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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后做的事情,不是您默认的吗?“她逼着看向了年枝岚。

年枝岚吓到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皇后,当年的事情不全部都是您自己出的主意吗?”

苏蓉吓到了,同样跌落在地。

她脸色不佳的看着二人:“此事我早就已经当过去了,也早就已经不再怪你们,三十四年前的北凉无忧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诸位面前的是延年如今的国师‘无忧’。”

她整理了一下衣衫,看着那跌落在地上的二人便抬脚往外走。

“还请二位将这个人忘记,这世上早已再无北凉无忧这个人了…”

年枝岚见她要走,快步上前:“不能,你不能走,无忧,你不能走,你不能离开我!”

苏蓉坐在那里,看着年枝岚那往前爬的模样,只是自嘲的笑了,她低着头从刚开始的哼笑变成了狂笑,整个人癫狂了一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天爷啊,你为何要这么不公,为何?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让她活在世上,为什么!”

年无妄闭上了双目,不忍的看着年枝岚和苏蓉,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皇母后会这般…

“离白,将太上皇和皇太后好好安抚。”他叹了一口气便追着无忧而去。

离白脸色不佳,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

他还小的时候曾听自己的父亲说起过,他曾在延年的皇宫见到了像极了北凉小姐的女子…

他那时尚小,什么都不知道,如今算是知道了…

她走的步子不快,年无妄没有刻意跟着,只是在她后面走着…

许是感觉到了后面的人无限的疑问,她步子停住了,随后声音平稳道:“皇上不去看德妃娘娘,何时需要跟着我?”

“你…当真是北凉碎琼?”

“皇上心中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

“朕不明白,你到底是谁?一个人怎么可以活的这么久,怎么可以这么多年仍旧不老,年轻如初,你到底是谁?”他万般疑惑的看着无忧的背影。

她就站在那里转身,看向看着他:“我是谁重要吗?”

“不重要吗?”

“皇上对于我是谁,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为何还要觉得重要?”

“朕知道,你就是北凉碎琼…朕也知道你是龙栖的乐十小姐,可是你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谁?你为何会在朕的身边,为何会费尽心机帮朕…朕想知道真相…”

无忧有意思的看着他,似乎是在帮他回忆:“皇上,您忘了,当初是皇上您一己私欲下圣旨强行让我做了国师,也是皇上您强行让我入了宫…皇上…您忘了?”

年无妄被镇住了…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当初不管任何人的劝阻让他做了国师,也是他强行将无忧留在了身边…

是他自己…

她风轻云淡的转身:“我来延年不过是为了帮君惜,是皇上强行进入了我的生活,在闲鹤山庄的时候我就曾拒绝过你,皇上怕是忘记了吧?”

年无妄看着无忧,他能从无忧的表情里读出很多的东西…

他愣在了那里。

她呵笑着转身,随后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皇上,这件事情还请就此埋在彼此心里吧,如今帮你,一方面是帮助年枝岚,毕竟无论如何他与我来说也曾经帮过我父亲他们,另一方面便是念在如今我还是国师的份上。此外,皇上便当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君臣关系便罢。”

说罢,她将衣衫扯了扯随后迎着风往那宫门去。

那身后无人再跟着她。

年无妄看着无忧的背影,渐渐的渐渐眼里升起了一丝丝的怒火。

离白赶到的时候年无妄已经将周围的花草树木全部折断了,到处都是狼藉残骸的一片。

“皇上。”

离白从未看见年无妄如此过,身子往后一退就这么跪在了地上。

他半转头,眼睛里面全是冰冷:“朕,到底哪里比不过君惜?到底是哪里?”

离白的额头留下了紧张的汗水,他吞了吞唾沫头更低了:“皇上,您是九五之尊,是真龙,君惜公子非人,此两番,无可比…”

“无可比?你的意思是,朕与他没有办法相比?”

离白不再说话,但是他能感受到年无妄那浑身上下冒出来的冰冷….

