惊讶的抬起了手,看向了无忧的双眼带了无数的震惊。
黄鼠狼也傻眼了,他此前都不知道无忧居然有这么厉害…
更别说苟先生和沈先知了。
刘涵在内的所有人都震惊了,这国师曾经在祭天大典的时候便已经是让人很惊讶了,如今这番更是让所有人都不敢再说二话。
无忧看向了雅沁五人大袖一挥,五人浑身上下的伤就这样愈合了…
“多谢公子。”
雅沁看着无忧,在朱雀四人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吴泉垚哪里想得到无忧居然这么厉害。
他手一抬只见周围那无数的黑影蔓延而出,而那地上已经死去的士兵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接二连三的站了起来,众人只听见那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既恐怖又骇人。
年无妄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德妃和端妃已经在离白的护卫下离开了。
如今在场的便也只有一众男眷了。
白衣红衣对视了一眼,手中的烟杆和莲花纷纷一挥,那周围的红白刺客便纷纷现身,冲着众人这处便是冲过来。
“啊!”
那有的侍卫和男眷不及,还未来得及闪躲便被撞的满地,浑身疼的无法起身。
三人就像是风一样,冲着无忧便撞过来。
云闲本能的伸出手去抓无忧,无忧也没想到云闲会忽然抓住自己,愣了一下回头,便见云闲袖子拿了起来,一双眼瞳朝向自己:“别逞强。”
她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君惜冷哼一声,抬手便要出手,却见蝶赤站了出来:“尊主,让蝶赤来吧。”
只见那三道风锋利的落下,周围一阵风起,所有的物件花草凋落残败,所有的酒杯桌椅就这样全部碎在了空中。
蝶赤对着君惜行礼,却见她面色一冷,手一抬,一道金光闪现在手中,正眼看去便见那金色的光芒化成了长剑。
伴随着那长剑的化形,周围形成了一道屏障,那三道风与屏障相撞,嘭的一声,空气似乎被撕裂了。
蝶赤站在原地,手中的长剑清脆的落地声传来。
剑…断了…
“蝶赤姑娘。”
七里惊呼一声,只见蝶赤不吭声,但是嘴角却流下了殷红的鲜血。
君惜有意思的看着蝶赤,第一次带了赞赏:“不错。”
无忧眼睛微微一眯,红衣白衣和吴泉垚都没想到一个修炼不过四百年的蝶妖居然可以挡住他们加起来一千五百年的修行…
吴泉垚冷笑,手中一晃便见一把折扇出现在手中。
“找死!”
他扇子一开,只见那扇子冒着一阵黑气,这黑气直冲着这处正打来。
君惜没有出手,雅沁也没有出手,至于那四个妖更是没有资本出手。
无忧眼睛没有任何的感情,只见她眼睛微微一睁,那黑气就这么消散在了空中…
这下换到吴泉垚傻眼了。
“怎么可能…”
他看着手中的扇子,这可是折羽扇,可是天地妖气幻化成的强大妖气,怎么可能会一下子被化解了。
无忧见吴泉垚盯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莞尔一笑:“这扇子…是折羽扇吗?”
她将眼神落在了那扇子上,随后抬起了手,吴泉垚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觉得手里空了。
他惊呼,便见那扇子稳稳的落在了无忧的手中。
“折羽扇!”
白衣和红衣也是傻眼了,刚才发生了什么,折羽扇怎么会忽然消失了?
无忧将那扇子拿在手里翻了翻,有意思的举了起来,她十指纤长摸着扇骨很是好看。
“折羽扇,这样强大的妖器雪女居然舍得给你,看来你与雪女的关系不一般啊。”她将扇子合上嗤笑道:“可惜了,这扇子放在你手里连它的一分妖气都未能用上。”
“你胡说什么!”红衣好看的脸颊变得扭曲了:“你懂什么,这折羽扇大人用的非常好!”
无忧看着红衣气急败坏的模样冷喝了一声:“看来雪女身边的人都不太聪明。”
“你什么意思?”吴泉垚拦住了要出手的红衣,一脸凝重的看着无忧,似乎想从无忧的脸上看出什么。
她举起了扇子,将扇子在手中把玩,随后一把合了起来:“这把折羽扇是上古妖神随身携带的法器,因为嗜血吞噬众多修炼千年万年的妖物,这才使得妖气横生,威力无比。若是用得好,此扇可上天入地打开六道轮回。可是你呢?这物件在你手里只能作为一把普通的妖器。”
“你的意思是,这折羽扇可以开六道?”