那月色更加的深沉了。

她走在路上,连着身子都是冰冷的。

入了夜,她出了宫门,便觉的皇城脚下到处一片尘沙,那守门的侍卫头一看是无忧便赶紧跑过来行礼:“参见国师。”

她嗯了一声便往那宫门去。

那侍卫头领上次便也是这么殷勤,这会儿见无忧往外走便关忧道:“国师,需不需要给您备辆马车,现在入夜了,外面不太安全。”

“不用了,我走着回去就行了,不太远。”

她没有去看那个侍卫头领,只是简单拒绝了他便抬脚往外走。

那侍卫头领也没敢说什么,便点头退回去了。

这个国师真奇怪,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从宫里走回去…

她习惯了漫无目的,出了那城门,她哪里也未去,只是在那路上转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再那水岸边停了下来。

入夜许久了,那河岸边早就没有人了,路上也是寥寥无几人。

这波光湖每到晚上都是这样让人眼花缭乱的,湖水在风的吹动下泛着无数的涟漪,这涟漪多看两眼便觉得异常的花眼。

她也不例外。

揉了揉双眸,便无所谓的坐到了石桥的台阶上。

许是为了应景,这有些日头未下雨的延年又下雨了。

她抬头看着那雨水,只觉的有些舒爽。

那桥岸两旁,华灯初上,却未有她的那一盏。

廖轻尘每次遇到无忧的时候,都能很巧然的碰到无忧坐在石阶上,然后看着远方出神…

今儿出来的时候天色便有些不好,他随身带了伞,这会儿见她在雨中石阶上发呆,便眉头一皱撑伞快步上前。

她正坐着,哪想忽然一道身影挡在了她面前,随后那雨水便没有落在了她身上。

她愣了一下,抬头才见廖轻尘那带着心疼的双眸…

“廖相,这么晚了出来做什么?”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那处台阶上站了起来。

廖轻尘与她撑伞,见她这样颓废便忧心道:“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有些累了。”

她走下台阶。

廖轻尘见她疲乏的模样关忧:“刚从皇宫出来?若是乏了早些回去休息,天色阴沉,入夜渐晚,你一个女子在外面太危险了,我送你回去。“

他走到了无忧的面前,作势要去牵无忧的手,可手搭过去才见无忧已经躲开了,他落了空愣住了。

无忧没说话,只是抬着头看他,眼里没有任何的情感。

他被无忧的眼神深深的扎到了…

心里很痛,很痛。

“对不起,我…“

“廖轻尘,你对我,心中有意。”

她没有问而是直接道。

廖轻尘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像是被戳到了心事。

“我…“

“廖轻尘,我听闻,你与尚书大人的女儿海兰海小姐有一纸婚约…”

“那是皇上下的旨…为了拉拢尚书大人,如今已经不需要了。”他着急的看着无忧,因为着急手中的伞都甩了出去。

二人就这么站在了雨中,四目相对…

“你…为什么不能回身看一看你身后的人…”他看着无忧那已经任何波澜的双眸眼里出现了难受。

无忧嗤笑:“廖轻尘,你应该知道你同我并非是一路人…此前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可是现在一旦说到最后,我们很有可能连朋友都做不了。”

她说罢便觉的自己被用力的扯到了廖轻尘的怀中。

她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被死死的抱住了。

“是,我对你有意,我想与你在一起。即便你此前在龙栖,声名不好,即便你被所有人谩骂,即便你与君惜公子有过肌肤之亲,我仍然想与你站在一起…我不在乎…”

她已经许久未听到有人这么与她诉说着爱意和倾慕了。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廖轻尘推开。

廖轻尘没想到无忧手劲儿这么大,自己抱得如此紧还是被她一下子给推开了,而且连连后退了两三步。

他吃惊的回头看她。

可是她的脸上除了冷漠再无其他了…

“你与龙无陌一样,从来都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便一心只觉得无畏…廖轻尘,我再告诉你一遍,你与我是两路人,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是觉得我们二人相差年岁过大吗?可是我不介意。”

他快步走上前,无忧往后退了两三步:“你可知我是谁!”

廖轻尘停住了步子,愣了。

“什么意思?”

“你当真是知道还是装的?那日在观花宴上,便可见,我能说出妖界,能说出人神魔这些事情,甚至是可以让千年的妖怪不敢轻易动手,简简单单的便策反了一个起初将你们玩转在手里的人。廖轻尘,你真的不知道吗?”

他怔在了原地,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去承认…

自己与她有着天地之间的隔阂…

他是人,而她非是…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无忧…”

他歪着头,双手握成了拳头。

无忧看着他自欺欺人的模样,轻声道:“我活了很久了,久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出的灵智….我只知道,天地还未开辟的时候,我在一个缝隙里醒来…随后天地分开我便游荡天地…而后沉睡…我自化身以来,已有亿万年了吧…我送走了数不清的熟人…廖轻尘,你要知道,你几百年或许再见我,我还是如此…”

廖轻尘惊了,惊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惊在了无忧的话中…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无忧已经离去了。

那雨下的有一些分不清到底是多大了。

等到他回到丞相府的时候,那处已经有人领着圣旨来了。

“廖相,这是怎么了?怎的一身的雨水回来了?脸色如此难堪?“

成符这些日子休养的差不多了,只是苍白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大好看。

那院子里的丫鬟家丁们一看廖轻尘无神的从外面进来,便赶紧拿着衣衫火炉,煮着姜茶来了。

“成公公,身子好些了吗?”

他想要扯出一个笑容,可是苍白的笑容带动着皮笑肉不笑,迫是有些惊悚。

成符打了个寒颤便挥手道:“咱家已经好了,倒是廖相,这出去了一趟发生了什么?怎的这样回来了?”

他摇头,看着成符手中的圣旨便转移话题:“皇上下的圣旨吗?”

成符哎了一声,廖轻尘便要下跪接旨,成符赶紧将他扶住:“哎,不是什么大事,便也听着就好了。廖相不知可还记得与那尚书海大人的一纸婚约?”

他未说话。

成符见他没说话便笑着道:“过半个月,便是嫁娶的好时辰,已经请过钦天监的打人看过了,正宜嫁娶,到时候廖相可以娶海兰小姐过门做主母了。”

廖轻尘想要去接圣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成符见他手顿了,又见他脸色一变,便知道他不想娶。

随机不动声色道:“廖相,海兰小姐温婉大方,城中的女子中算是最得体大方的一个。到时候过了丞相府做了主母,想来院中的丫鬟家丁们也是服气的,说起,也算是美事一桩,廖相可要想清楚了。”

他收回了手,不旁敲侧击道:“不是说过些日子便要整肃朝堂吗?这婚事即便是不办不也是没有关系的吗?”

成符这些日子虽然在休养中,但是却也听了一些关于早日的传闻。

他笑道:“这不是还没有到时候吗?再说了,那北凉将军今日也去了尚书府,并未发现什么不妥,而且尚书大人对皇上也未说有二心,所以这个还是急不得的。“

他说的很隐晦。

廖轻尘明白他什么意思。

尚书大人无不对,即便是别人的坐下客,那他的女儿嫁给了自己,那日后为了女儿尚书大人也要给自己几分薄面,若是朝堂之事,说不定二人也算是有共话的…

至于皇上,便让他做了个中间的石头罢了。

成符见他考虑便沉声道:“廖相,恕咱家讲几句不好听的话…咱家知道您是因为国师所以才不愿娶海兰小姐,但是廖相要清楚,您与国师是两路人,那是个大人物,女子当中的豪杰,那隔的是天地山海而非是一道屏障….可是那海兰小姐便不一样。您若是娶了,那是对您对皇上都是有着莫大好处的…廖相可要想清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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