她看着吴泉垚,嘴角一勾声音含着魅惑:“人,兽,神,鬼,魔,妖六道可开…”
“那岂不是可以…”
“自然是可以,若是不可以,为何妖神在数万年前被其他五道联合封印?”
吴泉垚盯着无忧手中的扇子,眼里露出了贪婪。
无忧有意思的挑眉,将那扇子打开随后举了起来:“不如…我们做笔交易。”
“什么交易?”
吴泉垚看着无忧,眼里露出了警惕。
无忧笑道:“自然是对你有利的。”
白衣红衣见无忧那笑容,立刻挡在吴泉垚的面前。
“大人,你不能被她诱惑了,她诡计多端,是在骗你!”
“大人,你清醒一点!”
无忧看着白衣红衣歪头冲着吴泉垚一笑:“吴泉垚,你这个人心高气傲,明明自己有千年的修行又何必要委曲求全的待在雪女的身边,只因她是妖后吗?可是你想想,如今你有了折羽扇,折羽扇万年的妖力不仅能助你修为大增更能让你与六道来回不收任何拘束,到时候,天地灵气妖气你随意修行,还会去怕雪女吗?”
吴泉垚的眼里动了一下。
雅沁屏住了呼吸看着无忧,她太可怕了…
“大人,你不要听她胡说!”
红衣有些惊了。
那个人说的话每一字都是诱惑,连她都要差点陷进去了。
无忧看着红衣脸上露出了微微的不耐烦:“我只有一个条件…杀了她们姐妹二人…”
红衣和白衣都震惊了,扭头盯着无忧,在她的眼里,她们看不到任何的杀意,但是却能感受到无限的冰冷…
“大人,您不….”
咔擦…
只一声,红衣白衣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自己的胸膛被狠狠的撕开,而骨头断裂了。
二人傻眼的低头,吴泉垚此刻两只手分别插进了二人的胸膛…
等到姐妹两人闷哼的时候,只见那金黄色的内丹就这么从身体里被掏出来了。
“大人…你….”
红衣的话还未出口,身子便消散了,而白衣则是流着眼泪看向了红衣…
她们姐妹二人这么多年终究是未能解开当年的误会…
“红衣…”白衣呢喃着,却只能见那一抹红烟消散了。
无忧将扇子在手中打着,有意思的看着吴泉垚,这个人的心够狠…
她哼哼一笑将手中的折羽扇扔给了吴泉垚,吴泉垚一把将扇子接住,那双眸带着的是无限的贪婪。
“回去告诉雪女,今日你碰见的是无忧,白衣红衣已经死在了我手中,让她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向我道歉,说不定我还会手下留情。”
吴泉垚没有理会无忧,转身便要走,却听她又道:“无妄海的无妄鬼与妖神算得上是几万年前的知己了,听闻无妄鬼过些时间封印松动,不知道会不会在妖界引起轩然大动呢。”
吴泉垚的步子顿了一下…
但是却依旧没有回头。
伴随着吴泉垚的离去,院子里的所有刺客消散了…
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
得救的大臣们纷纷腿软坐在了地上。
年无妄,廖轻尘,云闲等人都是在看到无忧后,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色。
刘涵更是傻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讲话,他们不是傻子,方才国师说的话可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这世上有妖,也有神呢!
君惜脸色不悦的看着吴泉垚离去的方向,跺脚冲着无忧道:“忧儿,你人间这一趟走的怎么优柔寡断的,那吴泉垚你动动手指就能打死,为何还要留着他作孽!”
无忧有些疲乏的坐到了座椅上,听到君惜的叫声也是揉了揉太阳穴:“君惜,你声音小一点。”
见她脸色不大好,君惜这才意识到不对,赶紧走到了她面前,拖着她的脸君惜不忍皱眉:“你去了哪里,怎么一身的尘土气息?”
“尘土气息?”她微微道,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真的有尘土之气。
“无碍,估计是有人摆了我一道,横竖我也无恙,只是有些疲乏,过了这疲乏便好了。”
君惜没说话,拍了拍衣角,随后看向了那处暗暗搓搓一直鬼鬼祟祟的黄鼠狼四人。
“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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